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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经理陪着笑道:“司先生,您是不是丢了一个钱包?有两个人捡到送了过来,想当面交给您。”
片刻沉默,司柏宁说了句“进来吧。”门锁随之传来咔的一声轻响。
经理将大门轻轻推开,刚要进去,忽然被光头从身后抓着领子推到一边。
刀疤径自走了进去,光头紧随其后,那经理脚下不稳心里却着急,生怕闹出乱子,忙扶着墙跟进去连声道歉:
“对不起,司先生,实在不好意思……”
“没你的事了,出去吧。”司柏宁平静道。
那经理闻言一怔,只见司柏宁披着深蓝色睡袍站在客厅中央,刀疤脸依然面无表情反倒是光头微微显得有些慌张。
见那三人沉默的站在一起,眼神中竟没有丝毫的陌生与拘谨。什么情况?!他们这样闯进来司先生也不生气,难道,司先生和他们认识?!经理心里直犯嘀咕,说了句“是!先生。”便走出套房,在外面将房门轻轻关紧。
司柏宁睨了刀疤一眼,若无其事的坐到沙发上:“什么事?”
“司先生,冒昧了。都怪小的们不懂事,我是特意给您送钱包来的。”刀疤见司柏宁面色不善,生怕惹恼了金主忙陪着笑脸。光头见状也咧着嘴,躲在刀疤身后不住点头。
“是怕收不到钱吧?你好歹也是个当老大的,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司柏宁嘲讽道。
刀疤自知心里的想法瞒不过司柏宁,笑呵呵道:“这钱一天不进兜里,那都不算是自己的。不怕您笑话,我这也是穷怕了。”
“哈哈哈”司柏宁听了不觉大笑起来,指了指茶几,“放下吧。”
刀疤忙将钱包恭敬的放在茶几上。
见刀疤给自己使了个眼色,光头也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颤颤巍巍的一同放在那茶几上。
司柏宁瞥着钱包旁边的黑色木盒,如果没猜错的话,里面应该是那二爷的一双招子。
刀疤见司柏宁盯着盒子不语,得意的伸手将盒盖打开:“天热,过两天恐怕就馊了。我这才想着,趁着新鲜给您拿过来。”
司柏宁盯着着盒中那两团血糊糊的眼珠子,笑了笑,果然如自己所料。这刀疤做事狠辣又善于见风使舵,一早便来找自己,看样子并没那么简单。
难道他以为自己会被这双眼珠子吓到?想趁机给自己个下马威?!简直可笑之至!司柏宁想着,不觉放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好!做得好!”正想拿钱打发了他们,顺便把枪要回来,却听道一阵窸窣的脚步声从卧室方向传来。
第014章 她值五十万()
昨晚家欢在司柏宁怀里一夜无梦睡的特别香,清晨又被司柏宁的笑声唤醒,家欢的心情也跟着开朗起来。
她揉了揉眼,欢跳着跑到客厅:“司柏——”宁~话音未落,只见昨天绑架自己的刀疤脸和光头赫然站在客厅。家欢惊在原地直直盯着那两个人,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一时间,客厅中温度骤降,气氛尴尬的令人不安。
司柏宁非常清楚孤儿的敏感心理,担心家欢会胡思乱想,他忙起身走到家欢面前揉了揉她头顶的秀发:“睡醒了?洗洗脸我们去吃早点。”
家欢心里挣扎,很想躲开司柏宁的手,可身体却僵在原处动弹不得。司柏宁手掌温热动作轻柔,表情也那么的宠溺,可是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跟那些坏人在一起?难道,难道……不!他们不可能是一伙的。自己什么都没有,他们没必要如此大费周折的骗自己。
想到这里,家欢的目光才渐渐柔和,她乖巧的点了点头,转身朝浴室走去。
司柏宁看得出家欢心里的挣扎和疑惑,只是没想到她会表现的如此淡定。不错,单纯却不愚蠢,原来自己竟小瞧了她。
司柏宁转身冷眼看着刀疤和光头,暗叹自己也小看了这两个人。不等自己派人找他们,反而擅自先来酒店找自己,摆明了是要化被动为主动想给自己个下马威,让自己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
“哼!”司柏宁一声冷笑,眸光犀利无比。
光头悄悄拉了拉刀疤的衣角,他才恍然回过神来。刚才那个女孩就是昨天自己绑走的那个?又被这姓司的抢走的那个?!
妈的!自己昨天怎么竟没看出来是她!难怪这个姓司愿意花二十万,冒死也要救她。二十万换五十万,怎么着也值啊!
刀疤心里暗暗懊恼,摆明了该自己赚的钱,现在反倒要低声下气从姓司的手里拿,还他妈让人背地里骂自己见利忘义。憋屈!真他妈憋屈!
刀疤咬着牙,心里暗暗盘算开来。毁了二爷那个老货自己倒也不亏,扒手帮原本就该是自己。以后每个月多分点钱,弟兄们照样给自己卖命。可是,家欢这小妮子不明不白的落到司柏宁手里,刀疤有种被人耍的感觉。也怪家欢昨天实在太脏了,抹的跟黑鬼似的,谁他妈能认出来。
刀疤转念一想,司柏宁虽然花了钱,可说来说去也只说买二爷的一双招子,跟这丫头片子也没什么关系。哼哼~想从我手里黑钱的人还真不多!刀疤拍了拍别在后腰的那柄手枪,突然觉得底气十足。
“既然哥们来了,这货也带到了,咱们今儿个就把事了一了吧。”刀疤避重就轻,故意不提家欢,只等先拿到那十万元支票再作打算。
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在司柏宁眼中这些人确是一帮不值一提的小鬼。可司柏宁又哪里知道刀疤的想法,只想赶快跟这帮人了断关系,免得让家欢不安甚至引起误会。
“好!”司柏宁爽快的走到书房,将支票取来递给刀疤。
看到支票刀疤立刻两眼放光,虽然知道了家欢那小丫头值五十万,可也不敌这眼前白晃晃的支票和那一串零来的耀眼。
想着,在酒店里不好动手,与其打草惊蛇不如趁其不备寻了机会再下手。没想到这五十万竟得来全不费工夫,刀疤暗暗咽了口口水,伸手从背后取出手枪恭敬的放在桌子上。
“那,我们就先走了。以后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说话!”
刀疤说完,朝光头挑了挑下巴,两人便离开了套房。
司柏宁坐回沙发,看着茶几上的黑色木盒和那柄枪,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也许是刚才刀疤看家欢时的眼神令他不安,又或许是刀疤莫名其妙的沉思,不等自己开口就主动把枪还了回来,总之事情顺利的有些令人不可思议。
司柏宁伸手拿起枪,发觉有些轻飘的,再一看弹夹里竟是空的,不觉好笑。这刀疤还是留了一手。
一抬头,见家欢正站在对面盯着自己手里的枪出神。司柏宁微微一笑,朝家欢摆了摆手。
家欢有些羞赧的低头走到他身边,看到那柄手枪家欢才确定自己误会了司柏宁。也想起了他是如何出其不备、一掷万金,又是如何的身手敏捷,狠戾而强悍的打败坏人救出自己。他善良强大而且富有,那些坏人也不得不被他强大的气势所震慑。家欢想着不觉脸红了起来,心底暗暗有些崇拜眼前这个男人。
司柏宁将家欢抱在腿上,指着桌子上的黑盒子眯着眼:“这里面的东西不许偷看哦~”
家欢俏皮的眨着大眼睛,看着司柏宁撒娇:“为什么?”
司柏宁想起昨天家欢狼吞虎咽的样子,便想逗逗她,故而神秘兮兮的将嘴凑近家欢的耳边,轻声道:“因为看了会吃不下饭……”
家欢揉了揉饿扁扁的小肚皮,不禁嘟起嘴巴,彻底打消了所有好奇。
第015章 看她可怜吧()
一出酒店,光头一脸懊恼的拉着刀疤的胳膊。
“大哥,你怎么把枪就这么给他了?”
刀疤斜过脸,抬手便朝光头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啪”清脆无比。
“你当你在米国啊?!不给他你敢用吗?那玩意儿留在手里是个祸害,懂不?!”
光头委屈的点着头,“懂了~懂了~”再不敢多说话。
“去,”刀疤从口袋掏出几张零钱:“打车去市立医院把七爷请来,就说我在馆里等他有重要的事。”
“哎,这就去。”光头拿着钱忙不迭拦了辆车,刚拉开门,刀疤闪身钻了进去:“你再打辆车!”说完将车门一关,绝尘而去。
光头傻站在原地,半天才反应过来,气的狠狠啐了口唾沫。
“娘的!”这个点儿去医院找鬼老七,不是找死的节奏才怪!光头想着将钱往裤兜里一装,掏出手机按下市立医院皮肤科的电话号码。
“喂?”男人的声音浑厚而饱满。
光头一听,可不就是七爷,不管他看不看得见忙点头哈腰:“七爷吗?我是秃子……我知道您在上班,我这个形象怕影响不好所以不敢去找您……不是不是,我没病~是疤哥,他请您务必来馆里一趟说有要事商量。”
齐大夫,市里医院皮肤科主任医师,有名誉有地位,同时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道上知道他就是“鬼手老七”这个身份的人并不多,若不是因为从刀疤手底下人多,能搞到年轻的人体器官和皮肤,以他的身份才不屑与刀疤合作。
听光头冒冒失失将电话打到自己办公室,听口气差点就要跑到医院来找自己,齐大夫气不打一处来。左右看了眼科室中几个人,却也不好在电话多说,只得憋着气沉声道:“好吧,既然是急诊那我就去看看,救死扶伤嘛!应该的。”
半小时后,西区南街的一刀拳馆外,刀疤脸拱着手迎进一位西装革履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
鬼手老七冷哼一声,瞥了眼刀疤和跟在他身后赔笑的光头,拂袖径自走进拳馆深处的一间包房。
“规矩,是不是都忘了?要不要我给你换个脑袋?!”
刀疤走进包房,打发了光头出去倒茶正准备关门,便听七爷的声音从背后冷冷传来。换脑袋?这话在别人口中说来,只是玩笑话。可从这个整天剥人皮、剖人肚子切内脏的鬼老七口里说出来,简直让人不寒而栗全身毛骨悚然。
刀疤搓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转过身,见齐大夫温文尔雅端坐在藤椅上,若不知道他就是七爷,任谁又能想到这个救死扶伤的医界“圣手”竟是器官黑市中的催命“鬼手”?!
“七爷,那事儿有眉目了!”刀疤不敢含糊,直截了当讲话说清楚。前阵子,七爷给了他一张照片,让他去西岭山找到照片中的小女孩,只要绑来就是五十万。这等好事,刀疤自然屁颠屁颠的立刻去了,谁知到地方一打听,这家人竟全死光了。
“人呢?”七爷微微向前探了探身,眼中精光乍现。
刀疤见他紧张,心里暗笑故意顿了顿:“呃……这个……”
“钱不是问题,五十万人民币一分不少。但这人现在究竟是死是活,你得先说清楚!”前几天疤子才回过他话说人死了,这冷不丁又说找到了,七爷不得不谨慎。毕竟这种国际买家开价高达五百万美金的生意,并不多见。
刀疤听到钱也不敢再装大头蒜,忙道:“活!死的我哪还敢再劳您大驾,直接给您送医院去了。只是这个事吧,有点棘手——”
刀疤将司柏宁拿着枪把家欢劫走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并把二爷的死推到司柏宁身上。七爷听得直蹙眉头,片刻才缓缓道:
“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