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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那可真就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了。”
“你错了;如果在这里的不是我;而是老大;那护龙智准保比他弟弟更会犯横。他此刻的冷静;只是因为我们还不值得他出手。”澹台麒烈没有多费劲;就从辽军中看到了智;因为辽军的先锋队列已左右分开;一名黑衣刀客缓步踱出;右手低垂着一柄锯齿刀;左手牵着一匹战马;马背上;是一名白衣少年;正冷冷的看着澹台麒烈。
澹台麒烈没有説错;回师城下;在第一眼看到澹台麒烈的时候;智就明白;为什么幽州城内没有响应他的总攻旗令;出城一击;所以他要越众出列;好好看一眼这九岁便闻名天下的虎子澹台。
澹台麒烈本来想大模大样的当着辽军的面走回去;看到智出列;他干脆又大模大样的停了下来;迎着智的注视;笑吟吟的看了过去;这也算是他一贯的秉性;既然智不会出手;他也奈何不了这数万辽军;那能用这嬉皮笑脸去气气这绝ding聪明的少年;也是好的。
“澹台麒烈。”智看着他一脸的嬉皮笑脸;淡淡开口:“我一直想看你一眼;曾经的少年英雄;今日的谋逆反贼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护卫智。”澹台麒烈学着智的口吻;也淡淡説了一句:“我也一直想看你一眼;护龙智;耶律德光留下的最厉害的一招杀棋”説了一半;澹台麒烈忽然闭上了嘴;这样的对话格局;很像是他在模仿智的説话;感觉气势上低了几分;而且他心里也有几分疑惑;智的城府肯定深沉至极;但看到倾城一击的大好战机被自己破坏;尤其是这机会只此一次;那再是喜怒不形于色之人;在看着自己时;似也不该如此平静淡然;而且这淡然之下;就是以澹台麒烈自命辛辣的眼力;竟然也看不出一丝敌意。
敌意不露;也许只是时候未到。
不知不觉间;澹台麒烈心里又对智多了几分看重;面上则继续笑嘻嘻的问:“既然看过我了;那你觉得;我这昔日的英雄;今日的反贼是个怎样的人?”
“你很不错;所以你能成英雄;我不奇怪;能成反贼;我也不意外;因为你就该是这么个我行我素的人;没有人可以勉强你去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同样;也没有人可以拦阻你去做;你决意要做的事情。”智的语声和面容间确实没有流露出敌意;但不是如澹台麒烈所想的那样;智有着足够深沉的城府可以淡然这次临阵失机;如果可以;智也很想用足够凌厉的言辞;来好生反驳和羞辱一下这个虎子澹台。
智没有发作;是因为一个不能言之于人的缘由;澹台麒烈此刻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很像一个人;那懒懒洋洋的笑意;透着三分痞赖;三分玩世不恭;三分懒散随意;还有一分藏着眼角深处的骄傲;这样的笑容;实在是太像他的二哥;护龙错。
所以;二哥会无所谓的把自己留在草原狡狐的大营里;所以;二哥会笑嘻嘻的以半日春秋来换下父皇的遗体;因为三分痞赖后;是二哥的专注;三分玩世不恭下;是二哥的真诚;三分懒散随意中;是二哥的至情至性;而那最后一份骄傲;是二哥独咽剧毒的勇气。
所以;智无法向这仿佛的笑容;流露出一丝憎恶;就连对澹台麒烈的评价;也带着股追思怀念的味道;虽然此时不合;此地不宜;但他还是忍不住这一股怅然。
因为他很累;当看到旗令没有召出倾城一击的兵力时;他就突然觉得很累;这样的累;甚至比他领军灭下羌族时;更是累从心头起;因为智明白到;这个世上;能够毫无保留来信任他的;除了义父;便知有他的手足兄弟了。
“説的不错;我就是这么个我行我素的人。”澹台麒烈干巴巴的笑了声;智的回答与其説是中肯;更透着隐隐褒赞;这让澹台麒烈愈发心虚;懂得赞扬敌手的人;无疑会是更可怕的敌手;他心里转着念头;想要再涨一涨自家气焰;然后趁早离开。
这时;又有几人策骑来到了智身后;赤甲红马的是将;一身黑衣;倒提斑斓长剑的一定是飞;另有几名袍甲染血的将领;想必都是智亲手提拔的幽州大将;看到这几人脸上强自压制;实则怒不可抑的神情;澹台麒烈笑了笑:“废话就不説了;这仗今天虽然打不下去了;可还远远没到打完的时候;护龙智;看你几个弟弟的模样;估计都恨不得生吃了我;你是个懂大局的人;我也不想再傻站在这里听你训斥弟弟;要他们以大局为重;这样吧;要是还有什么话;咱们下次阵前再叙。”
澹台麒烈拱了拱手;便要离去。
“其实我也在考虑;要不要拼一把;把你这条命留下来;哪怕是要付出diǎn代价。”智的语声还是淡淡的;却一下止住了澹台麒烈正要迈出去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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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分兵罢战(二)()
澹台麒烈的脸色僵了一下;又很快用一阵大笑掩住:“要动手就动手;何必考虑;护龙智;你是聪明人;一旦缠斗起来的后果;你该知道。”
“是知道;所以要考虑。”智袍袖一拂;打了几个手势;辽军的阵列忽然一变;骑军队以一个半圆绕行起来;为了看一眼澹台麒烈;智本来越众而出;横于队伍侧翼;辽军这一变阵;再次簇拥于他背后;队伍末端一直延展到北门下;只要城门一开;辽军随时能退入城中;也随时能发起短距冲锋;杀到澹台麒烈面前。
“开城!”将手中狼扑枪向幽州城一指;北门缓缓打开;狼扑枪再指澹台麒烈;“虎子澹台;试试将爷的狼扑枪!”
澹台麒烈懒得跟将斗嘴;只盯着智冷笑;牧野长和鄂岵尔两人同时挡在了他身前;牧野长压低声音道:“xiǎo澹台;这个护龙智;犯起横来比他弟弟更狠!”
“这护龙老四当然是个狠人;否则也不会屠下羌人全族。”澹台麒烈也压低了声音:“先别乱阵脚;我要赌一把;护龙智不会真个犯横。”
“我们的人来了。”鄂岵尔故意放开声音;大吼了一嗓子。
来接应的黑甲军已有一队先行赶到;人数不多;也只有一千多人;队列也不齐整;一看就是仓促间凑起来的散兵;但看到辽军摆出对峙的阵势;这队黑甲军岂敢让虎子将军有失;立刻摆开个方阵;带头的几名将校又令部下让出三匹坐骑;拱澹台麒烈三人骑乘;若幽州军真个冲过来;那他们拼着一死;也要掩护虎子将军安然撤退。
“两千人了。”鄂岵尔先选了匹腿脚最好的坐骑给澹台麒烈;这才跨上另一匹马背;又看着平原默默估算;黑甲军仍在一队队陆续赶来;看尘烟便可知道;过来的黑甲军兵力一队比一队众多;不但军列渐渐齐整;之间的间隔也越来越短;显然;智回师后;拓拔战已重整了黑甲军的混乱。
“xiǎo澹台;和护龙智斗几句嘴;多拖diǎn时辰。”鄂岵尔压低声音;“只要我们凑到一万人;就能打上一场!”
“今天死的儿郎已经够多了。”澹台麒烈压着嗓门説了一句;随即抬高了声音;向对面喊道:“护龙智;如果你要动手;我劝你最好快diǎn下手;等我黑甲儿郎一拨拨来齐了;谁被揍的满地找牙就不好説了。”
鄂岵尔气的一口气差diǎn提不上来:“你成心的是吧?”
“你以为智会不知道;我想拖延时辰等援军过来?”澹台麒烈别过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就我们这两千人;智或许还会觉得不划算;不肯动手;真要等凑到了一万人;智拼着死diǎn人;更要把我们给留下来。”
“那怎么办?”牧野长也被他们的説话给绕糊涂了;“xiǎo澹台;我没听错吧;你之前不是説投鼠忌器;只要看到有援军过来;护龙智就一定不敢动手吗?”
澹台麒烈只好低声回答:“我也不知道是该自豪还是该自怜;看来在护龙智眼里;我这条命还是值得他付diǎn代价的。”
“喂;你们几个鬼鬼祟祟説什么?”将看得不耐烦;大喝道:“是汉子的;出来跟将爷单打独斗!”
“护龙将;你过来!”澹台麒烈一向不怕跟人斗嘴;向将招了招手:“真那么有种;就别怕你四哥管束;过来会会xiǎo爷的朔月刀!”
将果然受不得激将;一拍坐骑就要杀过来;智也果然舍不得弟弟赴险;当即喝住了弟弟;不等将犯倔;智一摆手;身后阵列一变;两千辽骑越阵而出;在前方一字排开;每人手中一柄黑色大弩;正是幽州五路奇军中的射天狼。
辽军的队列并未就此停下;智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摆手;但军列中已有一声又一声号令跟着响起;于是;辽军十人阵中的弓军也一骑又一骑的从阵中出动;依次在前方排开;一个个张弓搭箭;箭矢闪亮;皆对准了澹台麒烈一众黑甲;只待智一声令下;漫天连弩箭矢立即就会席卷过这区区两千黑甲。
将倒是哈哈笑了起来:“本来还想用狼扑枪赏你个透心凉;也好;就让你们在这幽州城下当个箭垛子!”
“糟糕;弄巧成拙了。”牧野长和鄂岵尔同时低呼了一声;刚在北门下吃足了幽州城上的乱箭连弩之苦;怎么可以疏忽了;智身边当然也有拥有这威力无匹的连弩;此刻两边就隔着百十步间距;进不得;逃不得;一旦对面连弩齐发;他们这两千多人眨眼就是全军覆没;就算接应的黑甲军赶到;可这一队队分批过来;也只能给智平添战果。除非拓拔战此时能派出足够人数的重军;才能以几倍的代价吃下城外的幽州军。
“看来这投鼠忌器不好使。”牧野长苦笑:“我们这会儿倒是像守株待兔里自己撞死在树上的那只兔子。”
“没听过把自己比成兔子的;你才是只一头撞死在树上的兔子!”澹台麒烈回头骂了这自掉士气的老朋友一句;一拍马屁股;径直往前迈上几步。
牧野长和鄂岵尔本来想拦住这个疯子;可转念一想;若幽州军的连弩真的铺天盖地射来;就算澹台麒烈躲在人堆最后也逃不了;不然就让他再发个疯。
“来;把所有的弩箭都对准xiǎo爷!xiǎo爷一向是个活腻的祖宗;当个箭垛子杵在幽州城下;正好供你们瞻仰!”澹台麒烈一开口就是股张扬劲儿;“来啊;别光説不练;xiǎo爷就是个吓大的!”
“四哥;把他射成个破筛子!”将气的脸发青:“这张臭嘴;怎么和”还没骂出口的话突然收入了嘴;将也随即沉默了下来。
“这厮的嘴;有diǎn像二哥;是么?”飞在边上轻轻开口:“其实一看到他;我就想冲过去给他来个一剑封喉;可他一张嘴説话;我忽然狠不起这股劲儿。”
“四哥五哥;你説我们是不是太多愁善感了?”飞苦笑了一下;又问:“居然在这时候;因为一个有diǎn像二哥的人;突然心软。”
“不是多愁善感;只是我们太想二哥了。”将沉声道:“只是一张嘴像;就算他这张脸也和二哥长得一模一样;既是死敌;该杀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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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分兵罢战(三)()
“不能杀。”智低声告诉两个弟弟;“我摆这架势只是想打压一下他的气焰;可惜他没有上当。”
“这有什么好打压的?”将一脸憋屈:“还以为能在回城前再痛宰一回;原来是摆个架势?四哥你什么时候也干起这无趣事来了?”
“士气岂是无趣?”飞倒是猜到了四哥的目的:“我们过来的迟;只远远看见澹台麒烈一个人堵在城下喊话;这事可大可xiǎo;往坏里想;就是这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