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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秦人更加的渴望战争;那样一来整个南郡将会变成一头怪兽;时时刻刻张着爪子咧着獠牙睁目四盼;看谁都像是猎物!”
“一路走来;南郡有许多的矿产在开采;想来吕氏哲是不缺财帛的;因此才敢那么干。南郡出兵黔中郡从百越那里缴获无法计数的粮草;配合南郡和黔中郡秋季的秋收。吕氏哲又掌握大批量的粮食;他有底蕴使用这种手段。”曹咎目视一脸铁青的项辩;再看看周边那些明显渴望融合进南郡的移民:“吕氏哲又在大量的开启善政;用有偿的征募使民间的黔首有活可干有财可得。给予南郡一年到两年;整个南郡的防御工事将会林立。到时候拥有完善防御链的南郡。再有强烈渴望战争的军队;你说他会怎么做?”
项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为今之计;我们不但要拉拢吕氏哲;还要快点将在南郡所看见的一切回报宗族;建议族长无论如何都要使计让秦国将矛头转向南郡;不然我们……”艰难地咽一口口水;曹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还要建议族长赶快联系百越人。让百越人赶快出兵黔中郡。一个南郡已经够可怕了;要是再让吕氏哲成功的消化完黔中郡;那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将是一件不堪设想的大事啊!”
项辩点头同意;不过似乎是犹豫了一下:“让秦国的矛头转向南郡情有可原;若是吕氏哲将精力专注在百越身上;对反秦大业似乎不是好事吧?”
曹咎思量了一会:“不。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南郡发展起来;所以让南郡陷入两线作战对我们才是最有利的。至于反秦大业……”停了下来;再次思考了一会;“好吧;先与吕氏哲见面。看他愿不愿意用南郡的富庶资助其他的义军;要是愿意倒是好说;不愿意再鼓动百越人报复南郡。”
说起来容易;听得项辩不断皱眉;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项氏是与百越有联系;可是无论是百越的哪一支都不是项氏的臣属;不管是瓯越的译吁宋;还是闽越的驺无诸;又或者是瓯骆的开明泮;那些百越的联盟酋长根本不会因为项氏的意志而做出行动。
南陵的班胜之礼已经完毕;军队在号令声中开始向江陵的军营归回;而黔首们却是留在了原地进行狂欢。
吕哲今天并不打算回归江陵;他领着一帮将领和文官在南陵四处走动;算是带着一帮亲信好好地散心一下。
在南郡负责管理物资的娩杓已经不止一次地低声抱怨赏赐太过厚重了;要是再来那么几次南郡的府库就要变得空荡荡。
娩杓的抱怨很多人都听见了;开始的时候还只是笑笑;后面觉得太过煞风景才怒目相视。
吕哲注意到的时候;娩杓已经在和燕彼进行争吵。
“能够花出去的钱才是钱;放在府库中只是一孝霉的财帛。缴获的粮食也已经够军队三年的份量;赏赐不足半年的份量而换取整个南郡的欢乐;这实在是太值得了。”吕哲的语气里满是轻松;对着注意在听的心腹们更加直白的说:“我们都算是外来人;不要奢望只是保境安民就能够获得南郡的民心。战乱已经无法避免;用少许的代价维持民心比什么都廉价;没有稳定的南郡;我们怎么去应对外来的威胁?为此我不是很看重这些一旦战败就会成为其他胜利者的财帛。”
听明白的娩杓还是有猩惜;眼巴巴地看着吕哲:“府库里的财帛是不少;可是粮食真的不能再赏赐了;毕竟今年是特殊的一年;来年的粮食收获不会比今年更多了。”
吕哲没说什么;季布却是洪亮声道:“抢完黔中郡还有岭南;怎么会没有粮食了呢!”
娩杓瞧一眼有些气盛的季布;反问:“你能保证抢到的更多吗?”
季布转头要对吕哲说什么;吕哲摆手制止他们的争吵。
“对百越的战争应该继续;”吕哲看一眼义兼;“这次衡山郡之役说明很多的问题;我想在接下来的黔中郡战事中解决这些事情。”
义兼“呃”了一声;有些委屈有些不解……
第一百八十四章:理念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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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又得出门了,今天只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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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根本不是谈话的所在,吕哲领着一帮将校来到样品屋。
一路上义兼心里是满满的不解,他只率一万战兵和两万辅兵用半个月的时间就完成扑灭邓宗叛军的任务,自觉已经做得很好,应该是没有出现什么问题。班胜回来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他竟是听到亲口说出衡山郡之役存在问题,霎时既是迷惑,心情也有些忐忑。
样品屋是那种三层的建筑,依然是用灌注的方式来进行建造,新生产物的水泥是框架的主要材料,不过其中运用了很多的砖石模式。例如建筑的主要支撑就是由砖石来作为梁柱,墙壁也是用砖块砌成。
共尉和季布等人看到眼前的三层建筑物时充满了好奇,他们在奇怪建筑物怎么没有看到木材的结构,而建筑的模样也和现今所有的模式很不相同。
说实话,公寓式的建筑并不符合现在人们的审美观,他们所喜欢的是格局宽亮的布局,要有一个小前院可以提供布置菜园,后面还得有一块空地用来挖个小池塘或者搭个凉亭。
这种公寓式的楼房没有前院更加没有后院,走进去看见的是一个并不宽的大厅,一眼望去也能看见那个十分显眼的z字形楼梯。
见将领们好奇,吕哲索性也就领着人在建筑内走动起来。
上了楼,他们首先看见的是一条宽约两米的走廊,由于里面没有照明工具,只依靠两头的窗口,整条走廊的光线显得有些昏暗。
“每次走过都要举着火把?”歪着脑袋。季布有些咧嘴:“或者在走廊布置油灯?”
凡是油脂的点燃物照明工具都必然会散发一种味道,而似乎他们看了看两侧的窗口,再感觉一下风的强度,十分怀疑这样能不能达到通风的效果。
吕哲一巴掌拍在季布的肩膀:“还在改进之中。你有什么好意见吗?”
季布能感觉吕哲拍下来的力道有些重,按照他对吕哲的了解,那根本不是在询问意见,而是恼羞成怒了。他有些怔怔地问:“这是您……?”
吕哲根本就不搭话,表情显得有些懊恼。也对啊,现在的水道系统好弄,可是根本没有电力。他还真的把照明和通风给疏忽了。
“看来得重新设计一下……”心里想着。吕哲领着人随便选择一套走进去,“三个房间一个大厅,每个房间长四米宽四米,大厅长六米宽四米。”
季布左右看了看,露出有点夸张的笑容:“不错,真是不错。”说着还“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共尉和武梁对视一眼,两人嘴角勾了起来,笑意里似乎有些幸灾乐祸。
果然。吕哲看到季布“哈,哈哈”在干笑脸色变得更差了。他看了看在场的将领们:“想说在哪放置柴火、水缸,又在哪里煮食是吧?”
燕彼看向季布,又看了一下因为不知道衡山郡之役哪里出错了而满脸纠结的义兼。拉了一个“唔……”的长音,最终道:“这样的房子,确实……”
不料,吕哲截断燕彼的话。走进一个内室,等他们跟进来,“呵呵”的笑两声。指着造好的炉灶,手指晃了晃:“这栋建筑不是玩具。”
将领们很仔细地看了看室内的格局,他们认得炉灶、柜子,可是有些没搞懂一个水池是什么用,也对那些伸出来的造型有些怪的小瓷管搞不明白。
“注意看这个连接炉灶的管道,”吕哲不是在显摆,而是想证明什么,“它是一个排烟的管道,作用和烟囱一样。”,指向那个水池,“这个是洗刷碗筷的地方,看见那个磁管上的把柄没有?一旦引水系统完成,只要把它往旁边扳一下,到时候就会有水自动流出来。”
“那就是说,以后不用挑水了?”燕彼十分讨喜地追问。
吕哲又领着人来到阳台,“这个阳台宽三米长六米,摆上竹竿就能晾衣服。”,又快步走向那个梳洗台,“这里同样有自来水系统,”拍着搓衣板,“看懂了吧?”
共尉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这样的房屋,每套作价几何?”
没有算上室内装修成本大概是五镒金左右,烧磁的那些管道和不太成熟的水泥制作实在是太花钱了。不过成本是成本,还没见过谁卖东西是成本价的,吕哲还没想好应该定在什么价位。
“先期是提供给有功的士卒,”娩杓一脸的肉疼,“郡主打算免费提供给军属,甚至还想着帮他们装刷室内和提供家具!”
共尉露出了笑容:“不能分田,分房安定军心,郡主这样做十分的英明。”
吕哲脸上终于有了微笑:“百将和五百主,军侯阶级以上的样品屋还没有建造。”
听到这么说,将领们有些面面相觑,季布又再次当出头鸟:“该不会又是这样的吧?”,他的意思是,没有花园、凉亭、池塘、绿荫的房屋能叫住宅吗?
身为现代人的吕哲很难理解这个时候人们对住宅的要求,不过他能看出这些人对现代式的住房根本不感任何兴趣。得出这个结论,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行了,到时候可以选择成品的屋子,也可以选择地皮外加财帛的辅助。”
燕彼急忙道:“郡主,您给予什么赏赐,职就接受什么样的房子。”
随后又有数人跟着表态,把季布搞得是既尴尬又觉得自己太特殊了一些,他也连忙改嘴:“职也是这种想法。”
估计是被呛得有些郁闷,吕哲等季布话说完立刻唬着脸:“你在黔中郡还有一个责罚没有领受。”
季布张大了嘴巴:“是、是的。”,他很明白说的是武岭那一次失败的攻山之战。
按照秦国的规则,犯了什么样的错误,不能以立功的形式来进行抵销,功是功过是过。因此按照军律季布会被责以一百军棍,外加削爵和降职。
吕哲在班胜之礼上已经对五百主以下的将士进行赏赐,五百主、军侯、统领的赏赐并没有当众宣布。
一群人走到样品屋的阳台,他们看着前方在狂欢的黔首们,除了季布和义兼之外的所有人都脸上带笑。
“郡主该不会这么小气吧?”季布刚刚说那些话的用意是想展现自己与吕哲的感情,没想到做得有些适得其反,他心里有些不太确定想:“真的是生气了?”
憋了许久的义兼频繁看向吕哲,很想问衡山郡之役自己在什么地方做错了。
注意到义兼的目光,吕哲“呵呵”笑了两声表示心情不错,这才道:“南郡目前有士卒十九万。”这句话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拉过来,“经过四个月的努力,郡内的兵器坊渐渐恢复生产,我们也新练了几个兵种。”
义兼下意识地向前走两步,想要离吕哲更近一些。
“十九万啊,是南郡差不多五分之一的人口了。”吕哲有那么点感叹:“若不是军中士卒大多出自六国人士,那对南郡的民生该有怎么样的影响呢?”
娩杓拱手行礼:“郡内口众一百三十三万,近期又迁移来大约三十万的移民,按照这个趋势为南郡增添五十万人该不是问题。”
燕彼不甘示弱地致意:“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