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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耕天下:王爷挑水,宠妻浇园-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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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是张了张嘴巴,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是那句嘴型,夏炎看懂了,那是:“你——”

    夏炎“咚”得一声跪到在地,拼命忍着眼中的泪不让它掉下来。在他几十次咽下胸中不断冒上来的酸楚和痛苦后,他终于喊了一句:“爹!”

    只这一个字,床上的人猛地瞳孔一缩,身子都不由颤了一下。

    夏炎跪着“走”到床沿边,伸手轻扶起他的身子,让他能够舒服得看清自己的脸:“爹,我是您儿子,夏炎。爹……”

    他看着他的眼睛开始恢复了清明,然后就是泪水在眼眶不停得打转,自己也差点失控。

    他赶紧抹去眼角已经溢出来的泪水,强打起欢笑说:“爹,您醒了!您不用担心,我们回大秦了,现在在幽州大营。”

    夏端的嘴唇不停得颤抖,只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角的泪终于是大颗大颗得滚落下来。后来他张着嘴巴无声痛哭起来。

    夏炎让他靠在自己胸口,默默得陪着他。他知道,他爹已经煎熬了太久太久,他有太多太多的情绪需要释放。

    看着他无声大哭的样子,他的心像是被军刺一下下捅进去又拔出来。每一下都会带走一拨血液,又留下一个深深的疤痕。

    白白他们在外面一等,就是等到了深夜,他们没有听到里面的什么声音。直到夏炎通红着眼睛脸色很差得走出来。

    “阿炎!”

    “夏叔叔他……”

    “他……”夏炎一开口的声音让他们和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明明他已经快一天没有说话了,可是喉咙确实嘶哑得不像话。

    若不是他们真的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都会怀疑他是不是吼了一天,竟然让他平日里浑厚的声音破成这样。

    白白拉着他回到了营帐,看着他喝了两杯水后,才准许他开口说话。

    这一幕落在沈燕归眼里,让他心里泛着无奈的酸楚:白儿,你可知,你对于我已深入骨髓,这样的你,让我爱却同时痛着。这辈子,我可能是解不开你的毒了。

    只是当白白眼神转过来时,他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有异。

    “爹醒了。”夏炎再开口时已经好了些,“只是,他还需要时间来缓冲和接受。”他转头看向沈燕归,“我想让他留在幽州大营,至少暂时先等他恢复过来再回京城!”

    沈燕归点点头:“我会跟皇上禀明,你放心。只是安王,可能……”

    “嗯,我知道!”夏炎理解,他毕竟是皇帝的亲弟弟,他不会让他受着这么重的伤流落在外。虽然三十四是江湖有名的毒医,但是他毕竟是外人。皇帝不信任他的医术也正常。

    “明日,我带爹去看看他,你再带他回去!”今日夏端哭到最后,是累睡着的。这次夏炎知道,他不是催眠了自己,而是真的睡着了。

    “嗯好!”

    只是夏端这一觉,竟是睡了两天两夜。夏炎一度以为是不是自己猜错了,在夏端的身边守了一天一夜。

    当第三天的天空微微亮起,夏端的气息还保持着睡着的平缓,但是他的眼睛已经睁开了。他看着床边用手臂撑着头睡着的夏炎,眼神里泛着柔和的光。

    夏炎本就因为担心只是浅浅得眯了会,他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看着他。他猛地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了他爹用无比柔和欣慰的眼光望着他。

    他的心有一丝的雀跃,他甚至有些不敢开口,怕这只是他的梦。

    直到夏端被自己儿子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略微转开了眼光,夏炎才意识到这是真的,不是梦。

    “爹!”夏炎脆生生喊了一声。

    话里的惊喜和快乐、还有激动让夏端转开的眼神又转了回来。他张了张嘴,努力了很久,才发出了十五年来,他说的第一个字:“阿——”

    “爹,我是阿炎,阿炎!”

    夏端话没有说下去,他合上嘴轻轻摇摇头,眼睛里露出一丝抱歉的神情。

    夏炎猜测他可能太久太久不说话了,有些不会说了。又或者喉咙伤了。想到这个,他忙问他:“爹,您有哪儿不舒服吗?”

    夏端几不可查得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他又一次尝试长开嘴巴,这次他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努力用嘴型说了两个字:阿——炎。

    “在!爹,我是阿炎,我在!”夏炎有些喜极而泣,他爹终于认识他了,终于喊他了。

    夏端看到他眼角的泪,似乎是想做什么,后来发现自己不能动,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

    夏炎猜到了他可能是想伸手帮自己擦眼泪,他赶紧自己抹了一把,笑着说道:“爹,让您见笑了。这么大了我还哭。嘿嘿……”

    夏端看着这个懂事的孩子,脸上的落寞也渐渐散去。他似乎是牵动了一下嘴角笑了笑。

    父子俩就这样一个看着,一个说着或是默默陪着,在营帐里呆了半天。

    “爹,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夏炎给他端了些薄粥。用完午饭,征得了夏端的同意,带白白和沈燕归看了看他。秦卫几人也进来稍坐了坐。

    不过他们都没有多待,他暂时还没法说话,但是只是看到他们几个,他的脸上仍旧露出了些喜意。

    一下午很快过去,等该来的人来过后,夏端带着询问的目光看着夏炎,口型的字便是“主子,师兄。”

    夏炎抿抿唇,终于还是把他出事后的事大致跟他讲了。包括安于晏的死,还有安王的伤。

    夏端能撑过十五年非人的折磨,心性用坚如磐石甚至都已经不够形容了。他有一瞬的黯然,不过很快又亮起了目光:“见!”

    夏炎点点头,用毯子包着他,把他抱到了轮椅上。然后推着他走出营帐。

    夏端看着外面的阳光,有些不适应得眯起了眼睛。

    夏炎停顿了下,他想到他爹可能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阳光了,便在营帐前停了下来。

    他看着他爹似乎是闭上了眼睛,在呼吸着这里的空气,在感受着大秦的风。良久之后,他听到了他爹几乎听不清但确实是发出了声音的话:真的回来了。

第407章 回京() 
“爹?”夏炎惊喜得蹲下来看着他。

    夏端这次露出了一个清晰的笑容,喉咙里发出了轻声的一句:“阿炎!”

    “爹!”夏炎也回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父子俩此事的笑容里包含了太多太多。

    夏炎推着他去了安王的营帐,夏端看到了十几年没有见的兄弟和主子。他坐在轮椅上,默默得看了他良久,直到夜色降临,他才开口问:“皇上?”

    夏炎点点头,他爹虽然离开了很久,但是不得不说他对皇上也好,对朝廷的感觉也罢,依旧存在着非常敏锐的直觉。

    “回!”夏端看着这个十五年未见的儿子,但是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让他有一种很强的信心,这个儿子很出色。很懂他的心思。

    那个未过门的儿媳妇也很识大体,她看儿子的眼神就像语娴当年看自己的那样,包含着情谊。

    “你娘?”夏端终于是问出了夏炎一直不敢提的事,推着他的轮椅的手一滞。

    身后的夏炎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他不知道支撑他爹熬过十几年酷刑的动力是什么,万一是娘,会不会……

    他的犹豫已经说明了一切。夏端轻叹了一口气,便不再说话了。

    夏炎有些担忧得走到前面蹲下身,“爹?”

    夏端看到了他眼神里的担忧,牵动了下嘴角,点点头:“明天,回!”

    第二日,几辆马车从幽州大营出发了。

    夏炎陪夏端聊天,开始大部分是夏炎在说,夏端听,有时他也会提问问。当他们离开了幽州城进入了京州地界后,夏端已经慢慢话多了起来。

    他会主动说一些事,说跟夏炎娘的相识,说跟师兄安于晏小时候的事,遇到安王之后的事。

    直到他们说起了那场战争,那场改变了几个人一生的战争。

    “爹!”夏炎冷着脸,“是不是他?”

    夏端也是这些天第一次露出了不甘的眼神,“阿炎,爹,没有证据。”

    夏炎不禁握紧了拳头,他目光灼灼得看着夏端:“爹,娘的仇,您的仇,孩儿都会报的!”

    “阿炎,”夏端靠在软垫上,轻声到,“爹,只想你们姐弟俩能平安便好。不然,你娘会怪我的。”

    “爹放心。我和阿姐还要陪您半辈子呢。”

    夏炎去找了沈燕归和白白,“我有个想法。”

    他把自己的打算跟两人说了后,沈燕归沉默下来,白白直接开口:“我不同意!”

    “白儿……”

    “我不会同意的!”白白直接一把撩开帘子跳下了马车,“二十,下来!”

    二十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只是下意识得听了白白的命令,然后跳下了马。白白一跃上马奔了出去。

    夏炎没有了内劲,白白的动作太快,他没法运功追上,只能骑上鬼军的马奔了出去。

    沈燕归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轻叹一声,“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追出了四里多地,夏炎才追上了白白。猛地一跃跳上了她的马背,“吁——”

    “白儿!”夏炎第一次见到她发脾气,心里慌得不行,“我……”

    白白一运气,就挣脱开来,然后飞身下马跑进了边上的山林里。

    “白儿!”夏炎赶紧跳下马,他只能靠自己的身体素质飞快得跑上去拉住她,然后把她死死抱在怀中,不让她再挣脱,“白儿,对不起,你别跑,对不起。”

    白白不是挣脱不掉,但是他用着力,若是自己强行用内劲来,就会伤到他。她不再动,但是双手就垂在身侧,不再像以往一样抱住他:“仇我们可以想办法报,为什么一定要拿自己做饵!再不行我们想别的办法。”

    “白儿……”夏炎也不勉强她,只是自己一点都不放松手,就怕她一个不注意跑了。

    “沈燕归和秦皇都调查过左相,正是因为没有查到什么把柄,才放心让他坐现在这个位置。若是他真的是内奸,可能他已经知道安王、我爹,还有我的状态。我们不利用这次机会的话,以他那么谨慎的性子,可能等我们到了京城他就不会有所动作了。”

    白白怎么会不知道这里的道道,夏炎的爹都怀疑当年引他出去的事跟他有关,因为那簪子是夏炎娘贴身之物,只有左相府的人才比较有机会拿到。

    可是他想拿自己做诱饵,甚至还不能多带人,让她怎么放心。尤其现在他功力尽失,甚至连自己都打不过。

    “白儿,你放心,二叔他们会在暗处隐蔽的,他们不会让我有事的。”夏炎扶着她的手臂跟她保证。

    “真的?”

    “嗯!我怎么舍得让自己有事,你、爹,都需要我照顾。”这句话是他的肺腑之言。他知道这次他有些任性了,可是杀母之仇、毁爹之恨,哪里放得下。

    白白哪里不知道这些,她只是担心他的安危。

    “阿炎……”白白唤了一声,“对不起。”

    “不,是我该说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夏炎感念她的体贴,轻搂着她呢喃。

    白白推开他的手臂,轻轻摇头:“不是,阿炎,对不起。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夏炎看着她的眼睛,发现她似乎有话要说,“白儿?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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