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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距离原本就不远,只不过骑在马上疾驰火枪射击精度不准罢了,但架不住人多,一通乱枪之后,那十余骑尽数落马,其中有三人是马死了,人却只是受伤,很快被押到了王启年、席特库之前。
“你们认识我?”席特库望着这几个建虏,得意洋洋地开口。
“满奸,如何不认识你!”其中一人呸了口口水,厉声道:“你们那拉氏就是没有一个好东西,早该屠尽才是!”
华夏的宣传工作还是做得很到位的,汉奸这一个词,已经传遍天下妇孺皆知,就是建虏,也对这个词不陌生,与之对应的,便出现了满奸这个称呼。席特库冷笑道:“我们自是那拉氏,乃华夏族裔,与自称什么满族的觉罗氏可不是一回事。满奸?我又不是满族,哪里奸了,莫非奸了你们爱新觉罗氏老奴奴儿哈赤的老娘?那事情可是李成梁干的,与我没有关系!”
那人厉声道:“要杀就杀,少说废话!”
“一刀刀割。”王启年不耐烦:“分开来。总有承不住说实话的。”
这是华夏军捉住俘虏问口供的方式,三个活口被分别带开询问,不一会儿,惨叫声喝斥声就传来。华夏军优待俘虏,对于所有投降的俘虏都采用符合“仁义”标准的待遇,包括处死也会给予一个痛快,但前提是这个俘虏不抵抗,其中就包括配合询问。如果在询问过程中对方谩骂或者沉默。也就意味着对方还处在抵抗之中,双方还处于战争状态。那么战争状态下,如何处置对手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一会儿,一个浑身是伤的俘虏被拖到了他们面前,负责刑讯的华夏军军法官咧嘴笑道:“这厮要招了。”
“你们为何而来?”席特库问道。
“奉……奉叔皇睿王之命,传令古北口守军谨慎防御。”那人虚弱地回答道:“南贼……啊哟,不。不,是华夏军占了山海关。睿王要从古北口出关回师!”
王启年与席特库对望了一眼。两人眼中既有得意,又有庆幸。他们在秦皇岛登陆之后,只休息了一日,让马从海运的不适中恢复过来,便飞速赶来。一人三马的状态之下,他们都跑死了千余匹马。
就算是这样,他们也只是比多尔衮派出的使者快上半日罢了。
“象你们这样的使者一共多少批?”
“除了古北口之外。还有前往八达岭居庸关的、前往万全卫张家口堡的,一共是三批。”
“建虏倒是反应快。”王启年自言自语。
按时间来算。这些信使既然到了古北口,那么往居庸关的使者也应该快到目标了。那么。王启年想要去夺下居庸关,就有些难度。他琢磨了好一会儿,骑马冲杀乃是他所长,但这种玩心机的事情,他就有些拙笨了。因此,他回头道:“你们说说,有什么办法?”
知道他智略上欠缺一些,俞国振经他安排人手的时候,特意注意这方面的弥补。他的教导员陆泽,便是一个狡猾多智但稍有些欠缺决断的人。听得王启年问,陆泽摸了下巴好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你们说,这么大的事情,多尔衮为了慎重,会只派一批使者么?”
席特库摇头:“至少要派两批,万有一批出了什么事情,还可以弥补。”
“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冒充第二批使者?”陆泽道:“咱们可以伪作建虏,反正方才在古北口也缴获了一批他们的衣裳旗帜,然后挑几名胆大心细的,冒充第二批使者,只说多尔衮的前锋已到,让关上开门接应。只要让我们近了城墙,剩余的事情便好办了,咱们总不至于夺不下吧?”
王启年听得咧嘴一笑:“好,就这样办!”
他一但拿定主意,别的什么话就都听不进去了,立刻催人回城关上收拾旗帜衣裳。
不过从古北口拿到的衣裳和旗帜也只有几百套,数量就有些少。王启年逢事争先,更何况是这么好玩的事情,便让席特库督军在后,自己胡乱穿了建虏服饰,想了想还缺条假辫子,便抓来一个俘虏,将他的辫子剪下,挂在自己的帽子后头。
“这猪尾巴还真别扭。”他只一活动,那假辫子便掉了下来,王启年不由抱怨了一句。
“拿绳子绑子,你们也全都弄根假辫子,快剪,快剪,咱们赶时间!”席特库笑着指手划脚道。
好在华夏军的头发普遍短,不少人临时变身为理发师,用刺刀将他们前面的头发刮掉。须知建虏真正的辫子可不是象后世脑残清宫戏里拍的那般,油光光的一根大粗辫子。此时建虏的辫子,前半边脑袋是要剃光,只留下后脑勺处的一小绺儿,辫子要能穿过铜钱的方孔——所谓金钱鼠尾儿,便是这个意思。因此不一会儿,王启年等人每个脑后就挂着一根老鼠尾巴,在秋风中零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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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二九、风声鹤唳溃三军(一)()
多尔衮猛然抬头,侧耳倾听,虽然群星密布,但时值九月底,没有月光,因此除了隐隐的火光,没有什么能照亮他面前的道路。
夜风吹拂着他的脸,虽然还没有正式到冬天,他却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一天前,他便借口要与所围的华夏军决战,离开了天津卫,驱兵架桥,来到卫河南岸。他清楚地记得,当时吴三桂前来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尼堪带来的究竟是什么消息。
当时被他以阿巴泰病薨为由搪塞过去,他并不知道阿巴泰是否死了,但当他拿自己兄长的性命来充当理由时,他完全做到了面不改色。可是吴三桂是狡猾的,对于这个理由,他只相信了一半,却没有全信。
为此,多尔衮不得不多耽搁一夜,来到运河南岸。
“诸军皆齐否?”多尔衮低声问道。
“已齐了,都对了表。”
既然准备决战,那就自然要调兵遣将,借着这个机会,多尔衮将忠于他的部队都调到了身边,将自己的兄弟侄儿都遣了出去——这些亲族现在还畏于他,可到大败之时,没准其中就有人要学习他杀掉黄台吉的旧事。与其如此,倒不如让他们做出最后的贡献,帮助他阻挡华夏军的追袭。
还有吴三桂,也必须留在这里,他的十余万军队,哪怕就是投降,也足够华夏军收编几日的,耽搁华夏军时间越长。那么就越有利于多尔衮离开。
“四万人……这是极限。”
心中又评估了一下自己能带走的人数,多尔衮不禁低叹了一声。
他已经派出去了信使,如果顺利,那么他可以从古北口出关,只需要半个月左右便可以回到辽东。那样的话,他所准备的粮食够六万人用。但料敌从宽料己从严,如果古北口失守。他就只能从八达岭居庸关出京畿,再到张家口堡,绕一个大弯回去。沿途就算能逼迫蒙古人送上粮食,最多也只供他四万人。
而低于这个数字,他带回辽东也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少于此,他根本不能压服蒙古、朝鲜,甚至不能控制八旗。
多尔衮借着火把的光芒,拿出怀表,对了一下时间。
西洋早就有钟表了,但是新襄产的甚为精准,这种发条式机械表,即使是在新襄,也只有最高明的珠宝匠手工制成,每一个价格都在十枚金元也就是过去的一千两银子之上。华夏军内部也只是普及到了营一级别的军官。或者是执行任务时作为军械使用。多尔衮通过种种渠道,才弄到了一批,这一次全部发给了他的亲信。
已经是子夜一时十五分,离约定的时间,只有十五分钟。
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炮营。多尔衮用力揉搓了一阵脸,然后努力笑了一下。
他必须笑,要给孔有德和耿仲明信心,唯有给了这些汉奸信心,他们才会在接下来的大战的死战。
“让两位王爷过来。”他扬声道。
不一会儿,孔有德与耿仲明便被带到他面前。这两人都是一脸疲惫,只是见到他,才稍稍兴奋了些。
“二位,当初先帝封二位为王时,曾经说过,我大清入主中原之后,便将南方之地分封给三位,尚可喜不幸,早折于俞国振之手,如今我大清与俞国振决战于此,我也先给二位透个底,此战若胜,中原可定,二位一个为齐王,一个为楚王。山东、河南两处,便交由二位了。”
“臣受先帝与叔皇隆恩,必万死以报!”孔有德与耿仲明感恩载德,下拜谢道。
他们不知道山海关的事情,因此直到现在,他们都认为,多尔衮的战略目标得到了实现,今夜再猛攻消耗掉所围华夏军的弹药,明后天便可以去夺取胜利了。
“我将所有火炮都交与二位,到时便开始猛轰,不必担心损耗,只要胜了,咱们要多少炮便有多少炮!”多尔衮又道。
孔有德心中微微有些诧异,建虏仿制华夏军火炮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自从崇祯十二年山东之败后,多尔衮一直很努力地在仿制华夏军的火炮,但因为材料工艺的问题,总是徒有其形而无其实。好不容易造成了几十门重炮,多尔衮都视之如珍宝,这几十门炮一向都由多尔衮的亲信掌控,分给他们的都是一些次等的火炮。今天多尔衮将这些炮都运来,当真是下了血本。
他此时不疑有他,只觉得是自己深得多尔衮信任,当下感激涕零地道:“有叔皇此令,我二人更有把握,定让南贼好看!”
“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去指挥诸军,你们二位……好生做吧。”
多尔衮交待完这一句,翻身便上马,头也不回,便出了炮营。
崇祯十九年九月二十八日凌晨一时二十八分,多尔衮回到了自己的大营。
因为此前下达了作战准备的缘故,整个大营一片肃穆。不明真相的士兵,以为即将开始一场血战,因此一个个都是紧张、激动。多尔衮望着他们,又是叹了一口气。
这些都是好兵,凭借他们,大清原可以征服天下,入主中原,将这世上最勤奋最聪明也最好统治的百姓变成自己的奴才。而世界上最富庶的国家,也将为满人源源不断地提供着乳汁与血液——多尔衮不只一次梦到这一幕。
但是,因为俞国振的横空出世,这一切都只是梦了。
“轰!”
就在多尔衮神思摇摆之时,突然间,他听到了一声火炮响。
这是第一声,紧接着,是百门火炮齐鸣的声音。长期以来,多尔衮一直听到的是华夏军万炮齐鸣惊天动地的声音。现在他终于听到了属于己方的火炮齐鸣。他的耳朵贪婪地听着这声音,他的眼眶不禁湿润,因为他很清楚,这是初鸣,又是绝唱。
华夏军的炮兵不是吃素的,它们很快就会确定这些火炮的位置,然后火炮摧毁火炮的战斗就将打响。这种对耗。在以往是多尔衮极力想避免的,但现在,为了自己的生存。他顾不上了。
他要退回辽东,这些火炮肯定是带不走的,与期留给华夏军。倒不如在战场上被华夏军摧毁。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