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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说?告诉她,她的死是一个阴谋,对方想要杀死她,所以就动手了,而且是我连累了她,如果说出这些,她一定会恨我。
假如再把复活的事情也告诉她,恐怕小雪就彻底崩溃了,换了任何人都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
“说来话长。”我回答得很没有底气。
“那就慢慢说。”小雪十分坚定。
我决定就从我们认识的时候开始说,总觉得这样会轻松一点,慢慢地跟她讲这些事情,也许她还能更容易接受一些。
很快,我就发现了,小雪的记忆已经全部被清空了,她认字,懂医学常识,所有知识方面的记忆都在,但与人有关的所有事情都不存在了,她不记得任何人,不记得坡头村,更不记得医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学会那些知识的。
当我讲到老刘头的死,以及王副院长的儿子时,她终于朝我爆发了。
“好了,别再编故事给我听了。”她很生气。
随即,小雪跟我道歉,“对不起,我还是有点难以接受这些事情,也无法相信你说的话,我累了,想睡会儿,可以吗?”
我连忙说没问题,也向她保证,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但如果她不相信,我也没有任何办法。
小雪没吭声,就那么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管怎么样,小雪能活过来,我还是觉得是一件大好事。至于其它的事情,我想不用急,也许小雪慢慢就会都记起来了,她刚才不是也想起来自己被杀时的情形了吗。
小雪睡觉时,我就守在一边,她一直在做梦,额头上冒着汗,她一睡就是一整天。霖子已经让我把小雪从客厅带到了里屋,并给她盖好了棉被。
晚上,小雪还没醒,不过金姨出现了,她心情很差,脾气也大,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我问她,小雪为什么一直睡觉。
金姨告诉我,这是正常的,她的身体需要慢慢适应,而且未来一段时间,她会经常发烧,但不需要治疗,身体会自愈,自愈的过程,就是身体逐渐变强的过程。
我去摸了摸小雪的额头,果然滚烫滚烫的。
然后我又问霖子,我们还要在这里逗留多久,霖子说不着急,要再等一等。
我不知道他是在等什么,但也无所谓,反正我不着急,既然小雪的状况不太稳定,在等一等也好。
吃过晚饭后,金姨早早去睡觉了,她非常非常严厉地告诉我,晚上不可以跑出来。
我向金姨保证,只要小雪没事,我是不会乱走动。事实上,我错了,也食言了。
第980章 怪叫()
金姨特意把小雪安排在了楼上的房间,在我隔壁。她说,如果我触犯了这规矩,立马走人。
到时候小雪再出现任何问题,她可不管,我问她小雪会出现什么问题,金姨只是冷哼了一声说:“总之你好自为之。”
霖子也住在楼上,跟我所在的屋子隔着小雪的那一间,我睡最东头小屋,离楼梯也最近。
到了夜里,我好不容易克服了那些发霉的味道睡着了,却又被双儿给叫醒了。
这次没等她说话,我就听到那种奇怪的动静了。
房门没有上锁,可能是知道上了锁也挡不住我吧,再说金姨已经把其中的厉害关系告诉我了。
我悄悄推门出去,先去隔壁房间看了一眼小雪,确定她安然无恙,然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强子,你不去看看什么情况吗?”双儿问。
我看着她,“不去。我不想惹麻烦。”说完我躺回到床上,但双儿却睁着大大的眼睛,就那么看着我。
“你为什么对那个声音那么感兴趣?你不是胆子很小的吗?再说了,我们现在是寄人篱下,绝对要谨言慎行。”我对双儿说。
她点点头,说自己也知道啊。可是她有预感,那个声音不同寻常,肯定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啊?双儿,你也看到了,这是一个赶尸客栈,这里本来就不同寻常,就算有点怪音,也很正常吧。”
我耐心又小声地对双儿说着,但其实我心里也特别好奇,只好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多事。
谁知,我话音刚落,那种趿拉着鞋子走路的声音消失,变成了另外一种更加恐怖的怪叫。
听起来好像是个男人的声音,我觉得恐怕是个活人!
“会不会是这里囚禁着什么人呢?”双儿忐忑地问我。
“不知道。双儿,就算是,咱们也不能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嘴里这么说着,我却已经把耳朵贴在了墙上,这样可以听得更加清楚。
双儿没再劝说我,她是个好孩子,很善良,而且对金姨的印象很差,她今天晚上睡前就悄悄跟我说过,金姨是坏人,因为总是那么凶。
我就告诉她,看起来凶的人未必就坏,反倒是那种看起来无害的人如果藏着什么坏心思才最可怕。
双儿认真点着头,但还是说了一句:“那金姨也是坏人。”
此时,一个我告诉自己不要多事,另一个我的脑海中却反复出现了金姨那张黑脸。
这里是赶尸客栈,也许还隐藏着别的罪恶。
那种怪叫声更加恐怖了,好像是在呻吟,正在忍受极度的痛苦,又好像是个疯子发出来的声音。
不行,说什么也得去看看了。
我来到门口,刚要拉开门,旁边却传来吱呀的开门声,听声音应该是霖子的房门打开了。
莫非他也要去看个究竟?但霖子和金姨本来就认识,我想或许他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霖子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经过我门口的时候,停留了一下,然后就下楼去了。
我看到他匆匆地出了宅门,而那种怪叫声还在继续
第981章 结婚照?遗像?()
霖子肯定也听到那种声音了,那么他深夜穿一袭黑衣离开,跟那声音有没有关系?
我心里暗自揣测着,也更增加了我去查看那声音的决心。
小心地推开门,走出去,我没有背箩筐,而是让双儿趴在我的背上,半截身子坐在我衣服后面的帽子里,双手抓着我的肩膀,这样行动起来也比较方便。
我们两个先轻声下楼,然后循着那声音找去,最终还是停在了一楼最东头的屋子外面。
屋子里面没有任何人,声音显然是从另一个地方传来的,那地方相当隐秘,就在这附近。
我慢慢后退,完整地看了看整栋小楼,突然,那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干呕的声音,听不出是男人还是女人发出来的。
双儿说也有可能是那个人正在受什么罪,所以才会惨叫加干呕。
突然之间,我产生了某种责任感,如果这里真的隐藏着什么罪恶,又被我们听到了,那我必须把这件事揪出来,不管那个金姨有多可怕。
这时,我发现在宅子的最西头,有一个小铁门,门是朝东方向开的,铁门破旧不堪,门上挂着锁头,但是被打开了。
再看看最东头发出声音的位置,我突然想,会不会这个小门才是进入那个隐秘地方的入口?
果然,当我轻轻拉开小门,就发现门后面根本不是一间屋子,而是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
怪叫声再度传来,站在楼梯上,我听得更加真切了。
“一定就在下面!”双儿说。
我点点头,小心走了下去,楼梯很窄,越往下越觉得异常阴冷,那种发霉的气味也更加浓重了。
等我来到楼梯底部,顺着狭窄的走廊,向右后方走去,眼前是一条狭长幽深,又黑暗无比的走廊,必须得有点光照着才能前进。
没有手电和手机,我只好掏出了兜里的打火机。
火机打着,微弱的火光照亮了脚下的路,两边的砖墙上长满了暗绿带点褐色的苔藓,头顶上有大片阴湿的水印,还有一只只趴在上面的小壁虎。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决定不再仔细看这些东西,而是快速向前走去。
因为那个声音越来越真切,也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这条走廊贯穿于整个宅子的正下方,直达最东头,位置应该正好是东头屋的正下面,类似密室的地方就在那。
很快,打火机开始烫手,我不得不熄灭火苗,站在漆黑走廊里,不敢往前走半步,阵阵阴风袭来,恶臭伴随着霉味几乎要把我熏晕了。
过了一会儿,我和双儿重新朝前面移动起来,这一次我没用打火机,因为眼睛已经稍微适应了黑暗,至少能看到两边墙壁,不至于走着走着撞到墙上。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走廊的尽头,这里又有一道门,只不过是铁栅门,像牢房,双儿说,没准儿它就是个牢房。
当我用力拉开铁栅门,无法控制的发出了吱吱的响声,紧接着,怪叫声消失了。
我背着双儿就那么站在原地,停顿了好几秒钟,确定没有危险后,才敢走了进去,心早就快跳出嗓子眼了。
重新打开了打火机,快速环视四周,才发现这是一个非常小的过度走廊,面前还有一个小门,只挂了一条破棉被当门帘。
这一幕,让我忽然想起了曾经在殡仪馆发现王副院长儿子时的一幕,当时他在食尸体。
想到这,我也忍不住干呕了一下,不过几乎没发出声音。
我掀开了那条湿乎乎的酸臭的棉被门帘,走了进去,但屋里没有人,没有我想象的被锁链栓起来的犯人。
干干净净的,根本没有关押受害者的迹象。
四周墙壁都是实实在在的砖墙,再没有什么暗门或者暗道了,那声音是从哪儿发出来的呢?
打火机又开始烫手了,我不得不熄灭它。
我背着双儿站在这间屋子里,突然慌了神。
“强子,往前面走走,我看看那是什么。”双儿指的是我们正前方的那条案几。
我走到案几前面,问双儿有什么发现吗,因为刚才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就不得不灭了打火机。
她“嗯”了一声说:“这里好像祠堂啊。”
等打火机凉一点了,我重新打开,面前的案几上摆放着一个香炉,香炉一侧是一卷香和一盒火柴。
香炉的后面,则是一张照片。
确切地说,这是一张合影,而且是婚纱照,虽然一看就出自小影楼,土里土气的,但合影上的人还是挺养眼的。
我把打火机靠近合影,不由自主地被新娘子吸引了。
她穿着红色的中式礼服,当然男人也是标准的古代新郎官打扮,似乎很多新人都会穿一套这样的礼服拍照,当然也会拍十分现代的白色婚纱照。
总之,新娘长得非常标志,尤其是那双眼睛,就好像会说话似的,水汪汪的,不过有点吊梢眼的感觉,以前听人评判过,说长着这种眼睛的女人可不是善茬,天生带着一种媚相。
当我把目光放在新郎的身上时,才真正开始感到困惑,他看起来怎么那么面熟呢!
我绝对绝对在哪见过他!只是他化了妆,又穿上这样的衣服,让我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给婚纱照上香?恐怕这不是婚纱照,而是遗照吧。
想到这,我后背冒出冷汗。
假如照片上的男女跟金姨有关系,其中一个是她的孩子,但一对新人因为某种死去了,金姨将他们的找供奉起来当成遗像,倒也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