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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被魏军的细作混进来,刺探出什么机密情报来。”
“诺!”
几名士卒得令,便手执大刀,背身环立,将那一处空隙也阻隔了起来。
而那一处地方,已经是敌军守备唯一疏忽之处,这下被堵了起来之后,就算是凭着时迁的本事,也休想再靠近皇帐来刺探消息。
“该死,只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句话,也不知是不是关键之处,这下可好,什么也听不到了。”躲在隐暗处的时迁,暗暗骂道。
又盯了那么半晌,还是找不到什么空隙,时迁只好放弃了靠近皇帐刺探情报的打算,闪身开溜,把他已经偷听到的现有情报,速速带回大营,报与陶商。
皇帐之内,关羽已经洋洋洒洒,带着一副给小孩讲课的自恃表情,说完了他的计策。
大帐内,上至孙策,下至吴用和织田信长之流,脸上已写满了恍然大悟的惊喜。
孙策眼中,先前那种对关羽的恼火和不满,连渣都已不剩,取而代之的则是几分刮目相看的眼神。
“传说中的关羽,果然是名不虚传,竟能这么轻易的就看穿了陶贼的破绽,不愧是汉国第一大将,此人轻视不得啊……”
孙策心中暗暗唏嘘,陡然间一拍案几,豪然笑道:“美髯公不愧是美髯公,今日终于是让朕开眼了,好,就用云长之计,只等时机一到,大破陶贼!”
连孙策都盛赞关羽了,其余织田信长等先前对关羽心存不满者,自然也皆对关羽刮目相看,投以了几分敬意。
关羽手捋着美髯,嘴巴微微裂开了一道缝,扬起了一抹得意自恃的冷笑。
……
十里外,魏军大营。
皇帐之中,陶商高坐于上,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跟众文武们共商着破敌之计。
“咱们虽然烧了孙策到手的天雷……雷炮,剧县暂时没有危险,但刘备手里那些天雷炮,咱们却烧不……不到,眼下冀北形势吃紧,我们还是不能高枕无……无忧,还得想办法速破孙策才……才是。”
刘基结结巴巴一番话,给尚在沉浸在烧毁敌军天雷炮的喜悦当中的众将,头顶上泼了一飘冷水,众人兴奋的劲头,马上又凉沉寂了下来。
“我说刘半仙啊,你真是哪壶不开开哪壶,你就不能让大家伙多高兴会么,非要提这头疼的事儿。”尉迟恭嘟囔抱怨道。
邓艾却也道:“伯温先生言之有……有理,冀北才是主战场,刘备才是真正的大……大敌,咱们不能跟孙策长期耗……耗下去。”
“这个道理咱们谁不懂啊,不用小结巴你来提醒。”尉迟恭一巴掌拍在了邓艾肩上,又瞄向了刘基,“咱们也想速破孙策啊,可孙策那七万兵马也不是纸扎的,说破就破,再说现在还添了关羽几千骑兵,更不容易对付了,你们两个大小结巴别光说不练,倒是拿出个正经的破敌之策啊。”
尉迟恭是口无遮,一句大结巴,一句小结巴,把刘基和邓艾都惹恼,不爽的向他瞪眼,却又不好发作。
陶商看不下去了,酒杯往案几上一放,沉声喝斥道:“黑炭头,嘴巴别那么贱,休要对伯温和士载无礼!”
尉迟恭最怕陶商,顿时被斥的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赶紧抽起了自己的嘴巴子,讪讪道:“陛下教训的是,教训的是啊,瞧我这张嘴,怎么就这么贱呢,老是吐不出象牙来。”
他是个憨人,刘基和邓艾也知道他就那德性,见他这副滑稽的样子,便是忍俊不禁,也就不再怪他。
“不过这黑炭头说的也有道理,伯温啊,你们可有什么速破孙策之计吗?”陶商摇头笑罢,期许的目光看向刘基。
“这个嘛……”刘基羽扇搔起了后脑壳,一时间也苦无计策。
正当这时,帐外武卫却来了,锦衣卫统领时迁已归来,带回了重要情报球见。
重要情报?
陶商眼前一亮,顿时警觉起来,拂手令将时迁传入。
片刻后,风尘仆仆的入帐,见礼已毕后,拱手凝重道:“陛下,臣潜入敌营,接近其中军大帐打探,隐约听到那关羽向孙策献计,似乎想要速破我军,臣不敢耽搁,就赶着回来向陛下禀报。”
“那关羽向孙策献了什么计策?”陶商精神更加紧绷起来。
“回陛下,敌军防范甚严,臣冒了极大的风险,却只听到关羽提及什么‘风口’,其他的话就没能听清楚了。”时迁面带歉然道。
风口?
陶商思绪飞转,英武的脸上涌起深深疑色,目光看向了刘基。
刘基也是一脸狐疑,嘴里念叨着“风口”二字,手里的羽扇越摇越快,思绪翻滚如潮。
蓦然间,手中羽扇嘎然停下,刘基的嘴角扬起了一抹会心的冷笑。
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风 口()
两日后,入夜时分。
魏营,那一座巨大的木制观星塔上,陶商与刘基并肩而立。
此刻天空是万里无云,星斗满天。
刘基就那么摇着羽扇,举头仰望着天黑空,一言不发的默默观星,目光在那一颗颗星斗之间流转。
陶商则站在他的身后,也不说话,不打扰刘基观星,耐心的等待。
“光从那些星星就能预测风云变化,比后世的天气预报准确多了,莫非那一颗颗星星不是星星,而是气象卫星不成……”
陶商心里边嘀咕着,眼睛也盯着星星看,瞧了大半天,眼都快要给晃瞎了,却依旧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半晌后,刘基终于长吐了一口气,低下头来,抬手揉起了因为长时间的上仰而变的僵硬的脖子。
“怎样,看出了什么名堂了吗?”陶商这时才开口问道。
刘基一边揉着脖子,一边点着头道:“臣已经看出来了,三个时辰之后,凌晨时……时分,必会北风大……大作。”
“你确定?”陶商的精神振奋起来。
刘基自信的一笑,反问道:“陛下可记的,臣哪一次观错过天象吗?”
刘基的自信从容,给了陶商更大的底气,他会心一笑,眼中再无怀疑,唯有决然的信任。
当下陶商手一扶拦杆,忽的就从观星台上直接跳了下去,砰的一声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下边无聊侍立的尉迟恭,倒是给陶商这冷不丁的跳下来,吓了一大跳,连手里边正啃的馍也惊到脱手跌落。
“陛下,你想吓死我啊,白白浪费了一个馒,你可是说过,浪费粮食可耻啊。”尉迟恭捡起那个沾了泥巴的馒,嘴里边嘀嘀咕咕的抱怨着,犹豫着还要不要吃。
陶商一把夺过了馍,撕了一大块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兴奋的命令道:“少废话,赶紧去传令全军,今晚和甲而睡,随时听令,还有,叫各营把军需物资统统事先装车,务必要做到随时可以运走,有执行不利者,军法处置!”
“呸呸呸!”
尉迟恭把嘴里的泥馍赶紧吐出来,正准备抱怨的时候,听到陶商下达这一连串的命令,顿时兴奋起来,叫道:“陛下,咱是不是要跟倭军决战啊?太好了,我老早就等不及啦。”
“决战的时候还没到,今天只是看一场好戏而已。”陶商嘴角扬起诡秘的冷笑。
好戏?
尉迟恭就愣住了,一脸的茫然样子,嘴角带沾着泥巴。
“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传令。”陶商巴掌朝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下。
尉迟恭被打醒,忙不迭的就飞奔而去,将号令传达下去。
很快,诸营七万将士,众位大将都收到了天子的命令,当即令诸营的将士都披甲执刃而睡。
与此同时,数以万计的粮草军需等用物,也被统统搬上了马车,只要一挥鞭子就能立刻拉走。
各项准备工作就位,陶商就在大营中闲品着小酒,坐等消息。
一个时辰过去……
两个时辰过去……
三个时辰过去……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逼近凌晨,一场大风骤然而起,风从北来,吹到外面的大旗哗啦啦作响。
“刘半仙,你这观天象的本事,果真是一绝啊。”陶商笑看向了刘基,赞许道。
刘基也呵呵一笑,羽扇一指北面,“那孙策等这场风应该也等了很……很久,这会工夫肯定已经出……出发了,陛下也该是派出戴宗的时候了。”
陶商点点头,当即令将戴宗传入。
“臣拜见陛下,陛下有何吩咐。”匆匆而入的戴宗,拱手请命。
陶商便大手一挥,欣然道:“戴宗,朕推测孙策这厮今晚定会前来劫我大营,你速去侦察,一旦敌军接近我大营,速速回报。”
“诺!”戴宗领命,又腿一蹬,就跟炮弹似的射出了帐外。
戴宗离去,陶商便继续喝起小酒。
左右的众将们,这时候就有些糊涂了,彼此相望,一时都猜不到天子的想法。
洪宣娇便问道:“陛下,你怎知孙策今晚一定会来劫营。”
陶商却一笑,眼中透出几分神秘,“现在还不是揭晓答案的时候,朕先卖个关子,很快你们就会明白。”
天子“故弄玄虚”,洪宣娇也就不好再多问,只得跟众将一样,皆按下狐疑,只能耐心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又是一个多时辰过去,东方已露出了鱼肚白。
就在诸将们等的不耐烦之时,戴宗象是一阵风似的从外面射入,站在了皇帐之中。
“启禀陛下,七万倭军已倾巢而出,正向我大营杀奔而已,已在三里之外。”戴宗喘着气禀报道。
陶商剑眉一凝,嘴角扬起一抹意料之中的冷笑。
孙策,果然来了!
“陛下真是料事如神啊,孙策这狗杂种真的来劫营了!”尉迟恭啪的把酒杯往案几上一摔,兴奋的跳了起来,叫道:“他们来的正好,咱们既然早有准备,正好以逸待劳,杀他们一个落花流水!”
尉迟恭这么一嚷嚷,顿时把众将的斗志也点燃,大帐中陷入了疯狂的兴奋当中。
杨再兴也跳了起来,激亢的叫道:“孙策自己送上门来找死,自好让咱们杀个痛快,我要亲手拧下孙策的脑袋献给陛下。”
洪宣娇冷艳的脸上也浮现出兴奋与敬意,站起身来,拱手道:“陛下当真是料事如神,宣娇佩服之至,宣娇愿为陛下死战。”
望着兴奋的诸将,陶商豪然一知,“啪”的一拍案几,猛的就站了起来。
大帐中,众将立刻安静下来,期盼激动的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他们的天子,显然以为天子将下达战斗的命令,今晚将大杀一场。
“传朕旨意,全军立刻撤出大营,退往南面一里之外待命。”陶商却大手一挥,下达了一道截然相反的命令。
众人皆惊。
帐中的这些大将们,一个个都热血沸腾,做好了大战一场的准备,任谁却都没有想到,天子竟然下了一道弃营而撤的命令。
沉寂惊愕瞬间后,帐中立刻陷入一片哗然,众将的眼神立刻由兴奋,变成了惊讶不解。
“陛下,这么节骨眼的时候,你不会是跟咱们开玩笑的吧,怎么能弃营撤退呢?”尉迟恭第一个嚷嚷质问道。
陶商却手一摆,高声道:“朕就知道你们会心存疑惑,朕也说过,你们很快就会明白朕的用意,现在只管执行便是,无需多问。”
诸将眼见他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