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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白衣的女人站在巷子口,她猛地追了过去。
一路跟着那女人来到了鬼楼。
之后小雪追进楼道,楼里空无一人,却传来各种说话声,像住满了人一样。
她吓坏了,想逃跑,但是怎么都跑不出去。
这时她看见了一扇敞开的门,慌不择路的她,想都没想就走了进去。
一进去,整个人就呆住了。
老刘头被绑在无中央的十字架上,她哭着冲过去,看到老刘头头颅的瞬间,直接吓晕了。
第二天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没有十字架,也没有老刘头的尸体了,但她觉得尸体就在那栋楼里,所以给我打了电话。
但电话拨通后,刚告诉我她知道老刘头的尸体在哪了,门吱呀一声开了。
门外进来了一个人,那个人垂着手臂,身体摇摇晃晃地像个醉汉,当怀疑他是个死人的时候,他突然就开口说话了。
“柜子又满了。”
那人说完话,就把小雪拍晕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头朝下,被吊在六楼外侧,冷风一个劲儿地吹着,而此时我正在屋内,抱着枕头跟电视里的人偶对峙。后来的事情我就都知道了。
小雪说完,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问我,“张强,能帮我个忙吗?我自己肯定找不到叔叔的遗体,你可以帮我吗?”
看着她的样子,我心一软,一拍胸脯答应了她。
“雪,你为什么不报警呢?你叔的案子还没破,尸体丢了,警方肯定会管。”我挠挠头,忽然想到了这一点。
小雪一脸沮丧,“别提了,我刚才已经打过电话了,他们随便敷衍了两句,就把我打发了,我总觉得他们已在有意逃避这件案子。”
这时,我才注意到,疯子有点不正常。
从刚才小雪说昨天的事情开始,他就一直没说话,眼睛死死盯着小雪,眼神里全是恐惧。
我问他怎么了。
疯子没看我,依旧死死地盯着小雪说,“这么说,你前天晚上也看见那个,那个白衣女鬼了?!”
小雪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见到她了,但不知道她是人是鬼。”
“那她到底长什么样子?你具体给我说说!”疯子更加紧张了。
我也突然反应过来,小雪说的穿白衣的女人,莫非就是我在副院长办公室门口看到的那个白衣水鬼?
小雪回忆说,自己也没有看清女人的样子,但是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浑身湿哒哒的,一直在滴水。
错不了了,就是我见过的白衣水鬼!
我曾一度以为白衣水鬼就是投湖自尽的小雪,现在听小雪这么说,我总算是放心了,小雪是人。
而那白衣水鬼,不管是不是真的鬼,肯定是要害我们的。
这时,旁边突然传来扑通一声。
我一看,原来是疯子摔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像癫痫发作一样。
小雪赶紧蹲下去看他是怎么回事,同时让我快按床头呼叫器。
只见疯子口吐白沫,不停地重复一句话,“他们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顿时头皮发麻,我之前听两个人说过这句话,一个人是守尸人马大江的孩子,还有一个是老高叔。
‘他们’到底是谁!
护士医生很快就赶来了,可诡异的是,他们刚进屋,疯子就不抽了。
虽然不抽了,可浑身还在哆嗦着,小雪给他披了一件毯子,倒了杯水。
“疯子,你刚才说的他们回来了,指的是谁啊?”等他缓了一会儿,我问他。
他很诧异地看着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刚才说过这句话。
我看看小雪,她倒是比较镇定,过了一会儿才他,“疯子,雁塔楼到底怎么回事?你肯定知道对不对?”
疯子点点头。
“我也是听说的。”
他裹紧毯子,喝一口热水,用颤抖的嗓音说,“两年前,那栋楼里住着一个实习的护士,后来为情而死。她死了以后,楼里许多住户都见过她,说她总是在晚上出来,穿着白裙子,浑身滴着水,啪嗒啪嗒地上楼下楼。那些住户都害怕了,渐渐地就全都搬走了,直到变成了现在的鬼楼。”
疯子说到这儿,神情更加紧张,又补充一句,“我还听说有人亲耳听到她晚上唱歌,唱的特别哀怨。”
我听完浑身一颤,赶紧问疯子,“那首歌唱的是不是,‘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疯子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那个。”
比起我们,小雪似乎并不关心歌曲,而是激动地握住疯子的手,“疯子,你知道那白衣女鬼是为谁死的吗?”
第51章 一味中药()
疯子摇摇头说,“反正是个负心汉,说来也奇怪,整个医院的人都不知道那神秘的男人是谁,大家就像约好了似的,谁也不提。”
小雪似有些失落,之后她一直陷入沉思,没再说话。
疯子倒是没心没肺地嘿嘿一笑,补充了一句,“你们以后也别叫我疯子了,我叫马皓霖,既然咱们都是朋友了,以后就叫我霖子吧。”
原来他还有名字。
之后我心里一直不踏实,因为霖子说,只要我一醒过来,就会再度陷入危险,可是我也不能一直假装昏迷啊。
过了一会儿,霖子突然神秘得说,“诶对了,强子,你说那个二号冰柜里到底是什么?”
我说你老问那个干吗。
他挠挠头,“嘿嘿,我这个人吧,没别的爱好,就是对这种奇闻异事感兴趣,你给我说说呗。”
我说我也没打开过,就知道开了二号冰柜的都没有好下场。
这时我也想起了另一件事,二号冰柜的钥匙丢了,而最大的嫌疑人是王颖,当时着急去救小雪,还没顾得上问她。
还有李阿姨,也不知道当时看见了什么,现在又怎么样了。
“把我手机拿来!”我着急地说。
霖子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把手机递给我。
找到王颖的手机号,我拨了出去,很快对方就接了。
我上来就问她,是不是她偷走了二号冰柜的钥匙。
王颖那边却懒洋洋地打着哈欠说,“我偷那东西干什么,又没用!”
我说你不是一直想打开二号冰柜吗,昨天冰柜出事,害了李阿姨,一定是你从中作梗!
王颖生气地说:“莫名其妙,我没有拿就是没有拿,凭什么无凭无据地诬陷我!”
说到最后我也迷糊了,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
“诶,张强,你今天不对劲儿,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出事了?”王颖很敏感,听出了我声音不对劲。
我没想瞒她,如实跟她说了在雁塔楼的事情。
王颖一听雁塔楼,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挂了电话就来找我了。
霖子见到王颖后,特别高兴。但小雪的脸色很不好看,王颖刚进屋,她就出去了。奇怪的是,出门时两个人互相点了点头,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
王颖让我把事情的经过再给她说一遍。
我说完以后,她蹭地站起来,“既然你一醒过来就会再度陷入危险,怎么还敢待在这儿?快,现在就跟我走!”
我一下子就愣住,王颖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见我们愣着不动,她看看霖子,似乎反应过来,认出了他,“诶,你不是那疯子吗,怎么不疯了?!不疯的话,赶紧去办出院手续!”
霖子张张嘴,想说什么没说出来,连忙出去办手续了。
这时,小雪走了进来,她神色慌张:“张强,你就听她的吧。我们得快点走。”
我问小雪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连忙点头,好像很害怕。
“如果再不走,就怕走不了了!”
我顿时紧张起来,问小雪看到什么了,她却不说,不时往门口看,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手指都攥的发白了。
我没再犹豫,“好,现在就走。”
小雪给我穿上外套,霖子很快就回来了,还带来了一把轮椅,把我挪到轮椅上,我们就像逃难似的,匆匆出了住院部。
小雪打扮地很严实,她戴了口罩和墨镜,好像生怕有人认出她来。
“张强,枕头!你必须带上那个枕头!”还没出医院,小雪突然对我说。
真不知道那枕头有什么古怪,这么多人都惦记着它,不过我还是听了小雪的话,让霖子先把我送到值班室去。
拿上枕头后,我们从后门出去,上了王颖的车,离开了医院。
伤口应该是又裂开了,鲜血从衣服里渗出来,我感觉有些头晕,迷迷糊糊地听见王颖给王副院长打电话,好像是帮我请假,说这段时间她会帮我看着太平间。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小床上,手上插着输液管,旁边的小病床上,霖子在睡觉。
我赶紧把他叫醒,问这里是哪儿。
“这是王颖朋友开的一家私人诊所,这段时间停业,放心吧,没人知道咱们在这儿。”
“小雪呢?”
“她去给你挖草药了,据说是一种偏方,治你这种外伤很有效。嘿嘿,强子,你可真有艳福啊”
我没心情跟他说笑,看看窗外,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小雪去哪儿挖草药了?!这里是城市,又不是山区。
正这么想着,我闻到一股血腥味,夹杂着腐烂发霉的气味。
坐起来一看,我正枕在那带血的枕头上。
“霖子,这枕头是怎么回事?”
“哦,小雪说,让你每天必须枕着这东西睡觉,一天都不能少。”霖子漫不经心地说着。
小雪竟然和张姨说了同样的话!我决定等她回来了好好问问她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清晨,小雪才回来,脸色苍白,浑身脏兮兮的,手上脖子上都有一些划伤,她的手里拎着一袋树枝一样的东西,还有很多草叶子。
我赶紧问她怎么样,小雪顾不上说太多话,冲我笑了笑,钻进了诊所的化验室里。之后我听到屋里传来了机器的声音,噪音很大。
霖子警惕地从门缝里往里看了看,说小雪正用豆浆机给我把一种药材磨碎。
过了一会儿,她拿着药材出来了,灰白色粉末掺着一些柳树叶和我不认识的某种草根。那些药一敷在我的伤口上,感觉冰冰凉凉的,倒是很舒服。
霖子问她这是什么,小雪低着头,也不看我们,只说是一种特殊的药材。
“什么药材?”我盯着她,总觉得小雪不对劲儿。
“就是一味中药。”小雪冷冰冰地说完,再次回化验室里去了。
霖子看着小雪离开的背影,幽幽地说,“你觉得不觉得她有事瞒着咱们?”
过了一会儿,小雪从化验室里出来了,她手里抱着一个小罐子,递给了霖子。
“这是七天的量,每天敷药三次,七天后应该就好了。”说完小雪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就到旁边的病房睡觉去了。
说来也是神奇,当天晚上我就可以下床了。寻思着小雪已经睡了一天了,就想叫她出来吃饭,走到旁边病房敲了敲门,没有动静,推开门一看,里面空无一人。
第52章 李阿姨疯了()
小雪已经不是第一次不辞而别了,我迅速检查了床铺和桌子,没有发现任何她留给我的纸条。
这时霖子拿着我的手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