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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公子听我这首高山流水,也好知道翠红楼不是在糊弄人,如何?”
说完,她都不管李辰的,悠然坐卧,拨弦开音,自有顿挫悠扬的柔和琴音在屋内弥漫。
李辰是真没有闲心听琴,况且他以往家境困难下不曾接触音律,很难欣赏这种高雅。
若不能查明原因,一千五百两银子可就白花,那才让李辰心疼。
想着,右手伸在晓晓白藕般细手上,琴声戛然而止。
“李公子……”
“我只不过俗人一个,听不懂这东西!”
晓晓的诧异下,李辰解释:“倒是对你身上这些鬼气,很有兴趣,能方便说说吗?”
“啊!”
一滴血珠,顺着琴弦滴落地板,音脆可听。
晓晓并不在意伤口,丹唇微张,扬起的细眉全是错愕。
李辰的不解风情,本让她暗恼,她立时有许多说辞要吐露,只是李辰接下来那句话,真的令她呆住。
“你……能看到阴气?”
李辰点头默认,那种淡然,怕是先前跟阴物早有过接触,这让晓晓惊容更甚。
“那么,你和你那位长兄,都一样身怀灵目异禀了!”
很快,晓晓就有些领悟,震惊道。
有关天赋异禀,这几日在青山县流传很广。
譬如上次县试放榜,取到三甲成绩的考生后来都有领悟神异本事,许多人提及。
“我大哥?”李辰愕然,”你连灵目都知道?“
在他看透晓晓身上的古怪后,他是有诸多猜测,唯独没想到大哥也拥有灵目。
照这么看,大哥的魔怔莫非是和此有关?
“你是指我大哥惊变是因为灵目?”李辰问。
“李公子有大智慧!”晓晓叹色,转身在榻边取出一物。
那物只有五寸大小,正好在手上把玩,散着淡淡木香,一看便知取材上等。
可惜,这上好的金丝楠木却被制成了小棺材,乍看之下,煞是惊人。
“这是?”
李辰双目里,小棺材居然弥漫着浓郁鬼气,和晓晓身上的如出一辙,让他有同源共流的感觉。
“这是我养的阴物!”似乎想起什么,晓晓的笑看上去更多是惨然。
“养阴物?”李辰更不解了,却不急,因为晓晓明显是要解释。
“身在红楼,纵然如众星捧月,却不过是过眼富贵。
待我容颜不在,又会有谁能来怜惜呢。
我只有借助这阴气,来保持美貌,也希望等到意中人出现,让最好的自己出现在他面前。”
晓晓眸子里泛着亮光,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阴物养颜?
李辰默然,他还是首次听到这样说法。
尽管如此,却能想象到这位翠红楼头牌那份执念的由来。
只是说书人常说阴阳不能调和,人属阳,晓晓长期养着阴物,对她而言应该有不少坏处。
“说起来,李良那样子我要占很大一部分责任!”晓晓叹气,“那日,他应该是首次见到阴物,心神无主下才遭厄变。
之后我费苦心找了许多名医,却都束手无策了。”
她将这件事埋在心里许久,今日吐露,内心阴霾要散去不少。
原来婶婶们多次提及的贵人竟然是她!
李辰这才算弄清真相,虽说此事是因晓晓而起,却不能都怪她,此刻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真郁闷啊!
知道了原委,李辰想着只能日后再想法子为大哥恢复正常,便开口要离开。
“你真这么急着要走?”晓晓拦住他,“你可是花了一千五百两,就只喝茶?”
这李辰还真有贤人坐怀不乱的风范,晓晓色动。
“不然呢?”李辰不赶时间,寻思道:“难道你还希望发生点其他?”
来自楚春晓的洪荒之力,一丝!
突如其来的涨幅,令李辰哑然失笑。
“你在想什么这么好笑!”晓晓颇有怨容,“钱再多也不是你这样花的,我都为你觉得心疼,如果你愿意,可以在我这留夜。”
这李辰,看样子和那些公子哥有大不同!
正是对他颇有兴趣,晓晓才会表露真性情。
佳人相邀,当真让李辰动容。
不过眼下有太多事要处理,他很难分出心神在儿女情长上,欲要拒绝。
“你别多想……”
晓晓还以为李辰想到其他方面,红晕一闪,才道:“刚才你在一楼出尽了风头,却得罪了田道德。
那人不好与人相处,必然会堵你后路,若现在出去,肯定要落入埋伏。
在我这先待着,我想田主簿还是要将他禁足的,明日便安全了。”
李辰没想到有这一出,失声笑道:“那你是以为,我一定要怕他?
我本来就要找他麻烦的,巴不得他送上门呢!”
声音落地,他就打算离开。
“阴阳有别,姑娘还是少跟阴物接触为好。”
李辰不忘提醒,自开门而去。
望着敞开门户,晓晓心思乱成一团。
“道理我也懂,可惜……真的回不了头了!”
“不过这李辰,还真是有趣!”
“一门二子,皆生灵目,那李家看来也非寻常呢!”
第25章 告捷()
晓晓虽然是翠红楼招牌,节源开流下,亦有能歌善舞的妙人。
待得李辰身影出现在门外,霎时将许多目光吸引过来。
“时间这么短?”有人深深看了眼,调侃意味十足。
李辰想着,便运足气力道:“我真的……是进去喝茶的!”
这话,没有丁点的真诚,底下哄然。
顺手,便是一波洪荒之力上涨。
来去里,李辰这趟只消耗了九十丝左右,还剩下一百余丝。
能这样收场,他大感欣慰,旋即不管外人如何论他,自下楼去。
“田道德刚才出去了,凶巴巴的,好像是要对你不利。
君子不吃眼前亏,要不还是先避避风头吧!”许秀才还没走,小声提醒。
李辰了然道:“吃亏是福,也该让某些人顾忌些,知道我李家并非软柿子能随意欺凌!”
说罢,白衣飘然而去,只留下满脸震惊的许秀才。
“意气用事,实非明智啊!”许秀才动容,“我已经对不起李良,不能再让李辰再出事。
听闻本县曹典吏刚正不阿,若由他出面,此事或许能调停!”
翠红楼门口附近巷子,田道德一脸狰狞。
他早已打点好,各个路口都有人把手,只要李辰出现,便让其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有多惨。
“他出来了!”
收到最新消息,田道德兴奋舔着嘴唇。
“距离呢?”
“离翠红楼一里多了,公子,可以动手了!”
“出手吧!”田道德下了最终命令。
没耽误太多,李辰视线里,很快就有两三名闲汉不怀好意出现。
“兄弟,生活不易,不要怪我们毒辣!”
按例,先撂狠话走过场。
劲风袭来,李辰只粗略看了一眼。
莽夫而已,看来那田道德,是真没将他放在心上。
砰!砰!
仅凭如今的气力,李辰击倒他们,不过是要挥几拳的问题。
惨叫声此起彼伏,响彻夜色里,附近民居里的油灯连续熄灭。
已经聚拢来的人意识到问题关键,看那少年风姿,一时不敢上前,都在观望。
“点子扎手,并非我们能敌,先不要动手!”
有人打了暗号,周围人会意,并不去李辰身边挨打。
作为打手,他们是认真的。
挣的都是辛苦钱,犯不着送死。
“田公子在那边!”颇有声望的人物扬手一指,道出解决问题的关键。
明眼人说敞亮话,这明显是李辰与田道德的个人恩怨,在对手实力不俗的情况下,他们选择退避。
砰!
跟着,又有一连串的倒地声。
“你……不懂规矩!”
为首的头子震惊,说话都打结。
他不明白,他们都已经认怂,怎的那少年还不按规矩放过他们。
“我最看不惯欺软怕硬的,这次,是教训!”
李辰冷眼望去,喘几口粗气便能自然。
以他现在的实力,力气恢复上出奇的快。
反正力气又不值钱,兴之所至,就打包教训一回也好。
当然,他并未下狠手,没有暗伤的情况下,一个时辰后这些田家的打手就能行动自如。
这些人的生活作风上多多少少都有劣迹,若是事后能有收敛,那才是李辰希望见到的。
思量中,李辰朝正南方向过去。
“都是废物、饭桶!”田道德听说战果,不由怒骂:“滚开!”
那些狐假虎威的护卫慌张中退散,只剩下一中年人。
“崇护院,想不到那李辰实力不俗,看来要你出手了!”
“为公子分忧,理所当然!”护院抱拳。
李辰对面,也只有一人挡着。
只要折了此人,此间事便有个初步了断。
那护院显然是见过世面的,见到李辰,也不多说,双手一推,十指成爪,携着无尽风势朝前扑去。
李辰不敢轻视,几乎同时,抽出后背长剑。
剑,顺势挥去。
身为田家护院,本身就是三流武者,又浸淫鹰爪功多年,经验让他感受到剑势。
想要突兀变化,找到破绽便让李辰尝尝撕心裂肺的痛苦,好叫他知道什么人是不好惹的。
却不料,那长剑周围,带动的破风声里,居然带着灼热。
好古怪的剑气!
一个不及,双手传来痛楚,犹被火烤。
他不曾轻视对手,是真没想到一个书生能有此手段。
剑诀,少年一定是有剑诀傍身,还是不俗的那种。
可一个飞剑门弟子而已,家境又不好,怎的能学到高深秘籍呢!
思量间,他的左肩出现破绽。
李辰看得出颓势,倾全力鼓荡丹田内真气,愈发的卖力去攻。
风声里,血雾弥漫。
一根断指,掉落在地。
一步错,满盘皆输!
鹰爪一类武功想要制胜,只有一次机会,若不敌,也就不敌了!
护院的动作赶不上剑势,东拆西补下,终是败下阵来。
深谙不能再让敌手起势的道理,李辰剑势昂然,撕开不下十处衣褛。
噗!
护院吐血倒地,全身好多触目惊心的伤口。
李辰弃剑,又涌动全身气力,连着几拳轰去,确认那人没一战之力后,才停下。
失去最强战力,这一幕惊呆周围一众护卫!
“崇护院都不是他对手,好可怕!”
“就我们这些把式,即便群殴也只是送死吧。”
“田少爷这次栽了,全怪他大意,也不事前探明对手的实力。”
“以往护院鹰爪一出,何人是对手了。
凭少爷的心思,都靠护院威力,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好,已经尽力了。”
见状,田道德骇然望着李辰,面孔上旋即有大恐惧。
“你……竟如此厉害!”
李辰没理睬,只确认道:“我妹妹被绑,是你做的?”
“我……不知道。”
惊慌一闪而逝,田道德作威作福惯了,哪曾想会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