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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茶可宁神,六哥看样子就知道每日在床上的时间不多,多喝点也好!”
宋仁宗揉着太阳穴,苦笑道:“天下如此境况,今天这里旱。明天那里涝,朕怎么能够睡的安慰呢?这不,昨天就有个勋贵来。状告范希文。欺负他家小子。事情说到底。不过是他家小子纨绔了些,撞上范希文。不过范希文也是的,那点小事情,呵斥一番,让衙役送回其家里面就是了。居然还让人打了五鞭!”
赵禳怔了怔,道:“范希文?范仲淹?他不是到了苏州治水的吗?”
说起来范仲淹也是个能人,其修建的范公堤,为淮南一带百姓造了不知道多少福。每年涝灾没有了不说。海水中蕴含的盐分腐蚀田地,使得田地产量大减。有了堤坝后,海水进不了来,本来贫乏的土地,立刻变得肥沃起来。
宋仁宗为赵禳解惑道:“范希文虽然脾气臭了些,却是个能人,到了苏州年许时间,已经把苏州的水患治理的七七八八,余下的都已经无甚大碍。说起来吕爱卿还真是心胸广阔的人,非但没有嫌弃范希文之前和他针锋相对。还推荐范希文为开封府知府!只是这范希文的确叫人不省心,这次鞭挞还好。在元宵节的时候,有一个浪荡子沾了一小娘子便宜,被范希文捉了起来打板子呢!”
打板子可不是电视剧里面那样,拿着水火棍“啪!啪!”的落下,还需要把犯人的裤子脱了。正因为如此,有一些心理扭曲的官员,特别喜欢女子来状告,一来不管是原告还是被告,立刻就拉个罪名来打板子。
为此很多女子宁愿被占了便宜,甚至被那啥了,都不敢去高官。
女子虽然说悲惨,但男子被打板子也不是什么若无其事的事情。特别想来那浪荡子是权贵子弟,要不然宋仁宗那里会知道这事情的?身处那浪荡子的位置想想,作为一个官二代,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和那玩意,在平日视为猪狗的老百姓眼中,紧接着还“啪!啪!”的打板子,心灵和**都不知道要受到多大的创伤。
赵禳虽然对范仲淹抱有好感,但还是忍不住婉转的说道:“范希文啊!太过刚直了!”
“王爷!”幼浣重重的把青瓷茶盏放到赵禳跟前,茶水都几乎溅出茶盏。
赵禳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幼浣,不过正视幼浣后,赵禳发现幼浣不是一个叫人第一眼就感觉惊艳的女子,但绝对是那一种越看越耐看的女子。容貌宛如清新的空气,叫人虽然平日不怎么注意,但不经意间却会念头通达。
宋仁宗哑然失笑,道:“阿攘啊!都忘记了和你说,幼浣可是希文先生诗迷、书迷。对于希文先生的学问,极为推崇!”
赵禳看了宋仁宗一眼,郁闷道:“六哥,你怎么就不强硬一点的!之前还范希文,现在怎么成了希文先生呢?”
不过赵禳心中也忍不住奇怪,这幼浣是什么人呢?怎么宋仁宗对上她,有几分客气的呢?怕不是普通女官,要不然那里敢这么说话,说了这话后,宋仁宗没有呵斥还情有可原,毕竟他是一国之君,呵斥人也要分对象的!就好比狗吠了人,人总不会骂回去吧?不过阎文应这个忠实狗腿子应该站出来呵斥对方的,这情况却没有出现,也侧面说明了一些缘由。
难道他是自家六哥的情人?
赵禳的目光登时有些暧昧了。
宋仁宗虽然疲劳,但和赵禳就分对面坐,怎么看不到赵禳那没有任何掩饰的眼神呢?咳嗽一声,连忙解释道:“阿攘,你可别乱想啊!这是你曹皇嫂的表妹,三司使高器监之女。”
曹皇嫂不是郭皇后,而是景佑二年九月立下的,爷爷是开国大将曹彬,出身将门。赵禳想来宋仁宗的性情也没有胆子在曹皇后面前做这事情,不过赵禳还是忍不住挤兑道:“六哥,臣弟可没有说什么啊!你怎么说我乱想?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看着赵禳在一边装傻充愣,宋仁宗就一阵气苦,瞪了赵禳一眼,道:“你可别吓跑了幼浣小娘子,你三月三可得把小娘子请出来!”
赵禳怔了怔,有些傻乎乎的问道:“三月三?为什么要请幼浣小娘子?”
说话间,赵禳还侧头看了看幼浣,只是幼浣已经娇羞的低下头。看到赵禳看过来,眼睛还闪过一抹不高兴的神色,只是这次,却没有什么表达自己不满的动作。
阎文应眼中闪过一抹光芒,微笑着凑上来,一脸谄媚的说道:“王爷啊,三月三可不就是女儿节!”
赵禳怔了怔,回过神来后,登时脸色大变。“六哥!你不会是这么玩吧!”
女儿节是什么节日呢?从字面上看,似乎是女子的节日,实际上则不然,而是古代单身男子和女子相亲的日子。三月初三,也是传说中女娲造人的日子,暗合了这个节日的味道。
赵禳自然知道这个节日了,只是他年轻的时候,赵禳不愿意,杨淑妃想着赵禳年纪也不大,也没有勉强。等赵禳年纪大了,刘娥刚好在三月的时候那啥,杨淑妃怎么可能在这个日子叫赵禳去参加女儿节呢!
刘娥的事情处理得七七八八,赵禳又跑到青州去。没有人管的赵禳,谁敢让赵禳去相亲啊?
这事情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拖到现在,导致赵禳都忘记了三月三就是女儿节。
宋仁宗听出赵禳语气里面不怎么愿意的味道,登时板起脸来。“阿攘,你说什么混话的?什么叫这么玩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都已经十七有多,快十八了!尚未成亲,这这么说得过去啊?要不是想着阿攘你平日放荡不羁,朕都直接给你赐婚了!”
赵禳想不到自己平日里面的独行du li,倒是有几分好处的啊!
知道宋仁宗耳根软,赵禳腆着脸说道:“六哥啊!臣弟这不是还小嘛!再过两年也不晚啊!”
在边上的幼浣却气苦了,自己难道就这么讨人厌吗?这长沙王,果然是混蛋!脸色都气的发白。
“什么再过两年也不晚啊?”宋仁宗也注意到幼浣的神色,登时生出快刀斩乱麻的决心。面对赵禳的无赖,一点心软的表现都没有,板着脸说道:“朕在天圣二年便成亲了,那个时候才多大啊?不过是十四罢了!你都快十八,还说什么小的!”
为了让赵禳去女儿节,宋仁宗用坚决,透着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你若果不肯,本王就指个小娘子给你!”
赵禳长大嘴巴,目瞪口呆的样子,叫幼浣心中生出一股快意。不过旋即心中苦涩,自己日后难道就要对着这个男子过上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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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王蒙正【上】()
第203章王蒙正【上】
“那里不肯的呢!臣弟刚才不过害羞了。”赵禳昧着良心说道。
不昧着良心不行啊!现在好歹还能够自己选择,如果换了宋仁宗订婚,那就不考虑性情、样貌之类的,而是讲究门第、门户、身份这些。虽然说现在大户人家的娶的妻妾都是美女,但难保出现一个基因变异的。退一步说,就算不是基因变异的,就算漂亮百倍,却是一个妒妇,赵禳也苦逼!
虽然赵禳可以管后院的事情,但赵禳不可能无时无刻都关注后院的事情,特别赵禳现在还要除外为官,家人自然不可能跟着了。那个时候主妇想欺负小妾、丫鬟的,那还不容易?
宋仁宗自然也听得出赵禳这话口不对心,不过赵禳答应下来就好了!
自家这个弟弟,宋仁宗还是比较清楚的,知道赵禳一旦郑重的答应下来,这事情肯定成了。宋仁宗也不去刺激赵禳那颗脆弱的心灵了,还很有人情味的,让幼浣先行退下去。
接下来的聊话,赵禳也心不在焉了。没有多长时间,就结束了这次的谈话,赵禳先行告退。
虽然告退了,但赵禳可不能够就这样走人。因为赵禳还没有拜会曹皇后!
之前赵禳入宫先行拜会杨淑妃,那自然是没有问题了,毕竟那是母亲。后来宋仁宗来了,逗留的时间长了些,也可以理解。只是等你出了皇宫都不去拜会皇嫂,这岂不是赤。裸。裸的给曹皇后打脸吗?
特别是赵禳和已经暴病而死的曹皇后曾经关系不错的情况下,这就更容易叫曹皇后心生怨恨之情。
有些忐忑的去曹皇后居住的延福殿,延福殿虽然名为殿,实际上是一片du li的宫殿群,不大,却很精致。赵禳在偏殿内拜见了曹皇后,虽然是皇弟,但赵禳还需要一些避忌。
边上有十多名宫娥、女官站着,赵禳和曹皇后的对答也是一板一眼的。虽然如此,赵禳还是看得出,曹皇后虽然出身将门,却不是一个强硬的女子,反而带有几分江南女子的温婉。鉴于天色已经不早,赵禳也没有和曹皇后聊太长的时间,约莫一刻钟后就离开。
更叫赵禳奇怪的是,曹皇后话里面,一点和幼浣拉上关系的话都没有。不过赵禳也懒得想了,虽然只是谈话,但费的精力可不少。出了宫门,赵禳就在马车上睡着了。
不过这次没有睡太长时间,到了王府外,赵禳就醒来。
刚刚下了马车,就看到杨文广从大门内走出来,昔日的书童,现任王府翊善的宋兴笑着送杨文广出来。
“仲容(杨文广字)!你找本王可是有什么事情啊?等了一段时间了吧!”赵禳露出几分惊喜之色,喊道。
杨文广见到赵禳也是一喜,快步走到赵禳跟前,欠身拱手,道:“还倒要明天才寻得上王爷呢!”
“这么紧?进去里面说吧!”赵禳一听这话,就感觉杨文广找自己的事情,肯定有些扎手。要不然杨文广不会明天也准备来等候自己。
在古代惯例是送上门帖,再由主人家安排时间,派人通知。当然了,你等也可以,只是一般都是第一天来拜访,也就是送上门帖的时候等待一会儿。后面一般都不会再等了,要不然会给主人家一种迫人的感觉。除非过去几天时间,没有消息,这才会再来拜访。
杨文广有些悻悻然的点下头,道:“这次……真是……真是要麻烦王爷了!”
对于杨文广的请求,赵禳很是乐意,后世的杨家将,让赵禳对杨家有着天然的喜爱。当然了,最重要的是杨文广这个人值得赵禳结交,虽然出身将门,却有着市井之徒著称的重情重义,对待地位比自己低的人,也没有倨傲。
到了客厅,分宾主坐下。自有仆人送上茶水糕点,这些东西自从赵禳回了汴梁城后,已经是厨房所时刻准备的,倒没有费多长的时间。
宋兴站在赵禳背后,其他人都被赵禳打着手势,告退离开了。
“王爷!”杨文广犹豫了下,认真的说道:“请你帮帮婉莹小娘子吧!”
婉莹小娘子?谁啊?赵禳怔了怔,想不到杨文广求自己的事情,居然是一件没头没尾的事情。
大概是发现赵禳没有想起“婉莹小娘子”是谁,杨文广补充道:“洪州别驾王蒙正也!章献明肃太后的姻亲。”
要说什么洪州别驾的,赵禳真的不认同,甭说只是佐官,就算是洪州知州赵禳也不知道是谁。但你要说是章献明肃太后的姻亲,再加上王蒙正这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