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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忆情幽怨了说了句:“我去,坑这么深,这得千斤顶啊!不然也得找根木棍子,把这车轮给抬出来吧。诶我说,立晟老哥,你怎么开车的?”
立晟瞪着白忆情一时语塞:“我怎么开车的?你这意思是我没开好?那你来吧!”
“别吵了,这坑明显是陷阱,立晟没注意到情有可原。”楚南棠冷静的说道。
“听到没有,还是老板有头脑。”立晟双手环胸瞥了白忆情一眼。
楚南棠环顾了一下四周,道:“咱们分成三队,一队留在这里,把坑填一下,看车子能不能开出来,其他的两队看这四周有没有人家,找来帮个忙,现在是下午一点,四点在这里集合。把必要的东西都带上,以防万一。”
“我留下来吧。”立晟说道:“让白忆情负责把坑填了。”
“什么?我?!”白忆情瘪嘴:“为什么不是你填坑我来开车?”
立晟冷笑了声:“车子是我的,性能我也最熟悉,你一边填坑,我试着能不能把车子开出来。”
“那我和张教授一起行动,去那边看看。”黎清染提议。
“嗯,我和灵笙往那边走,找到这附近的村民就立即返回来。”说着楚南棠从车里准备了些东西,放进背包,牵过我的手往一旁泥泞的小路走去。
这里四面环山,只觉得十分阴僻,走了很远也没有看到人家。
“南棠,我们还是回去吧,走了这么远都没有人,估计不会有人居住。”
“不会,这里的路明显是经常有人走动的,你看,路两旁的草都生长得很好,若是没有人常走动,这条路早就被草都覆盖了。”
“那就是说,只要沿着这条小路往前走,能找到村民?”
“嗯。”楚南棠安慰道:“别怕,再走一段路看看,若是真的没有人,我们再原路返回去。”
果然如他所说,又大概走了十几分钟,我们终于看到一个古老的村落。
这里的村落与外界的有些不一样,竟然都是石头砌的房子。
我不由得十分好奇:“这里真是奇怪,而且这些石头房好像时间久远了。”
楚南棠推测道:“没错,至少有一百多年的历史。”
“怎么没有看到人?”我与他走在村子里铺成的石板路上,寂静得听不到一点儿声音。
楚南棠一脸警惕道:“夫人,你有没有感觉到一股奇怪的异动?”
我闭目集中精神,突然一股森冷之气,无孔不入的渗进了每一个脑细胞里,我猛的睁开眼,打了一个冷颤。
“血,藤蔓,白骨杀气!”我不由得紧了紧楚南棠的手:“南棠,我们得快速离开这里,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楚南棠拿出手机,往四周拍了几张照片。紧牵着我的手道:“这里确实很诡异,我们先离开再说。”
“雨小点了。”我伸手接了接雨,与他快带走出了石板街。原路返回去。
等我们回到停车地点时,谁知一个人都没有,立晟与白忆情也不见了。
我与楚南棠相视了一眼,分头在这附近找了找,也没有发现他们俩的身影。
“怎么回事?”我不由得开始心慌,可偏偏车子坏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然而,这一切也并非是什么巧合,只怕是人为的。
楚南棠拿出手机,拨了白忆情的电话,又拨了立晟的电话,都无人接听。
突然,我听到附近似乎有手机响,对楚南棠道:“南棠,立晟的电话,再打一次。”
于是他又拨了一次立晟的手机号,我遁着声音寻去,竟在草丛里捡到了立晟的手机。
“南棠,这是立晟的手机!”我拿着手机跑向了楚南棠。
楚南棠接过手机,思索了好半晌,才沉声道:“出事了!他们先挖好了陷阱,然后再逐一的解决。糟了!张教授他们也有危险,走!”
我们往张教授他们消失的方向一路寻了过去,走到了一片小树林里。
树林里十分阴郁,眼看天渐渐的黑了,楚南棠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照路,并回头叮嘱了声:“夫人,小心脚下。”
“嗯,你也啊——!”话还未说完,有什么东西绊住了我的脚,我整个人往前摔去,楚南棠急急跑回来查看。
“有没有伤着哪里?!”
“没,没什么大事,只是手擦破了点皮。”我往脚下看去,只见几条藤蔓缠绕在一起,绊住了我的脚。
楚南棠伸手将我脚踝上的藤蔓扯掉,又查看了我的脚:“疼吗?”
“有一点点。”
“看能不能站起来。”
“嗯。”
他扶着我缓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走了两步,还是有些疼。
“夫人,我背你吧。”
“可是”我看了眼完全黑下来的天,没想到天黑得竟然这样快:“张教授还有清染怕有危险,你不要管我,先去找他们吧。”
“我怕顾得上他们,回来又把你丢了。别拗了,快上来。”
说着蹲到了我的面前,我有点儿难为情:“明明是不想给你拖后腿的。”
“这算什么拖后腿?路还远着,谁都有遇到麻烦的时候,互相帮助本来就是团队精神。”
我趴在他背后笑了出来:“好吧,你又成功的安慰了我。”
他背着我在小树林里前行,叫着张教授他们,我心里十分担心,怕他们已经遇到了危险。
“张教授!清染!张教授!!”
楚南棠停住了步子,再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
“对了,夫人有没有关于清染或者张教授的东西?”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
楚南棠似是想到什么,将我放下,从背包里找出一本手记,化出了纸鹤,烧了一张张教授亲笔写的笔记。
那纸鹤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似乎能感应到张教授的气息了,向前飞去。
楚南棠将我扶起,要背我,我说道:“不用了,我现在脚已经不疼了,我们还是快跟上去,看能不能找到张教授他们。”
我们跟着纸鹤转悠了许久,竟然在一处满是荆棘的山坡下发现了浑身是血的张教授。
“灵笙,你在上面呆着。”说着他从背包里拿出了索绳,绑在了树杆上试了试结实度,才快速滑下了山坡,查看张教授的伤情。
“张教授!张教授你醒醒!”
我焦急的在上面等着,天色太黑了,看得不是很真切:“南棠,张教授怎么样了?”
“没事,已经转醒了。”他将张教授背在了身上,慢慢拉着绳索爬了上来。
我将矿泉水递了上去,楚南棠喂他喝了几口,张教授这才缓过了劲儿来。
“张教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张教授抬起手,满脸焦急之色:“有有野人!有野人把,把清染给抓走了!这些人手段十分残忍,这林子和周围布满布满了陷阱,那个泥坑大概,大概就是他们挖的!快,快回去,小白和小立”
楚南棠闭目感知着四周流动的空气,过了一会儿,才道:“我还能感知到他们的气息,暂时没有危险,张教授你现在受了伤,我先把你送回去,再去找立晟他们。”
“你是说小立和小白他们”
“不用担心,我会找到他们的。”
楚南棠背起了张教授,我挽扶着张教授怕他摔下来,快要走出小树林里,突然脚踝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感。
我扶过一旁的树杆停了下来,楚南棠发现了我的异样,转身询问:“怎么了?”
为了不让他担心,快点将张教授送回去,我摇了摇头:“没事,好像刚才抽筋了,我们快点回去。”
回到车里时,楚南棠已经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停了的雨,现在又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
楚南棠找了伤药,先给张教授处理了一下伤口,好在都只是一些外伤,只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内伤。
给张教授上完药,楚南棠关心的问我:“脚还疼吗?我看看。”
“不疼了”话还没说完,小腿又出现刚才那种钻心的刺痛感,冷汗瞬间从额头冒出。
“你还说没事!”楚南棠焦急的伸手将我的腿抬起,打开了照明灯,只见他冷静的眸惊现出一丝恐慌之色。
“南棠?怎么了?”
他脸色有些苍白,满是严峻:“夫人”
我低头看去,在照明灯下,小腿的皮下组织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血肉里扎根生长,并且在快速的蔓延。
那一瞬只觉头皮发麻,咽了咽口水:“这是这是什么?南棠,这是什么啊?把,把它弄出来!”
我惊恐的不断的抓着皮肤,直到见了血,楚南棠一把扣过我的手:“夫人,冷静点!”
他想了想,从包里翻了一会儿,拿出一把军刀,用打火机将军刀消了毒。
“没有麻药,夫人,你忍着点儿。”
我浑身颤抖着:“只要能把这东西弄出来,再疼我也会忍着!”
他递了我一块手帕,我将手帕咬在了嘴里,他紧蹙着眉:“夫人,别看。”
我撇开了脸,小腿处传来从所未有的疼痛,都能清晰的感应到锋利的刀利割开皮肉的感觉。
我疼得浑身颤粟,小腿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连根拨除,我没忍住低头看去,只见那染血的藤蔓极尽扭曲着,被楚南棠一点一点的从血肉里拉扯出来。
害怕的泪水夺眶而出,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那东西终于从血肉里连根拨除。
那东西竟然还在楚南棠手心扭动,让我胃里泛起一阵恶心。
楚南棠用打火机将那东西烧成了枯黑色,似乎才停止了扭动。
随后,他拿出药替我快速包扎了伤口:“夫人,没事了,别怕。”
“这是什么啊?”
楚南棠抿唇沉默了许久,才道:“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奇怪的植物。”
“张教授他没事吧?”
“没事,只是精神高度紧张,放松之后就昏睡了过去。”楚南棠一脸愁云:“我们得尽找到小白他们,时间拖越久,对我们越是不利。”
“那我们现在就去。”
“夫人,你和张教授留在车里,我去。”
“不行,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车里,我害怕。”我也怕他这一去会遇到什么危险,两个人的话至少还有一个照应。
楚南棠没多想,点了点头,跳下车,找了几件衣服,寻了木棍,浇上了汽油,做成了两个火把。
将一只火把递到了我的手中:“那藤蔓怕火,如果再遇到这种东西,就拿火烧它们。”
“好。”
离开的时候,楚南棠将车子四周检查了一翻,在四周洒了一些白色的粉沫。
“那白色的粉沫是什么?”
他说:“是一种杀毒虫的特制药,对植物也有伤害。”
“可是如果那些野人再回来怎么办?”
楚南棠沉默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瓶子,打开了木塞。只见几只小鬼出现在了眼前。
冤死的小孩,煞气最重,但似乎被楚南棠收拾得很是听话。
“听着,保护好车内的人,做得好的话,我会考虑让你们得到往生投胎的机会。”
之后又烧了立晟、小白、清染有关的物件,楚南棠放出三只纸鹤,我们跟着纸鹤手里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