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可惜;妥欢帖木儿昏庸;而脱脱又被吴行可教导得一根筋;一生忠君;顺利地奉了圣旨;让那些前来抓自己的人带走了。
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元朝最主要的军事力量;脱脱好容易凑起来的这几十万大军;如鸟兽散。
紧随张士信之后的张士诚;此时算是走运;这一生中;最大的一次冒险;也是最大的一次收获。
他们杀得踌淋漓;天天被攻城;天天挨揍;这次;终于可以撸起袖子来;狠揍这些家伙了;每个人;都恨不得多长两只手;多拿几件武器。
高邮府大捷!
清晨;第一缕阳光柔和地洒向了大地;纷纷扬扬了一夜的大雪;终于停下了。
推开窗户;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陈风的心情很不错。
很久已经没有在自己家里睡觉了;家;似乎已经很遥远;却又在眼前。
刚走出来;就看到门外正在来回巡逻的一个人。
白色的一袭长裙;套了一个淡黄色的锦缎小袄;边角缝制雪白色的兔子绒毛;下面是褶裙;一条紫色段带围在腰间。一块上好的和田美玉挂在腰带之上。一头锦缎般的长发;就那么简单地用一支红玉珊瑚簪子扎着;挽了个坠月簪。
若不是手中还拿着的一把腰刀;这绝对是个让人想要犯罪的背影。
不用说;陈风就知道;这个人就是敏敏;她也起得这么早?
看到敏敏;陈风总是有一种无法说出的感觉;曾经答应过敏敏的;他一直都还记得。
敏敏对自己的真情;自己也一清二楚;而现在;敏敏为了自己;一直都在默默地付出;而自己;因为忙碌;却好像疏远了她。
一瞬间;陈风又想到了蓝玉寒;不能再让任何一个喜欢自己的女子;苦苦思念着自己;而自己却不珍惜;等到失去了之后;才后悔莫急。
自己有什么理由去不珍惜眼前人?
“周姑娘。”想到这里;陈风出声喊道。
随着陈风的声音;那个背影顿了一下;然后;转过了身来。
脸上没有化妆;却依旧清丽如常;岁月的痕迹;已经让脸庞褪去了曾经的稚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望着陈风。
也许是冬天的缘故;清丽的脸庞显得有些苍白。
“你受累了。”看着敏敏;陈风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却饱含深情。
听到这句话;敏敏顿时感觉到鼻子发酸;这个冤家;怎么直到现在;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此时;四下无人。
“当初让你到窑厂;是我迫不得已的选择;现在;那件事已经平淡下来;我的身份;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小小的员外侍郎。你现在已经来到了扬州;那么;我们以后;就都不会再分开了。”
听到陈风这么说;敏敏伸开双臂;向前两步;扑倒在陈风的怀里;眼睛里;已经簌簌落泪。
去窑厂;等待陈风也就算了;而陈风去了窑厂之后;有意和自己拉开了距离;究竟是因为沈惠的事;还是陈风已经开始嫌弃自己;敏敏在心中打了个问号。
而现在;一切的疑团;都已经烟消云散;她知道;风哥心里;一直都是有自己的。否则;也不会在当初自己遇难的时候;不顾大婚之期;前去解救自己。而那件事;导致了蓝玉寒的出事;这也是风哥心中的痛。
感受到怀里敏敏的颤抖;陈风双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她的身体;还有些冰冷。
“只是你暂时还得等待一下;等到我再办喜事;娶沈惠的时候;同时也是我们的大婚之时。”陈风说道。
上次是一次娶俩;这次;恐怕还得如此了;被外人看到;肯定得羡慕陈风娇妻如云;但是陈风自己知道;如何平衡这四个老婆之间的关系;恐怕自己要大费周章了。
“嗯;风哥。”敏敏的声音小得像蚊子似的:“那你什么时候到我房里过夜?我也想和惠儿妹妹一样;有一个小宝宝。”
沈惠生了个女娃;自己可得比过她去了;一定要生个男娃;自己再不抓紧;等什么时候韩沿来了;说不定;自己还要落到她的后面去。
她早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郡主;更不是曾经的敏妃;她已经放平了心态;她只是想要眼前的男人而已。
“那就今天晚上吧。”陈道;下面的一个小鸟;似乎已经蠢蠢欲动了。
虽然现在去找沈惠;沈惠也会尽心伺候他;但是;在没有避孕工具的这个时代;搞不好;又会让沈惠怀上;虽然陈风不怕什么;但是;怀孕太频繁;对女人的身体是个很大的伤害。
早就该让敏敏成为自己的人了。
“恩人;恩人;高邮府出事了。”就在这时;常遇春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第二百六十章 出征高邮城()
怀里面还搂着敏敏;常遇春一定已经远远地看到了;这个时候;还来打扰自己;那么;一定是大事。
而且;如果按照历史上的发展;那么;这件大事;恐怕就应该是哈麻得道;脱脱在最接近成功的时候被贬这件大事了。
对于这些;陈风慢慢地有了一种无力感;他熟知历史;他可以改变历史的进程;但是;却似乎改变不了很多人的命运。
比如修河导致的红巾军起义。
在历史的大河中;穿越过来的陈风;也只是沧海一粟而已。
听到了常遇春的话;敏敏还舍不得从陈风温暖的胸膛里脱离开;作为蒙古女子;她的某薪面;也是很开放的。
陈风只好一只手搂着敏敏;抬起头来;向常遇春问道:“高邮府出什么事了?”
“朝廷百万大军;在高邮府前面自己崩溃;现在;张士诚的军队;正在追击逃窜的官军;有许多官军;都被张士诚俘虏了。”常遇春说道。
自从来了扬州之后;除了守卫扬州的城池;另一个重点;就是关注北面的战局。
陈风一直都是按兵不动的;而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动的时候了。
双方之间的战斗;陈风没有帮助任何一面;就是存了坐山观虎斗的想法;鹤蚌相争;渔翁得利;让他们在相互斗争中消耗自己的实力;才是符合陈风利益的。
但是;如果朝廷取得胜利;也就算了;现在;和历史上的一样;脱脱临阵被贬;百万大军如鸟兽散。这个时候;如果陈风再不动弹;那就会严重伤害到陈风的利益。
因为;朝廷的大军一倒;张士诚;就会顺势而起;下扬州;下平江;一直打到江南;占领了最富庶的地方;成为了一方霸主。
现在;张士诚和陈家已经结下了死仇;坐看着张士诚发迹;哪怕自己就是一直占着扬州不放;那也会陷入颓势。
所以;陈风早就已经做好准备。
现在;就是张士诚实力最弱的时候;也是他最狂妄的时候;这个时候;最容易把他击破。
不管陈风所熟知的历史究竟是什么;总之;既然陈风已经来到了这里;那么;他就要逆天行事!
“常兄弟;窑社骑兵;在一个时辰之内做好准备;我们前去突袭高邮城!”
张士诚的老窝;就是高邮城;现在;陈风要将那里拿下来。
鞑子的百万大军;都没有干到的事;陈风却要带着一千五百骑兵;完成这件大事。
听到陈风的话;敏敏猛地抬起头来;睫毛上还闪动着晶莹的泪珠;望着陈风。
“风哥;高邮府出什么事了?需要我们出动兵马?”敏敏问道。
敏敏这么一问;陈风才想起;这件事最悲剧的主角;就是敏敏的阿布;脱脱受谗言而死。
而现在;虽然常遇春只是观察到高邮府下大军溃散;并不知道内幕是什么;但是;十有;是脱脱被贬了。
那么;对于脱脱;自己该怎么办?
将脱脱救下来?但是;如果脱脱真的有心;就不该奉皇上的诏书;他既然选择了做阶下之囚;就是因为忠义;如果自己救下他;然后;再让他看着自己成了反贼;脱脱会如何想?
陈风摇了摇头;虽然脱脱对自己有知遇之恩;但是;自己现在首先需要的;是把张士诚从高邮城内赶出去。
即使是自己拿不下高邮府;也要将那些溃散的军队;收拢起来;现在;自己还是可以打着官军的旗号的。
后世的历史上;朝廷的这“百万大军”烟消云散;很多人;都转而投向了起义军;参加了红巾军;或者参加了张士诚的军队;此消彼长;最终让朝廷兵员匮乏;无力镇压起义。
这些人能够在高邮府下攻打数月;足以显示他们的战斗意志;把这些人收拢起来;就会是自己的力量。
不能便宜了张士诚。
“暂时还不知道。”陈风向敏敏说道:“高邮城下现在很乱;所以;我需要带领骑兵;前去刺探一下情况;现在扬州城;就只有新附军守卫;所以;敏敏;一切有劳了。”
陈风这一出动;扬州城就成了空城。
不过;陈风并不担心张士诚来攻;现在;张士诚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围城;正是最虚弱的时候;他想要凑足力量;前来攻打;怎么着也得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他没有自己这么果断。
消化吸收朝廷的军队;也需要一段时间;暂时的张士诚;能够守住城就不错了。
听到陈风这么说;敏敏虽然很关心自己的阿布;但是;她也知道;这次阿布出动了几十万的大军;即使是打不下高邮城来;阿布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而陈风一走;扬州城就空了;这个时候;她肩头上的担子也就重了;保护好陈家;保护好扬州城;想起自己手下的女兵终于也可以大干一场;敏敏还有种期盼的感觉。
至正九年;十一月初五;这天;将载入史册。
由于元顺帝妥欢帖木儿听信谗言;罢掉了脱脱之官;高邮府下;百万元军;如鸟兽散;此后;元庭再也无力组织起规模如此庞大的军队进行平叛;这是具有转折性的一天。
后世的明太祖在下令编纂史书的时候;对于这一天的评价;非常之高。
而这一天;同时也是张士诚转折性的一天。
在这天天还未亮的时候;张士诚就已经率领大军;出城追赶元兵;这一出;就是整整一天。
这一天;张士诚的军队算是踌淋漓;他们把人数于他们数倍的元兵;杀得落花流水;俘虏了超过自身几倍的敌人。
最先出城追击的张士信的部队;已经追出了近百里地;这几乎达到了人体承受的极限;他们依旧在追赶着。
除了爽快;在战前;张士诚许诺的奖赏就是非常丰厚的;多杀敌;多抓获敌人;对他们来说;今天就是大收获。
而张士诚从未有过军令如山;现在;看到外面一片混乱;原本的守城部队;早就跟着参与了追击。
结果;高邮府;确确实实地成了空城;能够留下来守卫这里的;只有一群伤兵;他们无法追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立功。
鞑子被赶走了;还是朝廷寄予厚望的军队;可以想象;在最近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有鞑子来找他们麻烦了;所以;他们有的人在城头上眺望远方;更多的人;都已经靠着垛墙;合上双眼;休息起来。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
冬日;天色黑得有些早。
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几名士兵抬起头来;更多的;则是懒洋洋地继续躺在那里。
肯定是自己人回来了。
站起来的士兵往下望去;只见只有几名骑兵;正在慢吞吞地向城头这边走来。
从他们的衣服样式上看;是早晨出去的张士信的骑兵;也只有他们;才能够有骑马的资格。
衣服早就脏了;上面满是鲜血;马匹好像也没有了力气;走得很缓慢。
“喂;你们哪一部分的?”城头上一个人;扯着嗓子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