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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我带走做什么?”
她问。
既然他忘了她,又为什么会想到找她?
欧少微怔,忽然笑了,风淡云清,“不可以么?”
离堇,“总有理由的。”
“伦锡分楼的车停在南大街。”他修指插入裤袋,迈开长腿,向前走去,“白女士,以你算不上绝色的容貌,也并不是特别高挑的身材,当初是如何让我解开皮带的?或者是,如何主动解开我的皮带的?”
天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离堇咬咬牙,一瘸一拐地跟上,“因为,你强暴了我。”
男人的步伐止住,侧首看她,嘴角抽了抽,眼中闪过一抹浓郁的讶然,“白女士,你是说我主动献身?”
呸,明明是他作出畜牲行为,还美名其曰“主动献身”。
她冷冷一笑,“是啊!你恬不知耻地往我身上扑来,像饿狗一样,不要以为你什么都记不住就一笔勾销了。”
男人长眸一眯,盯着她的眼睛,然而,他只看到一派冰凉,疏漠,以及嘲讽,再深一些,是一片不见底的漆黑。
不知为什么,他心神一震,表情不知不觉已染上黯惆,“我以前,是不是很爱你,才对你……”
“错了。”离堇打断,“你就是个畜牲,纯粹想要发泄,仅此而已!”
看到他这副样子,她只觉畅快。
欧别洛,让我先摧垮你的尊严。
男人瞳孔缩紧,“白小姐,你不注重措辞,我不介意再强来一次,总归因为你,我已经不是处了。”
白离堇差点一口血哇出来,“说真话也有错么?”
“不可想象。”他转过身,继续大步走,腾出一只手,拽住她的胳膊,“我竟然会强暴一个有夫之妇,该是被下了多重的药?”
语气透着悔不当初的意味。
白离堇磨了磨牙。
吃饱喝足,一抹嘴巴说是她下春/药!
他当然记不得他边解皮带边走近她边吐出恶毒话语的样子。
在这之前,他还将她狠狠地扔到了床上。
“没有下药,你完全是兽性大发,难以自控。”
她平静而冷漠地讽刺。
“不可能!”
他托起她的下巴,目光睥睨地压下来,“我怎么可能对女人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然而,那张被迫仰起的脸,明显写着“你终于承认了呵。”的意味。
她的目光坦然无疚,没有一丝欺骗。
欧少眉头一蹙,手松开,语气有一丝恼,“你究竟使用了什么手段,让我对你动欲?”
“男人么,总要解决生理需求,你又不是圣人,何必强求自己。”
这样的回答,无疑将他拉低到了世俗男人的档次。
男人眸子一片漆黑,此事一定另有渊源,他一定会将真相深究出来。
瞥了一眼姿势极其不雅的走路姿势,“脚受伤了?”
声音疏淡,没有什么温度。
离堇头往天上看,不鸟他,貌似是在他家园子中受的伤吧?
他忽然弯腰,将她打横抱抱起来。
怀抱,手臂冷得她直打哆嗦,然而,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决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总归她没有什么特殊本领,捞一分是一分。
“你的细胞在战栗。”
男人不疾不徐地道。
离堇忽然记起来了,以前,两人进行床上运动后,他曾说他将她每一个细胞的亢奋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身体更冷了一些。
伦锡市分楼的黑色轿车停在南大街出口,加快脚步,继续道,“只需要三天,将我脑海中的空白填补上,我就放你走。”
“禀少主,白小姐的行踪有下落了。”
一员星卫显身出来,神色有些迟疑,并抬头飞快看了长身玉立的男人一眼。
欧别洛长眉蹙起,难道是……
“说。”
“跟另一个‘少主’在一起。”
果然如此!
欧别洛心情一时复杂得诡异。
世间,有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神韵,语态,处事风格也几乎无差的人存在,且在跟自己曾经的女人约会,想必每个人都难以描述出那样别扭的感受。
那个他,又为什么要掳掠走白离堇?
应该是从恭妙妙和罗伯特的话中察觉到他跟那个女人有一定的渊源吧?
那个“欧少”,以他的细胞克隆而成,拥有跟他一样缜密的心思,敏锐的洞察力,以及善于推断的大脑,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一定会深究到底,直到真相水落石出为止。
“少主,留着是个祸害,要不要现在就……”星卫一顿,见男人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悦,继续道,“他没有多少功法,要解决掉,轻而易举。”
一抹雪亮的杀念在欧别洛眸底闪过。
是的,那个人确是个祸害,正如第二纤凌所言,甚至会成为一个威胁,他完全能够想象出来,他会如何对白离堇进行言行上的剖析,进而揣测出曾经发生了什么事,然后……
他也许会成为真正的他。
祭荆家族大少主,心中第一次出现了恐惧。
人之所以不畏惧强大的敌人,是因为纵使敌人再了解自己,下一步计划仍有千万般可能,且处于变化之中,波云诡燏,复杂莫测,对方掐算得无论如何精准,也会有失误,有偏移,有纰漏。
然而,那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谋略,心机都可以跟他同步,只要他知道他的存在,彼此之间就成了透明人,幸好那个“欧少”没有功法,他要毁灭他,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欧别洛眸中的冷意渐收,不知不觉,已转了念头。
“留着。等我的命令。”
他吩咐。
笔尖继续蜿蜒前行。
铺在桌上的,是另一张新纸,已经完成三个区框。
第二纤凌受了重伤,斜卧在沙发上,服了药,身上搭着绒毯,桃花眼泛着潋滟的,疏懒的光芒,落在笔尖下的玉鹄志图上。
第222章 难保不会饥不择食()
“少主这一笔如果向中心再凹一些,或许有半分可能性。”
或许,半分,这已经是最大的希望。
欧别洛修指顿住,“第二公子是说,这一处藏着一个气流磁场漩涡,行程需要避开?”
“正是。”
欧别洛将笔尖移向下一个区框,“公子的意见先保留着,等星卫有消息后再作决定。”
客气有礼,清冷疏漠,仿佛今早的事从未发生过。
泰半膝蹲在沙发边,捻起茶叶,加入杯盏中,神色还在黯然。
当然,他知道公子在,欧别洛是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白女士整日陪在楼铮身边,少主还有心情画路线,真不愧是祭荆家族一把手,定力好,稳得住气,要是换了别人,怕早已经疯了吧?”
他以恭敬的,钦佩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只觉得心情畅快了不少。
第二纤凌眸子一冷,“泰。”
泰悻悻地看着他,低下头,眸中带过一抹感伤。
凭什么!
第二纤凌掀开绒毯,艰难地坐起身来,要下沙发,泰赶紧扶住他,却不愿承认,“公子,我说错什么了?”
欧别洛的目光仍凝在玉鹄志图上,有异议的地方,笔端每走一步都经一番深思熟虑,只当身边是旁人的家务事。
第二纤凌一叹,手指摩挲着他的英伦头发,“你太不懂事了,扶我回房吧!看向对座沙发,“少主,纤凌先不奉陪了。”
“公子好好养伤。”
欧别洛淡淡道。
第二纤凌微点头,在泰的掺扶下,走向卧室。
“公子说过,会一生一世爱我的。”
大床上,第二纤凌长身而躺,阖着双眸,再次轻叹。
泰伏在他的胸膛上,满眼眷恋黯然,一只手跟他交握,另一只手,则在他的颈间缱绻游走,“公子第一次背信弃义,原来是对我。”
“泰,不要再说了。”
第二纤凌的手指从泰的发中滑下肩背,向下,覆在他的皮带上,轻而易举地解开,含着一丝恼,一丝怒,“趴着。”
房间传来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以及幅度一次比一次大的撞击声,床榻剧烈的颤动声,混合在一起,仿佛一曲紊乱的疾风骤雨。
“少主。”
手下上前一步,“第二公子受了重伤,再这样折磨下去,恐怕……”
“自作孽,不可活。”
欧别洛将笔放下,语气疏漠,卷起玉鹄志图,“转告第二公子,本少已回帝都。”
劳斯莱斯幻影副驾驶座上,离堇没什么表情地仰躺着,想到八月十五的婚礼,以及那个温润柔情的男人,心中一暖,不由自主地,会心一笑。
驾驶座上的男人恰好在这个瞬间看过来,神色一怔,这是一种对平静,幸福,温馨的希冀和满足,无意识地,他忆起了今早将她抱走时的景象。
那个叫做楼铮的男人,温存地拥着她,头枕在她的颈间,一只手放在她饱满的雪峰上,握着,另一只则覆在她的腰间,下身隔着裤衩,抵着她的后臀,表情十分享受。
她跟那个男人,以及他之间,又是如何盘根错节的关系?
她腹中的孩子,又是谁的?
是他播下的种么?
可以肯定的是,她过去至少夹在两个男人之间,有着一段恩怨情仇的过往。
一种迫切的欲望从心底升起,他一定会记起来的,一定会。
感到两道不友好的,甚至有些诡异的目光投到自己的脸上,离堇闭上眼睛,不予理睬。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欧家少主淡淡一笑,“怕我吃了你?”
离堇身体一激,睁开眼看他,抗拒,排斥,试探,以及愠怒交织在一起,“欧先生,你不是说你不会饥不择食吗?”
“难保。”
男人直视前方,“要知道,我算不上一个会遵守无聊承诺的人。”
离堇磨了磨牙,“畜牲,果然跟正常人不一样。”
“又错了。”男人扯唇,“白女士,以前你跟我做过爱,但我关于你的记忆全部丧失,总不能由你独自回味,而我什么感觉也没有吧?”
离堇气噎。
独自回味?呸!
他继续道,“所以,我只想找回那样的感受,或者,你亲口描述出来,说得动听细致并引起我的身体反应了,我也许会放过你。”
这是什么鬼逻辑?
离堇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为了逃过一劫并好好算计他一把,她咬咬牙,平静地说,“那是一种浑身痉挛,身体,意识概不由己的,如在云端海里的享受,快乐到了极致。”
视线下意识地朝他那一处看去,沮丧地发现,竟然没有支起小帐篷。
男人一挑眼尾,玩味一笑,“白女士,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的感受?”
离堇浑身一麻,立即意识到不对劲。
“但你能够表达出来,我想,这是你当时的感受,对么?”
离堇渴望现在就下车。
“既然是我强暴你,为什么你会起反应,你有反应不正代表愿意了么?”
男人瞥一眼她,眸中闪过一丝对不诚实的嘲讽。
“胡说八道。”
离堇冷笑,“我已经是楼铮的未婚妻,不可以跟他做夫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