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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落地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堆碎肉!这一击把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铁牙营突击排排长刚刚下意识的喊了一句“我们遭到重炮攻击”,两道火光便从两幢倒塌的建筑物中呼啸射出,直奔那两架小羚羊而来!被这突如其来的大爆炸吸引了注意力的小羚羊还没有反应过来,两枚萨姆…7单兵肩射*便打到了它们身上,轰轰两声,这两只可怜的小羚羊被生生炸成火球,从空中一头栽了下来,发生猛烈的爆炸,螺旋桨挣脱旋轴的束缚呼啸着飞出去,将沿途所遇到的一切通通绞成碎片,最后一个砍入钢铁支撑架中,一个砍入建筑物墙体,这才停了下来!
轰!
好像是引爆了一枚反坦克*,又好像是落下了一枚155毫米口径重炮炮弹,两个贮油罐之间的空地上,一团火球腾冲而起,接着,又一团!两组立体定向*被引爆,六七千枚钢珠以一架旋停在那里的直升机为中心横扫过去,全无死角!搭乘这架直升机的外籍军团士兵甚至来不及卧倒,灼热的钢珠便沉沉呼啸着扫了过来,密如雨雾!这些小玩意儿打在他们的胸口、大腿、脖子、脸部甚至脚掌,有防弹衣保护的胸部还好些,只要不是特别倒霉都不至于被打伤,但是脸部、颈部、腿部可没有防弹衣保护,打哪穿哪!最惨的是,就算他们趴在地上,还是逃不过立体定向*的攻击,如果非要作一个比喻,那就是有不少于十门霰弹炮正从前后左右还有头顶同时对准他们开火,如此密集的火力攻击,根本就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生存的空间!
凄厉的惨叫撕心裂肺的响起,绝大多数外籍军团士兵瞬间变成了血葫芦,站着的不是脸部和胸部被打得稀巴烂就是双腿被生生炸断,及时卧倒的背部被打得血肉模糊,随手一抠都能在屁股上,在大腿上抠下一两枚钢珠来。很多人当场被炸成了一张烂布,侥幸活下来的也全身都在争先恐后的往外面喷着血线,滚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腥红。两个小队指挥官一个被炸成了两截,另一个全身上下被打进了不少于二十枚钢珠,右眼眼珠都被炸出来了,血淋淋的挂在腮边,要多恐怖有多恐怖。一部份钢珠甚至射穿了直升机舱门,飞行员和副驾驶的鲜血在树脂防弹玻璃上喷出万点桃红,一个只剩下一口气,倒在血泊中痛苦地蠕动着,另一个太阳穴被射穿,*混合着鲜血汩汩而出,他们提前退役了!
失去控制的直升机一头栽了下来,里面的人摔了个鼻青脸肿,咒骂声不断。不过跟那些被定向*炸中的人相比,他们幸运得多了。那些被两组立体定向*炸中的家伙整个身体都烂了,鲜血争先恐后的从一处处狰狞的伤口喷出,外籍军团士兵呆呆的看着那一道道血线,露出几分绝望的神色
“医护兵”
足足过了几秒钟,凄厉的惨叫声才撕心裂肺的响了起来。两个医护兵有一个正以标准的姿势趴在一块半米多高的钢板后面,将自己隐藏得很好————可惜只有半截,腿和头都没了,另一个腮帮穿了个小孔,一枚钢珠打进他嘴里,撞碎了两颗牙。眼前这惨状让也算身经百战的医护兵都惊呆了,在他服役这几年里,何曾见过这么多战友血淋淋的倒在自己面前,向自己哆哆嗦嗦的伸出血肉模糊的手大声呼救?他倒是想救人,问题是就他医药箱里那点药品,又救得了几个?他一咬牙,猫着腰朝小队长冲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将小队长的伤势稳住再说。然而,他一动,马上就有一发m21狙击步枪子弹飞了过来,削飞了他的天灵盖,鲜血和*混合成乳白色浆液飞溅而出,他仆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能站起来,血淋淋的头盔在空中翻了两个小筋斗,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大响,滴溜溜的乱滚。
通通通通!
一连四声闷响,四枚枪*照着那架趴了窝的直升机猛砸过来。对于步兵而言,直升机这玩意在天上是天敌,谁碰上谁死,可到了地上就成了待宰的猪羊,他们想怎么收拾它都可以,枪*落下,这架直升机身上腾起团团火光,被堵在机舱内的突击队员血肉横飞,油箱被炸裂,燃油泄漏燃起大火,机枪子弹被烧爆了,在机舱里噼噼啪啪的炸个不停,流弹乱窜,让直升机烧得更凶,更狠!这两架直升机算是完蛋了。
另外三架运输直升机见状大骇,急忙爬升。武装直升机已经被击落,运输直升机面对拥有如此强大的防空火力的对手,只有任人宰割的份,继续空降等于送羊入虎口,还是尽快脱离摆脱危险为妙。至于那些好死不死被扔进敌人的伏击圈中的倒霉蛋,只能求上帝保佑他们能坚持到美军特种部队突入炼油厂与他们会合了,总不能为了他们再搭上一两架直升机吧?
一七二 血战2()
被抛弃的外籍军团士兵反应极快,一轮*甩出去遮住铁牙犬中队和前苏联特种部队的视线,然后被打散的士兵迅速会合,往输送渠那边撤过去,试图凭借输送渠作掩护顽抗。但是,铁牙犬中队岂能让他们如愿!
突突突突————
一个黑洞洞的枪口突然从一座水塔后面探了出来,朝正迅速移动的外籍军团队员后背扫过去,是米尼米机枪!这一阵点射来得既精准又突然,当场就撂倒了两个。外籍军团的精兵强将们慌忙闪避,同时开火还击,压制这挺该死的米尼米机枪的火力,子弹围着曹小强划来划去,啸啸作响。曹小强不予理会,他的位置很好,外围的狙击手基本上对他不构成威胁,他可以放心的、不管不顾的向着外籍军团那帮龟孙子倾泄火力。蝙蝠也不失时机的探出枪去一个三连射,一名外籍军团的士兵的胳膊被打断,露出森森白骨。另一边,又有一挺机枪开火了,两挺机枪加上几支自动步枪,那帮法国特种兵得同时面对来自三个方向的火力,一时间给打得抬不起头来,只能玩命继续扔*,试图遮住曹小强他们的视线,方便自己转移。
砰!
成功地用*遮住了曹小强的视线之后,两名法军特种兵得快步冲向一座支撑架,看样子是想爬上去架起机枪揍曹小强。然而没跑出几步,机枪手脚下传来一声子弹爆炸的轻响,这个倒霉蛋低头一看,好家伙,右脚半个脚掌被打烂了!他瞪着脚下那片小小的木片,一枚正在烟着青烟的弹壳,以及一枚小小的领章,发出一声郁闷到极限的怒吼。对方就是用这么个小小的装置,把他一只脚给废了!副射手惊呼:“你中弹了!”一手抓住机枪手的衣领将他往输油管后面拖。才爬出几步,又听到“砰”一声,副射手撑在地上的那只手多了一个大孔,食指和中指被打断了,手掌的大血管被撕裂,鲜血喷涌!
“fuck!”
倒霉二人组中招的同时,萧剑扬这边一名法军特种兵发出一声愤怒的咒骂,一发子弹活见鬼的打中了他的脚跟,大半个脚跟都被打烂了,那种痛苦锥心刺骨,使得他不得不跪倒在地,用手掌撑着地面非常不幸,他好死不死的又撑到了一枚子弹雷,只听到“砰”一声,他的手掌被撕出一个大口子,这次是打在接近手腕处,鲜血混合着沫状碎骨狂喷而出,只怕至少四根手指头保不住了。他痛得发出一声惨叫,趴到了地上。有队友试图朝他接近,他痛得浑身发抖,却冲队友吼:“别过来!这鬼地方到处都是陷阱!”话音未落,海狼的m4自动步枪响了,两发子弹飞过来,打中那名试图救人的法军特种兵的膝盖,整个膝盖骨都被打碎了,那名法军特种兵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号,仆倒在地,捂着腿部那个血淋淋的伤口发出声声惨叫,声不似人。膝盖不同于其他部位,一旦受伤极难恢复,想要让一名职业军人瞬间丧失战斗力,有两处要害可供选择,一处是眉心,一处是膝盖。眉心一枪致命,打中了就没活的了,而膝盖中弹则会让人痛不欲生,下辈子都只能跟拐杖作伴。就特种作战而言,一个嘶声惨叫的伤员比一具冰冷的尸体更能打击敌方的士气,增加敌方的负担。如果是远距离对射,一般都尽量打伤不打死,打死了几名敌人,还活着的会两眼发红的扑上来跟你玩命,而打伤了几个他们就不得不分出人手去照顾伤员,整个小队的战斗力算是废了。
“你们给我出来!”
这个小队的机枪手发出一声怒吼,手中的米尼米机枪照着子弹射来的方向喷射出一朵跳跃不定的十字形膛焰,弹壳喷泉似的从抛壳窗抛出,哗哗的落在地上,跟下雨似的。密集的弹雨打得钢架当当作响,火花飞溅,火力真够凶猛的。不过由于角度问题,他这些子弹都浪费,全打到了支撑架,没能伤到海狼哪怕一根汗毛。这种性格冲动的士兵历来是狙击手的最爱,既然他这么急着来送死,大家自然就不客气了,瓦雷用一支vss狙击步枪稳稳的将他套入了十字准星中,然后冷静地击发,消焰器效果非常好,不管是枪声还是膛焰都十分微弱,但丝毫不影响这一击的杀伤力,9毫米口径狙击步枪子弹高速旋转着飞出,不到半秒钟便被百米外机枪手的肩胛给挡住了去路。高速飞行的子弹当然不会将脆弱的人体放在眼里,它轻而易举的撕裂肌腱,将肩胛骨绞得粉碎,最后在那名士兵后背开出个大窟窿,带出一股混合着沫状碎肉和碎骨的鲜血,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这一枪让那名法军士兵那条手臂筋骨毕露,无力的垂了下来,只剩下一点点皮肉吊在那里,令人作呕。机枪手狂叫一声,机枪被扔出老远,捂着伤口倒在地上痛得浑身抽搐,发出痛苦的*:“医护兵”
非常遗憾,医护兵不在他们身边,就算在他们身边,也照顾不了三个伤得这么重的伤员。小队长叫:“有队员受伤!有队员受伤!”现在他头都大了,一支十到十二个人的作战小队一下子废了三个,这才刚开始呢,接下来还怎么打?最惨的是这么倒霉的小队还不止一支,耳机里到处都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到处都是凌乱而急遽的枪声,以及各种语言的尖叫和咒骂,而对手还击的枪声却短促得很,他知道,铁牙营这次真的栽了,栽得很惨!
就在这时,七百米外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一名将机枪架在钢铁支撑架上朝外籍军团扫射的苏联特种兵的头盔带着一大块颅骨从二十多米高处坠落,这挺已经接连击倒了三名外籍军团士兵的机枪登时就哑了。紧接着枪声四起,密集而精准的子弹朝着一个个暴露出来的火力点倾泄过去,铁牙犬中队和苏联特种部队接连出现伤亡,攻势顿时受挫。大批美军特种兵不知道打哪冒了出来,两挺m60通用机枪子弹刮风似的扫出去,蝰蛇、海狼、蝙蝠、猎狗好几个火力点一下子就被压住了。第一特种作战大队的队员趁机冲了过来,他们的战术动作流畅而娴熟,切入战场的角度也异常老练,几乎就是一眨眼的工夫,他们便锲入了狼狗中队的防线,被打得气都喘不过来的法国外籍军团总算缓过了一口气,而此时,他们还能站着的人已经没几个了。
成功地与外籍军团的突击队会合后,斯科尔少校望着那一地死尸和浑身都在往外面喷血,被炸得不成样子的的伤兵,只觉得背脊发凉。他很庆幸发动试探性攻击的不是美军特种部队,否则现在他这三十多号人恐怕全躺下了。被当场炸死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伤兵多得吓人,这比直接炸死他们还要麻烦,他们必须分出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