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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当然听不到完颜可儿的心里话,此时仿佛仍做着什么美梦,嘴角挂着一丝坏坏的笑意。
轻轻从宋清的怀中爬从来,穿好衣服,在宋清的额头轻吻了一口,然后才强忍着眼泪转身走了出去。
宋清连日操劳,刚刚又彻底轻松了一下,所以这一觉睡得甚是香甜。
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才挣开眼睛,怀中无人,抬头四下看了看,仍不见完颜可儿的身影,忍不住好笑,这丫头莫不是还在害羞?一大早就躲出去了。
不对!
宋清忽地想起完颜可儿昨夜的失常,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好的感觉。
“主子您醒了?可儿姑娘走的时候还吩咐我不准叫醒您呢!”
说话间,小多子端着洗脸水走了进来。
“她什么时候走的?”
宋清的心沉了下去,都说色迷心智,看来自己也没好到那去,竟然连可儿那么大的变化都没有发觉。
不过话说回来,若她真要走,自己就算留住她的人,能留住她的心吗?
眼见宋清脸色不太好,小多子以为宋清是因为可儿姑娘走了,而心生不满。
小心地道:“要不奴才去把可儿姑娘请回来?”
她若已经走了,这时候去那找她?
摇摇头道:“去把高丽人送我的那件火狐裘拿来,然后把高进叫到我这来”
此时距冬天还有很长时间,主子要火狐裘干什么?眼见主子气色不对。小多子忙答应一声去了。
宋清虽不知道完颜可儿为什么突然离去,但能明白一定有她不得以的苦衷,所以连去追的想法都放弃了。
在高进到了之后,让他把火狐裘通过内卫给完颜可儿送去,尽管知道大金皇宫什么都不缺,但同自己的心意怎能一样?
吴乞买已经做了皇帝,记得就是这位金国第二个皇帝挥兵入侵中原的,到时候自己免不了会同他有一战。
那时才是完颜可儿真正做选择的时候,所以宋清不能现在逼迫她。
伊人已远去,宋清打起精神,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开创自己的事业中去。
登州的建设已经逐渐走上轨道,只要按目前的进度走下去,一年之内,新登州就会竣工。
如果只是这些,宋清早就去济南府了,最让他挂心的还是远洋贸易。
从前一直觉得梁山的银钱够用,但自从入主登州之后,宋清等人却第一次感到来自银钱方面的压力。
新城建设、招募劳工、建造海船、训练海军等等,那样离得开银钱?现在每天支出的银两如同流水一般,若不是梁山底子够厚,同时又从海盗叶成那缴获一批,勉强维持着局面。宋清很可能就得派人出去抢了。
所以必须大力发展贸易,为今后的发展积累更多的资金。
阮家兄弟、张横、张顺等人都已经带着海军出海,若事情顺利,他们很快就能截获一些贸易船回来。接下来就该是谢文英的海事衙门开始运作了。
不把这件事敲定下来,宋清是不会离开登州的。
几天之后,出海的海军没有传回消息,远在泉州的马涛却派人送来了宋清一直渴求的东西——番薯,同时还附带着这东西的种植方法。
见到这东西,宋清简直比得了一船宝贝还高兴。重赏了来送番薯的人,然后立刻命人在府衙后面园子里开了块地,准备在来年开春耕种。
当时的农户并不认得这东西,必须得让他们亲眼见到收成才行,而这东西只要第一年结出果实,以后就再不用担心种子的问题了。
那时候宋清自己虽不一定在登州,但他已经把这件事作为重点工程交给陈东,要陈东务必把这件事完成好。
这期间宋清一直都是深居简出,对外当然仍是在养病。而对于他被刺之后各方的反应,也通过内卫不断地传到宋清手中。
刘延庆带兵已经进了徐州,人马虽只有两万,却都是在江南剿匪时带出的百战精兵,看来吴用这次要面临一场严峻的考验了。
刘延庆的名字,宋清以前从没听过,而关于他的资料目前也在汇总中,还没有最后送到宋清手上。
不过在江南平方腊之战中脱颖而出的王渊,以及韩世忠都是出自他的部下,这个人也应该有两下子。
自古骄兵必败,梁山这些骄兵悍将恐怕还是没有将刘延庆这支人马放在心上。
为此宋清已经置信吴用,万不可大意,同时制定一套作战计划先送到他这里。
自己的死讯还没有传出去,赵桓也不会命刘延庆出兵,在时间上还来得及。
归根结底,梁山在这些地方的底子还是太薄,经不起失败。所以必须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但此战宋清也没打算被动防守,刺杀自己的事不能算完,必须再给赵桓一个更深的教训才行。
第一百二十章梁山海盗()
在一望无垠的大海上,四条五千旦大船正乘风破浪而行。
他们正是第一次出海执行任务的梁山海军。船上有两千海军,其中很多还是从海盗改编过来的,又有谢文生这个海盗出身的头领做向导,所以船行的非常顺利。
此时由于已近深秋,天气渐凉,所以这片海域的船只并不多,他们也就谈不上有什么像样的战果,只截获了几条已经在高丽卸完货物的大宋海船,因为没有货物,梁山海军也就没有难为他们,只是告诉他们以后这片海域不准通行,要交易必须到登州后,就放了他们。
眼看快接近高丽国本土了,仍没有截到一条满载货物的船只,几个海军头领不由心急起来。
在找了一片岛礁休息后,几个头领聚集到了一起。这几个人心中都是一个想法,总管对他们此行寄以厚望,绝不能就这么空着手回去。
谢文生先介绍了一下他们所处的位置后,不无担心地道:“几位哥哥,再往前就是高丽都城开京了,我们若在这里动手的话,恐怕会招来高丽的大队人马,要知道咱们可只有两千人”
谢家兄弟都已经加入梁山队伍,所以称呼也同梁山原班兄弟一样,很少有叫官职的。
舰队的最高指挥是张顺,宋清就是因为看中了他的稳重,才把这个任务交给他的。
张顺相比阮家兄弟是稳重很多,不过骨子里同样充斥着无法磨灭的匪性。高丽这个国家虽然听说过,但显然没有被他放在心上,他更在意的还是怎么才能满载而归。
听完谢文生的话,扭头看了看阮家兄弟和张横。
“你们怎么说?”
阮小二“呸”的一声吐出咬在口中的碎木,道:“还用说吗?你愿意这么回去?李俊那小子不笑话死咱们?咱也没脸见总管呐!”
几个人相交多年,谁心里想什么都很清楚。
张顺笑了笑道:“我要说的不是回去,而是怎么应付高丽人?按老谢所说,前面是高丽的都城,一定会有重兵把守,咱就这么点人可不能跟他们玩硬的,所以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谢文生一听,心说,得,我算白说了,这哥几个都同疯子差不多,就这么点人还要打人家都城?下回同总管说一声,我可再不同他们一起出来了。
张顺等人的匪性是重了些,但归根结底还是心中那种天朝上国的思想在作祟。高丽一蛮帮小国,不欺负他,欺负谁?
张顺又对谢文生道:“老谢,在海上你比我们熟,你给出个主意”
谢文生也是海盗出身,但论起疯狂来,显然同这些梁山好汉差远了,不过他知道劝也没用,正如他们所说,总不能空着手回去吧?
拧眉想了想道:“单从海军的对比来看,高丽国显然不是我们的对手,所以我们不能上岸,不若我们把船停在开京海边,勒令他们送金银财宝来,不然就封锁他们的海路,谁敢下海就抓他妈的”
“哈哈!老谢此言正对老子胃口,顺子哥,就这么干吧!”阮小七第一个跳出来表态。
张顺气极而笑:“你们两个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让人家送金银财宝来,还当自己是海盗啊?别忘了总管让我们干什么来了?”
可不是怎么地,我们的目的是把高丽的贸易地点改在登州,不是来打劫地。两个家伙撇撇嘴都不吭声了。
“不过老谢的话也不是没道理,明天一早,我们就把船停在开京海面去,先弄出点动静来,然后让高丽国王派人出来谈判”
张顺定下了最后基调。
梁山海军已经接近高丽国本土,而且又是四条五千旦大船,那么大的目标想不被人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有关他们行踪的消息,已经被放在了高丽国王、王构的书案上。
正如谢文生所言,开京的驻军虽然不少,也有衙门管理鱼船的专用船只,但根本不够看的,都不用打,梁山海军大船开过去,撞都能把那些船撞翻。
所以接到这个消息后,王构立刻就重视起来。
他们是什么人?干什么来了?
答案当然没人能告诉他,不过他还是立刻派兵加强了海岸码头的防卫,同时准备派出使节,如果他们真是奔开京来的,就去同他们谈谈,看他们有什么目的。
让王构心绪不宁的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日本国的叛军首领这一两天到,如果遇到这支来历不明的舰队,他也不敢说会遇到什么事,总之他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天刚亮,开京海边正准备出海打鱼的渔民们愕然发现海面突然多了四条庞然大物。
高丽虽也有远洋船,但造船业同大宋比起来根本不能同日而语,而海边这些打鱼的船只多是千旦以下,难怪他们见到这四条五千旦大船会惊讶了。
此时阮家兄弟几个正瞪着大眼珠子在寻找着目标。张顺不是说了吗!先弄点动静出来,在他们的理解中,所谓的动静当然就是杀几个人,弄沉几条船了。
上次在齐州水战中,这几个人都亲眼见过用投石机投掷火蒺藜所产生的威力,所以此时在他们身边,早已把投石机架好,火蒺藜装满,就等定好目标开火了。
哥几个踅摸一阵后,阮小七一脸兴奋地指着一条较大的鱼船对阮小五道:“哥,你看那条怎么样?”
阮小五也看到了,却忍不住道:“是不是人太多了点?”
“反正也不是我们大宋的百姓,怕什么?总管不是说非我族类,什么他妈心必什么玩意吗?干吧!弟兄们,准备动手”
阮小二在另一条船上,这条船就他们哥俩说了算,反正弄出动静的主意是张顺出的,这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就准备向渔民开火了。
正在这时,桅杆上观望的水兵突然喊道:“后面有船来啦!主舰让我们先不要动手”
大好的心情被人打断,阮小七的眼珠子不由瞪了起来,不过他也知道现在梁山上下最讲的就是纪律,不听指挥是要被关黑屋地。
扭头向后面望去,只见一条两千旦左右的船只正飞速向他们驶来,在这条船之后还有两条同样大小的船似乎在追赶它。
阮家兄弟在谢文生的帮助下,已经对周边海域以及国家的船只有了很多了解。眼见前面的船没有旗帜,后面船上打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