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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王队长,你就放心吧,我一定给你交一份满意的答卷——那我现在还继续看视频吗?”葫芦金刚摸出一盒烟,递给了王队长一支。
“不用,你现在就去办这事吧;另外,找到那天下午坐上三轮车的那两个大学生,问问他们那三轮车夫的长相,还有就是他们上车不到十秒又下车的原因。”王队长接过烟,跟葫芦金刚交代了几句,然后又跟着我和陈文娟继续看视频。
“这家伙怎么一直待在三轮车上,他不撒尿么?”我看了上千帧的视频,也没有看到那个车夫从带蓬的三轮车上走下来,不禁都佩服起了这个家伙的毅力!
“把视频再放大一些,看看他的车牌号!”王队长又对陈文娟吩咐道。
“根本就没有车牌号!”陈文娟将这辆三轮摩托车不同侧面的视频监控都搜集了起来,我们的确没有看到他的车牌号,看来他真是早有预谋了啊!
“现在看来,找到这个三轮车夫,就成了破案的关键了啊!”王队长边抽着烟,边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
“那咱们再去找视频啊,只要找到他是从哪里开出那辆三轮摩托车的,不就可以找到他的住所了吗?”我又大声说道。
“你说得倒是容易,那你再去找视频啊!”陈文娟对着我撇了撇嘴,然后咕咚一声将电脑桌边的一玻璃杯温开水一饮而尽。
“小陈,怎么你感冒了?”王队长看着陈文娟喝水的动作,就猜测她吃了一颗药到肚子里去。
“额——头有点疼,吃了一颗感冒通。”陈文娟揉了揉太阳穴,又继续坐在了电脑跟前。
“感冒的女人容易招鬼,不过我可以对付鬼的,怎么样,今晚上要不要考虑跟我一起睡?”我走近陈文娟身边,又悄悄地跟她挑逗了一句,哪知这y的直接一个勾拳打在我的心窝里,把老子汗水都疼出来了,可又不
敢大声叫嚷,这毕竟是自己犯贱,自讨苦吃啊。
“王队长——”
我正琢磨着占陈文娟便宜的鬼主意,又一个女警员在我们看监控的这间设备室外面敲了敲门。
“怎么了小庄?”王队长迈动步子,走到那位年轻的女警员身边,很是亲切地问了一句。
“有一位哑巴大爷来报案,可他比划了半天,我们都搞不明白他想表达个什么意思,所以想请您出去看看。”庄警员道。
“哑巴?”王队长甚是诧异。
“是啊,哑巴,又不会认字,就抱着一个年轻女孩的照片哭哭啼啼的,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
听到这里,我立刻就想到了冷秋香的事情;莫非现在到公安局来的那个哑巴,就是冷秋香嘴里的哑巴爷爷?
“我知道了,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王队长知会了我们一声,然后转身就跟着那个庄警员往外走;陈文娟怕我给她使坏,便追着王队长的步子去了;我一个人待在设备室里看视频,显然也是了无生趣的,再加上我也想看看现在来报案的那哑巴老头是不是我那天下午在路边的农家小院里见到的那个,于是我也跟去看了。
还没有走到接警室门口,老远就听见那熟悉的“伊呀”“啊呀”的声音了,我不由得加快步子迈进接警室的屋子一看,那人果然就是我在路边的农家小院里见到的那个哑巴老头了!
看着他手上抱着的那张照片,我就知道照片上的那人一定就是冷秋香了!这哑巴老头估计还不知道冷秋香已经死去了,不然他看我们的眼神也不会是殷切求助的眼神了。
“咦,这照片上的人不是那个死了的程欣吗?”陈文娟走到哑老头跟前,盯着照片上穿粉红色连衣裙的那个少女自言自语道。
“怎么,陈警官,你认识这个人?”庄警员听陈文娟叫出了照片上人的名字,不禁有些喜出望外。
那哑老头见陈文娟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相片,以为她认识照片上的人,于是便一个劲地对她“伊呀”“啊呀”地比划了起来。
“他手里怎么会有程欣的照片呢?程欣的父母已经来认过尸了啊!”对于哑老头的这个举动,王队长也感到匪夷所思。
“她才不是程欣,她叫冷秋香!”我见王队长和陈文娟都误入了歧途,便得意洋洋地跟他们纠正道。
“冷秋香?江军,你脑子没坏吧,这照片上的人明明就是火葬厂外面那个——”陈文娟望见那哑老头殷切而带泪的眼神,又改口道,“我记得第一个说她是程欣的人就是你,你现在怎么又说她叫冷秋香了?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啊?”
“哎,我也是一言难尽,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敢肯定这张照片上的人就叫冷秋香!”当我说到“冷秋香”那三个字时,哑老头像听懂了我话似的,不断地着我“啊呀”“啊呀”地叫着,甚至还拉起了我的手,想要询问她的进一步状况。
莫非这老家伙听懂我说的话了?
我试着对哑老头道,“大爷,你是不来求我们帮你找人的?你要找的这个人是不是叫冷秋香?”
“啊呀”“啊呀”,哑巴老头对着我又是痛苦地两声怪叫,然后又用手指了指他的耳朵,最后又摆了摆手,估计是他没听明白啊。
陈文娟见到我这举动,跟着就嘲笑我自以为是。
我也不跟她争辩,找了一张纸,写下冷秋香三个字,继续努力地确认照片上那个女人的身份。
没想到这次,哑老头见到那三个字时,就激动地抓住了我的手,并且一个劲地点头;我以为他会识字,结果再写其他字的时候,他又“啊呀”“啊呀”地摇起了脑袋。
“难道现在放在咱们解剖室的那具尸体真的是冷秋香?”王队长用狐疑的眼神扫了我们几人一眼,然后又对坐在电脑跟前的庄警员道,“小庄,马上进入全市人口查询与录入系统,查查到底有没有这个冷秋香!”
第125章 死者的身份()
接到王队长的命令,庄警员对着电脑键盘就是一阵猛敲。大约一分钟后,她又盯着电脑显示屏大声叫道,“查到了!本市常住人口中,有8名女性叫冷秋香,其中年龄在60岁以上的有2人,40到50岁的有2人,30到40岁的1人,20到30岁的2人,20岁以下的还有1人。”
“把20岁到30岁的那两个人给我调出来!”王队长又是一声命令,我和陈文娟便双双凑到电脑跟前去看。
“呀,这个89年10月1日出生的冷秋香不就是照片上的这个人么?”我看着电脑显示屏上的身份信息大声叫道。
“真还有这么一个人啊!江军,快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陈文娟这次总算是心服口服地相信我了。
“嘿嘿,山人自有神助!还记得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两个怪人吗?其实是他们告诉我的!”我又故作神秘地卖起了关子。
“昨天晚上你们见到了两个怪人?”王队长听了我的话很是诧异。
“他又见鬼了。”陈文娟淡淡地回了一句,并没有过多地向王队长描述她昨天晚上见到黑白无常的细节,我估计她是担心王队长说她也被封建迷信麻痹了思想。
“伊呀”“啊呀”!
那哑吧老头见我们几人一直围在电脑跟前发神,他也凑了上来;当他看到显示屏上的冷秋香的照片时,又高兴得欢快地拍起了手掌。
“看来,他要找的这个人,的确是叫冷秋香啊!”王队长看着哑老头的举止神情,最终也肯定了我的说法;只是在对待我是如何知道这一点的事情上,他并没有过多的刨根究底。
“这个冷秋香怎么会跟程欣长得一模一样呢?她跟程欣会不会是双胞胎姐妹啊?”看着哑老头手中的照片,我又提出了这样的猜想。
“小庄,把程欣的身份信息也调出来!”王队长觉得我分析得很有道理,便让庄警员调出程欣的身份信息。
“这个程欣是88年5月7日出生的,而且她的家庭住址跟这个冷秋香的也是完全不一样,她们怎么可能是双胞胎姐妹呢?”陈文娟又质疑道。
“怎么就不可能呢?如果这个冷秋香是被这个哑巴老头领养或是拣养的话,那就完全有可能了啊!”我想起昨天晚上冷秋香在跟我诉说她身世的时候,就说到她从小没有父母,是被哑巴爷爷一手带大的这一点上,因此我就断定这个冷秋香的出生日期很可能不太准确。
“小江分析得很有道理啊!再把这个冷秋香的全部信息调出来!”王队长眼中波光一闪,对庄警员又是一声命令。
很快,冷秋香的全部个人信息便清晰地呈现在了我们眼前。
“果然不错,这个冷秋香是在1989年10月1日这一天被这一个冷姓的中年残疾男子领养的,这上面还有居委会的证明勒!”我看着电脑显示屏上有关冷秋香的详细资料,兴奋地叫道。
“这么说这个冷姓男子,就是他了哦?”陈文娟将目光落在哑巴老头身上,那哑老头居然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我草,难道这句话他又听明白了?
“王队长,从南洋火葬厂外面拉回来那具尸体验过dna没有?”陈文娟又问。
“验过了,当时我发现那具尸体的dna跟前不久失踪的那个程欣的dna相似度达到了92%以上,我便以为那就是程欣,这都怪我一时大意了!”王队长很是自责对我们笑笑,然后又道,“看来我得再打电话让程欣的父母过来了解一下情况了。”
在安抚了哑老头的情绪之后,王队长又从聋哑人学校找来了一位手语专家,让他进一步弄清楚了哑老头来公安局的目的,同时也让他给哑老头传达了公安局的人已经立案侦察冷秋香失踪之事的信息。
很快,程欣的父母又来到了公安局。
王队长将他们请进了一间会客厅里面。
我借给二人倒茶之机,偷偷地看清了他们的长相,别说,程欣和冷秋香两人跟他们都还长得有些相象。
这二人穿着很是得体,年轻大概也就四五十来岁;本来他们应该沐浴在他们这个年龄段所特有的天伦之乐中,不过他们的神情都很是沮丧,悲伤,我想可能他们还沉浸在失去爱女的痛苦之中。
“你好,程先生,我想冒昧地问一句,你们除了程欣之外,是不是还有一个女儿?”王队长从自己上衣口袋中摸出一盒香烟,微笑着递给老程头(程欣的父亲)一支。
老程接过烟,很是愕然地一怔,半天后才问道,“王队长,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呢?”
“因为我现在想告诉你们的是,前两天你们见到的那具尸体,很有可能不是你们的女儿程欣!”王队长很是抱歉地对两人说道。
“什么?不是我们的欣儿!那太好了!”程欣的母亲兴奋地从长椅上跳了起来。
不过,我却注意到,老程却埋着头一直在椅子上猛烈地吸烟。
“那若不是欣儿,那肯定就是璐儿了!”
半天,才从老程头的嘴里蹦出这一句话。
“程致远,你胡说什么!咱们就只有一个欣儿,哪里来的璐儿啊,你是不是老糊涂了?”程欣的母亲看起来有些暴跳如雷。
“林美,事到如今,咱们也没必要再跟公安局的同志隐瞒了——我们确实还有一个女儿,叫程璐,她和欣儿本是双胞胎姐妹。”程致远说着,又猛烈地咂了几口烟,很快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