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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奇想了想:“感觉覃珂说的也可以试一下,毕竟外敷和内服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帕奇深知天外陨石奇妙的恢复效果,所以他相信天外陨石研磨出粉然后外敷是有用的。
“行吧,那我们现在试试。”严辉再三考虑下,才答应了这样做。接着他便从我的背包里拿出了那颗被我们吃过的天外陨石,份量还有着很多,估计这颗天外陨石能给我们用到老死。
杨明上前把石台上的一小块地方给擦拭干净,严辉和帕奇两个人搭手,抓住那颗天外陨石,把它放在石台上擦拭干净的地方,一前一后地磨着底部,想要弄出一点天外陨石的粉末出来。
不过这天外陨石的外部也是蛮坚硬的,磨的话远没有砸的容易,所以磨了好一会也只是出一些零碎的粉末出来,但是看起来这些份量并不足够,至少也得将粉末能够均匀覆盖在我伤口处,确保每个地方都能吸收天外陨石的奇效。
帕奇见这样的磨法不知道要磨多久,干脆停下来用小刀在上面快而用力地刮着,这一下就变得快多了,零碎的粉末渐渐堆积起来,形成了一小堆灰色的石粉。
严辉看到量也差不多够了,也索性让帕奇先停手,把这些给敷上去再说。
“覃珂,现在粉末已经行了,你决定了我们就准备给你倒下去了哦?”严辉再一次向我提醒道。我此刻疼痛难耐,实在不想这么磨叽,便焦急道:“别磨叽了,赶快吧,我要疼死了。”
“行,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严辉叹了口气,刚开始动手先帮我消毒伤口的时候,忽然间,不知道什么地方忽然间发出我们之前听见的那种像哮喘一样急促的粗重喘息声。顿时把我们四人都吓了一跳。
如此熟悉而又恐怖的喘息声,在这个不大不小接近封闭的空间里放大回荡,我们一听就知道是那只东西,只是这回音让我们分辨不出它在什么地方,离我们多远。严辉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发现什么也看不见,率先就质问负责看管的杨明:“你怎么不看好一点,那东西竟然都进来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根本就没有看见有什么东西好吗?我能看见的地方都没有发现那东西跟来的痕迹啊。”杨明也有些不知所措,但是这也不能全部怪他,我们现在的视野并不是这个地方的全部,难免会有看不见的时候,而且我们离进来洞口也有着一点距离,可能比较看不清那里的进出情况。
“真的要被你害死了。”严辉紧握着拳头,问我道:“覃珂,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们还继续吗?”
“如果不找出那东西的位置,我们可能会很麻烦。”帕奇有些担忧,因为这东西太阴魂不散了,已经可以断定它是有目的地跟踪我们,至于想干什么就不得而知,总之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心想那只东西看起来还是挺胆小的,如果真的想对付我们,应该不会这么快出来暴露自己的位置,而且我们现在四个人都围在一起,它要是聪明一点都知道不能随意上前,而且现在给我伤口敷粉也花不了什么时间,还是别管它,先挽救我的病情要紧,反正还有杨明在守护着,一旦有变也可以立即知道。
“别管它,快帮我把粉给敷上去。”我催促严辉他们,现在已经耽误太多时间了,再这样下去他们就要把我给害死了,我心里又急又气。
严辉点点头说:“那行,杨明你现在找一下它的位置在哪里,注意不能让它靠近我们。”
“嗯嗯,放心。”杨明应道。
此刻我的脖子又酸又疼,整个头压在石台上什么也做不了,非常的难受,耳边还不停响起那东西阵阵的恐怖喘息声,让我觉得今天的我真他妈倒霉。
严辉帮我用消毒水简单的清洗了伤口,把那些脓给去掉,只剩下红到发黑的一块咬痕,接着严辉开始将那些天外陨石的粉末给放在手上,准备往我脖子比较严重的地方撒去,再均匀开来。
严辉刚洒下一点在我伤口的时候,那些粗糙的粉末仿佛像生石灰遇到水一样,让我的伤口灼烧沸腾了起来,我疼到啊的一声大叫起来,根本没想到这石粉会给我带来这么大的疼痛,猝不及防,因此才忽然痛喊了这么一声。
这一下把严辉他们都给吓到了,以为是有什么不对劲,或者说这石粉根本就不适合外敷,所以严辉又再一次犹豫起来,小心翼翼地问我:“怎么样,是不是伤口受不了这些粉末的倒入?如果真的不行,我就不倒了。”
“可以。。。。。。继续倒吧。”我咬着牙,硬撑着这样的疼痛,我相信这不过是疗伤的必要过程,是天外陨石在给我消毒。就是这样想着我才更放心一些,让严辉大胆地将粉末倒在我的伤口,不要理会我的喊声。
严辉也只得听我的,继续将粉末缓慢倒在我的伤口上,我此刻也不想大喊大叫影响严辉他们的思绪,只好咬着自己的手背来缓解痛苦,还硬生生把自己的手给咬破皮了,口水都因此溢出了嘴。
“好了,我现在给你缠上绷带。”严辉将粉末均匀倒完,看样子已经可以了,下一步把绷带给缠上就行,之后就是静观其变,只要我没有那么大的痛感了,也就说明这天外陨石是真的起作用了,天外陨石外敷的确是可以救治如此恶劣的伤口的。
严辉帮我把绷带缠上后,我就觉得我的脖子跟有火在伤口之间窜动一样,不过虽然感觉炽痛,但是这种感觉比起之前那只伤口要裂开来的感觉要好多了,可能也是我心理作用的原因,我会觉得自己的伤口正在被治疗,所以多大的疼痛都选择忍了下来。
我坐在地上,靠在墙上缓解不适,那只东西还在不停地喘息着,已经连续这样叫了好几分钟了,感觉肺活量特别的高,完全不用停止一样,实在怪异的很。
“你们看,它在那里!”杨明此时发现了那只东西的痕迹,赶紧指着一个地方对我们喊道。我们顺着杨明的手指看去,发现那只东西竟然在石壁的断层处窥探着我们!
第两百四十四章纠缠不清的怪东西()
因为一开始谁也没往上看,以为它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面附近,然后在我们看不到它而它看得到我们的位置躲藏着窥探,并发出这样的声音来吓唬我们。可现在没想到它竟然是在我们对面这道长条石墙之上的断层处。
此刻我们还能清楚地看到它的样子,它一副凛然不惧的样子,高高地看着我们,我们还看见它身后有着一个椭圆的洞口,估计它是从别的地方走到上面去的,为了寻找我们,它也是煞费苦心,而且看起来它很熟悉这里。
这东西长相跟狐狸特别地相像,但是嘴没有狐狸那么尖长,毛发也比较深褐色,身上有白色短浅的条纹。看起来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而且这次它倒是四肢着地了,并没有之前那样站起来。
当初我们以为它的叫声是畏惧,然后警告着我们,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个样子的。现在看来它的这种怪异的喘息声,更像是一种示威。
因为它此刻这幅模样,完全不怕我们公然用灯光照射着它,可能是因为知道我们拿它没辙,所以才这样大胆,仿佛就在告诉我们:我就在这不动,等你们来抓我。
不过这样的唯一好处就是,这东西没法够着我们,它既然选择了从这么高的地方来窥探我们,就说明了它没有多少想要跟我们正面交锋的意思,它看起来油腔滑调的,跟狐狸一个德行,不是那种适合搏斗的怪物。
那么这样看来它好像是在对我们玩恶作剧一样,既不敢跟我们杠,又非要缠着我们,借用这里自己熟悉的地形,到处追着我们跑,却又什么都不做,这样还不是恶作剧那是什么呢?难不成它还想等我们逐个逐个落单吗?
我们正这样想着,那只在断层处,像狐狸一样的东西忽然站了起身,抬起两只前爪,在我们眼前像耍杂技一样,将整个肚皮给露出来给我们看,不知道它想表达些什么,我想当初我模糊见到它的时候,它也是这样做的。
“我们现在怎么办,能射杀它吗?”杨明被这嚣张的东西气得半死。
“嗯,实在不行也要把它给打跑,覃珂现在伤势未好,还需要在这里休息一阵,不能被这家伙给打扰了,如果它这次不死,还要来找我们,那下次的事情就等到下次再说,我们先看覃珂怎么样。”严辉说道。
我赞同严辉的话,现在的我太过虚弱,脖子处的伤口依然滚烫发痛,没有多少好转,这样的我的确需要一个静谧的环境来休息一番,好好观察接下来伤口的感觉变化。
虽然它看起来也不对我们做什么,但是不把它解决了,它估计会对我们以后造成很大的心理和精神影响,毕竟它总是跟在我们的身边,就像一个阴魂不散的冤魂一样,又没法强有力地将它射杀,所以着实麻烦。
“行,那就我来吧,看看能否将它射死。”帕奇举起步枪,跃跃欲试,我们对帕奇的枪法也比较有信心,所以目光都聚集在帕奇的身上。帕奇瞄准了那只东西之,身在断层处的它竟然忽然往回退了一下。
帕奇见这家伙有意思想跑,便赶紧扣动扳机,迅速开枪。
砰的一声响亮的枪声,子弹迅速从枪膛射出,失误打在了那怪物的前腿上,随后就听见那东西嗷呜一声,立刻疯了一样扭动身体往洞口里一瘸一拐地跑进去,即使再痛它也怕死,跑得比狗还快,帕奇都没来得及开第二枪。
因为这步枪本身就不是狙击枪,准星没有那么细致,只是一种战争上的正面射击的武器。加上那东西忽然间的动弹,造成物体移位,帕奇又怕它走掉了,便毫不犹豫地对着它的胸膛射击,但没想到的是偏了轨迹,打在它的右前腿上,刚好是把它给打跑了。
虽然没能要那家伙的性命,不过帕奇打中了它一枪,就算它不会死,它的右前肢也已经没用了,没法再快速的奔跑,甚至丧失了捕食的能力,我想它应该已经不会再够胆追来了,毕竟下次打中的可能就不只是腿那么简单了。
帕奇收枪后,暗自惋惜刚刚没能杀掉它,严辉拍了拍帕奇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帕奇,这样已经足够了,那家伙不可能还会追来了,此刻的它还不知道躲在哪里养伤呢,哪还有时间管咱们。”说完严辉和杨明都哈哈大笑起来。
帕奇笑得有些牵强,说:“可能是多年没有再射过狙击了,现在都没法判断物体移位了,不然那只动物肯定要死在枪下的。”
“没关系的帕奇,多亏了你打伤它的腿,这样子既赶跑了它让我清净下来,也让它难以再靠近我们,不然要是换做我们对它瞄准,估计只能把它吓跑吧。”我硬憋出了个笑容给帕奇。
“你还好吧?”帕奇见我这个样子还能笑,以为我好了不少。
我犹豫了下,微笑着应了声:“比之前好些。”
“覃珂,你就在这好好休息一番吧,你的身体要紧,不必为了赶路而着急。”严辉对我说道。杨明也附和着:“是啊,你可就别再恶化自己的身体了,接下来就在这待着吧。”
我也明白自己的情况,头一次不敢继续倔强,还是安稳地在这休息才行,不然没了命,就算找到出口了,我也是走不出去的。
杨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