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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点感觉,你娃的命早就变成狼屎拉到这里了。”
刘晓强一听,动情的说:“可不是吗——没想到美国鬼子的枪,在几十年后又救了我的命,这也算是老枪传奇啊——这枪老的比你和我的岁数加起来还要老,队长,这把枪怎么到你手上了?你知道它的来历吗?”
羽队长续了一根烟说:“历史演绎,风云汇集,怎么能说得清楚?我光知道这枪是连长的连长传下来。我刚当兵的时候,我们运输连连长刘绩亮,有一条腿走路有些瘸,后里才知道,他在抗美援朝的时候,遇到了美国轰炸机,轰炸了运输车队,被我们的高炮部队给击落了,跳伞的美国飞行员是个中校,正好降落在车队跟前被俘虏了,也就有了这把神奇的枪。”
刘晓强和大家听的很传奇,黑子却嚷嚷到:“别说这些没用的,怎么把狼群打退才是头等大事。我地妈呀——被狼群围住这么多天了胜负不分,再这么围下去我们就死定了。打狼没子弹,走又不让走,你总得想个办法么——我都有些受不了了,尿尿拉屎都不顺当,断断续续,似有似无……”
“恶心不恶心?你那是前列腺,拉不出屎来怪茅坑呀……”“说的好听?又不是我一个人这样么——弟兄们都一样,一阵一阵就想尿尿拉屎,可又没有东西……”“那是过分紧张吓的,击退狼群就好了……”
“你还知道呀——再这样下去就死翘翘活不成了。你是当官的,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你不能不管吧——你刚才不是说和狼王去谈判吗?是怎么个谈法?别让狼王把你娃给谈没了。”黑子抱怨道。
羽队长把眼睛一瞪,又骂道:“闭上你的乌鸦嘴——我是堂堂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车队队长,兵站的最高司令官,去和狼王谈判是给它面子,它吃我干嘛——它还懂不懂外交规则了?先礼后兵,谈不拢再打不迟嘛……”
黑子一听j就大笑着说:“嘎嘎嘎……你说的那是什么屁话?这是狼不是人,和日本鬼子一样凶残可恶,它能懂人事?”
羽队长也大笑的说:“懂人事就教育它,让它懂点事不就好了吗?小孩子不听话,妈妈就要打屁股。你和大家呆在这里不动,我去检阅一下狼军团。这几天对峙下来都熟悉了,成了左邻右舍,就要探亲访友,相互走动,加深了解。不能像城里人一样老死不相往来,各扫门前雪,不顾他人瓦上霜,有失君子风度,来而不往非礼也。嗯嗯——它们不厌其烦一次次冲锋,我不去看望一下也说不过去。记住,你和大家原地待命,狼来了就上车。”
他刚说完,大家就七嘴八舌,被羽队长给制止了,说道:“你们知道个啥?死是个年轻,啥都不懂?我们有多少汽油经得住冲锋?我们还回不回去了?就这几天把几百公里的汽油都浪费在这里了,当然,也不能说浪费,是为了保卫兵站,应该的消耗有效果吗?狼群还是狼群,不但不少反而越来越多,能消灭完吗——嗯——弟兄们,从现在起车是不能再动了,否则,我们永远就留在高原和狼群作邻居了,大家明白了吧?瞻前顾后才能活着回去,目前我们处境很困难,不可轻举妄动,服从命令一定能战胜狼群,大家相信我,我有办法让狼群见了我们就屁滚尿流夹不住,我去去就来,你们别担心。”
羽队长说完,向赵群力一招手,他乘坐的车就向狼群使去。解放CA…130型三桥驱动越野汽车高大威猛,在狼群面前就像装甲车一样,狼群的钢牙利齿难以构成威胁。
车出动了,所有的狼都提高了警惕,像是进入了一级战备,一副厉兵秣马的临战状态,随时听候狼王命令,想把胆敢向它们挑衅的羽队长生吞活剥,以解心头之恨,慰籍心灵。
汽车与狼群的距离越来越近,狼群也骚动不安起来,胆子小的狼看到来势凶猛的汽车早早逃走了,那些胆子大逞能的狼,屁股蹲在地上,对汽车到来置若罔闻,视而不见,一副临危不惧的样子。有些像小头目的狼,来来回回督促着它的部下,像是在打气鼓励,要坚持,不许后退。
车速不快,只是二档速度,羽队长并不是来消灭狼群,他是想看看狼群这么多天了为何还不离去?许多想不明白的问题想得到求证。包围成大圈的狼稀稀拉拉画地为牢,都各自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克竞职守,它们的纪律如此严明,怪不得战斗力极强,令人叹为观止。
狼的毛色乌七八槽,白的、黑的、黑白花的,还有棕色的,灰色的是其中绝大部分,杂乱无章,千奇百怪。看到羽队长的车离它们还有一两百米距离的时候,那些胆大的狼也坚持不住退避三舍了,羽队长细心的观察着它们的动向,寻找心中的答案,却一无所获。
汽车快接近狼王的时候,头上长着白毛的狼王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还有君临天下的气势,它身边围着十几只体格健壮的巨狼,像保镖一样守候着它,怒视着向它们使来的军人,眼睛里充满着不屑一顾的蔑视。
不到一百米距离了,它们还岿然不动;五十米了,它们依然在坚持,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鄙视军人的威严,就有些自不量力了,手枪的有效射程就是这个距离。
本不想为难它们的羽队长,看到这些目中无人的畜牲,胆敢挑战忍耐的底线,士可杀不可辱,怒从心头起,他摇下车窗玻璃,侧头向小赵使了个眼色,快如闪电将手枪伸出窗外,照着狼王的脑袋,连续扣动了扳机“叭——叭——叭叭叭叭……”
弹无虚发的子弹,一古脑射向了狼王,子弹撕裂空气的破空声嘶鸣着,中弹了的狼血流如注,鲜红的鲜血在太阳下像礼花一样绽放。
突如其来的打击,把正襟自诺的狼王打了个措手不及,惊慌失措的仿佛马蜂着了屁股,跳起来慌不择路,四散逃窜。随着枪声响起,狼王身边的保镖们,一个个奋不顾身跳起来,挡住了射向狼王的子弹应声倒下了,忠诚忠心令人动容。
狼王在它们悍不畏死的保护下毫发未损,安然无恙逃脱了,其别的狼群看到自己的首领遭到不测,都没命的向狼王靠拢。一时间,宁静的高原上,一场轰轰烈烈的争霸战又一次打响了。
狼群的初速度可比汽车快多了,眨眼的功夫,它们就逃出了手枪的射击范围,羽队长的手枪弹夹也打空了,等他再次换上弹夹的时候,汽车速度也超过狼的速度了,亡魂皆冒逃跑的狼王,又被汽车追到了射击距离,枪声又一次响起来,中弹的狼在惯性驱动下,在车头前翻着跟头一命呜呼了,越集越多的狼群把狼王夹在中间,羽队长一时难以分辨,刚看到狼王就要扣动扳机,心想着这一次它在劫难逃,一定会命丧黄泉。
狡猾的狼王,不知是后脑勺长了眼睛,还是第六神经发达,知道了自己死期来临,还是老天爷保佑它命不该绝,它突然硬生生来了个左转弯,避过了射向它的子弹,紧挨着它的部下成了替死鬼,一团血污升起,打着滚的狼跟头连连翻滚不止,死尸一般的不动弹了。
羽队长坐在汽车的右侧,右侧的射击角度范围广,而左侧却成了死角,总不能为了打狼王,把汽车风挡玻璃打碎吧?这种鱼死网破的鲁莽决斗,不是有理智的军人干的。
这一次狼王逃脱,还有下一次,运气总不能让它都占完吧?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不离沙场死,不死是因为趟数少,多多来几个回数,不死就说不过去了。马有失蹄,老虎独都有打盹的时候。
高速奔驰的汽车尘土飞扬,不能像狼王一样灵活转弯,等汽车调整好方向后,命不该绝的狼王,又跑出了射击距离。杀红了眼的羽队长,岂能放过这绝佳机会,用眼神示意小赵尾随其后追赶狼王,咬紧不放,坚决歼灭,以绝后患。
小赵的开车技术娴熟自如,得了羽队长真传相得益彰。羽队长当新兵的时候,就是连里出了名的快车手,为此,还让连长停罚了一个星期车去种菜,还在当班长的时候,小赵从他手上学会了开车。几年来的实践,技术日趋精湛,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这也是自然规律。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枪声响起,把坐在金字塔上的军人们惊的也跳了起来,军人们看到所有围成圈的狼,都像得了疯牛病一样,向队长的车扑过去,大有移山填海的气势,所有的军人也炸了窝,纷纷跳起来要去救羽队长。
只有黑子若无其事一动也不动,大家就好奇地问:“三班长,队长有难,你怎么无动于衷?你不是和队长既是发小又是老乡,还是生死与共的战友,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黑子不慌不忙的说:“呵呵——慌啥——你们都给我老实呆着,没听见队长的命令吗?你们胆子大的病犯了?也不怕队长回来剥你们的皮……”
“我们宁愿让队长剥皮,也不能眼看着让狼群把队长吃了呀——三班长,你不去你坐着,你不要阻挡我们去救队长……”“啥——想造反呀——你们知道个茄子?皇上不急太监急,你们尽是瞎担心,你们也把队长太小瞧了——就现在这些狼也不够他收拾。真是的——白吃萝卜淡操心。”黑子的话,把大家给蒙住了,一时都无人反驳。
脾气暴躁的北方兵石宝瓶,直言不讳说道:“三班长,既然队长有这么大的能耐,为何狼群把我们围了这么多天了,怎么不把狼群赶走?反而让狼群把我们吓的屁滚尿流?三班长,我可告诉你,队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跟你没完——我把话撂在这里,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不客气——”
黑子一听这话,就像吃了炸药似的吼道:“你把你娃死的愁,口气比脚气还大——你才活了狗大的岁数乳臭未干,敢和我叫板?吃错药了——哼哼——队长不想消灭狼群,是为了那个什么……平衡来着,否则的话,早把这里炸成一片焦土了。小伙子,我告诉你,你娃还年轻,知道个茄子?队长要是没这个能耐,还能当队长吗?以后说话担心点,小心高原风大,把你娃的舌头吹跑了。”黑子的话,把所有的兵都镇住了。
他们都在心里想,难道队长有导弹核武器不成?能把这里炸成一片焦土?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为了弄明白,都围在黑子身边,问他这是为什么?黑子买着关子说道:“你们和队长在一起才活了几天?对他的了解能有多少?我和他从光屁股到现在,只要他尾巴一撅,我就知道他拉什么屎。他现在一个人去和狼王较量,是学《三国》里的关老爷单刀赴会那一处,耍的就是胆量和魄力。关老爷多牛逼?一叶小舟一把刀,就敢到敌人司令部去喝口茶,胆略气魄那才叫英雄。”
大家一听黑子讲故事,更是吃了一惊,就又问道:“三班长,你没文化,怎么知道这个故事?了不起呀——从哪里学来的?”
黑子眼睛一瞪,生气的说道“你们瞎着里吗?我从小大和有文化的人在一起,我不想听,他都死皮赖脸给我讲,我不听都由不得我啊——队长看过的书太多了,知道的故事就多了去了。记得小时候他看了《水浒》后,就对我们一帮娃伙说,书里有个好汉叫梁上蚤史迁,七八岁的岁数光着身子,就去为妈妈偷鱼,后来成了梁山泊一百零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