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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妖似魔-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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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姑娘!你醒一醒!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熟悉的声音……是谁呢?

    “虞姑娘!”

    那人又唤她道。

    好像……是扶风!

    蓦地,视线中总算映出了一个人的身影,黑色逐渐转亮,那身影越渐清晰,果然是扶风。

    “你……怎么会在这里?”意识清醒之后,疼痛仿佛也被唤醒了,尤其是脑后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刺痛,虞琊抚着后脑勺,不禁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浓雾让我们走散了,我找了你一整夜,后来听到你的叫声,才发现原来你掉进了陷阱里。”扶风道。

    “陷阱?”虞琊闻言一怔,随后一把抓住扶风问道,“陷阱?不是地牢吗?漆黑的地牢,全是……断肢残骸;还有可怕的刑具……啊,还有巨大的野兽……”

    哪知扶风却摇了摇头说,“你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撞到了头?这里只有一个大坑,倒是真有野兽死在里面,你自己看就知道了。”

    虞琊随他手指的方向一看,那大坑就在她边上,挖得相当深,看下去时,虞琊发现角落里躺着一副并不大的野猪的尸骸,哪是什么断肢残骸,当然更没有地牢和刑具,也难怪扶风要觉得不解,虞琊这时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失神了好长一阵,但先前的印象仍然深深地留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到底……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刚才那一切,真的都只是幻觉吗?还有应皇天,他明明也出现过啊……

    “那野兽呢?你也没看见吗?”虞琊忍不住又问。

    “就算有野兽也不稀奇,这里已是深山野林,我们已经离开了那个村子了。”扶风解释道。

    虞琊又是一愣,她放眼望去,白天所处的荒凉之地被葱郁的树林所代替,虽是一样的寂静,但此地却满是生气,而那荒芜的村落被抛在了后头,可当时在浓雾之中,虞琊却从不记得自己走了那么远,包括之前她所遭遇的那些怪事,她疑惑地看着这一切,又看了看扶风。

    扶风见她神情不对,不禁想道,“兴许……你的遭遇跟冤魂客栈有关……”

    经他一提,虞琊猛然想起客栈里其他士兵的遭遇来,那些人无故消失,并不知去到了哪里,说不定真的跟她的遭遇一样,但此时此刻,她根本也无法证明什么,一切都只存在在她的印象里,这让她不禁喃喃地道,“如果我回来了,那其他人呢?”

    扶风这时对她道,“总之,我们暂时是安全了,但究竟你遇到了什么,恐怕还是得去见我的主人问了才知道。”

    虞琊听他这么说,很快意识到一件事,便道,“你的主人,便是告诉你‘冤魂客栈’的人?”

    “正是。”扶风点了点头道。

    “你家主人到底是谁?”虞琊问。

    “此地已是我家主人的领地范围,因而也不用再瞒你。”扶风说着便道,“这里是鄂王城,我家主人,正是鄂王。”他注视虞琊,知此时的她心中充满疑惑,绝难拒绝,但他依然明知故问,对她说道,“他吩咐我带虞姑娘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若虞姑娘不愿见他,随时都可以离开,若虞姑娘有兴趣,也随时可以提出一见。“

    条件如此宽厚,虞琊没理由不动心,不过她的确没料到扶风的主人会是鄂王,楚国的二公子,不过事到如今,与其一直被三批人马追杀,不得消停,不如由自己主动出击,鄂王帮助她必然有他的目的,而这样帮助于她,那么显然代表他的立场与其他三批人马相左……想到这里,虞琊便做下了决定,对扶风道,“好,我愿意同你前往,但要不要见鄂王,何时见,必须由我决定。”

    “没问题。”扶风点头,便道,“那么由我带路,虞姑娘请随我来。”

    虞琊心知自己兴许是从一个陷阱跳到了另一个陷阱,不过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先躲一阵,只因不论昏迷前所发生的事是不是跟“冤魂客栈”有关,但那个难缠的人物她似乎怎么都躲不了,就不知在鄂王城,她能否躲过应皇天的耳目。

    ………

    “虞琊一定会前来,同时,她深知此处是陷阱。”应皇天淡淡道。

    棋局重开,他执黑子,先手。

    挚红执白子,后手,棋子落下,挚红开口,“但她却不知,这个陷阱,本就已在陷阱之中。”

    棋盘之上,分明只有一黑一白,却似已能看出恒河沙数之势、天罗网布之局。

    所谓棋逢对手,这一局,恐怕又将是平局。

    替罪羔羊·完

第282章 神仕之谜(一)() 
天锁重楼一如既往静得点尘不起,自小楼里向外张望,叶落也似是无声的,庭院里的春光悄无声息就变成了稍稍使人惆怅的浓厚秋景,可任四季如何变换,小楼总是存在,除此之外,小楼里里外外似乎始终也都充满了别样的风味,吸引着观言不自觉前来,有时候就算是捧着腮帮子发呆都好,坐在小楼里的感觉就是让他流连忘返,甚至忘了今昔何年。

    小楼里的主人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观言从不知道他在忙活些什么,有时候几天都见不到一面,有时候却又每天出现,观言不问,他也不说,最近观言倒是见他见得次数频繁,不出门的话,他看起来似乎就闲得很,什么事都不做,终日捧着书卷,偶尔闲谈几句,但话题几乎不会触及跟卜邑相关的任何点滴,自从那个小木屋被烧掉之后,观言也再没提过一句跟调查有关的话,也不知是觉得不知该从何着手调查起,还是因为失去了支柱而显得无所凭依,观言的精神气随着卜邑的离世一直也调动不起来,加之线索被烧毁的打击,虽不至于一蹶不振,但似乎没了干劲,明明神仕一职上任也有一阵了,在得知那其实是个闲差之后观言就来到重楼打发时间,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还真没什么事找上门,再者现在的观言本就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来,也算是乐得清闲。

    到了用膳的时间,香兰便会端上好酒好菜,观言知她爱喝酒,他自己也想借酒消愁,因而一天之中总有一顿会拉上她一起饮酒,香兰也不客气,来者不拒,她的酒量很好,无论喝多少杯,观言也从未见她喝醉过,一次两人聊起应皇天的酒量,香兰却自认甘拜下风,说她自己是畅饮,越喝越来劲,又因为上脸,所以不容易醉,但应皇天就算是豪饮,也没见他醉过,而且还不上脸,所以称他为海量也不为过。观言不信,便约应皇天喝酒,他一杯,应皇天三杯,他想看看应皇天几时会醉,结果正如香兰所言,直到他醉了又醒,应皇天仍能将酒杯端得四平八稳,边上的几个酒坛却早就空了。

    这日,玉蝉总算找上门来,观言还以为有事要做了,哪知却是楚王今晚又要宴请群臣,而他自从接任了神仕一职以后,就成了楚王所指的“群臣”之一,原本作为辅佐的巫官,这些酒宴没他什么事,但时不同以往,现在的他必须要前往赴宴,可这样的场合观言原本就最不擅对付,顿时倍觉困扰,若非神仕是他义父所指明要他担任之职,恐怕他早就去向楚王请辞了,他其实宁愿做那些辅助的工作忙到没时间坐下来,也好过像现在这样日日空闲胡思乱想,所以他才会来重楼,因为只有这里才能让他感到安心,倘若在别处,他只会觉得不踏实,认为那不是他该待的地方。

    但时间终究会慢慢流逝,观言赖在重楼里,一直到实在拖不下去,才慢吞吞起身,玉蝉早就候在重楼之外,见到他出现才算是放下心来,赶忙拉着他回去换一身正装,而楼里的香兰目送观言的背影消失在长廊尽头好半晌,才回过头对自家公子道,“观公子好像闷闷不乐的,公子怎么不带他出去散散心?”

    “他要是想,自然会开口。”应皇天道。

    “公子又知道了?”香兰却是不信。

    应皇天并不搭理她,而是兀自起身,香兰见状连忙道,“公子是要上楼?马上就要用晚膳了。”

    “不用了,我要出去。”应皇天道。

    “咦?公子是要去哪里?”香兰不罢休地问。

    “你不是说观小言闷闷不乐,我去逗逗他。”应皇天的话听着不知真假,香兰见他披上外袍,便知他是真的要出门,赶忙上前帮他系腰带,口中却咕哝道,“逗逗观公子,瞧公子您这说法,观公子又不是公子您的玩物。”

    对于“玩物”一词,应皇天蹙眉微嫌,香兰无视,又道,“可是,今晚是陛下设宴,您就这样去不要紧吗?”是因应皇天只穿了简单的便服,香兰才有此一问。

    “有什么关系。”应皇天我行我素地道。

    香兰当然知道应皇天的脾气,不过在她侍女的立场,总归要多问一句的。

    “公子真的是去找观公子的吗?”香兰又问。

    “嗯。”

    “那我们走吧,去陪陪观公子。”香兰也想去凑凑热闹。

    应皇天睇她一眼,却道,“你不用跟去了,我会把你的心意带到。”

    “公子。”香兰不依地道。

    “叫‘公子’也没用。”应皇天说着头也不回地出了小楼,香兰毕竟不敢真的违抗他,只好认命地留守在小楼里,然后可怜兮兮地目送他离去。

    ………

    观言正襟危坐在写有自己名字的席上,宴是群臣之宴,席位众多,按照官职大小排起来,观言的席位不高不低,刚好在中间偏后的位置,不过他还真没有想到临席之人竟是一位极为美丽的女子,女子姗姗来迟,她来的时候其他官员大多都已经入了席,由于她的席位在观言之前,因而方才观言找到自己的位置之后便没有再多加留意,现在一见微微吃惊,下意识去看她的名牌,却已是来不及,她似是嫌名牌碍眼似的将之取下,刚好摆在观言看不见的坐席另一边。

    幸而楚王还没到,女子对这点显然有十足的把握,不过她仍然左右看了一眼,在看见观言的时候显然是觉得他面生,随即便瞄了一眼观言席上的名牌。

    “原来就是你啊,明明上任了却胆小如鼠不敢接近神仕府的人。”女子的声音相当清脆悦耳,但语气却绝对谈不上和善,甚至还带了几分轻蔑的味道。

    观言闻言一怔,面对女子那张美得几乎带着几分攻击性的脸庞,好脾气地道,“在下观言,初任神仕一职,不知姑娘此话何意?”

    “我说话向来直来直往,难道你听不懂里面字词的含意?”女子不悦地道。

    观言并不明白女子对他的敌意从何而来,他们明明素不相识,可听起来,她恐怕是对自己上任后却从未出现在神仕府一事而有所不满,但另一方面,观言也不了解为何她会说他不敢接近神仕府,想了想,便又道,“抱歉,若我说错话还请姑娘见谅,但‘胆小如鼠’这一说,指的究竟是什么方面?”

    他这么问反倒让那女子更为不屑,以为他是装出来的,啧啧地道,“身为现任神仕,总不可能没听说过神仕府的怪事吧?”

    观言还真没听说过,听女子这么一说不禁一愣,刚想问“是何怪事”,话还没问出口,却有一名宫女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对他道,“观大人,大公主请您前去一叙。”

    乍一听到“大公主”,观言冷不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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