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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许久,双腿都酸了,可是也不知自个儿到了哪里,坐在地上歇了会儿,捏了捏腿,突然,我好像听到有人声。
我猛的起身喊了身:“南棠!南棠是你吗?回答我!”
原本累极的身体,咬咬牙继续前行,也不知道张教授他们怎么样了,会不会先回去找帮手?
我遁着那若有似乎的声音,不断的在迷宫里穿梭,突然眼前的荧光棒将那紫黑色的棺材照亮,印入了我的眼中。
我瞪大着眼睛,盯着这紫黑色的棺材看了好半晌才想起什么,走上前,给那棺材拜了两拜,死者为大。我并不想打扰别人的安寝。
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我四处找着出口,可是我发现这里的迷宫很难走出去,而且就算回到了原点,也完全是一个封闭式的空间。
我脊背发寒,深吸了口气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仰头看向那五米多高的洞顶也不知道南棠现在在这里的什么地方?或许他会有办法出去的。
我冷静下来仔细观察着四周,这才注意到这个洞穴其实是有一些讲究的,虽然看不出来究竟藏着什么玄机。
只见圆形的十二点位置、八点位置、六点位置与三点位置都刻着神秘的符咒,紫黑色发亮的棺材保存得非常完好,棺盖上与棺材顶头似乎用一种不明显的液体画着不一样的图形。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鼓起勇气慢慢靠近,因为洞中昏暗,所以我蹲下身凑了过去想看得更清楚,这棺材落了一层灰尘与泥沙遮住了棺材上的图案,于是我伸手将灰尘拂去。
用指甲抠了一些暗色的部分,在手指上摩挲了两下,有些稠黏,好奇的凑近鼻尖闻了闻。
年代虽久但是我闻出了丝丝血腥气,这图案都是用血画下来的!
我开始仔细的打量起周围,这里四周都是用那种花岗石垒起来的,就连地面也是,所以四周坚硬无比,想要挖洞离开更是不可能。
这里没有任何代表性的东西,没有年代,没有遗言也没墓碑。除了这些诡异至极的符咒!或许我想知道的东西就在那个棺材里?
棺材里躺着谁?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让我想到了或许棺材里躺着的是一位巫师。一般正常人是不会将自己的墓穴设计成这个样子,看不出任何标志性却处处透着诡异!
而圆形的地面看起来越来越像是一个阵,我脱掉外套,蹲下身开始将地上的灰尘都一一擦拭干净。
发现地面每隔几块岩石的颜色就会深一些,以灰白与灰褐色区分。将近用了一个小时才将地面上的灰尘全部弄干净。
我看了很久,发挥了自己所有的想像力,完全无法想像出圆形地面上所表示的究竟是什么。
或者说这些深浅不一的石头根本就没有其规律,那一圈又一圈的轨迹越看越觉得头很晕,直到眼前渐渐开始模糊。
此时我猛然打了一个激泠,在这半清醒间我竟然看到了旋涡,而自己就在这快速转动的旋涡之中,慢慢沉沦,渐渐将要失去意识。
不!不能晕过去!!我头重脚轻的赶紧扶过一旁的棺材,才不至于倒地不起,我闭上眼甩了甩头,想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点,但却徒劳无功。
迷糊间我竟看到棺材被自己的双手推开了些许。我心跳如雷鼓并未用太大的力道棺盖渐渐打开,但是眼前的世界都是好几层的影子在晃来晃去,根本看不真切,直到手中的荧光棒滑落,我也跟着倒地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睁开眼睛所看到的依旧是一望无际的黑暗,绝望让我此刻彻底的崩溃,我轻颤着身体抽噎起来。
良久摸到了掉在地上的背包,拿出了手电筒照亮,挣扎着爬起来深吸了几口气看向棺材里,居然什么都没有!!
我整个脱力的沿着棺材滑倒在在,扯着嘴角笑了,难道我要死在这儿了?南棠他会找到我吗?
抱着最后的希望,我在包里翻了翻,叠了两只纸鹤,捧着纸鹤默念了两声,那纸鹤轻轻飞到了半空,我想我成日与南棠在一起,纸鹤也能凭借我身上的气息,找到楚南棠。
突然黑暗中的窸窣声让我顿住,瞪大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向眼前的黑暗,在手电筒越见微弱的光芒中,我依稀看到一道高大的人影踏着优雅的步子缓缓的从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此刻的我身体僵硬着什么也无法做,内心的恐惧在一瞬间漫延至全身的各个细胞,然后在血脉中无尽的扩散。
一滴冷汗滑过脸颊,终于看到从黑暗中彻底走出来的身影。
第90章 西域古墓()
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确切的说,是一个无比英俊身体健美的男人!
他穿着古代的衣服,那头浓密的黑发几乎长及足祼。眼睛在微光中泛着暗紫色,神秘而冷酷。
我在看向他眸子的那一刹那忘了呼吸,也忘了恐惧,像个傻子一样怔忡的盯着这个莫明出现的男人。
他眉宇间的清冷孤傲让人不敢随意靠近,可是那双无比深邃的暗紫色眸子干净得如菩提前的明镜。
他优雅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更清晰的轮廓映入我的眼中。
他的鼻梁那么高挺,眼睛那样深邃,皮肤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看起来有种异域的风情。
我注意到他的左胸口有一个艳红的刺青,形状很怪异,他的手中握着一块白玉,白玉用上好的血色玛瑙珠串连着。男人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视线在冰冷的空气中相遇,一瞬间谁也没有移开。
仿佛我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是谁?是人还是鬼?”
“我不知道。”
男人机械的摇了摇头,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起伏,透着死寂。
我听到他说话竟是一瞬间将情绪放松了下来:“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紧蹙起好看的浓眉,依旧摇头:“我不记得了。”
这男人整个透着神秘与古怪,眉宇间的淡漠,暗紫色眸子里的死寂,虽然俊美绝尘,却透着生人勿近。
“那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我带着最后的一线希望问向他。男人沉默的摇了摇头,希望再一次被狠狠碾碎成粉不复存在。
“我叫张灵笙,你叫什么?”
男人想了想将手中的玉递了过去,我疑惑的接过玉,发现玉上刻着字,看了良久我放弃的将玉递给了男人。
我心口一紧,这文字与青铜古盒上的文字是一样的。
“我看不懂古文,而且这是异国的文字,这玉上面刻什么了?”
“龙见月。”
男人的表情略有些变化:“我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也忘了自己是谁,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这块玉,所以这大概是我的名字,就算不是我的名字,也与我有着莫大的联系。”
龙见月一下子说了这么多倒是让我感到十分意外。
龙见月越过我的身边看了看身后的棺材,怔忡的盯了好久:“沉睡之前我一直在这个棺材里。”
我狠狠的抽了抽额头,脸色有些苍白:“你真的是人?比如,你想不想吸血?怕见光?”
龙见月紧锁着眉头暗自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人还鬼。”
他清冷干净的眸子染上一层失落与迷茫,我的心也不由得跟着沉重起来,安慰着他:“其实没有记忆也不一定是坏事,可以忘记所有的过去的痛苦,重新开始新人生,去创造只有快乐的新记忆。”
“新记忆?快乐的”龙见月那双期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我,透着询问又似是想得到鼓励的孩子。
“是啊。”我失落的应了声,好不容易找着一个活死人,却什么也不记得了。
“你的手怎么了?”他抬手摸过我手臂肿起来的那一块。我痛得很想嚎叫一番,但是咬着唇生生忍下来了。
“手臂刚才掉下来的时候摔的。好像不是很严重”
他闭上了眼睛聚精会神,手轻贴于我的手臂上,不一会儿那手臂竟是渐渐消了肿,而且疼痛感也跟着消失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朝四周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我瞪大着眼睛,摸着完好的手臂心跳如雷鼓,刚才简直跟做梦一样!不,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根本就是在做梦!一个完全跟现实接不上轨的梦!!
“这是一个阵法。”龙见月沉声道:“还有,谢谢你将我从封印中唤醒!”
“封印?”我猛然转过脸看向龙见月:“我唤醒的?可是我不记得我有这个能力,把你从封印中唤醒过来。”
龙见月敲了敲棺材:“你破坏了棺材上的封印,才将我解救出来。”
“你想起来了?那你知道怎么出去了吗?”我十分兴奋的问道。
龙见月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我并没有想起来什么,所认知的这些东西或许只是我的一种本能而已。”
听到这里我无力轻叹了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挨着墓室坐下,在还没有找到楚南棠之前,我要保持体力。
龙见月见我如此,下意识问:“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感觉有些累了。”我顿了顿,抬头迎上他疑惑的眸,说道:“我是和我丈夫一起掉下来的,现在他不见了,这里像是一个迷宫,也不知道他到了什么地方。”
“姑娘,你冷静下来,虽然我不记得过去,但是我有办法”
“能能出去?你有办法出去?!”我重燃起了希望,激动的站起了身。
龙见月很是严肃,只见他踏着优雅的步子伸展着四肢开始跳着很怪异的舞,很缓慢,有点像打太极拳,但异于太极拳的是他的每一个动作很柔很新奇,却又完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叮~叮~’一阵铃铛悦耳的声音传来,随着他舞动我才注意到他的左脚系着很多串银铃铛,铃铛响得很有节奏,渐渐的我听出了一些味道来,就像是平常乡下祭祀的法师也会这样摇响送魂的铃铛。
我摒住了呼吸。他的每一脚走得很有章法。没多久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毫无规律灰白地面会随着他的每一步而改变形态。他沿着这个圈跳到了原来的起点,缓缓收回了舞步。
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原本封闭的石壁在九天之位开启了一道门。
我在这一该从来没觉得人生如此美好过:“开了!龙见月你好厉害,你刚才跳的是什么舞?为什么跳一支舞就能将石壁打开?”
龙见月眼睛幽深得看不到底,怔忡的盯着那道开启的门沉默了半晌才道:“葬魂”
我只觉得眼前这男人邪门得很,肯定不是普通人,跟着他走出了这个封闭的空间,这里就像一个隧道不知延伸到哪里,手电筒闪了几下后彻底的黑了,一切陷入了无止尽的黑暗之中。
突然龙见月顿住了步子,他的手摸到一堵冰冷的石墙:“出口被堵住了。”
本以为穿过这条黑呼呼的隧道就能出去,我想得太简单了,那墓室布置得如此费尽心机,又怎么可能让人轻易的离开这里。
龙见月聚精会神的开始在洞壁上摸了好一会儿,似乎有什么新的发现冲我道:“你退后二十步!”
“为什么?”
“别问这么多,若是这石门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