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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为什么,明明训练营能训练出一批最合格的战士,但是,咱们羽林还是会定期从兄弟部队挑选兵王的原因”
秦卿勾了勾唇角,这些人和训练营出来的不一样,他们不是从幼年就开始训练,他们需要用一年的时间,达到训练营出来的战士们,至少三年的效果,即使如此严格,每一年报名参加选训的战友们,还是多如过江之卿,哪怕明明知道,中选的比率很低很低,他们依旧不肯放弃
记得很久之前,秦卿曾问过他们为什么能够坚持下来,那些训练,难道不觉得难捱?
当时听了她的问题,好多小战士幽怨地咬牙切齿,都说训练最艰苦的时候,个个恨不得脱了自己身上的皮,回家去,躺在空调屋里舒舒服服地享用冷饮美食可到最后,他们还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咬牙坚持了下来。
答案五花八门,很模糊,所有都说不清楚,最后还是容大妈笑着给了她最可靠的——
最一开始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进入羽林,他们就可以得到,他们梦想中的一切,他们能够成为最强的军人之一,能够拥有全中国最好的武器前面就是巅峰,没有男人,没有军人,会不想攀登上去因为那一切太诱人,所以,即使脚下是万丈深渊,也不再可怕了。
在训练场留了三天,秦卿一共十九次给受不了中暑昏迷过去的士兵急救,二十八次为小战士磨得血肉模糊的手和脚包扎
在医院里,还有很多病患等待秦卿的治疗,可是,她是个自私的女人,还是觉得,即使三天内能在外面为一百个病人看病治疗,也没有在这个地方,为他们更靠近一小步,那前方触手可及,却又远在天边的目标帮一点儿小忙更重要。
不过,秦卿有时候是天使,有时候,又会变成最可怕的魔鬼——容大妈觉得她呆在这里什么都不干,有点儿浪费人才,就干脆让秦卿给这群小战士们进行抗刑讯训练。
这样的训练是必不可少的,羽林里每一个战士都要经历,而且不是一次、两次,而是完全无规律的,长时间,不间断地训练直到战士们成为铁人,在任何绝境下,都能拥有坚定的意志,才算完结。
据说,战士们最好的成绩,是在电击的情况下,用子弹在墙壁上写出一首完成的诗歌这位能人就是我们的沈醉沈教官。
秦卿面对这样的成绩,也对自家老公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如果是外行也就算了,她身为医生,又是经历过的,自然知道电击是什么样儿的感觉,绝对比剥皮剔骨差不到哪里去了
所谓的抗刑讯训练,并不是一件儿很简单的事情——既要充分让受训者感受到绝望,还要注意,绝对不能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任何隐患暗伤。
这个度的把握,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对秦卿来说,却是无难度。她既是老军人,又是医生,能第一时间掌握受训者的身体状况,不过,这个活儿,她还真不大喜欢。尤其是鲜血淋漓的刑讯,不光是受训者身体负担很重,就连施行的人,也会受不了,除非是变态,而羽林显然不可能把战士们变成嗜血的变态——他们可以伤人,杀人,但绝不能因为鲜血而兴奋!
既然不喜欢鲜血淋漓的方式,秦卿就选择了电击,还有针灸和药物。
尤其是在针灸和药物上,她比较擅长。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去随身药房里选取一些提高神经敏感度的药物,做过实验,配出规格不一的药丸子,分别给受训者服用,这东西到也没有太大的作用,只是会让受训者异常的敏感。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93章 忙碌()
琢磨出一套全新的刑讯手段,对羽林来说也是极为重要的,毕竟,现在的刑讯手段,都太过于野蛮,而且,即使是电击,一旦控制不好,尚有可能影响神经系统。
秦卿舍不得用沈醉的宝贝疙瘩们做实验,先找早就经受过抗刑讯训练的老战士们试验。
三天的试验下来,一中队一个以前对秦卿百般怜爱心疼的前辈,在感受过五脏六腑撕裂般的痛楚之后,大汗淋漓像落汤鸡似的气喘吁吁地拉着沈醉的手眼泪汪汪:“咱们家卿卿学医,想做医生,咱们队里还嚎了好几句强力支持这学了半天,就是学的这玩意儿啊”
秦卿嘴角抽动,把手里的银针收起来。
经过实验,容大妈认为秦卿这一套使用药物和针灸的抗刑讯的方案,值得保留,但还有待调整,暂时不用于新兵训练。
羽林三个中队的中队长齐齐长出了口气,直念阿弥陀佛,生怕容大妈脑袋一热,整个羽林的新人都要跟着倒霉,他们是年年人手不足,真不想自己的预定的好苗子,因为精神刺激过深,没加入羽林之前就有了惧怕之心
接下来也没有秦卿的用武之地了,下面的训练,按照规程应该是麻醉药的耐受性训练。
每一次到这种训练的时候,羽林里的老战士们都抱怨连连,他们这一行认为受伤的多,使用麻醉药的时候本来就很多,个个对麻醉剂本就抵抗力很强,偏偏还必须再进行耐受性训练,闹得每一次战士们做手术,给予麻醉剂之后,也只能起一个安慰剂的作用,等同于又一次抗疼痛训练。
每一个羽林战士,都在拼命要求研究所开发新的麻醉药物的同时,又对新药物深恶痛绝,这种矛盾,大概直到离开部队的那一天,都不会消失了。
秦卿自己还想留下做点儿贡献,她觉得自己在麻醉药上,也很有见地,至少中药里有麻醉,镇定之类作用的药方,她随口就能配出一大堆。
容大妈相信她,可惜,她这会儿也没了时间,才在羽林呆了不到一个星期,沈国手就冲过来逮人。他老人家亲自出马,连容大妈也要给面子的。
秦卿身上的任务本来也是重的很,虽然不能说少了她一个,医院里的工作就进行不下去,可是,沈国手用她用习惯了,那到是事实。
也不能全怪沈国手,任谁有一个堪称百科全书,拿到哪里都能顶用的小徒弟,也舍不得浪费,肯定要拼命加担子的
别看秦卿在的时候,她除了学习之外,也就在其它研究员和医生们需要的时候,开口指点一下,或者给个治疗新思路,活并不多,可是,她出任务和休假期间,沈国手手底下好几项研究工作的进度,硬是突然减慢,‘抗癌灵’的改进工作,新一代戒毒药的生产,甚至连医院的医疗工作都滞后了
于是,秦姑娘只能让队里的队医,有时间到自家医院去取药,中药汤剂,熬制的手法很重要,一般人可干不了熬药的活儿,羽林目前没有几个人能胜任,秦卿还是亲自动手更放心一些。
被沈国手拎回医院,秦卿穿上白大褂,才进门,就迎来一票拎着实验报告围追堵截的研究员她可怜巴巴地迷茫了才三分钟,就被迫进入状况。
被老师叫过来帮忙的陶谦,陶大医生,看着她被簇拥着,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眉宇间有些黯然
说起来,陶谦家学渊源,在沈国手的弟子中,算是最有成就的一个,可人和人还真是不能比,他辛辛苦苦学医三十余年,经常也让人称一声小天才,小神医,可碰上秦卿这样的不到三十,就到了别的大夫一辈子也达不到的高度,偏偏她还在成长,而且成长的速度,足以让青春正好,拼命努力学习力争上游的高材生们,觉得自个儿就是白痴加笨蛋
花费了多半天,应付研究室积压下来的工作,秦卿快到傍晚的时候才干完活儿,舔舔有点儿干裂的嘴唇,准备去食堂买点儿吃食,填补填补腹中的无底洞。
结果刚离开实验室,前台的一个小护士就一溜小跑地溜过来大喊道:“秦医生,奉平县,冯家村的村高官拿着您的名片过来了,说要见您”
秦卿一愣,脑子一转,忽然想起自己在返京路途中的助人为乐,然忙把听诊器挂在脖子上,就跟着小护士往接待台走。
她们两个顺着楼梯刚走到一楼,隔着老远,秦卿就看见,她救了的那个孩子的爷爷,挣脱好几个护士的扶持,向她的方向狂奔。
秦卿吓了一跳,刚张了张嘴,眼瞅着那位老人捂着心口哆哆嗦嗦,手足痉挛
后面的护士都傻了眼,直到秦卿喊了一声——“赶紧的,急救!”,她们才冲上去有的抱头,有的抬脚,把人搁在接待台旁边的沙发上。
秦卿快步冲过去,护士长赶紧打电话通知急救室。
秦卿冲过去,围着老人的小护士们自动让开位置,她一到沙发旁边,那个老人就挣扎着伸手攥住她的衣袖,他的脸色通红,竟然开始翻白眼。
秦卿皱皱眉,低下头,低下头去听老人的呼吸,他的呼吸声,简直像是拉破风箱,呼哧,呼哧的,胸口还剧烈地起伏她本能地伸手捂住老人的口鼻,大声喊:“稳住,别急,深呼吸”
秦卿伸出手,一只手牢牢地掩住老人口鼻,另一只手,很有韵律地在老人的心口上揉按,一下,又一下,渐渐地,秦卿控制住老人的呼吸。
大约一分钟之后,老人因为过度呼吸,造成的症状,才慢慢缓解,又过了三分钟,护士长把秦卿的药箱拎过来,给他喂了一点儿起镇静作用的药粉,老人的哮喘,才稍微平复,眼珠子开始转动。
整个接待台,顿时出气声四起。
这时,护士推了急救台过来,把老人搬上去送病房,秦卿弯腰,从老人兜里拿出血培养的化验单,是阳性。叹了口气,她这才对扯着她衣角不撒手的老人温和地道:“您老人家放心,这孩子的病症提前被发现是好事儿,只要认真治疗,一定能治好。”
也不知道是相信了秦卿的话,还是老人家折腾累了,秦卿话音落下,老人就松了手。
把老人送进病房,交代护士小心观察,秦卿又给奉平县医院的主治医师梁大夫去了一个电话,问了问那个孩子的情况。
梁大夫到是很热情,说是已经给病人做过治疗,但是因为找不到原发病灶,目前情况还是很危险。
秦卿一说把病人转到一零五医院,梁大夫立即就答应下来,显然对自己医院的医疗手段也不是很自信。
那个孩子转院过来的那天,下着雨,天气阴霾,让人心里烦闷。
秦卿抽空到病房里看他,孩子的爷爷拖着也不大好的身体忙前忙后,把孩子照顾得无微不至,可那孩子的气色,还是无法阻止地坏下去,脸色青白,高热不止。
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这样的病痛或许真有点儿难以忍受,他累得连说话的声音,都细弱地像一只才出生的小猫:“阿姨,我是不是快死了”
秦卿怔了怔,抚摸了一下他的头,看着孩子纯洁的眼睛,把本来哄人的话吞回去,认认真真地道:“我知道,生病会很难受,你会很不舒服,你可能要吃很多很多很苦的药,打针也疼,输液也疼,不过,如果你能够坚持下来,就一定可以高高兴兴地出院。”
小男孩儿懵懵懂懂地点点头:“爷爷说我最勇敢,不怕疼”
秦卿莞尔。
医院里的病人很多,秦卿也不可能把所有的时间花费在一个人的身上,秦卿考虑一下,选了一个清瘟败毒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