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毕边康乃至张发奎等人闹得那般厉害,可是正主不发话,不表态,这些人在怎么闹也只能被人当做是一场猴戏,可谓雷声小雨点大。这让西南孙猴子,东北张作霖看了心里痒痒得很,却只能干瞪眼。不过西南孙猴子不管哪个,张发奎在陕州发出张发奎,毕边康,刘镇华秘密起事的电报之后,孙猴子就找来了陆荣廷,唐继尧前来商议北伐和东征的相关事宜,三人商量良久最后宣布由唐继尧出兵湖南,陆荣廷出兵广东双方回师于南昌之后分别攻占江浙,最后定鼎南京,再次成立南京政府,那样比蜗居昆明更能与北京政府分庭抗礼了。对于东南兵多将广的担忧也在东瀛驻昆明总领事拍着胸脯答应在必要的时候大东瀛帝国会出兵的保证下冰释瓦解。
他可以动不动就举着革命的大旗勾结东瀛,贸然出兵,张作霖可不敢这么不要脸,不过功夫不负苦心人,终于让他抓住了直系的小辫子,以内阁过分排奉为借口,决意武力倒直,并将东北军改名为镇威军,出兵山海关,并在九日后亲临军粮城,即日向部队下达了总攻命令,此时吴佩孚也领军抵达保定,直奉两军在长辛店,固安,马厂一带相继爆发了惨烈的混战。吴佩孚亲到前线督战,令北洋第三师在炮兵部队的掩护下迂回到镇威军的侧后,突然发起攻击,镇威军是腹背受敌大败而去。不久,外蒙都统汤玉麟率领原来的边防军临阵倒戈,这一路镇威军全线崩溃。
接着吴佩孚从被俘获的参谋哪里得到了镇威军打算沿着津浦路南下包抄直系大本营保定府南方的大战略意图之后,立即调镇嵩军刘镇华部沿途大肆破坏了铁路干线,极大地阻碍了镇威军的南下速度,也间接阻挠了镇威军各部的配合作战,并击中优势兵力在德州顽强阻击南下的镇威军,同时让东路的二十九师周金成部主动侧击挑衅南下奉军,然后诈败,引诱镇威军放弃原有的战略意图,改大包抄为小包抄,转而进攻保定东部,结果踏进吴佩孚事先设布置好的地雷阵。
此路镇威军的统帅是跟着张作霖打江山的老绿林了,别的本事没有,就知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楞的怕不要命的,不遇到对手还好,遇上了就是什么也不管了拼命地打,对付土匪还想,若是遇到了正规军团可就不够看了,也算他倒霉,这周金成部和它半斤八两,老兄弟一看自己这军队还可以了,干脆追吧,反正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这一功若是得了,怎么的张大帅也不能亏待了老兄弟不是?想到这里他干脆带头就追了过去,等他赶到不对劲儿后,依然晚了,更是用血肉之躯如剿匪般一味蛮攻吴佩孚设下的地雷,铁丝电网,重机枪和炮火支援组成的现代化阵地,其后果自然可想而知,便是事后吴佩孚见了死伤狼藉的战场,也为这些年轻的生命感到不值。
地雷阵的运用极大地保存了吴佩孚手中的有生力量,却也让镇威军吃尽了苦头,那些连一二一齐步走都懒得学的老绿林,怎么见过这等洋玩意儿,中路和西路也同样中了吴佩孚的挑衅诈败,猛攻地雷阵,让吴佩孚不费吹灰之力便占尽了便宜,时人送吴佩孚有一“地雷将军”的昵称,吴佩孚自然笑纳了。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现世报,报得快。当吴佩孚反守为攻之时,竟然被张学良有样学样布下的地雷阵坑了一把,也着实让吴佩孚忍不住对这个懒洋洋的后生小辈另眼相看。直奉大战总算是在彼此的地雷声中告一段落,吴佩孚让曹锟操纵大总统徐世昌下令免除张作霖东三省巡阅使,满蒙经略使等一切本兼各职,妄图引起东北军内乱,可惜的是张作霖的这些老兄弟平日里没少勾心斗角,可是一到这个关键时候还是一致对外。此时,北方红色俄罗斯总算稳定下来,有吞并满蒙意图,大总统徐世昌立即下令对东北军围追堵截,使出种种手段的汤玉麟部马上会师库伦,汤玉麟也知道此时若是在穷追不舍,就犯了众忌了,只得狠狠作罢。
不久,直奉双方代表在秦皇岛海面的英国克尔留号军舰签订了停战条约,以榆关,山海关为两军分界线,分界线内五十里内东北军不得驻扎一兵一卒。随后东北军撤出关外,直系军队也大部分撤回原防,张作霖垫付直系大洋一千五百万,粮食三千万担,分三年还请,期间由直系接管奉天,黑龙江,吉林等东北省会城市作为抵押,一听这个张作霖急红了眼,没用三个月的功夫竟然凑齐了这些苛刻条件,也让吴佩孚顿生打蛇不死必有后患之感。
热闹的直奉大战结束,不管是谴责也好,叫好也罢。众人的目光再次投向了战事不断地东南,这里战事少了些许的政治色彩,不过却更耐人寻味。
第384章 :黄雀在后()
“常振邦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家父毕泽鑫一生忠君爱国,保境安民,整个豫西谁不称颂?可恨东南逆贼为夺取华中,我们老毕家的基业,竟然不顾同盟道义,悍然下手杀害了家父,不才毕边康愿率本部人马为大帅前锋,迎头痛击东南这些乱臣贼子!”
陆荣廷营帐之中,毕边康慷慨陈词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到底是谁杀了他爹没人在乎,或许是常振邦或许不是,天知道,不过这当儿子的说谁杀了,谁就得先委屈着担着杀人的罪名不是吗?
现在的他比在华中的时候可是黑了不少,瘦了不少,也着实难为他从豫西陕州一路跑到洛阴,又从信阳跑到十堰,从湖北跑到湘西,华中军跟着他走走停停到了现在也是三亭人马去了两亭,眼瞅着人心涣散便要黄摊子了,正好遇上了陆荣廷的部队,大家举着革命的旗号,自然亲密了不少,不过想要说笑间就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却是不可能的,虽说是革命了,也要分个姓唐还是姓陆,不得已毕边康只得以打先锋的方式递上他的投名状了。
陆荣廷听罢,十分惋惜地说道:“老弟遭逢如此劫难,老哥十分痛惜,想不到那常振邦竟然如此狼心狗肺,试问此等人物与那笑里藏刀的吴佩孚又有何异?也罢!为兄就任命你为左路先锋官出兵衡州,等打下衡州之后,咱们在兵合一处,一西一南攻打广东,给那常振邦一点颜色看看。”
“多谢大人提携之恩!”
毕边康感激涕零地说道,心里却说东南那么厉害,老子的脑袋除非被缕踢了,怎么可能真给你打?还是先捞个底盘补充一点壮丁弹药是正经的事儿。
次日吃饱喝足之后,华中军在毕边康的率领下抵达衡州,二话不说,加起攻城大炮便对衡州发起了,衡州守将张敬汤乃是张敬尧亲生胞弟,又是湖南第七师的师长,想要击败他,夺取衡州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毕边康也知道别看陆荣廷表面上对自己仁至义尽,可是内心之中并没有将自己的引为体己人,只不过是用自己当炮灰罢了,唯一的靠得住便是手中的这些兄弟了,若他们有个闪失,那陆荣廷绝对翻脸不认人,所以他让弟兄们做出了一副拼死攻城的样子,实则都是在安全区域喊打喊杀,偶尔也会被超出射程的弹药弄死一两个人,正好为他献忠心,所以别看衡州攻城战打得那般热闹,浪费的不过是些炮弹罢了,反正都是陆荣廷那边给的,不用白不用。
这张敬汤对大哥那是没话说,忠心耿耿更是无人可比,可是这为将一方,也算是半个封疆大臣,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小算盘的,思量着照现在的攻势,湖南也就这幅德行了,一半姓孙,一半依然是他老张家的,大哥还是湖南督军,怎么着自己这做兄弟的也得弄个镇守使或者护军使吧!于是尽管他看出了毕边康的故作声势,索性也将错就错一面陪他演戏,弄出炮火连天,鏖战良久的态势,一面给长沙派去电报,将衡州城外毕边康如何骁勇善战,如何用兵如神大大地夸奖了一番了,给人一种不是猛龙不过江的感觉,将毕边康这条猛龙塑造好了之后,笔锋一转便大肆描述自己如何为了大哥的千秋基业如何顽强抵抗,更是亲上城楼与毕边康大战几十回合,几经生死,最终守住了衡州城,虽然付出良多,但最终还是应了那句老话,强龙不压地头蛇。
张敬尧接到电报之后,不由得大惊失色,自家兄弟什么分量他还是知道的,有点小心思那是难免的,可是对自己那还真是没得说,但是电报写到这份上,老弟十有八九是打了一场硬仗,兄弟这般辛苦,自己这做大哥的还能说啥?自己亲自率两个湖南师团南下救援衡州,以全兄弟之情,以报北洋直系收留的厚恩。
兵贵神速,可惜并不是所有军队都能做到的。
尽管张敬尧担心四弟的安危,一颗心恨不得长上翅膀飞到衡州才好,可是他身边的这两个师团着实不争气,丝毫没有平日欺男霸女时候的威风凛凛,走不到二十里便哀声哉道,尤其是在这种生死攸关的这关键时候根本就跑不动,任凭张敬尧打骂也好,悬赏也罢,一天最多四五十里路,再多就不行了,面对这些王八蛋,张敬尧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第七师,那才是正真的呼之则来,来之必战,站之必胜的威武之师,哪里像这些小兔崽子只会欺负老百姓,不过想到如今第七师已经被调到了老四手下挺差,心里没来由的就踏实了许多。
“报,大帅!前方出现一支身份不明的军队,行军速度颇快,请大人多加提放!”
探子的话落入张敬尧耳中,当即惊醒过来,他那仅有的那点军事头脑飞速运转开来,道:“魏明山你带本部人马去左边密林之处埋伏,夏文荣你带一队人马去埋伏在右边的山涧之中,刘朝臣率部前锋,顾琢塘为殿后部队!各部做好迎战准备,探子再去侦查?”
不多时,探子回报道:“前方军队都对着东南护法旗号,看他们的样子想是要偷袭长沙。还请大人做好准备。”
张敬尧拍案而起,道:“兄弟们,西南军占我湘西,围我衡州,又来偷袭长沙,是可忍孰不可忍?兄弟们此战咱们爷们要给那些西南兔崽子们点颜色看看。。”
一声号令下去,张敬尧部迅猛的向前发了猛攻,谁知道对面的那支部队也是厉害,没几下便打垮了刘朝臣,不过却也顺利的进入了张敬尧布置的包围圈中,一声炮响,魏明山,夏文荣从左右杀来,来军也不白给,竟然在左右冲击之下打了个棋逢对手,待张敬尧带着大军迎面杀来,两厢对照,张敬尧一拍脑门,才知道杀错了人,原来对面这支部队正是张敬汤麾下的第七师吴新田旅团,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
“大帅你怎么会在这里?”吴新田认出张敬尧之后,也是大吃一惊。
张敬尧道:“你问老子,老子还想问你了,看看你们这身穿着打扮,哪里还有咱们北洋的威风,别告诉老子你们投了西南去做贼了。”
吴新田苦笑道:“大帅,瞧你说的,标下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你就算信不过标下的忠心,也要知道标下是北洋的人,北洋兴,标下有飞黄腾达之日,北洋亡,标下便是投靠了西南也是永无出头有之日。”
“算你小子识相!”张敬尧道:“老四那边打得热火朝天,危在旦夕,老子这亲哥哥怎么也得支援一二吧,倒是你们不在衡州好好防守,去长沙干什么?”
吴新田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