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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无尽感激。
三个人心意相通,真诚而美好的画面,被鼻青脸肿的赵年恩给打破了。
赵年恩本可以不来,但他又放心不下家欢,他没想到肖一诺和顾佳佳会在这里,推开门的那一瞬,简直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赵年恩硬着头皮,在两人惊诧的目光注视下,步伐沉重,他极力掩饰想自己的鼻子,终于意识到那时徒劳之举,索性挺直了腰,走到家欢床边。
家欢是最后一个看到赵年恩的,却是第一个在惊讶之余笑出声的。
“赵伯父,您,您这是怎么了?!”家欢掩着口,一向一本正经的赵年恩脸上挂彩表情纠结,看起来实在是有些让人忍俊不禁。
一时激起,家欢笑过,肖一诺也忍不住脸皮发紧嘴角上扬:“摔跤了?”
“恩。”赵年恩轻哼一声,他怎么能在小辈面前承认自己被摸上门的小毛贼给打了呢?!太丢人了。
顾佳佳扯了扯肖一诺的胳膊,暗示他严肃点,肖一诺微微点头让她放心,正色道:“家欢想出院,我看她精神的确好些了,不如回家调养吧。”
“不行!”赵年恩依然否决。若在往常他自然不会反对,可经过昨天的事,赵年恩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那小贼熟门熟路的摸上门,却没偷别的什么东西,只在莫莎莎的床头柜里翻腾了一番。事后赵年恩检查了那个抽屉,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夹层,他才意识到这件事并非普通行窃那么简单。
家欢见赵年恩神情怪异,忍不住问:“出什么事了吗?”
赵年恩看了三人一眼,同样都是温暖而关切的目光,长叹一口气,将昨晚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报警了吗?”肖一诺问。
赵年恩摇了摇头:“老了,拿着枪都能把蟊贼放走。”
“看起来不是普通人呢,如果是小偷且不说敢不敢偷到您家里,单说被枪指着也早就吓软了腿,哪里还敢反击呢。”顾佳佳认真分析着,说完,见赵年恩眼光一亮。
赵年恩没想到肖一诺身边这个不起眼的小助理,看问题竟然如此细腻透彻,在自己隐瞒了很多重要情节的条件下,还能分析出疑点,不简单。
肖一诺沉思许久,仿佛寻找力量般握了握顾佳佳的手,看着赵年恩:
“要么,今天我回去陪你住吧。”
赵年恩心头一颤,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自从肖一诺搬走已经五年了,许多事肖一诺不问,赵年恩也无从解释,两人之间隔阂日益加深,虽不横眉却是冷对,暗地里更是剑拔弩张,叫人寒心。
赵年恩总以为要到自己百年之后,肖一诺才能释怀,没想到,几天今天他竟然主动说搬来陪自己一起住?!没听错吧?
赵年恩暗自问自己,越发不敢确定,只好看着肖一诺:“今天?”
“从今天起。”肖一诺说完,见赵年恩眼神茫然,继续解释道:“只要你需要,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多年的酸楚苦涩在这一瞬间全部化成暖流,在胸膛中激荡流淌,赵年恩眼眶含泪,却极力隐忍着不让泪光遮挡视线,他想要看清楚说话人的脸,想要清晰的确定的知道眼前的人正是肖一诺。
赵年恩抬手伸向肖一诺,他的双手无可抑制的在空中微微颤抖,直到被另一双温暖而有力的手紧紧握住,才终得到久违的宁静。
……
有人说在海面上容易获得香甜的睡眠,因为那飘在浪尖上的船儿就好像童年的摇篮,也有人说,不停翻转的波浪就像滚筒洗衣机,能将身在其中的人们,五脏六腑统统翻搅一遍。
莫莎莎睡了,梦了,最后终于晕了也吐了,这说明那些人说的都很有道理。
纵情过度的男人疲惫的离开,留下一地狼藉和令人痛心作呕的画面。莫莎莎渐渐回归清醒,当她意识到自己经历了什么的那一刹那,她的胸口再次无可抑制的翻滚起来。
“呕——”
苦水从她口中涌出,夹杂着一丝艳丽的血丝,好像悬崖的燕子在倾心筑巢,构建自己爱的家园。
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呕血的爱情,莫莎莎为了司柏宁经历了一遍再一遍难言的苦楚,世间最残忍的莫过于无情的蹂躏,莫莎莎迄今都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会一次再一次遭遇命运的愚弄。
她无悔,却又不甘,不甘却也无奈,河流过境带走的悲哀愉快,都她永远也无法挽留的失败。她知道自己彻底败在了命运的脚下,却依然无悔选择,无悔曾经爱过。
舱门再次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走吧。”男人丢下一条俗艳的印满热带花卉的吊带长裙,满眼不屑,好像躺在地上的女人是瘟疫一般,恨不得迅速逃离。
人呐,偶尔也要向命运屈服,不论多么倔强的女人也离不开衣服。
莫莎莎痛恨的盯着那衣服上盛放的花,红的黄的蓝的绿的,五颜六色调色盘一样绚丽而无章,凌乱不堪。莫莎莎笑了,她伸手拿起那条裙子缓缓套在自己身上,这丑陋的印刷绝配她心中的复杂,是嘲讽吧?是无心的嘲弄,是有意的践踏。
为什么?!莫莎莎自问完全不认识这帮人,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离开游轮的那一刹,莫莎莎没有回头,她知道自己不可能从这艘船上得到任何线索,那群人肆无忌惮自然也不惧她微薄的报复。
不过,那张英俊的如男模般的面孔却深深地烙在了莫莎莎心里,那是恶魔的化身,是她的刻骨的仇人,莫莎莎铭记在心!
司柏宁离开赵年恩家,立即驾车离开东郊,虽有波折但总归结果还是完美的。司柏宁拿出口袋里的通讯器,打开后第一个号码便是一串熟悉的数字。
罗伯特竟然这么多年一直没换号码?!司柏宁惊讶不已,心里的某一根神经被轻轻触动了一下,发出不和谐的一声。
看来他们联系过了。司柏宁想着,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决定亲自跟罗伯特联系。
电话很快接通,罗伯特的声音听起来很快乐,但当司柏宁同样送去一声“hello”的时候,对方迟疑了。显然罗伯特没想到打电话的是另有其人。
司柏宁心中有些戏谑,笑了笑:“是我。”
“en”罗伯特简单应道,也许没从惊讶中走出,也许并不想听到司柏宁的声音,应付只是出于礼貌。
司柏宁不敢大意,急忙将莫莎莎失踪的消息告诉罗伯特,他知道罗伯特对这个一定更有兴趣。
“what!?(什么)”罗伯特大叫一声,改成蹩脚的汉语对司柏宁道:“她在macau(澳门)?”
“是的,为了那笔资金,她去了澳门。”司柏宁冷静道:“我的处境尴尬,现在能救她的只有你。”
“资金不是问题,我告诉过她。”罗伯特迟疑片刻,继续道:“这次,也是为了你吗?”
司柏宁心中一痛,深吸口气:“是的,我对不起她。”
两人在电话中沉默,许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忙音才像钟声般将耳膜唤醒。司柏宁分不清是谁先挂的电话,只是心里依然无比沉重。他一边忙碌一边麻木,早已忘记莫莎莎痴情的付出,他以为两人只是朝露夕花,感情早已被岁月磨砺的暗淡无光,却没想到莫莎莎依然会为了他舍身犯险。
这是斋吧。司柏宁长叹一声,毅然继续自己的方向……
金山福地的联排别墅,是司柏宁以吴晶晶名义买下的,此时圆圆凯蒂和吴晶晶三人正围坐在这幢空置已久的房子里,窗外天光暗哑,三人的心情也同样不够美丽。
“他会上当吗?他只是给了我一张名片而已,过了这么久会不会已经把我给忘了?!”晶晶说出自己的顾虑,她并不排斥帮司柏宁或者说是帮圆圆,只是担心自己身份早已在肖恩实业被公开,报复权自强的计划很可能会给大家引来麻烦。
第206章 虐债轻轻偿()
“别想这么多,听我的没错。”
圆圆叼着烟,回忆着曾经与权自强的初遇。那时圆圆还很清纯,在一家理发店做助理,给顾客洗头。
权自强第一次光顾那家店,从进门开始便是圆圆招待他,令人年纪相仿,聊着聊着发现竟然还是老乡,不觉更热络了几分。
直到最后结账,权自强才知道门口广告上写的“三元理发”只是个噱头,发型师设计费加洗剪吹一套下来要五十块钱,权自强顿时傻了眼,五十块钱相当于他半个月的伙食费,说什么他也不肯付。
老板咄咄逼人,权自强逼急了,将头一横:“要么你给我剪回去吧!我不要你的设计了。”
那发型师也恼了:“你这种穷逼也配我给你的设计发型?!”说完,拿推子将权自强一头乌黑的头发剃成了秃瓢,即使这样还不依不饶,说要报警。
最后圆圆看不下去,索性辞了工作,将工资抵给老板,拉着权自强一起离开了理发店。
就是这样,两人开始了一段虐心的恋情。圆圆知道权自强学习清苦家境贫寒,不顾自尊和委屈找了份收入颇高的工作——在夜总会里当公主。
开始圆圆也没想到自己会越陷越深,她洁身自好控制着与客人的距离,可是当她看到权自强列出的厚厚的书单和各类学杂费用名录时,她看着自己微薄的收入,终于迈出了堕落的脚步。
这一步失足,便如坠崖般万劫不复。她渐渐沉沦,甚至不再掩饰自己的行为。权自强疯狂过,大吵大闹骂她是“婊子”,圆圆什么都不说,从包里拿出了一沓人民币,这是权自强见所未见的一种厚度,他撑裂了眼张大了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权自强瞬间在金钱面前妥协了,把圆圆当女神一样肆意吹捧哄骗,是的,当年的那一切此时在圆圆眼中就是哄骗,是卑劣无耻的愚弄。权自强骗走的不单是圆圆的一颗真心,还有她诚挚的感情和那一张张在地狱鸿沟中跪地捡起的钞票。
圆圆怎能不恨?!她的青春,她的爱,她的命运就此改变,原本以为拥有爱情迎接自己的必定是光明,却不享在炼狱中生生折断了自己的翅膀。
她的爱就这么倾覆在一个冷漠虚伪自私者的脚下,随之覆灭的还有她的美丽人生。
“他会上当的,你只要请他来这里坐坐,并暗示他这是你的家,他必然会曲意逢迎自愿上钩的。”圆圆咬着唇,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权自强的功利与自私。更何况,晶晶还是又美又靓,如此便宜的事他又怎么会拒绝呢。
凯蒂拍了拍晶晶的肩膀:“没问题,摄像机都准备好了,我会把药跟咖啡混在一起,等她神志不清你就离开,剩下的交给我们。”
晶晶点了点头,这事再简单不过,既然好友们都说没问题,那她自然也是没有问题的。
翌日,权自强接到一个华泰项目经理的电话,说有靓妹白富美介绍,他顿时心猿意马,一上午都提不起精神来。
好事怎么突然撞一起来了,美女沈安安头天晚上邀约,今天这白富美的事也有了消息,幸福来得太快了,权自强感觉自己有些不淡定了。
去哪边?先见谁,这是个问题。
下午十三点一刻,权自强来到万国广场23层旋转餐厅,白富美名叫叶蕾,是城中豪门叶氏集团董事长的亲侄女,也是给权自强打电话的项目经理的中学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