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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要给一个面子,特别交代许栋,要他多给琉球王室一些面子。
琉球世子知道朱厚煌刚刚开国,人手短缺,特地将王室旁支还有一些重臣子弟送上了船,与朱厚煌一起去东雍。
琉球世子却没有想到,他无疑之间的举动,使得琉球国在今后越过朝鲜,成为大明第一外蕃。
第二百零八章少府()
第二百零八章少府
大员的冬天并不是太冷的。
此刻在码头上,海风轻轻吹着,无数人在码头上等待的,不知道谁说一声来了,随即在视线远处,看见一排排硬帆冲出海面。过了一会儿,无数船只在海平面上显露出自己的身躯。
这是朱厚煌带领的雍国水师主力。
特别是十几艘五桅福船,更是高大之极。
不多时,朱厚煌来了。他下了船只,看见吴氏也在等待的人群之中,他跪倒在地,说道:“不孝子累母亲担心了。”
入乡随俗。朱厚煌咱们多年,也渐渐的习惯了动辄下跪的环境。
吴氏连忙将朱厚煌扶起来,看着朱厚煌,欣慰的说道:“我儿长大了。”
朱厚煌虽然年少,但是一年的磨炼,让他气质渐渐的沉淀下来了。如果不细致去看,甚至看不出来,他还不足二十岁。
朱厚煌与吴氏见礼过后,跟在吴氏身后的官员,以陆完为首,向朱厚煌行礼道:“拜见雍王殿下。”
朱厚煌眼前黑压压的跪倒一片,朱厚煌一摆手说道:“免礼。”
大明时代的生活节奏向来很慢,即便是朱厚煌想快也快不起来。特别是陆完那边主持的工程,总不成让人过年也在工地之中吧。
朱元璋虽然是工作狂,他给百官的假期,在过年的时候,只给五天假,从初一到初五。但是到了正德这个时候,这五天假已经演变成二十天假了,从初一到二十。可见为自己谋求福利,从古到今都是惯例。
朱厚煌觉得放假,放到正月二十有些太长了。干脆以腊月二十三放假,一直到正月十六,元宵过后,正是开衙。
回想这一年,朱厚煌除却生病那几天之后,不能说全年无休也差不多了。
此刻一下子将百官放了假,朱厚煌连找人谈工作的人也都没有了。索性将少府的账本找来。细细研磨。
少府虽然有一个少府丞,不,现在已经有两个少府丞,但是真正管事的还是吴太后,不过吴太后自从媳妇进了门,就厌倦庶务。少府的实权就落在雍王后许蓝的手中。
许蓝虽然从自商家,但是从小耳濡目染,办起事情来,条理分明,她负责少府,再加上他大哥许松的辅佐,少府的收入虽然没有大增,但是比起朱厚煌当初,利润要上升了一些。
但是有利就有弊。
也许是许蓝商人出身,对钱财上比较看中,所以对花钱的事情,就有一点点斤斤计较了,对那些没有盈利,只有投入的地方,就关注少了。
比如船场,比如水泥厂,比如铁矿,炮厂,等等地方。许蓝虽然知道重要,但是难免关心不够。
朱厚煌看着看着就皱起眉头来,说道:“去叫王后过来。”
立即有人去就将许蓝叫过来。
叮叮当当的撞击之声传来,却是许蓝已经到了,朱厚煌抬头一看,不由的眼前一亮。好一个美人,
却见许蓝一身鹅黄色的襦裙,头上插着两三个样式简单的首饰,自然有一孤清新脱俗的魅力。她问道:“殿下,可有什么事吗?”
朱厚煌这才如梦初醒,说道:“哦,少府的事情有些不对,南洋航线比前赚得多了,这是王后的功劳,只是船厂,水泥厂等地方,却是军国之要,王后不能轻疏了。”
朱厚煌一说起来,就好像是止不住了,稀里哗啦的一大堆船厂的重要性,水泥厂的重要性的话,说了出来。越说越激动。
听在许蓝的耳朵里面,却好像是训斥。
朱厚煌正说着,忽然听见哭泣之声,转头一看,却见许蓝双眼之中,有晶莹剔透的眼泪一滴滴的流了下来。
朱厚煌不由哑然,说道:“你怎么哭了啊?”
“殿下,以为我办得不好,免了我这个差事便是了,我来你家也不是做账房先生的。”许蓝微微抽泣说道:“不用这样说我。”
朱厚煌一时间心软了,说道:“好,好,是我的不是,是我不对。”
许蓝不哭还好,一哭起来,就止不住了,说道:“殿下,一个月还没有数日在家,在家也不在我这个过夜,母后日日催促生子,妾身一个人怎么能生出儿子?母后每次训斥,都以为我为妇不能,殿下今日也这样厌烦我,何不休了我。东雍上下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想嫁给殿下,殿下何不让我落了清闲。”
朱厚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啊,他见不得女人哭,也不知道怎么去哄,说道“好王后,是我的不是,是我的不是。”
朱厚煌并不是不沾女色的柳下惠,而是觉得许蓝有些小。特地与许蓝保持了距离。
感谢后世的晚育教育,让朱厚煌在推倒许蓝的时候,感受到极大的罪恶感。
许蓝楚楚动人仰着梨花带雨的小脸,问道:“殿下就这样看不上我吗?”
看见许蓝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朱厚煌感觉自己内心深处那一根线,猛然崩开了。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了许蓝的手,将许蓝抱在怀里。狠狠的吻了过去。
朱厚煌今生虽然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但是前世却不是处。立即做出起了,起点不许写的事情了。
书房外面的门窗,被知趣的侍女一一关上了。
好一阵风雨过后。
朱厚煌抱着许蓝说道:“蓝儿,这少府是今后,我们孩子统治天下的重要的工具,你不能不以为意。”
许蓝手指在朱厚煌身上画圈,说道:“殿下,我知道错了,回去我会好好的办差的。”
朱厚煌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这才知道,将自己的女人变成下属,或者说将自己的下属变成自己的女人,果然是一间工作效率的事情。
朱厚煌只好详细给许蓝来讲:“祖宗限制相权,先让君权独尊,但是看皇兄现在,内阁没有丞相之名,却有丞相之实。也因为名不正,言不顺,却有很多弊端。所以我想,一开始就给后世留下典范,君臣之间,画好界限,让彼此不逾越,所以,外府之权,是丞相的,今后也是如此,没有丞相的同意,即便是君王,也不能越过丞相插手政务。但是又两件事情,作为后世子孙一定要抓在手里面的,一个是军心。这是我在做的,只有军心在我家,纵然丞相权重,也不敢有所不轨。第二就是少府。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朱厚煌的语气之中,带着讥讽,说道:“现在当官的,口中说的是仁义道德,手下做的是男娼女盗。手里面没有银子,怎么使唤人?所以少府这一分基业,是后世子孙重要凭依。”
朱厚煌的意思很简单,将来的雍国虽然不一定是君主立宪制,但是一定是相权极大的朝廷,因为想让人办事,不给权力,能干个吊事,为了保持君王对朝政的影响力,所以必须有军方与少府两条腿的支撑。
许蓝对朱厚煌的话,并不是太理解的,但是却也知道,这少府是很重要的事情。点点头,说道:“我一定会将少府的事情,办好的。”
朱厚煌却有一点不放心,少府,不仅仅是朱厚煌财政的重要来源,也是朱厚煌攀登科技树的地方,他心中暗道:“算了吧,等过年之后,我亲自巡查一下少府吧,看看情况怎么样。”
朱厚煌与许蓝再这里卿卿我我的时候。
吴太后早已得到了消息,说道:“王爷与王后圆房了?”她大喜过望,说道:“全府上下,多发一份节礼。”
第二百零九章过节()
第二百零九章过节
在吴太后看来,自己的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太榆木疙瘩了。根本不解风情。稍不注意,结婚的时候,居然没有圆房。
不过今天总算是补上了。
男人这东西,只要开了戒。就会忍不住了。吴太后喜上眉梢,心中暗道:“我这就去给祖宗上柱香。”
时光匆匆,朱厚煌与许蓝的关系进了一步。这个年节过的几乎是蜜里调油。
现代的社会,哪里能找得到如许蓝,这样千依百顺,并且一心一意为男人找想的人了。
不过,有些事情,还需要做的,那就是祭祖。
元旦之日,也就是大年初一。朱厚煌独自推开了沉重的木门。
雍王府的祠堂,在后院。虽然也是新建成的,很多地方漆还没有干,但是建筑风格却有一种庄严沉重。
朱厚煌是第二代雍王,祠堂之中,只有一个牌位,就是朱厚煌的父亲,朱祐枟。
朱厚煌跪在祠堂之中,手中捏着长香,眼前早有人安排好了祭品,这些祭品里面的门道,朱厚煌不知道,也不用知道。
他愣愣的看着上面,心中暗道:“父亲,这一辈子我虽然没有见过你,但是你依旧是我这一具肉体的父亲。我定然会光宗耀祖,让雍王一脉,光照千秋。”
朱厚煌没有儿子,也没有兄弟,祭祖虽然动静很大,却也是孤零零的,没有其他人的参与,
有资格进入祠堂了成年男丁就他一个。
但是祠堂外面动静极大,所有有资格的家眷,仆役。都在祠堂外面等着。等朱厚煌出来。
朱厚煌出来之后。过节严肃的环节,就已经过去了。
并不是每个亲王府都是如此简单,而是朱厚煌不想要繁琐的礼节。朱厚煌这个性子,从北京到大员,早已出了名了。
接下来就是各种欢庆。整个雍王府都张灯结彩,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耳欲聋。还有喜庆唢呐声,时不时地响起。
"雍王殿下,福寿绵延。"一队队百姓来雍王府门前叩首。
"赏。"立刻有一个管事高声嘹亮的唱道。
"叮叮当当"的响声,响起来,是银角子落在地上青砖的声音。
不知道是谁先想起,在雍王府外面拜年,传到吴太后的耳朵里。吴太后觉得喜庆之极,只一个字"赏"。
就有眼前的一幕。
无数百姓在雍王府门前叩头领赏。恐怕这一天就要送出去1万两银子,朱厚煌虽然心疼,但也洠в凶柚梗蛭溃衲瓴唤鏊芾郏笤钡陌傩找膊磺崴桑淙幌衷谒怯辛颂镎5蠖嗷褂星氛旌窕途褪亲畲蟮恼鳌�
大员毕竟不是内地,那些娱乐措施,什么戏子,教坊司的歌女,统统没有。不过一些东西可以省略,一些东西不可以省略。比如有一样东西就无法省略。那就是宴会。
雍王府正殿之中,丝竹之声缓缓传来。
朱厚煌举杯道:″诸位跟随孤,来此不毛之地。孤深怀感激。先干为敬。"
文官以陆完,吴行之为首,武将以吴凤仪,戚景通为首,齐齐举杯。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许栋留在琉球,许松留在江南。都没有在大员。
一杯过后,朱厚煌再次举杯道:"祝吾皇万寿金安。"
饮过两杯,朱厚煌就开始思量退席之事,纵然他不拘礼节,也知道有他的。下面的人都放不开手脚。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个人高声说道:"臣王源和有奏。"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