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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这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的错。”随后到达的纳兰贞祺手上衣上全沾了血,脸色苍白无力。
纳兰震海心头立刻一紧,忙上前查看纳兰贞祺,“你如何?也受伤了吗?伤在哪里?重吗?”
“儿臣没有受伤,受伤的是十弟。”纳兰贞祺忙跪下,“父王请允许儿臣和太子哥一起回宫。”
“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纳兰震海好似根本就不担心己经奄奄一息的纳兰治锦,而是对纳兰贞祺更加关心。
景衣容接过纳兰青翼手中的纳兰治锦,双手拖抱着他,感受到他胸口微薄的呼吸,瞪了一眼没有半点关心他的纳兰震海后对纳兰青翼和纳兰贞祺说:“我先带他回去,你们用最快的速度回宫。”
话落,景衣容就轻轻踮脚,抱着纳兰贞祺施展了轻功,在树林之中踏着树枝而去。
众人对于景衣容的绝世武功都显得目瞪口呆,早就见识过了景衣容的狠却没有人料到她连武功都这么高强,恐怕连喻英衄将军的武功都不在她之上。
纳兰震海关切的目光从纳兰贞祺的身上移开,眼里的思索更深,这一刻他真的开始后悔和景衣容达成的协议,她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要强大,这般高强的武功恐怕就算哪一天自己要杀她,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纳兰青翼和纳兰贞祺立刻跃上马背,快马加鞭得向皇宫奔去,他们心里都在祈导着纳兰治锦千万不要出事。
景衣容一路上用尽所有的力气,连一刻的休息时间都没有,她所能感觉到的纳兰治锦的温度越来越少,连他的呼吸都好好渐渐要消失了,景衣容心底升起一股害怕,就象前一段时间纳兰青翼受伤的时候一样,害怕的好象己经不象自己了。
景衣容刚落在小院里,萧妍就远远奔了过来,目光落在纳兰治锦身上,“十皇子怎么了?”
“去叫巫医。”景衣容急切的说,对于萧妍的问题根本就有心情解释。
萧妍立刻奔了出去,不得不说十皇子满身鲜血的模样吓着了她。
数十位巫医被叫到了太子宫,每一位巫医都满头大汗的看着纳兰贞祺,“太子妃,十皇子受伤太重,这支箭好象是直直的插在十皇子的心脏的位置上,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及到他的心脏,如果真的伤到了心,我们害怕如果拔了箭反而会让十皇子无力回天,可是现在如果等着,怕十皇子也坚持不了一柱香的时间。”
“别管我说这些没用的话。”景衣容一把揪住巫医的衣领,“你的话中意思是说救活了是奇迹,救不回是理所当然?”
“微臣不敢。”巫医立刻跪在地上,“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太子妃臣等实在没有办法,这支箭射得角度太准也太深了。”
景衣容一掌打在桌上,第一次恨这个时代没有x光,否则只要照了一下就能知道这支箭到底射在了哪个位置,更后悔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换心的手术,在现代别说一个区区的箭伤,连心脏都能给你换了。
景衣容抓起一旁站着的巫医,“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如果救不活我就让你们全给他陪葬。”
“太子妃您这太为难微臣了,”一名巫医壮起胆上前一步,拱着手,“十皇子这伤实在太棘手了,纵然是大罗神仙恐怕也不能保证会救活他,如果太子妃愿意让微臣们尝试,或许还有救活的机会,如果太子妃执意这么说,那臣等连动手的机会都不敢,臣只能冒死告诉太子妃,要想救活十皇子连一层的机会都没有。”
“我不要你们尝试,我只要救活。”景衣容眼底盛着星星点点的杀气靠近说话的巫医,“你是新来的吗?不知道太子妃的话从来只需要听从不需要怀疑,既然你肯定了治锦救活的机率不大,那我就先送你去地狱。”
说罢,景衣容伸出手拧住巫医的脖子,只是轻轻一扭,巫医连呼救的声音都来不及叫出就咽了气。
剩下的巫医们,大惊失色的看着景衣容,从来没想到他们的太子妃居然杀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萧妍把他拖出去喂狗,”景衣容阴邪寒冷的目光落在巫医们的脸上,“谁敢再说一次他活不了的话,下场就和他一样,我连全尸都不会给他留,因为他不配。”
“微臣该死。”巫医们立刻跪了一地,“臣们实力实在有限,是微臣没用。”
景衣容冷酷的盯着巫医们,“别废话,谁先动手?”
“太子妃,微臣实在没有这个能力,不过微臣知道在江湖上有一个人一定可以救十皇子。”常年在太子宫中的巫医开了口。
“是谁?”
巫医垂着头尊敬的回答,“玉洛庄庄主,段玉琉。”
“他?”景衣容脑中立刻闪过一抹纯白色的身影。
“是,玉洛庄是天下第一大庄,段玉琉就是玉洛庄的庄主,传闻他是用毒和解毒的高手。这天底下没有他解不开的毒,玉洛庄是也是天下第一奇庄,里面住天下的奇人怪人。凡是被玉洛庄收下的人,都听服庄主段玉琉的话。传闻怪医流墨上一个月也被他收入了玉洛庄,流墨医术高明,传说他要想救活一个人,就算那人全身都溃烂的只剩下一个头颅他也能够为他换个身子救活他。”
景衣容靠近巫医,阴冷的声音如同恶魔,“这样的人你觉得容易找到吗?刚才依他们所说治锦连一柱香的时间都撑不过去。”
“我们可以用巫术将十皇子冰封。”巫医的话一落,其实巫医们纷纷倒吸了一口气,景衣容面色更加冷凛,“别把什么事情都说得这么好听,冰封后有什么后遗症?”
“结合我们的力量冰封了十皇子只能维持十五天,若是十五天一到还没有找到流墨来救十皇子,冰封的巫术一解十皇子连一柱的时间都没有了,会直接”巫医不敢再说出后面的话,但是景衣容己经猜到了。
“既然你们没有能力救活他,就给我冰封了他。”景衣容冷眼扫视一周。
巫医又开了口,“太子妃,找到段玉琉就能找到流墨了,段玉琉是禹国人。”
“我知道了。”景衣容看向巫医,“你们快施展你们的巫术冰封了他,我会在一个月之内带回流墨。”
景衣容走出屋子,纳兰青翼和纳兰贞祺刚进了太子宫。
“师傅,十弟怎么样了?”纳兰贞祺紧张的问。
景衣容秀眉紧锁,“我让巫医冰封了他,明天去禹国找流墨救他。”
“冰封?”纳兰贞祺脸色一白,又退了几步,“十弟一定伤得很重,否则怎么会用上了巫术。”
“七皇子,你不用担心只要我们在一个月内找到流墨就行了。”萧妍不忍的安慰纳兰贞祺。
“是因为十弟才会变成这样的。”纳兰贞祺脑海里只有刚才纳兰治锦一身是血的模样,他的恐惧快要让他崩溃,害怕快要把他击倒。
萧妍上前拍了拍纳兰贞祺的肩,“不要这样,他会没事,十皇子还要靠你救呢。”
“可是我”纳兰贞祺早就失了魂,连话都说不下去。
第67章 各怀鬼胎()
第67章各怀鬼胎景衣容走到纳兰贞祺面前,伸手便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声音让整个沉闷的气氛显得更加诡异。这一掌景衣容似乎用了全部的力气,纳兰贞祺的脸颊不止红肿,连嘴角都渗出一丝血来。
“衣容,”纳兰青翼忙上前站在纳兰贞祺的面前,“你别打他,我相信治锦受伤也不是他愿意发生的。”
“让开。”景衣容声如寒冰。
纳兰青翼伫立不动,脸色有些动摇。
景衣容眼中闪过怒气,“我再说一次,让开。”
纳兰青翼感觉出这己经是景衣容的极限了,转头看了眼纳兰贞祺无奈的叹了口气后退开。
月牙在屋里早就听出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打开门站在门边,静静的看着院子里的人,目光更若有似无的落在纳兰贞祺的身上。
“抬头看着我。”景衣容直视纳兰贞祺。
纳兰贞祺抬头,眼里除了愧疚、害怕、担心还有剌痛的伤痛。
景衣容伸出手,纳兰贞祺以前景衣容又要在打他,闭上眼后却感觉到景衣容的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脸颊,惊讶的睁开双眼,沙哑的声音里透着无助,“师傅对不起”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景衣容收回手,“打你是让你清醒一点,自责救不了治锦,面对困难惊慌失措只可能是无能的废物。你是我的徒弟,不是废物,所以你必须要清醒,必须冷静的看待一切。”
“可是他是十弟,”纳兰贞祺声音颤抖。
“有时候冷血的好处就在乎面对最亲的人也能镇定,”景衣容微微仰起头,纳兰贞祺好象长高了不少,“贞祺,你十四岁了别再象一个孩子一样。别轻易暴露自己的喜好,别把所有的人都当作是好人,最不该做的事情就是把错误背在自己的身上。治锦的箭不是你射的,他要救的是你,你现在做的就是救醒他让他告诉你,伤他的人是谁,然后杀了那个人。让那个凶手尝试你现在所尝受的一切,害怕、恐惧、伤心,这些都要一一还给他。”
景衣容说这一番话时,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好象她只是一株没有感情的植物,生死在她的嘴里这么的轻巧,浓烈的杀意更是将她整个身子都包围着,让人根本就靠近不了。
纳兰贞祺眼中的百种千愁渐渐淡去,情绪也平复不少,景衣容的话象一个烙铁一样一字字的都烙印在他的心口,他终于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该做什么。
纳兰贞祺擦了擦脸颊上轻易不可见的眼泪,“师傅,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现在进去看十弟,明天一早就和师傅一起去找流墨。”
“去。”景衣容从纳兰贞祺坚毅的眼神中知道他真的懂了该怎么做,景衣容又看向萧妍,“你去准备准备明天和我们一起出发。”
“是。”萧妍也进了自己的屋子。
景衣容转过身看向月牙,“怎么?你也要凑热闹?”
“我要紧跟着你,不让别人有机会杀了你。”月牙说完便关了门,她的话己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纳兰青翼这才上前牵起景衣容的手,“刚才我以为你消失了?”
“什么?”景衣容皱眉不解。
纳兰青翼笑笑,“刚才的你冰冷的好象只是一个雕塑,浑身都散发着尖锐的刺,让人根本无法倾近。寒冰般的表情更让人觉得你不属于任何人,会随即消失。自从你中毒刚清醒的那段时间外,你好久没有露出这种表情了。”
“他们惹了我。”景衣容语气无波,“我从来没有数过我杀过多少人,杀人就是我活着的理由。以前杀人时我都能若无其事,这是第一交我动了怒的想杀人。统领告诉过我,最失败的杀人就是动感情的想去杀一个人,真正无敌的是没有感情的人。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我不够冷血了。”
“虽然不想你杀你,可是我宁愿你是动了感情的想要杀那个人,”纳兰青翼一把将景衣容拥进怀里,“动感情的人才会让我觉得真实。”
景衣容被纳兰青翼抱着才感觉到一点点温暖,其实刚才的她也快崩溃了,纳兰治锦快要没有呼吸的身体让她也快疯了,只是一个孩子什么时候她这么无能了。
纳兰青翼收紧了怀抱,他要景衣容动情,只有动情的人在他设计的游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