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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陈仓长着一副猥琐、奸猾的样子不同,陈氏脸上不仅有着大户人家特有的端庄淑仪,一双弯月眉更是给人一种极为干练的象征,感觉上就好像是陈仓配不上陈氏。或者说,陈氏才像陈府真正的当家人一样。
但这其实也并没错,因为陈仓原本就是入赘陈家的上门女婿。
虽然男主外、女主内,陈家米行的生意大都由陈仓在掌管,但只要陈氏说一句话,陈仓却也莫不敢遵从。只因陈氏不敢轻易打破北越国惯有的男尊女卑习惯,这才很少过问生意上的事。但包括陈仓帮李睿祥掌管二成米粮行的事情,最后同样是由陈氏拿的主意。
因此看到陈氏摆出一副胸有成竹样子,陈仓也不再说多了。
毕竟比起陈仓,陈氏更不允许陈家犯任何错误。
而在送走陈仓后,陈氏就又回到后院中与那些提前来到陈府的盂州城贵妇坐在了一起。虽然盂州城里没什么官员,但有钱人却非常多,不像那些因为一些小道消息就急着逃出盂州城的小门小户,真正的盂州城大户至今却没有一户离开盂州城。
看到陈氏回来,家住城东的方氏就说道:“陈夫人,太子母亲今天真会来吗?妾身都几日没有见到太子母亲了。”
“放心,知州府的月娘已去迎接太子母亲了,但你们想好待会要和太子母亲说什么没有,不要到时又说不出话来。”
一边回答着方氏询问,陈氏就微微带着一种居高临下态度坐下了。
因为,在其他长荣会的主要成员基本都已离开盂州城后,为保安全,谢开山、陆离等人的家眷也不会轻易再来参与这种夫人聚会,陈氏现在几乎就已成为了盂州城的夫人聚会魁首。
却不像月娘只是个妾室,身份尚有些不足。
而由于陈家在盂州城中的地位一向很高,那些盂州城的贵妇也不会对陈氏的态度感到不愉,直接说道:“陈夫人又在说笑了,我们这里又有谁会在太子母亲面前说不出话啊不过说再多都不如说说京城里的事。”
“你们就别再说京城里的事行不行。”
撇了一眼说话的凤翔楼老板娘金氏,陈氏不是埋怨,而是略带指点道:“太子母亲虽然的确是京城贵胄出身,但也已经有十多年没回京城了。如果你们总是拿京城里的事情去询问太子母亲,说不定反会被太子母亲误会。”
“那到是,不如我们还是说说《关雎》吧”
虽然不知焦玉会因此误会什么,孟薇儿还是立即迎合道:“易少师写的《关雎》,真是一辈子都说不完。”
“孟姑娘说的对,易少师写的《关雎》的确是天下一绝……”
“还有孟姑娘唱的《关雎》也是,妾身都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歌声。”
“……说的是,那不如孟姑娘就先来唱一首《关雎》吧”
不管任何地方,男人间的聚会与女人间的聚会最大不同就在于男人聚会时总会找一些女人来相伴,但女人聚会不仅未必会找男人相伴,甚至也很少找那些毫无关系的女人来相伴。
可作为盂州城三大歌姬之首,孟薇儿的话语却立即得到了场中所有夫人的赞允。
这不仅因为孟薇儿的《关雎》的确唱得好,也因为孟薇儿作为三大歌姬之首一直都是卖艺不卖身,却比盂州城第一才女柳如絮更容易被这些夫人接受,也更愿意在聚会时请她来歌舞一番。
“好的,那奴家就先来唱一曲金桂楼版本的《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与在京城中曾有过很多种版本的《关雎》一样,盂州城中也有许多以歌舞闻名的歌姬、戏子给《关雎》谱下了无数曲谱,只就是不像褒拟所唱的《关雎》很快在京城得到了所有人认同,盂州城的《关雎》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统一的曲子。
但即便如此,随着孟薇儿开始唱起盂州城中五大酒楼金桂楼版本的《关雎》时,众人都有些如痴如醉起来。
与此同时,陈氏也已经得到焦玉来到陈府的消息,连忙就迎了出去。
“好,好歌、好曲,真是唱得太好了……”
刚刚随同陈氏一起来到后院,焦玉就听到了孟薇儿的歌声,顿时一阵赞叹起来。毕竟焦玉当年在京城也曾参加过许多诗会,也能听出孟薇儿的歌声已达到相当高水准。
虽然在唱歌时,孟薇儿和其他人都没注意到焦玉到来,可随着焦玉开始赞叹,孟薇儿立即一脸欣喜的转向焦玉拜下道:“奴家拜见太慈夫人。”
“妾身拜见太慈夫人……”
“……拜见太慈夫人。”
随着孟薇儿向焦玉拜下,聚在陈府后院的盂州城贵妇也纷纷向焦玉拜见起来。
虽然因为焦玉的身份过于特殊,北越国皇帝图韫不可能给她任何奖赏,甚至暂时也不允许太子图韫给焦玉任何奖赏。但在《关雎》散布开来后,焦玉却也开始在盂州城中自称“太慈夫人”。
“慈”乃是母亲的意思,“太”则代表太子,也是尊贵之意,这才有了“太慈夫人”的说法。
因此在见到众人向自己施跪拜礼时,焦玉也起手连声道:“免礼、免礼,众位夫人快快免礼。今日吾就是来和各位夫人一起聚一聚,大家不要太过紧张了。”
“臣妾叩谢太慈夫人……”
“……叩谢太慈夫人。”
即便皇上和太子并没有赏赐下来,但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母亲就是太子母亲,与其等到皇上和太子的赏赐降下后再去敬重焦玉,众人都知道现在就敬重一些焦玉对将来肯定有好处,何况焦玉与余容还有另一层关系在。
知道众人态度很难一下改变,焦玉也不急着去催促,转向已经站起的孟薇儿说道:“孟姑娘,你先前唱的《关雎》又是谁做的曲子。”
“回禀太慈夫人,那是金桂楼所作的曲子。太慈夫人要不要听听奴家新近自作的曲子。”
“怎么,孟姑娘真作了《关雎》的曲子吗?吾怎么没听说过?”
“那是因为上次太慈夫人问起,奴家回去后才特意所作,至今还未给任何人唱过,希望太子夫人能先行品评。”
“好,好好,孟姑娘你唱来听听。”
由于孟薇儿一向都是卖艺不卖身,所以比起盂州城另外两大歌姬也更得到城中贵妇喜爱。
因此在与城中贵妇交往时,焦玉也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孟薇儿唱歌了。
不过,孟薇儿往日也只是唱一唱别人所作的《关雎》,直到上次聚会焦玉问起孟薇儿为什么自己不作一曲时,孟薇儿才说要回去创作,直到现在才将早就准备好的新曲《关雎》拿了出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而随着孟薇儿唱出自己所做的关雎,焦玉也和众人再次陷入了沉醉中。
因为与其他人所谱的《关雎》都是从男性角度出发,是为了唱给男人听不同,孟薇儿这次所作的《关雎》却是从女性角度出发,是为了描写女性对《关雎》之情的向往,不仅让众人都一脸动容,焦玉眼中更是异彩连连。
“好,好好,真是好一曲《关雎》,孟姑娘不愧为盂州城三大歌姬之首,这样的歌曲也理应让天下人皆知才行。”
“太慈夫人客气了,奴家愧不敢当。”
没想到焦玉竟会给自己所作的《关雎》如此评价,孟薇儿甚至都有些受宠若惊起来。因为她即便在创作这曲新《关雎》时更多考虑了女性的心境,但也没想到会得到焦玉如此叫好。
焦玉却一脸兴奋道:“这没有什么不敢当的,孟姑娘想不想将这曲新《关雎》带到京城去传唱一番。”
“太慈夫人想让奴家去京城传唱这曲《关雎》吗?”
焦玉为什么要提议孟薇儿去京城唱这首《关雎》?
因为,不说孟薇儿所作的这曲《关雎》的确很有特色,一直被北越国皇上忽视,焦玉事实上在盂州也有些不愉。所以这即便不是焦玉的坚持,她也想以某种方式向北越国皇帝图韫、向朝廷发出自己的声音。
因此一听孟薇儿这曲别有风味的《关雎》,焦玉立即就有了新想法。
而突然听到焦玉的提议,孟薇儿也有些欣喜若狂,因为她如果真能作为焦玉的代表前往京城去唱这曲《关雎》,同样也是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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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小姐永远是小人的小姐()
第四百九十九章、小姐永远是小人的小姐
不管余容在盂州做过什么事情,在北越**队中,余容有一项能力绝对冠绝全军,不然他也不可能被派驻到盂州这个富庶之地。
这不是说余容的领军能力、训练能力乃至敛财能力有多强,而是余容的夜战能力无人能及。
虽然在各朝各代,夜战都不是件稀罕事,但唯有余容才会将夜战也当成普通训练科目来进行每日操练,不像其他军队,夜战只是作为一个奇计来使用。
所以有这优势,余容的夜战胜率几乎达到了百分之分。
这不是说其他人就不想将余容的优势学去,而是学去也用不了,也比不过余容的军队。因此几乎所有与余容交战过的国家、交战过的将领都知道要尽量避免与余容进行夜战。
可即便如此,余容军中仍是不时会有些为学习夜战而混入的探子出没。
“焦大爷,我们又败了呢”
虽然在进入余容军队后,焦杰立即就成了统领两千兵马的总兵,可与那些一线部队不同,焦杰这两千兵马只是二线部队,只有他们的训练达到要求后才能晋级为一线部队。
但焦杰却从不认为自己只能统领二线部队有什么不满,因为只有统领二线部队,他才有机会将部队训练成只忠于自己的一线部队。
好像焦勇,半个月前就在训练中击败了一线部队,成功带领自己的部队晋升,并顺利将被自己击败的原本一线部队收入了麾下。
而这就是余容的军队越训练越多,越训练越强的原因。
假如哪个余容旗下的将领觉得自己麾下军队数量不足,甚至有可能亲自去操练二线部队,通过训练二线部队击败其他一线部队,立即就可收获两倍的一线部队数量。
只是说,这种方法仅对那些卓有才干的将领有效,对焦杰却没有太大效果。
“混蛋……”
坐在营帐中,再次在训练中败给一线部队,焦杰就对着旗下几个统领恼火道:“你们说本大爷的部队究竟有哪点比不上一线部队,为什么我们总是不能战胜一线部队,这叫我们如何才能成为一线部队。”
本大爷?
虽然焦杰现在已成为二线部队总兵,但却不喜欢别人称呼自己为大人,更认为只有“大爷”这个称呼才能显出自己的与众不同。可听到焦杰咆哮,聚在营中的几名焦杰旗下统领对望一眼,只得说道:“焦大爷,或许这就是二线部队与一线部队的区别吧”
“什么区别?”
“同样是二线部队,大哥所率的部队不也是战胜了最弱的一线部队,成为一线部队了吗?”
“焦大爷,正因为焦大人将原本最弱的一线部队战胜了,所以大爷您才不能战胜……”
由于没有太多部队可供挥霍,所以余容军中的二线部队并不是什么预备部队,只是二线部队一般不执行正面作战任务,却要包揽下全部的后勤、侦查等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