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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时间,姐姐说要我们来安皇京城,她带我们转转这安皇京城。于是我们便启程,昨天可算好不容易到了京城,在梅香客栈暂且住下,当天晚上我双亲便被杀了。他们身上还有一个令牌,这是镇国公府的令牌!你说,这不是镇国公府草菅人命,会是什么?我双亲没有犯任何错事,你们竟如此狠心杀我双亲!”
崔致说话的声音,还有些稚气,但是说话的时候,条理清晰,会让人很容易站在他那一边。
在他的说辞里,是姐姐唤他们入京,准备带他们游历安皇京城,结果横祸降身,双亲在客栈被人斩杀,敌人还留下了镇国公府的令牌,答案显而易见,就是镇国公府干的这事。
“怎么会这样?”
“啧啧,镇国公也太心狠手辣了。”
“就是,人刚入京,有什么事也得先问清楚啊,怎么就把人给杀了啊。”
“咦?他双亲都死了,那他怎么还活着?”
“对啊!镇国公府派出去的杀手,没理由会放过这小子啊。他怎么就活下来了呢?”
“”
众人纷纷议论,一个个八卦之心,瞬间雄起。
一双双眼睛盯着崔致,都想知道这小子是怎么躲过镇国公派出去的杀手。
崔致则是看着大伙,脸上露出了悲痛的神情,“我该庆幸,我的心脏偏移了两分,对方没能一剑杀了我,我中剑倒地后,有一瞬间窒息昏迷,让对方误以为我死了,但其实我并没有死。事后我醒过来了,赶紧到门外叫救命。事后,我的伤情被大夫控制了,但我的双亲却是无力救回。镇国公,您是我大悲岛的英雄,为何要杀我双亲啊?”
镇国公声线硬朗,“本国公,没有下令杀你双亲。”
“那这令牌呢?这令牌是镇国公府上的!”
崔致咄咄逼人,完全一副咬上镇国公府的样子。
万子墨则是上前一步,“崔致,你说你胸口受了一剑,能让我们大伙看看吗?”
“当然可以。”
崔致竟当着大伙的面前,径直脱了外衣,赤果着上身。
胸口的位置,果然缠了白棉纱,甚至还有些新鲜的血液渗出来。
万子墨则是像是一个早有先知的人,竟吆喝一声,“咱国公府上有大夫,让他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吧,要不然流血过多会死人的。罗大夫,罗大夫,你快替他包扎一下。”
第1617章 中计4()
“来了,来了。”
罗大夫年岁六十,是前任太医院的院判大人。
退任后,便一直在镇国公府任事,是镇国公府的大夫,负责照在顾镇国公一家的身体。
这个时候,被万子墨唤到,便上前给崔致验伤。
将那染血的棉纱取了下来,大伙都能清晰的看见他胸口上确实是有一个伤口。
这个伤口,还是前胸后背都有一个血洞,看着十分吓人。
大家都纷纷倒吸一口气,显然是没有想到会看到如此一幕,自然有些傻眼。
罗大夫小心翼翼的给崔致上药,重新包扎。
这一段时间,人人屏住呼吸,不敢吭声。
而云邪则是眯了眯眼,看着崔致,再看看人群。
她倒是想看看人群中,是否会有露出得意笑容的人来。
扫视人群的时候,竟让她看到了一个人,而这个男子长相有些斯文,嘴角微微上扬,很明显他的心情此刻十人愉悦。
而别人都是一脸沉重担忧崔致的伤情,就他嘴角微扬,答案显而易见。
云邪不动声色,微举其中一只手,那是映像石,直接记下了这个男子他的长相。
伤口处理好了,崔致看向镇国公,“我双亲死了,镇国公可否叫我姐姐出来?”
这话一出,万子墨则是眼前一亮,小妹果然没有猜错啊,对方果然是一计跟一计来的。
到时诸多罪名,全扣在镇国公府的头上。
对方的阴谋,不能说不毒辣,简直就是诛心!
云邪微微一笑,“你姐姐叫杏桃?”
“是。”
崔致怔怔的看着她。
云邪一双眼眸像是钢针,直刺人心,“她现在可不在这里,在乱葬岗。因为,她对长公主下慢性毒药,事发后,她自尽而亡。罪奴本就没有资格发回本家,只配扔乱葬岗,你若想见她的话,可以去乱葬岗寻的。若是运气好,还能找到她的全尸,若是运气不好,你也知道下场。”
“什么?我姐姐给长公主下毒?不,这怎么可能!你骗人,我姐姐一直说长公主待她恩重如山,她怎么可能会毒害长公主?你在编故事,是不是你毒杀她,然后还要抹黑我姐姐的名声!”
崔致顿时大叫,神情激动,演戏一流,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姐姐善良的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杀,她怎么会毒害长公主?”
“崔致,你与你姐姐关系好吗?”
“我们是姐弟,关系当然好。”
云邪会心一笑,掉坑就好。便问道:“那,你定能凭借身形认出她吧?”
“当然”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云邪便打断了他的话,“很好,你姐姐的尸体并没有扔去乱葬岗,我让她们出来,然后你来辩认一下。”
什么?
没有扔去乱葬岗?
开什么玩笑?
崔致一双眼眸都快迸出火花了,难道他昨天晚上在乱葬岗里看到了死尸是女鬼不成?
而且,杏桃的尸体也被扔回了镇国公府。
马上就要上场,结果这女子是什么情况,冒出来,三言两句就把他要做事给带弯了!
若是这事黄了,主子必定轻饶不了他!
第1618章 中计5()
不等崔致细想,很快,三个身形相似无几的三个女子出来了。
脸上带着面具,然后身穿镇国公府婢女的衣饰,然后背对着大伙,站在了那里。
云邪莞尔而笑,“来吧,你来看看,哪个是你的亲姐姐。”
“”
崔致咬了咬下巴,双手握拳。
仅靠背影,怎么可能认得出人?
更何况,他与杏桃根本不是真的亲姐弟,只是都是效命主子,鬼知道杏桃背影长什么样!
可是,现在完全就是骑虎难下,他根本没有退缩的道理。
先前季邀月问他定能凭借身形认出杏桃,他想回答的是:当然不能。
可是,只来得及说前面二字,后面的,季邀月根本没有给他机会说出口。
这么一来,崔致被坑了,自然局面,也就成了今天的样子。
没办法了,只能是胡乱蒙一个。
反正杏桃死了,选谁都一样。
所以,崔致慌乱的心情,也就调整回来了。
很快,随便选了一个,“她。”
“确定吗?”
云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确定吗?
这个他还真不确定。
但是,他不会再改答案,便郑重的点了点头,“是。”
“嗯,那就让她转过身来,让你看看她是不是你姐姐。”
对方一个回身,印入大家眼里的是一个长相平凡的女子,她这个长相,就算是扔在人堆里,也是十分难以寻找到。
崔致一见对方的容颜,心里咯噔一声,糟糕,这女子根本不是杏桃的模样啊!
这
这该怎么圆啊?
绞尽脑汁,飞快的寻思着解决办法。
脑光一闪,崔致想到了一个办法,“对不住,她不是我姐姐。应该是我过于疲累,失血过多,看花了眼。抱歉!”
嗯,这个借口找得多好啊。
直接把失误推到了受伤失血,所以才会导致眼花。
大伙对他的这个辩解,都能体谅,又纷纷看向季邀月。
云邪微微一笑,“是吗?你说她不是你姐姐杏桃?”
“当然不是。”
得到了崔致肯定的语气,云邪这才慢不经心的吩咐道:“杏桃,揭下你脸上的人皮面具,让他看看你的真面目。”
婢女点了点头,“是,小姐。”
当着众人的脸,直接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去,露出了真容。
大伙纷纷吃惊,这居然还有人皮面具。
而崔致却吓在得脸色发白,“这这”
这怎么可能?!
死去的人,怎么会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而且,他可以肯定,这个女子的脸,没有再贴人皮面具!
“杏桃,我且问你,这崔致可是你弟弟?”
婢女一字一顿的说道:“不是。我家不姓崔,而是姓秋。我叫秋杏儿,入了镇国公府后,名字是长公主赐的杏桃,之后便唤为杏桃不再冠家里的秋姓。长公主慈悲,让我每年回家一聚,能帮养家人。我确实也是前段时间让双亲和弟弟入京,现在他们都在镇国公府的别院里暂住,并没有出任何意外。此人冒顶我弟弟之名,污蔑、败坏镇国公府的名声为实!罪该万死!”
第1619章 中计6()
嘶!
所有人听到了杏桃这番话后,个个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这婢女说的话,信息量太大,让他们有些懵圈。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子是杏桃,她姓秋,不姓崔。
而是,崔致这个小男孩却说他姓崔,这是不是两个人?
崔致怔了一下,连忙替自己辩解道:“不!你根本不是杏桃!”
“谁说我不是?”
杏桃睨了对方一眼,然后对着大伙说道:“我在镇国公府上,呆了五年多的时间,五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也足以让府上的人认得我这张脸。你大可以去镇国公府上的西所,找几个下人过来,让他们来说我是不是杏桃!”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这么一来,崔致却不知道该如何破掉这个局。
可是,云邪又岂会给他应变的时间?
朝一旁的万子墨打了个眼色,万子墨会意,当即直接上前一步,“崔致,我镇国公府上,只有一个杏桃。而杏桃说了,她家姓秋,不是姓崔,你是不是莫不是弄错了?再有,你手上的镇国公府的令牌,能让我看看?”
崔致在一脸懵圈中,“”
趁着他发懵的时候,万子墨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令牌,然后拿起令牌,仔细的看了看,发现这令牌居然是真的。
只是,纵然是真的,万子墨也得在这个时候,将真的令牌,弄成假的!
所以,当着大伙的眼,万子墨拿着那块令牌,啧啧的摇头,“崔致啊,我不得不说,你拿的这令牌,是假的。你若不信,我可以拿真的令牌过来,让你比对比对。你的双亲,绝非是我镇国公府的杀手而为。相反,我们镇国公府也是受害者,为了洗清我镇国公府的嫌疑,会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什么?令牌怎么”
崔致咬牙,瞪着万子墨,心里憋屈的很。
这令牌是货真价实的!
可到了万子墨的嘴里,怎么就成假的?
万子墨打断了他的疑问,幽幽的说道:“崔致,你刚刚说什么?你说令牌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这令牌是你伪造的?我身为镇国公府的二少爷,我岂会不知道自家的令牌长什么样子?”
当即,他从腰间拿出了一块令牌,将真假两块令牌摆在一处,然后走到围观的百姓们面前说道:“大家看,我左手拿是崔致的令牌,大家可记得?”
“没错!我看着呢!”
群众立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