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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不想说,就很难撬开她的口。
“连我们都不能说吗,姬君?”一直沉默的鹤丸突然出声。
未来一愣,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随即她勾了勾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现在说出了就没有意思,这场赌上各自重要之物的游戏哦~”
话说到这儿,她闭了嘴不再言语。
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此时,有几个servant看出来了,君明未来那双压抑着情绪故作平静的眼底,是做好觉悟的眼神。
只是这时候,他们还没明白过来,这份觉悟到底是什么。
约莫一盏茶的时候,未来躺在沙发昏昏欲睡,脑海中忽然想起的声音,让她立马就惊醒了。
“哈桑爷爷?”
半阖的眼睛睁开,她下意识地就坐直了身体。
“怎么了,姬君?”
弯腰将因为少女大幅度的动作而掉在地上的毯子给捡起来,鹤丸将其拢在胳膊上,轻轻地拍了拍。
“那个痴阿不,清姬到了。”
眉眼间的倦怠褪去,未来拒绝了付丧神再次送来的毛毯,她站起了身,“没有休息的时间了,准备一下塞壬号现在就前往目标的所在地,我去布置结界。”
首先得隐藏掉塞壬的气息,要是在靠近的时候打草惊蛇了就完蛋了。
“看你这么着急”
在她伸手搭在拉门上时,窗台边的吉尔伽美什突然开口,“怎么,难不成是改变主意要去救那个痴女了?”
这回儿未来倒是没有炸毛,她冷淡地瞟了servant一眼,然后平静地开口。
“即便能钻空子,但是包括真名为清姬在内的敌方所有servant都是不可被策反的对象,下在她们身上的限制是绝对的,只要他们还活着,一旦被那个人命令来除掉我,不管他们的真实意愿如何,他们就必须那么做。
说到底总归还是敌人,对敌人留情什么的,我就还没有那么天真。”
话音刚落,她就拉开了拉门走了出去。
而且教唆清姬去袭击她那方的servant的做法只能用那么一次,毕竟幕后主使者也不是什么傻子。
现在嘛,只能期待那些servant都聚在一个地方呆着了,这样子下回动手才一网打尽,不过那个美好的可能性不大。
据哈桑爷爷的情报,清姬所去的地点有四骑吗?
啧,稍微有点儿不够分啊。
“未来大人,已经在朝着您说的方向出发了。”
站在少女附近的枫树忽然剧烈摇晃起来,塞壬号是船,故而这艘船上所有的事物都是塞壬号的分、身。
被妖力、灵气孕育成长的草木自然是最容易地被塞壬号附身的存在。
未来不咸不淡地瞥了无风却不停摇曳的枫树,她漫不经心地抬手,摘下了一片树叶把玩着。
“虽说未我布下了可以遮掩耳目的结界,要是因为你太过激动而暴露了,我可饶不了你。”
枫树很人性化地一抖,随即又剧烈地摇晃起来:“不不不、绝对不会的,未来大人!”
喉间溢出了声轻笑,未来见好就收,不再随便逗弄他,要是被她逗过头了而暴露了就太得不偿失了。
“说起来,姬君这次应该不会出手吧?”
她眨了下眼,抬眸看向声源。
红枫从枝叶飘落,浑身是白的鹤在一片红色中格外显眼。
“根据哈桑爷爷的情报,不包括lancer清姬,敌方servant只有四骑,哈桑爷爷在暗,清姬在明,理想情况下能除掉两骑,如若不然,至少重伤一骑还是能做到的”
未来认真地分析着,然后微妙地叹了口气:“这回用不着我出手,顶多三骑servant而已,随便迦尔纳或者拉美斯都好,派两个超规格的servant都能搞定的吧。”
说实话,她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下去单挑一骑,也不知道有没有问题,还是不要随便逞能了。
殊而不知,flag就是这么立下的。
***
目前正是深夜,凌晨一点过后,距离天亮还很长,未来却感觉过去了很久。
塞壬号十分钟前就进入了京都,现在终于停了下来。
也就说到了目的地了。
披着风衣,站在船头倚着栏杆的少女不紧不慢地将目光投向下方。
隔着结界无法探测到下面的具体情报,但是地点之类的还是能看到的。
“这是本能寺吗?”
喂喂,莫非这里的servant会是织田信长或者明智光秀之类的?
第174章 织田信长reENs。()
“这可真是令人怀念的地方。”
“怀念吗?”
余光瞥见了出现在船头的刀剑付丧神;眼眸闪烁了下,未来慢慢地勾起了唇角。
说起来;包括鹤丸在内;她的刀剑中有不少跟本能寺有因缘呢
“想下去就下去吧,没准会遇上熟人呢。”
未来不紧不慢地转过身,单手撑在栏杆上;她注视着黑夜笼罩下的寺城被熊熊烈火包围起来,黑烟冒了出来。
好歹也是座有历史的建筑,要是真被烧光了;她的罪过就大了。
偏偏青龙、荒川大叔不在
这种程度的火灾的话;在没有河流等水源的地方,也不知道她的水系术式能不能派上用场。
眉头轻蹙了下;胳膊微微用力;未来果断地从塞壬号上跳下。
凌厉的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双手交错抓住了披在肩头的风衣;衣料摇曳摩擦着空气猎猎作响,在距离建筑屋顶十米左右的时候,她运转起妖力;轻巧地落在屋顶。
“嘶”
真是比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啊。
面色白了一分;撕裂般的痛苦后知后觉地传达到神经末梢;未来身形不稳地踉跄了一下;脚下的古旧的瓦片发出了‘咔嚓’的声响。
“姬君?!”
深吸了口气,她从阵痛中缓过劲,拒绝了鹤丸的伸过来的手;也不知道是再跟谁闹脾气,“你家姬君我还没到走不了步的时候。”
被拒绝的鹤丸轻笑了下,然后耸了耸肩,金色的眼瞳轻飘飘地扫了周围一圈,“说起来,这是玩具吗?
姬君,我们被包围了哦。”
“哦。”未来冷淡地应了声,这才正眼看向那些飘在半空中才有他十分之一高的‘玩具’,它们拿着比自己身高还长的刺刀和木仓。
她提不起半分兴趣,有些无聊地说:“交给你们,鹤,给我开路。”
“领命,姬君。”
右手按上了腰间的刀,鹤丸往少女身侧跨了一步,然后刀剑出鞘,银光在半空划过,前方的‘玩具’只来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化作金芒消失了。
这种即视感
果然跟servant有关啊,是谁的宝具吗?
眼皮子跳了跳,未来有些嫌弃地撇开视线,前方又有一群密密麻麻的嘴里叫着‘nobu’的‘玩具’来拦路。
“啧,若说是宝具什么的也太幼稚了吧。”
一声声此起彼伏的‘nobu’听久了确实招人心烦,眼见着身侧的少女放下了抓着肩头风衣的手,就要出手,鹤丸及时往前一步,挥出了手中的刀。
如果能不动手,她倒是不想动手,毕竟刚刚用妖力后,阵疼得那一下还让她心有余悸。
未来撇过头,眯起眼看向四周,所幸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灵敏的五感还能发挥作用。
顺着鹤丸开出的道,她轻巧地屋顶跳下,然后朝着捕捉到打斗动静的方法前进。
那些叫着‘nobu’的玩具说到底也不过是数量占据了优势的杂鱼,顶多就是拖延一点儿时间的作用,花费不了多久,他们就到达了战斗的中间。
少女达到战场的瞬间,交手servant几乎同时停下了动作。
“啊啊您来了,安珍大人。”
当自己喜爱的人被她感知到的那瞬间,清姬即刻便停了手,她回过身,浅金色的眼瞳中容不下其他,那份炙诚的情感在眼底静静地燃烧。
浅色的和服上染上深红的血,白皙的脸上落了灰,外露的皮肤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清姬看起来比之前狼狈了数倍。
谁都看得出来,即便她是从者之身,而现在却俨然是强弩之末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消失。
“啊啦,真是的,让安珍大人看到清姬这么糟糕的样子呢,不过,清姬不辱使命”
“你做得很好哦,清姬。”
未来注视着一步步往她靠近的少女,微不可察地叹息了声然后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唇角浅浅地勾起,她温和又真诚地说:“真的很谢谢你。”
“真是的我们之间哪里用得着这些啊~”清姬含羞带怯地捂着脸,却看见对面的少女一直噙着着不浅不淡地笑意,柔和却带着疏离。
她即刻就知晓女孩想表达的意思,自己在那艘船上见过少女跟她式神和servant的相处,她的安珍大人有不错礼仪,会对式神和servant道谢,但那声‘谢了’之中是亲昵的而非这么郑重而充满距离感。
真是不解风情呢
清姬不免有些失落,面上的笑意却不变,“安珍大人是特意来送我的吗?”
面对少女眼底期盼,她的心底升起些许无奈奈何之意,未来默然地看着越来越近的servant,小幅度地点了点头:“是的哦,就到此为止吧,你可以休息了。”
“安珍大人”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清姬的身体开始消散,浅金的眼瞳碎着暖洋洋的金芒,像是盛满了熔化般的金子。
不过,也是很温柔呢
这么一想心里的不甘和嫉妒就要溢出来了,为什么,这个孩子一开始不是清姬的安珍大人呢
清姬走到了距离未来一步的地方,整个人都沐浴着金色,她微笑伸出了伤痕累累的手,朝着少女垂落的在身侧的手探去。
未来一愣,到望进了那片带着痴迷和浓郁着遗憾和伤感的眼里,到底还是没有躲开。
指尖相触的那瞬间,清姬便再也维持不了身形了,金色的粒子四散,少女模样的servant彻底溃散。
“真遗憾,安珍大人,下次一定要早点召唤清姬哦。”
眼前的金色开始淡去,少女的低喃还在耳边回想。
“没想到在重伤的状态下,竟然还能杀掉对方一骑servant,拖着那样的身子硬是撑到见你最后一面,这蛇女对你的感情倒是一片赤诚。”
在旁边看戏的吉尔伽美什清点了下本能寺被当做战场的庭院,敌方的servant只有三骑了。
未来默然了片刻,她盯着清姬消散的地方微妙地叹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一开始便是利用,双方都得利的交易,倒没有什么后不后悔的。
只是,她不是很擅长应对那来得突然却又单纯炽热到让人熔化的情感。
还是不要再见了吧,她觉得哪怕是应付起吉尔伽美什都比应付起清姬来得容易,毕竟前者,只是无时无刻在气人,实在忍不了,打一架就行了,至于后者,她怕时时刻刻防止被夜袭,连睡觉都不踏实。
“汝就是君明未来?”
将出鞘的刀剑立在地上,戴着闪耀木瓜花纹的军帽和穿着黑色的军装的少女,双手交叠拄在刀柄上,殷红的眼睛看过来。
而她的身侧和身后不同方位分别站着一个披着浅葱织羽持剑的少女和穿着军装的男人。
“真是相当靠近现代的装扮呢”
未来回过神,第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