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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不。”小翠扬起来脸,刚刚吐出一个字,王朗已经低下头,用嘴唇堵住了小翠的嘴。接吻,尤其是少年男女的接吻,不知是缺氧还是激动,总会让人脑中进入空白,陷入跟着感觉走的疯狂。王朗一边亲吻一边用力揉*捏着,小翠也开始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狭小的房间内变得春光旖旎,秦宇和王朗的手也变得不规矩起来。过了一会儿,秦宇忽然松开花花,长长出一口气,接着大叫道:“受不了啦,王朗,你个王八蛋把小翠抱里屋去,。”
“不行。”小翠听到秦宇的话,用力挣扎一下,可是感觉全身酥软,根本使不上劲。王朗的力气不知什么原因却变得很大。一把抱起小翠,大步走进里面的房间,不用寻找目标,里面只有一张床,直接把小翠扔上去,然后两个人滚在一起,继续亲吻着。小翠推了几下,也只是象征性,手臂很快变成环抱着王朗的脑袋。
外面房间传来花花欢快的叫声,王朗胸中的一团火焰开始熊熊燃烧,瞬间烧遍全身,小腹往下尤其明显。这时候已经谈不上什么理智,完全凭本能,傻子也知道怎么做。
衣服在不知不觉间脱了下来,第一次总是青涩,无暇用眼睛饱餐小翠诱人的身体,王朗迫不及待地进入主题,随着小翠一声低沉痛苦的呻吟,两个人彻底融合在一起。开始了男人与女人之间最原始的搏击。
男欢女爱无疑是畅快的,令人刻骨铭心,尤其是第一次,那种兴奋激动而又慌张,还夹杂着女人痛苦的感觉会永远铭刻在记忆里,大多数时候我们永远不会再重复那种感觉,也就越来越向往,有时候会不停追求刺激,女人一个个换着男人,男人一个个换着女人,直到有一天,倦了,累了才忽然发觉,老天爷还是公平的,无论你多么有钱有势,初次就是初次,永不再来。
夜更深,房间内终于平息下来,粗而急促的呼吸声也变得微弱,两队年轻男女相拥着一动不动,此时此刻,世界在他们心中已经不重要,忘记了一切,沉浸在极度的喜悦中。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来到门前,没有敲门,而是咣当一脚踹开,木门板发出咔嚓一声,断成两截。王朗等人条件反射般坐起来,小翠一把抓过衣服挡在面前。
“不许动,警察。”一声断喝,好几个人冲到里外两个房间,手电筒的光照得王朗睁不开眼,还有照相机咔咔的快门声。
“再拍一张。”围着的人似乎拍得过瘾,想把这活色生香的画面留下来,。
“等一下。”一个稍微有点嘶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准拍,全部出去。”
“李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人不解地询问,但还是自觉地把照相机收起来,走了出去。
“把衣服穿起来,跟我走。”嘶哑着声音的李所长低声吩咐,语气不那么凶狠。但是王朗等人还是很害怕,他们都知道这件事一定会让学校和家长知道,后果想都不敢想,不久前有一位干皮肉生意的小姐还被挂牌游街。王朗和小翠都去看过,那位漂亮的姑娘低着头,头发散乱,一路上敲锣打鼓,引起一街人指指点点。想起来都有点害怕,小翠紧紧抓王朗的手,整个人微微颤抖着。
极度的恐惧让人有点麻木,四个人机械地走出门,被塞进警车,警车呼啸着,拉着刺耳的警笛,似乎在宣布得胜而归,也是在宣誓两对年轻人坎坷命运的开始。
进入城北警局,出乎意料的并没有什么询问敲打等恐怖场面,只是把四个人分成两男两女,关进两个房间。李所长大声说道:“已经后半夜了,大家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处理。”
派出所的人打着哈欠陆续离去,四周一片沉寂,王朗和秦宇坐在狭小的床上,闻着刺鼻的霉味,一时无语。现在好像只能听天由命了。王朗搓动一会双手,然后攥起拳头用力捶在墙壁上,懊恼地说道:“是我害了小翠。”
“别自责了,想想办法吧。”秦宇倒是冷静一点,看起来有点没心没肺。”
“能有什么办法;;听天由命吧。”王朗白了秦宇一眼;颓然在床上坐下;狭小的床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吱嘎声。。现在说什么都毫无意义。
一阵风吹过窗外;卷起一阵落叶的沙沙声;王朗感到有点冷;抓住床上单薄的被褥裹在身上。院子里传来一阵汽车的沙沙声;能坐上这样声音轻微车子的人都是县城的干部。两个人一下子扑到门上;隔着玻璃和栅栏向外张望。外面很黑;只看见轿车的轮廓。有人走了下来;走进隔壁的办公室;和李所长低声说了一会;然后带着一个人返回车内;向李所长说了声谢谢。,轿车打了个回旋;消失在夜色中。看守所再次恢复宁静。
“是小翠;她爹是县委组织部的。”秦玉低声嘀咕:“花花家里没有有权有势的后台,不知怎么样?”
话音刚落,。似乎为了验证他的话,隔壁传来花花的尖叫声:“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隔壁传来李所长有点嘶哑的笑声:“我还问你们干什么呢?”
“我们什么也没干。”花花声音倔强。
“什么也没干就脱得光溜溜的。”李所长声音忽然加大:“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从事色*情交易。”
“我没有,我们只是朋友。”花花的声音变得尖利,带着惊恐不安。
“证据确凿你还说没有。”隔壁传来啪的一声,是手掌拍击桌子的声音,李所长大声喝道:“明天就把你游街示众,我们县城你将是第二个。”
“不。”花花发出更加惊恐的叫声。王朗想起那个游街示众女人,整个县城的人都指指点点,恐怕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了。这对于花花这样的少女,比杀了她很恐惧。
“求求你,李所长。求求你,我们真的只是朋友,小翠可以作证。”
“别提小翠,记住这件事和小翠没有关系,不然你会死得很惨。”李所长声音变得很冷。花花连忙说道:“好,我不提她,永远不提。只要放过我们,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这还差不多,过来。”李所长发出一阵怪异的笑声:“只要你今晚配合我,明天就放你们走,只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第七百五十七章美人依旧(七)()
这年头,被称为老大的人很多,大到官场富商,小到贩夫走卒,成群结派就会有个头,美其名曰老大,。有点黑社会的味道,但听起来很酷,也就很流行。作为建宁市财*政局局长的公子,拥有三家私人公司,李明辉也喜欢那种做老大的感觉。进出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威风八面。身边美女如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过,任何东西多了都会感到厌烦,审美疲劳,觉得没有一个如入眼的,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娶妻生子,他老爹老娘都急了,他自己也觉得应该找一个,偏偏越急越挑不好。几天前看电视,童婉茹惊艳地出现在画面上,他精神一怔,脱口而出:“就是她了。”
说归说,童婉茹何等身份,赫赫有名的醉仙阁阁主,不是谁想追就可以追的,大多数人连想都没有想过,就像看到仙女毫无邪念。敢套近乎的只有寥寥数人,李明辉人才家世地位都是一流,当然脱颖而出,就是有一点遗憾,根本见不到童婉茹。连表白的机会都没有当然没戏。他急得抓耳挠晒,刚巧一位手下的混混到保和堂,无意中看到童婉茹在客厅,立即通知李明辉,李明辉立即飞奔而来,第一时间堵住了童婉茹。
“童姑娘,我叫李明辉,我们见过面的,庆功会上,我和你打过招呼,。”李明辉很殷勤地解释着。期待地看着童婉茹,童婉茹微微点头,她根本记不得这个人,自从露出庐山真面目,许多年轻人盯着她的眼神都充满火热,她基本避开,有点后悔自己露出脸颊,以前带着面纱,只是神秘。令人敬畏,现在倒好,引来一群色狼。
凌威站在一旁,看了看童婉茹,又望了望李明辉,忽然伸手挎住童婉茹的胳膊,向着李明辉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和童姑娘还有点事,谢谢你的邀请,改天童姑娘一定赴约。”
说得很客气,也很平淡,但两个人胳膊挎在一起,就是傻子也看得明白,李明辉眼里要冒出火来,到嘴的肉飞了。对于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他来说就是一个侮辱,拳头忍不住攥了起来,平时打架都是别人出手,今天却有一种砸扁凌威鼻梁骨的冲动,但冲动也只是冲动,从凌威淡漠的目光中,他看出凌威根本就是不屑一顾,面对他这样在建宁有点地位的年轻人敢不屑的只有两种,一种是傻子,不知天高地厚,一种是很有实力,凌威无疑并不是傻子。
“老大。”旁边有人低声提醒:“这个凌威很厉害,王开元也不敢得罪。”
提到无法无天的王开元,李明辉震了一下,恢复理智,脸上浮起微笑:“那好,那好,就改天吧,希望童姑娘赏光。”
童婉茹没有回答,凌威也只是举手示意,然后带着小虎穿过一群人,门口不远处是陈雨轩的红色轿车,三个人弯腰钻进去,转眼消失在街道上,留下李明辉气呼呼瞪着眼,旁边一位手下殷勤招呼他喝酒去。李明辉瞥了一眼,一点好脸色都没有:“滚。”
夕阳西下,光线变的格外柔和,斜照在街道上,照得姑娘们脸颊艳红,有点梦幻的感觉。凌威轻轻晃动着方向盘眼角瞄了一眼身边的童婉茹:“去哪?”
“避开那些人,烦。”童婉茹柳眉蹙了蹙,那些人是对她投来异样目光的男人和一些舔着脸的追求者,她娇美无暇的脸颊在哪里都是轰动。唯一不会关注她的人是小孩,最好的地方当然是儿童游乐场,刚好可以陪小虎玩,。
游乐场是儿童的天堂,小虎虽然十几岁,成熟还较早,但小时候很少到这种地方,童心大发,冲进游乐场开心地玩着。发出一阵阵笑声,凌威和童婉茹站在一边静静观看,似乎也回到了欢快的童年,脸上同时露出微笑。
“小孩子真好,无忧无虑。”凌威羡慕地笑着:“我小时候都在学习那些枯燥的医学知识,现在想来真是遗憾。”
“我小时候不错,爹爹不管我。”童婉茹语气幸福中还有一种忧伤,小时候不知道爹爹为什么格外娇惯着她,许多年以后终于明白,爹爹已经放弃了与天夺命的念头,既然世代寿命奇短,就让它自生自灭,那是一种顺天命,也是一种无奈和悲哀。
“你怎么忽然想起请我的客。”凌威侧脸看着童婉茹,童婉茹侧面的脸颊都带着令人心动的美,老天爷似乎把她二十几年来隐藏的美一下子展现出来,淋漓尽致。
“我为什么不可以,我们认识很久了,好像没有认认真真感谢你一次。”童婉茹笑得如春花绽放。
“有什么好谢的。”凌威不解地摇了摇头,在印象里自己没有帮助过童婉茹。
“你可以继承天医,就是对我们家族的恩惠,医术失传实在是一种罪过。”童婉茹语气充满真诚。
“继承我可不敢当,你给我的那种针灸方法一直没领悟。”凌威感觉有点汗然,继承天医实在是一副天大的重担。
“慢慢来,一个家族精髓的传承没那么简单。”童婉茹抬手理了理秀发,在渐渐隐没的晚霞下别有一番风韵,像秋色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