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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是在节度使府大院举行,大院前面搭了座木板平台,应该就是歌舞杂耍平台了,台前席位是分身份等级排列的,官员最前,其次是士人名门,最后才是商贾。刘狗娃有幸排在了官员一列,虽然比较靠后,但地位是其他商贾无与伦比的,这便是送了重礼的结果。
在席间,刘狗娃看到了唐国商人唐浩,他也坐在官员一列,不过,比刘狗娃还要靠前,跟一群官员坐在一起,觥斛交错间,唐浩也看到了刘狗娃,便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说道:“想不到刘兄弟也来参加宴会,真是有缘啊。”
唐浩人没到,一阵香气便先到了,熏得刘狗娃恶心欲呕,强忍道:“是啊,唐兄咋也来参加宴会了?”
“小兄本就不是闲得住的人,哪里热闹便往哪里去。”
这时,一声咳嗽传来,从节度使府里间徐徐走出一人,大概五十多岁,黑瘦黑瘦的,手捂着口鼻咳嗽,来到前台,歉然说道:“让诸位久等了,抱歉抱歉。”
前列的官员早已站起身,拱手行礼道:“郝大人客气了。”
刘管家来到前台,扬声道:“俺家大人身有微恙,各位吃喝便请自便,现在便请俺家大人点一首曲目,以供各位助乐。”
于是,郝东卿便选了一首歌舞曲,然后坐到前首位子上,观赏歌舞。歌舞没有什么出彩之处,无非是闻鼓起舞,鼓落埙箫起,扬衣折腰彩带飘,偶露长腰细腿,引得人群尖叫连连。这些对于来自后世的刘狗娃而言,早已是司空见惯,比这些更暴露更性感的脱衣舞他也看过不少,况且这时的乐曲也不够煽情,不像后世那些配乐**露骨,不煽到你如发情的小母狗,决不罢休。
正当刘狗娃百无聊赖之际,他发现曾与唐浩耳语的盐商管事出现在节度使府大院门口,往大院里探视,并朝里微点头,刘狗娃回头瞧过去,只见唐浩持酒微微一笑。不久,便大门外马蹄声起,门口的守门军士高声唱诺道:“副节度使史将军到。”大院里的众人闻言都是一愣,虽然都知道节度使和副节度使水火不相容,但平时都维持着表面的和睦,今天这么重要的宴会,不知副节度使为何姗姗来迟,而且身后还同来了一大帮人。
“呵呵,诸位,本将军来迟了,应当自罚三杯。”一位粗面谆⒈承苎慕鱿衷诖笤好趴冢笤豪锏闹谌撕呛切Φ溃安还窘诔抢镆馔庥龅搅艘桓龃游魇窭吹脑铀0嘧樱谀啃掠本妫虼宋罅烁盎崾背剑职言铀0嘧忧肓斯矗ǖ备魑慌獠皇橇恕!毙从殖搴露浔瘢溃骸昂麓笕瞬换峒职伞!�
“史将军客气了,请坐。”郝东卿起身还礼道,把史卫义迎到了自己身旁位子坐下,客气的寒暄几句,才让那些西蜀伎人上台表演,完全看不出两人水火不相容的关系。
西蜀伎人穿着简陋,衣服颜色各异,体型粗壮,头戴野鸡毛花边套,首先表演的是喷吐火焰,各种夸张的喷吐,引来众人啧啧称奇,连呼不可思议,就连郝东卿也看得眉开眼笑,赞叹不已。但知道原理的刘狗娃对此却嗤之以鼻,无非是利用一些可燃点较低之物杂耍而已,比如汽油煤油,高度烈酒也可以,甚至高明点的人还利用石磷来玩火,玩得得心应手。
在众人意犹未尽的欢呼声中,伎人玩完喷吐火焰,接着一群蜀人跳起了驱鬼舞,蜀人个个面上带着骇人的面具,披头散发,光着脚,在台上蹦蹦跳跳,走炭火,过油锅,上刀山,穿喉刺肚,耍飞刀等等,骇起了阵阵惊呼声和尖叫。
当众人沉迷在骇人的杂技表演时,忽然,伎人们刀剑齐出,毫无征兆的直往节度使郝东卿刺来,四处灯火瞬灭,郝东卿的护卫发现不对,大喊道:“有刺客,快保护大人。
第十二章 刺客(2)()
黑暗中,各种兵器碰撞声在郝东卿身边不断响了起来,护卫的呼叫声此起彼伏,嘈杂慌乱。大院中的众人也是抱头鼠窜,有一个人不小心还撞到了刘狗娃,差点把刘狗娃撞倒在地。刘狗娃急中生智,大喊道:“快掌灯!”
不一会,灯火亮了起来,照亮了整个大院,节度使郝东卿捂着右手,站在大院中央,手里正流着鲜血,身边站满了护卫,地上躺着十几个人,西蜀伎人和护卫杂处其间,全都已死透,没有一个受伤的,可见这些西蜀伎人全是死士,刺杀都是奋不顾身,不是你死便是我死。大院角落,还有几名西蜀伎人正在负隅顽抗,边上十几名护卫手提刀枪不断的围杀,但这些伎人威不惧死,抱着同归于尽的斗法,护卫们一时也莫可奈何。
郝东卿稍微包扎手上伤口,轻咳了几声,走到那些伎人前说道:“只要放下兵器,说出主谋者,便可饶你们一命。”
“哈哈,要杀便杀,多说何益,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一名伎人闻言哈哈笑道,浑没把生死放在心上,说罢手上的攻势更见凌厉,逼得面前的护卫军士连连后退。
“你们都退下。”郝东卿对正在围攻的护卫军士说道。
那些围攻的护卫军士闻言,全都退了下来,手执刀枪,在边上紧张的戒备着,那几西蜀伎人眼见整个节度使府军士林立,戒备森严,插翅难逃,便不做逃走的打算,专心的戒备着渐渐逼近的郝东卿。
“你们一起上吧。”郝东卿傲然道,“老夫征战多年,历经生死,何曾惧过你等这些宵小之辈。”说罢,背起受伤的右手。
那几个伎人见郝东卿如此托大,不禁都挥舞着手中兵器,尽全力围攻上来。只见郝东卿扭腰旋步,左掌挥扇,兔起鹘落间,便把两人打翻在地,动弹不得。他虽上了年纪,但动作干净利落,捷如兔狐,更胜年轻,不愧为沙场老将。
剩下的几个伎人,见状不退反进,明知不敌,还是亡命的攻了上来,郝东卿掌拍脚挑,瞬间便把这几个伎人全掀翻在地,大叫绑了。几名军士正要上去绑缚,那几个西蜀伎人恨恨的望着郝东卿,牙一咬,便倒在地上不动了,郝东卿见状,急道:“快把他们嘴里的毒药掏出来”
军士动作虽然快捷,但也为时已晚,毒药已在他们嘴里溶解扩散。郝东卿见那些伎人已死,便转向院中,扫了众人一眼,最后停留在史卫义的身上。
“郝大人不会怀疑这些伎人是本将军派来行刺你的吧?”史卫义被郝东卿冷冷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不禁出言道。
“老夫又没说是你,你慌什么?”郝东卿看着他冷笑道,随即转向众人道:“本想举办这宴会,跟众位见一面,聚一聚,不想却叫这些宵小扰了兴致,还请诸位见谅,但诸位中还有一位剑术高手,不必藏头露尾了,请出来见见面吧。”
院中诸人闻言,不禁左顾右看,不知其所指何人,面面相觑。等了一会,见没人出来,郝东卿又道:“既然敢做,却又不敢当,难道阁下有见不得人之忌?”又等了一阵,还是没人出来,郝东卿对众人道:“看来这位高手是不打算自己出来了,能伤到老夫,这位也非等闲之辈,老夫仰慕的紧,不知诸位有何办法请他出来见见面?”
众人喑然,过了一会,刘狗娃上前问道:“不知郝大人怎知这位高手在俺们中间?”
郝东卿掩口咳嗽了一下,举起右手说道:“嘿嘿,老夫这手便是伤在他剑下,黑暗中,老夫虽然没伤到他,但也把他的剑卸了下来。”说完踢了踢脚下的一把利剑。
刘狗娃把剑拿了起来,细看了一会,这是一把普通的铁剑,磨得剑身发亮,木制的剑柄也平常无奇,找不到什么线索。不禁微微沉思,想想后世那些警察是如何在一群嫌疑人中找出犯人来,还真让他想到了一个心理恐吓案例,说是一名毒贩被抓起来后,死不认罪,办案民警说现在的仪器非常先进了,只要拿过毒品的人把手在仪器上一照,便能显示出来,毒贩不敢把手掌放在仪器上,却偷偷把手背放进去,被警察当场抓住,经过心理迫问,最终把犯罪事实全供了出来。
现在的情形也差不多,可以利用利用这个案子啊,刘狗娃心想道。于是,他指着剑柄大声道:“郝大人,小人在剑柄上发现了些端倪”
“啥端倪?”郝东卿趋近,疑问道。
“你看,这里”刘狗娃待郝东卿趋得更近,便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郝东卿边听边点头,最后,他便宣布:刘狗娃在剑柄上发现了蛛丝马迹,要各人配合刘狗娃查出这名匿名高手。
刘狗娃要来一个箱子,要求各人把手伸进密封的箱子,按上手印,要求很简单,各人也一一照做。等院中众人都按完手印,刘狗娃又叫各人把手伸了出来,只见众人的手全是乌黑乌黑的墨印,只有一人例外。那就是刘狗娃刚认识的唐国商人唐浩,唐浩醒悟过来,抚掌笑道:“哈哈,果然聪明,这样也被你想到。”
第十三章 刺杀(3)()
唐浩走后,刘狗娃吩咐其他中毒不深的人,把各处门窗全部打开,让空气流通起来。他也中了毒,幸好唐浩布施的只是类似于软骨散之类的毒药,中毒的人全身软绵绵外,毫无其他征兆,等过了时辰,毒性自解,众人便都纷纷站了起来。
郝东卿在后堂仔细包扎了手上伤口,待大院毒气散尽,才出来又说了一番歉意话,看着大院里杯盘狼藉,桌翻椅断,酒水横流,众人惊惧未退,狼狈不堪,不禁心中恼怒异常,恨恨的道:“这些乱贼胆大包天,竟敢到节度使府来行刺,罪不可赦,一定要严查到底,查出幕后主使来。”说完瞟了史卫义一眼。
“哼,本将军说过了,这西蜀伎人班子也是本人在来的路上偶然遇见,并不知道他们就是刺客。”史卫义见郝东卿投来怀疑的目光,不禁出言剖白。
“嘿嘿,明人不做暗事,各自心知肚明,老夫并没有明指史将军就是幕后主使吧。”郝东卿冷冷的道。
“那你总看俺干啥?”史将军脾气火爆,也冷声反问道,黑沉着脸。
眼看着两位节度使大人便要争执起来,众官员局促不安,却又不敢出言相劝,表明立场,不禁都手足无措,均佯作他视。
刘狗娃知道该是自己上场表演的时候了,作为一介白丁,想要混入官场,没点真本事是不行的,他从不否认自己在古代为官的野心,自从穿越过来,后世受够无权无势的苦,便心存此心。虽然给郝东卿送了虎皮狐皮,但也不足以打开官场大门,刘狗娃原本只打算先作一个敲门砖投路石,以后再徐徐图之,哪知机会这么快便到了眼前,揭露唐浩的面目就已经引起了郝东卿的注意,这一次,机会再次来临,他便上前说道:“两位节度使大人,稍安勿躁,切勿相互猜忌,这场刺杀案,本就是唐国使的一个阴谋。”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惊愣莫名,这场刺杀怎么又牵扯到了唐国,众人心底均认定是史卫义策划了这场刺杀案的。
“如何是唐人的阴谋了,快快分说个明白。”史卫义趋前问道,他无端被栽了个闷头赃,跳进黄河也洗不净,又无处分说,也是急怒攻心。
“诸位大人还不知道那青年刺客的身份吧,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