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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不一样吧。”魏承恭急道,“你们是那个国家的奠基者啊,不客气地说就是他们的老子,他们则是儿子。而他们能有那样的成就,说到底也是因为你们打下的基础。没有你们这些人的辛苦,哪有他们的风光?”
“有几个儿子愿意听老子的话呢?”总理摆摆手,笑问道,“小傅你愿意无论什么事,都被父母亲管得死死的吗?”
魏承恭:“……”
“更不用说,两边毕竟是两个时空。跨时空的关系,该怎么界定,目前来说因为没有先例,也就没有一个定论。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在你们那边,你们国家的基础不是我们这些人打下的,我们没有做过那些事——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魏承恭点头。
“所以,我猜想你们那边的领导人不愿意认我们当老子,而我们也有廉耻,不好意思把他们当儿子。两边既然是这样的想法,那么接触到一起的时候,最大的可能就是两边地位完全对等。这就带来一个问题,”稍微停顿了一下,总理这才郑重道,“这就是两边如果合作的话,那么以谁为主?”
“……当然是以你们为主啊。”
总理摇头:“你要知道,人类历史上,两个势力合作的时候,一般都是以实力强的一方为主,因为实力强的一方可以撇开另一方单干,而实力弱的一方却离不开另一方的支持。实力对比越是悬殊,这种情况越明显。跟你们那边的政府比起来,我们无疑是弱的一方,特别是两边的实力对比恐怕完全不成比例。”
十五 没有标题10()
“仅仅是在合作中拿不到主导权,问题还不是那么大——我们跟白党也合作过,同样也没有拿到主导权,”总理还在侃侃而谈,“问题是,和我们合作的白党后来是怎么对我们的,你也知道。”
“这……不至于吧。”魏承恭吓了一跳,“他们真敢那么干,我就把穿越的事情公开,我相信,没有任何一届领导班子能背得起这个锅。”
“你想到哪里去了?”总理啼笑皆非,摇摇头,“也怪我没有说清楚,跟你们的政府合作,我们不会有危险,这个我还是有信心的,毕竟两边没有、也不可能有根本利益冲突。”
魏承恭:“……”
“我担心的是。听你的意思,你们那边的政府似乎成了资本主义的走狗……哦,貌似现在已经升级成了遛狗的,所谓粉红色中国,社会帝国主义,不是么?”
“您是说……”
“我担心其会如同帝国主义一样,视这边的中国为原材料供应地和工业品倾销市场。就算他们出于历史的原因,不敢动我们,以他们掌握的力量和手段,也很容易让我们边缘化。”轻轻舒了一口气,“如果他们真这么干,倒也不能怪他们。作为一个国家的领袖,凡事为国家利益着想,这是忠于职守——不多对于我们来说,就意味着灾难。”
魏承恭思索着,迟疑着缓缓点头——这个动作让总理心中一紧,这说明魏承恭认为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
“这个倒是不能不防——不过也不用过于担心。”魏承恭想了一会儿后,给出解决办法,“就像总理你说过的,掌握了运输渠道就掌握了贸易主导权。而两个时空的联系通道掌握在我手里——我听中央的。”
总理看了魏承恭一眼:“你真这么想?”
别看你现在说得挺好,当真正面对那些威逼利诱的时候,你还能这么坚定吗?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玩票革命”的小资产阶级小年轻罢了——总理心中如是想到。
“当然!”魏承恭断然回答,“那边的中国家大业大,就算断绝了时空贸易,也无伤大局;可是这边的中国这么虚弱,怎么经得起掠夺?说到底,这一边的中国,也是中国,也是我的母亲。”
总理:“……”
即使是以他的阅历和镇定,也不免为魏承恭这个看上去很傻很天真的想法感动。
深深吸一口气,重重吐出,拍拍魏承恭肩头:“好吧,你的想法我都知道了。我的担忧你也清楚了吧?”
魏承恭把刚刚的对话回思了一遍,点了点头。
“所以,不要脑袋一热就忙着做决定,也不要有心理负担。联系你们那边的政府什么的,等我们权衡好这中间的利弊,做好计划之后,再来行动!”笑了笑,“目前的形势已经很好了。中央红军保留了绝大部分主力,如果整合四方面军的工作完成得好,我们就能保有五六倍于历史上的力量,这对于革命来说,已经是做梦都能笑醒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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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四方面军……怎么还没有完成整合工作吗?”魏承恭向总理道,“还有张国焘,这家伙做了那么多坏事,可不能便宜了他。”
“张国焘本人的问题好解决,”总理想了想,决定还是把这些内部的高层斗争跟魏承恭提一提——严格说起来这算是违反党内纪律的,不过下一阶段的工作需要这小子配合参与,所以就“特事特办”了,“无论如何,我们还占着中央的名义,而只要张国焘他还没有否认这一点——目前他很难否认这一点——我们就能以中央的名义在斗争中占有优势。”
“这种情况下,他想要对抗中央,只能是把自己和四方面军牢牢绑在一起,以四方面军的名义来行事。中央可以无视张国焘个人的想法,但不可能无视四方面军8万人的想法,那毕竟是红军一半以上的力量。”
“所以要收拾张国焘,首先要‘解绑’,让张国焘和四方面军分隔开来——麻烦之处在于,张国焘比我们更了解四方面军的需要,他也就比中央更能贴近四方面军。比如前几天的北上南下之争:我们能在决策时把张国焘辩驳得无话可说,可是面对四方面军普遍的‘想要回家’的思潮,中央就很感无计可施。”
“无计可施?”魏承恭骇然,“以马列党和红军的纪律性,也感到无计可施吗?”
“说到底,我们的战士也是人,当然不可能没有普通人的想法,”总理叹息道,“中央红军以前有过类似的经历,吃了点儿亏,所以不敢逼迫太甚啊。”
魏承恭:“……”
“所以现在,中央的想法是,借助这一次的大战,完成两军的初步整合,结伴北上。同时借助曾中生同志的案件……”
“曾中生同志?”魏承恭稍微疑惑了一下。
“哦,四方面军之前的一位领导同志,被张国焘软禁了。按照你给我们的资料来看,在你们那边,他在两军会师的时候,向中央控告张国焘,结果被张秘密处死。”总理稍微解释了一下曾中生同志的来历,“在这边我们当然会注意保护他的安全,目前营救行动在准备中,如果能够成功,我们准备在这一次大战之后,让他出来跟张打擂台。”
“……”
“无论官司的结果是什么——我猜多半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后不了了之,我们毕竟没有证据——张国焘都必须把四方面军的领导权先搁下,就是所谓避嫌了。”总理道,“所以张国焘不足为虑,四方面军的领导权,主要在徐、陈、李、黄四个人身上。”
“打断您一下,”魏承恭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够转,“您说的是徐向前元帅,陈昌浩政委,李特和黄超四个人?”
“对。”总理点点头,“这四个人中间,不用说又是主管军队的徐,陈两位更为重要。所以这一次,我们决定,直接让你跟他们两位见面,说服他们!”
十五 为标题头痛11()
“说服他们?我?”魏承恭有些……受宠若惊。
“总理,这个……是不是换个人?”魏承恭急忙表示满满的自信,“我的嘴遁您还不清楚么,虽然很自信不会被人轻易说服,但也很自信不能说服别人,更肯定不能跟您这样的大能比。而且,徐帅那样的人物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忽悠的吧。”
虽然已经习惯这小子时常显得脱线的网络用语,也能大致猜得出来是什么意思,总理还是对用这样轻浮的用语来谈论工作表示啼笑皆非。
“谁指望你的口才了?”总理笑道,“但是你没有听过一句谚语么,叫做事实胜于雄辩。带那两个人到你们那边儿转一圈儿,让他们自己亲眼看看,不比说一千句,一万句都管用?”
“这……”魏承恭有些傻眼。“大战在即,却要我带走红军的干将,这有些不合适吧?”
“所以我们暂时不会让你带他们过去,这对红军来说,确实很危险——不过你只要显露出拥有超时空传送的能力,就很足够了。再加上一些这边还不可能出现的物品,诸如你的手机(吸取上一次的“教训”,现在带着呢。另外,地效那个花了600元,用了九年的杂牌机最近刚刚光荣下岗),数码相机,电脑什么的……我想,说服力足够了。”
“而且,”总理迟疑了一下,这才道,“说实话,真要是把他们两位带过去你们那边一个周,也不是不可以,刘帅和叶帅也都在司令部里,他们对于部队的了解,并不比向前同志他们差。他们随时都能接手部队的指挥。”
魏承恭:“……”
看来,自己是被卷入了一定高度的政治斗争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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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潘战役,红军的部署上大致上是分成三路:南路由老彭指挥,率领一方面军6个团,四方面军2个团共8个团约一万人的兵力。任务为牵制抵御中央军薛、周所部以及川军可能的进攻。
东路由林帅指挥,率领一方面军18个团,四方面军37个团,加上几乎全部的炮兵,总计七万余人的兵力,与西进的胡宗南部正面作战。
北路则由徐帅指挥,率领剩余部分近五万人的兵力北出草地,任务如之前所说,一是绕到正面战场侧方,准备侧击胡宗南所部,二是相机抢占天险腊子口,接应全军北上。另,中央机关随本路军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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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里似乎必须说几句马列党几员大将的统兵特点:彭帅擅打苦仗硬仗,这个早有公论,不多说了。有人说林帅擅正规战,但其实,林帅擅长的是压制战。
什么是压制战?一句话形容:在力量占优能压制对手的时候,他能比别人赢得更多(而彭帅就是:在劣势之下,他能比别人撑得更久)。
所以在抗美援朝的时候,林帅没敢上。因为在朝鲜战场上,力量计算的方式不再是单纯计算人力。和美军相比,志愿军就算兵力胜出,但是力量并不占优。
真要说正规战,马列党的几大干将中,大约要算刘校长最强,其对于现代战争的理解,不是旁人可以比拟的——所以才能在建国后,军队建设转向正规化,制度化的时候,担任国防大学校长,这种为全军培养后辈人才的重任。私以为,朝鲜战场的第四统帅人选,就是刘帅。
咦,不是第三么?
第三当然是粟大将军。大将军打仗很灵,难以概括形容,所以这里要换一种描述:如果给马列党的军事家一个排名,那么随着出发点着眼点的不同,各人会有不同的排法——但无论是按什么排名,粟大将的排名都绝对不低。
另外,徐帅也不能忽视。虽然因为种种原因,他在后来不怎么出彩,但仅凭其能够把四方面军发展到足以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