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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下人走到面前。“公子丞相大人求见太傅大人。”
“我知道了你先请丞相大人到偏厅。我现在就去请太傅大人。”纳兰青翼吩咐完就走向了纳兰治锦的住处。推开门景衣容一动不动的坐在纳兰治锦身边。纳兰青翼走上前不自觉得为了捏着肩膀。好象这样就能够减少她的疲倦。“丞相大人来了。他说要见你正在偏厅。你见吗。”
景衣容没有回答。纳兰青翼本以为景衣容没有听见刚想再说一次。景衣容却站起身。“见。”
纳兰青翼没有意识到自己叹了气。走在景衣容的身后他几乎能感觉得到景衣容的背影比起从前要单薄许多。
秦忠愧见到欧阳珩熙忙上前。“我终于是见到你了。这些日子你不在都不知道情形变得有多严重。”
“发生了什么事。”欧阳珩熙一脸淡然。
秦忠愧见欧阳珩熙这般不痛不庠。心里多少有些不悦。“欧阳珩熙别忘了你现在是太傅。你手里可是握有重兵的太傅。”
“不需要你提醒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欧阳珩熙冷冷横了秦忠愧一眼。“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
“你”秦忠愧有些无语。但是他早就知道欧阳珩熙根本不是他听话的手下。勉强才能算是同一条船上的。“这些日子君奇王私下不断的有动作。他手底下原本驻扎边境的部队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回到了的禹布城外。不仅如此他还联合各大臣联合上书给国主。以国主年幼为由要国主重新考虑立太子之事。立太子的人选自然也就是君奇王了。”
“现在我手下的兵马已经可以敌得过君奇王吧。”欧阳珩熙脸上没有秦忠愧的紧张。
秦忠愧抿着嘴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表面上看来确实你手中的兵马比君奇王的多。可是君奇王权倾朝野他的威望早就胜过了太子。胜过你这个刚刚上任不久的太傅。纵然你有兵符。若是君奇王真的铁了心要反。那么你手下的兵马也会有人倾向君奇王的倾向。欧阳珩熙你离开禹国近大半年的时间。这大半年君奇王可是没有一刻不在计划着。你若是回来的再迟一些恐怕禹国就要易主了。”
“没有我你还真什么事都办不成。”欧阳珩熙直盯着秦忠愧。“我现在只想知道国主还有多长时间。”
秦忠愧一愣。随后压低声音。“据可靠消失国主现在的身影日渐消瘦。最多恐怕也只剩下一个月的命了。所以君奇王的动作肯定就在这些日子里。”
“我明白了。你回去吧剩下来的事情我知道怎么做。”欧阳珩熙下了逐客令。
秦忠愧却没有打算离开。“欧阳珩熙你要怎么做。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现在情况的严重性。你”
“你别无选择。”欧阳珩熙打断秦忠愧的话。“你除了信我就没有其它的选择了。所以不要再说那些没有用的话。秦忠愧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我记得。只要我一天没有放弃就一定会办到。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秦忠愧盯着欧阳珩熙看了半天。才觉得自讨没趣的离开。秦忠愧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找到景衣容来帮忙到底是对是错。如今兵权都在他的手上。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希望自己的这一个决定没有错吧。
看着秦忠愧离开。欧阳珩熙看向纳兰青翼时已换了景衣容的目光。“今天我要去一趟君奇王府。好好看着治锦。”
“我知道你放心吧。”纳兰青翼走上前心疼的拥着景衣容。“不要太累了。”
“恩。”景衣容抱着纳兰青翼。如今只有他的怀抱能够抚平她心中的痛了。只有这样静静的贴着。她的心才能够得到一丝的平静。
景衣容去见布辰澈时。用得是景衣容的身份而没有做为欧阳珩熙。
布辰澈目光落在对面的景衣容身上。一双浓眉不自觉皱起。景衣容的脸色明显不如以前。身子也单薄了些。削瘦显而易见更重要的是她眉间的那点挥散不去的伤愁。“你瘦了太多。可不可以多注意些自己的身体。景衣容最宝贵的不该是这条命嘛。”
“你有了乔霜儿之后最宝贵的还是你的命吗。”景衣容突然问。
布辰澈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几不可察的叹气。“我们这样的人就不该动情。”
“不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没有什么好怨念。”景衣容带着些决绝。似乎在以自己的不屈反抗老天爷。“布辰澈今日我以景衣容的身份来见你。是不想有一天用欧阳珩熙的身份和你一战生死。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对国主的决心有多大。”
“如今我还活着就是想得到那个位置。”布辰澈又恢复了初见时的冷漠。“你成欧阳珩熙时我不会手软。任何阻止我得到那个位置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
景衣容凝视着布辰澈。“为什么偏偏要得到那个位置。”
“那是权力的象征。”
“以你现在的地位比起坐上那个位置丝毫不差。更加逍遥。”景衣容轻易拆穿了布辰澈的谎言。若是曾经她会认为他是为了权势。现在却有了不同的见解。
布辰澈身上除了冰冷还带着些死寂。好象死亡的气息环绕着他。阴暗的目光里浓浓的痛意和恨意令景衣容无法忽略。“景衣容你又何必和我作对。你当真以为秦忠愧对你是真的关心。他也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你还不觉得累吗。再让自己搅进原本不属于自己的战争里。景衣容你休息休息吧。”
“我承诺过的事情就会做到。秦忠愧敢利用我的时候就该接受好了利用我的代价。”景衣容看向布辰澈。“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担心。现在大概用景衣容的身份最后一次见你。下一次说不准就是战场上的欧阳珩熙了。”
“景衣容。”布辰澈叫住想要离开的景衣容。“你答应帮秦忠愧无非是想等布习果登基之后好控制。到时你是功臣又权高位重整个禹国更象是在你和秦忠愧的手上。你得到这些最终也不过是想利用禹国攻打冥国。为纳兰青翼抢回他的太子之位。可是你知道纳兰震海心中属意的冥国王上是谁吗。”
景衣容看向布辰澈。“与我无关。”
“若是别人自然和你没有关系。可惜据我得到的密报纳兰震海心里属意的太子是纳兰贞祺。而且上一次纳兰贞祺会中毒也是因为其它皇子知道了纳兰震海的选择才对他下了毒。景衣容你忙来忙去就是要抢了纳兰贞祺的江山然后送给纳兰青翼吗。”布辰澈语气平淡。终是带着些残忍。
景衣容没有料到事情会如此。更没有想到纳兰震海心中属意的太子是纳兰贞祺。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冥国太子之位是纳兰震海一点点从纳兰青翼手中抢回去的。她离开冥国皇宫的那刻就注定了她要重新回去。只是纳兰震海太阴显了。如今看来他让纳兰贞祺跟在自己的身边。只怕早就做好了打算。
他让纳兰贞祺跟着她。若有一天她真打回去抢得也终是纳兰贞祺的江山。景衣容眼中狠厉。纳兰震海我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最后居然还是着了你的道。你个老狐狸。
“不过也有可能不是纳兰贞祺的。”布辰澈突然开口。“或许他根本就活不到暨太子之位。毕竟那个皇宫里的阴谋太多。任纳兰贞祺还躲不开那些暗算。他怎么可能想到越亲近的人越是想伤害他。”
第82章 恶魔夜邪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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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恶魔夜邪冥
景衣容猛然抬眼。“布辰澈你这一招果然厉害。”
“我的这一招使的光明正大。如果你更在意帮布习果得到江山那么就不用去管纳兰贞祺。”布辰澈直接了当的说。
景衣容注视着布辰澈。“为我保护好纳兰治锦和纳兰青翼。”
“我一定办到。”布辰澈知道景衣容的答案。她会丢下布习果和秦忠愧而去冥国为纳兰贞祺铲除伤害他的人。在这个紧要关头也只有这样的办法才能够让景衣容离开禹国。
景衣容回到太傅府之后就将兵符交给下人。“把这块兵符送去丞相府交给丞相。再告诉他我有事情要暂时离开。这里还有一封信勿必要交到丞相的手里。”
“是。”下人警惕的接过立马走出了太傅府。
纳兰青翼看向景衣容一脸疑惑。“衣容。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冥国。有些事情要办。”景衣容看着纳兰青翼。“青翼。这段时间你和治锦去玉洛山庄只有那里才是最安全的。”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布辰澈和秦忠愧一战再即。我却突然离开了。秦忠愧一定心生不满难保他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所以你们去玉洛庄。”景衣容嘱咐的说着。
纳兰青翼仍然一头雾水。“你为什么要离开。”
“贞祺有难。”景衣容连她自己都忘了纳兰贞祺中过毒。“皇宫是个是非之地。上一次贞祺会中毒这一次还不知道会遇见什么样的事情。有些人只要留着一天贞祺就会危险一天。”
“是谁想要害贞祺。”纳兰青翼紧张。
景衣容思索了片刻。“心语。”
纳兰青翼一愣。“怎么会。她怎么可能会害贞祺。”
“我不会说谎。纳兰青翼有时候不是有血缘关系就不会伤害对方。过几日莫飞雨估计就会到达禹国了。到时候有他保护你我也放心一些。至于毒娘子如果她要看治锦就让她去玉洛庄。”景衣容凝视纳兰青翼。“我不能再让我们受到任何伤害。你、贞祺现在谁也不能再受伤。”
纳兰青翼将景衣容紧紧的拥入怀里。含着无数的情绪最终也只道出一句。“对不起。”
“你不该和我说这句话的。”景衣容拍拍纳兰青翼的背。
纳兰青翼拥着景衣容不愿放手。“答应我告诉贞祺真相。告诉他心语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好。这样贞祺才不会更怨你。”
“他已经怨我了。我也不在乎再多一点。”景衣容苦笑。“我杀了月牙的那刻就知道我们永远都回不去了。现在要杀心语也不过让他多恨我一点罢了。”
“衣容。对不起。”纳兰青翼不由自主的收紧手臂。“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做错了事情。请不要不理我。请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好吗。”
“傻瓜你能做错什么事情。”景衣容感觉到纳兰青翼神情有异。“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只是想这样抱着你。永远都这样抱着你。”
“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你的怀抱永远都是我最安心的地方。”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纳兰青翼带着小心试探。
景衣容笑起。“当然可以。你问吧。”
“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
“不许说这样的话。”景衣容打断纳兰青翼的话。“我连这样的如果和假设都不需要。我不要有这样的情景假设。我只知道你必须守着我。你一定要守着我。”
“对不起我说了傻话。”纳兰青翼不再说话。现在的景衣容根本不能接受纳兰青翼受到任何伤害。可是从另一方面说也只有现在纳兰青翼的死亡会将她推到最崩溃的边缘。变回一无所有的景衣容。夜邪冥才能够出现吧。
第二日。景衣容就离开了禹国。纳兰青翼远远跳望消失在眼中的景衣容。景衣容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不再是纳兰青翼了。纳兰青翼消失了。
夜。夜邪冥将自己隐于黑暗里好象随时都可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脚边的酒坛已经快要将整个人淹没。夜邪冥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后狠狠的摔了出去。真是可笑。他什么时候也开始用这种办法来抑制自己心里的痛苦与愁闷了。
夜邪冥站起身似乎想到什么。身影一闪就消失在黑夜中。
幽冥堡里一片寂静。夜邪冥悄然无声的出现在夜毓的房间之中。夜毓正坐在内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