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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这就是严辉想的那样,这地穴动物的眼角里会喷射出腐蚀性极强的酸性液体,这是它们为了驱赶敌人时用来保护自己的防御手段。我想要不是杨明之前及早把手上的液体给擦拭掉,可能现在他的手臂会被腐蚀得更加厉害。
至少会让皮肤变形,而不仅是现在这样,只出现皮肤灼伤的样子。
看来这只地穴动物非常地危险,遇上那些有毛的怪物吧,它的液体可能还没什么,但是我们人类的皮肤特别脆弱,要是让它喷到脸上,我们就要毁容了,如此看来我们现在和它僵持,实在危险很大,还是尽早把它除掉的好。
“覃珂,帕奇!快开枪打死它!”严辉大声喊道,“它不死,我们接下来都很麻烦。”这个巢穴空间不大,它要是真的追着我们喷这些腐蚀性极强的酸性液体,我想我们也难以躲开它的喷射。
我和帕奇举起枪,毫不犹豫地对那只地穴动物开枪点射,同时那只地穴动物也竭尽全力将最后一次液体向我们这里喷射,我和帕奇早有准备,我们灵活闪躲,只要瞄准它对准哪个方向,我们就能预判躲开它的喷射。
倒是那只地穴动物没有我们这样的能力,我和帕奇的子弹直接打穿了那只地穴动物的身体,它身上的硬壳始终不是铠甲,根本抵挡不住子弹,三两枪就将那只地穴动物给打得奄奄一息了,已经是濒死的状态。
眼看这样我们就不多补枪了,这样只不过是浪费子弹而已。
其实我们早就可以把这只地穴动物给打死了,只不过我一直想省那几颗子弹,毕竟一开始觉得这东西没有什么威胁性,没想到最后还是要用这种方法解决事情,我们也是无可奈何。
见那只地穴动物沉沉死去了,严辉和杨明把那两只叫到没力的幼崽放回它们兄弟的身边,另外一只蜷缩的我们也不需要担心什么,因为它太过胆小了,连自己伴侣死在旁边,它都不一定知道吧。
我们刚打算从它俩的身边走过去,但是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另外一只蜷缩着没死的地穴动物忽然松开了身子,缓慢地爬上了那个已经死掉的地穴动物身上,长长的舌头舔舐着死掉的那只的头,发出一点悲哀的低鸣声。
原本我们还以为这只地穴动物也要对我们反抗,喷射一些腐蚀性液体,但是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人性化的动作。
它好像,好像在挡着我们,怕我们把它的伴侣给带走。不得不说,这一幕瞬间触动了我,原本以为胆小懦弱的一只,竟然舍弃了自己的恐惧,甘愿用身体覆盖另外一只的身上,即使是我们想再补枪,子弹也是打在它身上,而不是它身下的那只已经死了的。
我们四人愣在原地,沉默不语,我想大家心头都有股说不上的滋味,它们也是有情感的生物,自己的孩子受威胁,连伴侣都死在了我们的枪下,我想它一定很悲伤吧。
我想我看到的,就是我想的那样,但是又有些不希望,因为这样会弄得我心里充满了愧疚感。杨明也罕有地感到了伤怀,出声道:“咱。。。。。。是不是做错了。”
严辉摇摇头,说了句不知道,在对于它们的家庭来讲,我们是入侵者,是破坏了它们家庭的人,但是对于我们而言,它们又是对我们有威胁的生物,于谁,我们都好像有各自说不过去的理由。
这在生物链上,并没有对错,就好像我们不能帮兔子脱离老鹰的追捕,因为那样对老鹰不公平。而我们不能因为这怪物的死,而怪责于自己,我们其实没有做错,只是我们是人,不是畜生,所以有同情和怜悯,以及自责。
“走吧,别感情用事了,我们还得继续赶路呢。”严辉叹了口气,不该对这种事情伤怀太久,自然界里像这样弱肉强食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杀都已经杀了,何必还在这里做圣人,故作感叹呢。
不过严辉倒是放过了这只趴在自己伴侣身上的地穴动物,它没有想要威胁我们的意思,所以也没有必要对它动手。换句话说,只要它想要为自己的伴侣复仇,那么即便是内心感到愧疚,我们也要狠下杀手。
“现在它们怎么办呢?”我看着卡在地道口的这两只地穴动物,有些不知所措,原本这地道口就没多宽,也不高,现在它俩在这里之后,就根本没办法过去了。而且自从知道这东西还会喷射那么强的腐蚀性液体,谁也不敢上前动它。
要是那只正悲伤着的地穴动物,以为我们还要继续伤害它们,也像之前那只向我们喷射腐蚀性液体怎么办?近距离的情况下,我们根本躲不开它的腐蚀性喷射。
“要不,还是杀了它吧。”杨明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个方法更直接些。他认为我们虽然这样做不太好,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怪物的生命比起我们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但是我却为眼前这一幕感到揪心,我想退一步:“要不我们倒回去吧,挖个新通道。反正走回去后,最近地面的位置,上下不过几米,随便一挖就可以出去了,没必要再这样做。”
“而且我们走到那五条路口,也不一定能选中一条合适的,万一耽误了时间,对我们也不太好。”我看着严辉他们:“你们说呢。”
杨明听着我的话,感到很不耐烦:“覃珂,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你为它们去伤心,它们会因为你被它们伤害到了而难过吗?为什么你总是要对这些怪物那么仁慈,就因为它俩不吃肉?”
我沉默着,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好像没有办法反驳,或许我真的错了。
杨明很认真地看着我:“你要知道,当初在这座岛上是谁让我们变成这个样子的,是这些怪物,如果不是它们,我们或许早就可以一起离开这座岛屿了,至于这个样子吗?”
第四百四十章不必要的仁慈()
我依然没有出声,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严辉和帕奇也是沉默着,但是杨明仿佛堆积了不少平日里的不满,对我接着教诲:“我也不是一个爱杀生的人,如果不是它们在这里阻挡了我们的路,我也不想说杀掉它们。”
“谁看不出它们很可怜,可是我们不一样吗?失去同伴,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到自己的家里,谁活在世上没有一点苦衷,为什么就要体谅这些怪物,你宁愿让它们好过,也不让你自己好过吗?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大好人呢?”
“够了,杨明,别太过火,覃珂也只是提个建议。”严辉看气氛有些僵硬,帮忙圆了个场。杨明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火了,沉沉地呼了口气,便不再开口了。
其实我觉得杨明说的也没有错,我不应该觉得自己怎么样,就希望他们也怎么样,这是自私的,我应该让大家一起做决定,这个世界是残酷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现在回去了,也没有离开树林这片地方,即使挖向地面,动静大了很可能会招惹停留在附近的大鸟,到时候也是得不偿失。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听你们的。”
严辉他们在这件事情上,还是站杨明那边的,否则他们也不会这么难做,毕竟这件事的确是我有优柔寡断了,过去也一直如此,我是时候得转变一下想法了,有时候好人比坏人还要难做,因为自己为难,却还需要成全别人。
“让我来吧。”严辉举起步枪,对着那只仍然沉浸在失去伴侣的悲伤之中的东西,扣动了扳机。一颗子弹,一道火舌,穿过这地穴动物小巧的头颅,“砰”一声的枪响,在静谧的山洞里仿佛格外的响。
这种响进心里的枪声,让我想起了当初进这个岛屿上,帕颂赞为了威胁我们,而开出的一枪。当初从没听过枪声的我,第一次感到了那种响进心里的枪声,但后来自己用枪也用多了,后来渐渐麻木,没想到在这里,我又听到了一次。
只不过这枪,是严辉开的。
眼睁睁看着那只地穴动物死在了它伴侣的身上,心里有种不该出现的心塞,原来人做出那种违心的事情,会感到这么地难受。帕奇不想让我们多想些什么,那只地穴动物一死,就催促我们将它们俩给弄出来。
两只一米多点的地穴动物,叠在一起,十分地重,还是四个人费了不少劲才把它们俩给弄下来的,清空了地道口,严辉他们就径直往前走了,我还回头看了看这夫妻俩的尸体,以及那一堆无人过问的幼崽。
我摇了摇头,无能为力。
从地道来到这五条分叉口处,我们首先检查了这地上的痕迹,看看哪里是地穴动物经常走的一条,这样我们可以大概判断哪条路最有可能通向地面。
我们四人分开查看了四条,仅是进入了一点,看看这每一条地道上有没有爪印即可,不用太深入。但是我们却发现四条都是有地穴动物行走过的痕迹的,就连最后一条也看了,同样也有。
这就让我们很头疼了,不过想想其实也正常,毕竟这五条地道建造出来,就是为了供它们行走的,所以路上都有痕迹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们早就该预料到的。但是我们该怎么去选择呢?
帕奇提出了一个好方法。它对比了一下这五条地道上,哪一条地道的爪印最深,就有可能说明哪条是刚刚那两只地穴动物回来时走过的。我们觉得很有道理,地下的环境极容易堆积灰尘,在这里形成的脚印,一天下来就会变得没有那么明显,因为灰尘会慢慢堆积。
但是新走出来的痕迹不一样,对比其他的旧爪印会显得更深一些。
按照这个方法,我们逐条逐条的对比了一下,最后发现从左往右数第四条的爪印最深,因为它们刚回来不久,这爪印特别深刻,而且我们还发现了特别细致的一点,这爪印上有水渍,还没有完全干完,这毫无疑问就是它们刚刚回来时走过的通道。
而且脚印上有水分,也说明了一点,这条通道基本是通向了地面,排除地下水的情况,就只有地面上才有小溪流。这样的话,可以判断,这条地道的长度不长,而且通向有水域的地面,很有可能也是在树林的范围之内。
不管怎么样,这似乎已经成了我们唯一能走的地方了,只能先出去,再看看外面的环境如何,我想我们到达那里后,怎么也会离之前进来的洞口至少有几十米远。反正只要离开了大鸟的范围,在树林里也不是不可以。
紧接着我们就从这条窄小的地道进去了,一直弯着的腰从头到尾就没直起来过,别提多难受了,不过幸好希望就在眼前,否则我感觉我的腰就要定型成老爷爷了,更不用说帕奇,想必他比我难受多了,只是帕奇比较能忍耐而已。
这条地道有些弯曲,应该是那只地穴动物根本这地势挖的,整条地道走得我非常难受。走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最前头的严辉发现了前头有光透进来,显然前面就是尽头了,而且的确可以通向外边。
严辉急忙走到那个洞口处,但是没有急着爬出去,这洞口被茂密的草丛所遮挡住了,严辉试着拨开茂密的草丛,看看这外面的样子。他发现外面的确是树林,我们现在依然在树林的范围里,可见这树林之大。
再者就是看这附近的环境,好像不是之前见过的地方,应该不是之前走过的,严辉又抬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