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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两长舌的也偿偿破相了一辈子治不好的滋味。
街边二楼茶座,一道紫色的身影注意到凤惊云施暗器的举动,眼里闪过一道讶异。
第8章 齐王(。com)
“是谁用石子打本小姐!啊啊啊!流血了本小姐破相了”被打中的女子凄厉地叫起来,被击中的男子同样鬼哭鬼吼,“是哪个下三滥敢朝我放暗箭,有种的就站出来,我非把你祖宗坟都给挖了!”
凤惊云的步子停在那对男女面前,冰冷的目光扫了那对男女一眼,那一男一女刚想破口骂她身上臭,接触到那冷若冰霜的眼神,就像被地狱里凝结的寒气冻住,身子一哆嗦,一股莫名的惧意自心底升起,连话说不出一句。
“是”我字凤惊云尚未出口,一道悦耳清亮的男性嗓音从街边二楼传来,“是本王。本王赏了你们一人一颗石子。不是放暗箭,是明着要修理你们。”
那道男声不是很大,却又让楼下的人山人海又听了个清楚,想当然是用内功发的音。
凤惊云做为现代人,虽然没有内功这玩意儿,凭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也知道内功能隔很远传音,例如千里传音一类。
所有人都朝声源抬头看去。
只见临街的二楼茶座边一名紫衣男子似笑非笑地勾着嘴角,那袭紫色华裳质料上乘,领口袖袍都镶着金丝流云滚边,腰系一条同色系的玉扣锦带,绣工非一般的精美,一看就知道衣着昂贵不菲。
他的头发发束起以金冠固定着,冠上镶嵌着一颗拇指大的红宝石,更显奢侈华贵。
一眼看过去,紫衣男子就是那种很有钱的贵公子,再细看,他有着雪白的肌肤,睫毛卷而翘长,双目明亮有神,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英俊阳光、活力四射的朝气。
没有人欣赏紫衣男子俊美的外表,很多人都只看了他一眼,马上收回了目光。还有继续要看的人,被人小心提醒着,“是齐王爷,还敢看!不要命了!”
很快,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不难发现,人群中有人在不停地发抖。
先前被石子击中的一男一女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朝茶楼的方向猛磕头,两人牙齿打着颤,嘴里却吐着相同的话,“齐王饶命!齐王饶命!饶命”
凤惊云脑子里略过关于齐王的信息。
齐王君佑祺是当今皇帝的第十个儿子,传闻他任性骄纵、口蜜腹剑、作恶多端。据说他极难侍候,厨子炒的菜不合胃口,把厨子脑袋摘了当球踢。去古玩店买个东西,也能把人家的古董店给烧了。别说王公大臣,连皇帝的贵妃,他看不顺眼,下令就是给对方一顿暴打有关君佑祺的恶劣事迹不胜枚举,要是平常百姓,早就死了不知道几百次了。偏偏他有个当皇后的娘,又极得皇帝圣宠,可以说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皇帝都对他的事睁只眼、闭只眼,谁又敢对他的行径放个屁?也因此,齐王暗地里被人封了个“小霸王”的绰号。
这些都是凤惊云从偷听长乐候府里下人聊天中知道的,曾经的‘她’可悲到连与下人说话都胆怯。
第9章 有趣(。com)
几名侍卫在人山人海中隔出一条道来,君佑祺从二楼茶座飞身而下,那气势就像一道紫虹飞过,脚点一人的脑袋踩得人家惨叫,借头使力,在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转,才肯落地,手中一颗苹果抛上抛下,悠闲地把玩。
只见那被踩了头的无辜百姓迅速被齐王身后的侍卫拖走。而齐王本人昂首阔步走到凤惊云面前,脸上挂着痞笑,“番邦进贡的苹果,甜脆适中,吃吗?”
他的笑容咧得太大,那口闪亮的白牙几乎耀着了凤惊云的眼。她瞟了眼那跪地的男女,磕头磕得头都破血流,像是见了鬼一样吓得浑身哆嗦,估计也没胆再放个屁。
收回视线,她无意逗留,绕过君佑祺,泰然地往前走去。
众人不由得倒抽一口气,不少人心底在暗忖:连齐王给的东西都敢拒绝,简直活得不耐烦了!更多的人是幸灾乐祸,都觉得反正凤惊云丑到门了,没脸见人,就是找死也不稀奇。
“没听到齐王跟你说话?”侍卫想拦下凤惊云,却被君佑祺一个手势制止。
路人嫌凤惊云太臭太脏,在她所过之处纷纷自动避开。君佑祺望着她挺直的背影,明明湿衣粘在她身上,那身板瘦得像干柴,比叫花子更没看头。他却觉得在那邋遢的外表下隐藏着一抹有趣的灵魂。
对,有趣。
咬了口手上的苹果,君佑祺的身影也消失在了人潮中。
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古色古香的建筑一排排层层叠叠,错落有致,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不时有马车经过,商贩热情兜售着自家的货物,讨价还价、闲聊交谈,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
凤惊云走在人群中,一边欣赏着古代风光,一边盘算着找地方落脚。
脑海中浮现身体原主人的记忆。真正的凤惊云的母亲魏雪梅重病在床,急需救治,再迟,恐怕就来不及了。
其实凤惊云看到凤宝儿说是太子差人送来的休书,原本也不敢去太子府,但长乐候府是她的恶梦,那里没有人会帮她。加上凤宝儿又怂恿她,唯有壮着胆子去求君承浩。本想即使太子君承浩就是不收回决策,也至少能出钱为她母亲治病。可真的见到太子,当她知道当太子妃再也无望,即便母亲的病治好了,也是活着受长乐候府的人欺凌,索性投湖自尽,来个一了白了。
也就是说,这具身体的前主人有勇气踏进太子府是为了她母亲。她现在占了人家的身体,怎么着也得照顾好人家的母亲才对。
思及此,凤惊云加快脚步朝长乐候府的方向而去。
之前是从候府后门出来的,她寻着记忆走到了后门外,门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是个约莫四十多岁、瘦巴巴的中年男子,看到她,嫌恶地用手在鼻子前煽风,恶声恶气粗喝,“愣着干嘛?还不进来!”
凤惊云有些意外地瞄了他一眼。这人名叫王老实,是长乐候府看守后门的。虽然名叫老实,实际上喜欢小偷小摸、占女人便宜,一点儿也不老实的混帐。他主动开门让她进来,倒是有几分奇怪。
第10章 瞒不住的医术(。com)
也没细思,她进门后拐了几个弯,来到一座偏僻的院落。院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墙角有一口枯了的水井,空地的边缘有几间低矮的破房及一株大树。
很久以前这里是下人居住的屋子,后来下人房新建,凤惊云与她母亲被赶到了这里。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夫人!”一声又长又凄厉的哀泣从屋里传了出来,“您不要死!您还要等着看小姐成为太子妃呢您要好起来,以后一定可以跟着小姐享福您不能有事,您走了,奴婢与小姐该怎么办”
凤惊云推开房门,只见房内的家具极其简陋。一张桌子、两张缺了脚的椅子,及一个老旧的箱子,墙边摆放着一张陈旧的破床,床上躺着一名面容枯槁、骨瘦如柴的中年妇人。
一位穿着破烂的女子跪在床前嚎啕大哭,刚才的哭喊就是她发出的。她是凤惊云的贴身丫鬟翡翠,比凤惊云年长一岁,是魏雪梅早年买下的孤女。
翡翠看向门口,脸上闪过一瞬惊喜,又垮下面色,“小姐,您回来了,可惜夫人她她没气儿了”
凤惊云走到床边,伸手探了探魏雪梅的鼻息,瘦长的手指掀了掀她的眼皮,又替她把了下脉,立马说道,“去把补衣服的针拿给我。”言语间,在魏雪梅身上几处穴位有续地按下去。
翡翠傻在一边,“小姐您”
“叫你去拿缝衣针,快!”她皱眉催促。本来是要针灸用的银针的,房里没有,只好缝衣针代替。
“哦。”翡翠胡乱地点头,擦了把眼泪,就到箱子里找起来,很快便递上了一枚缝衣针,“只有一根针。”
“将就着用了。”凤惊云接过针一折为二,一半针插进魏雪梅头顶的百会穴,另一半插进人中,接下来又将针拔出,换扎进耳门穴、睛明穴如此反复几次,最后,一针扎入膻中穴。
魏雪梅倏地有了气息,激烈咳嗽,凤惊云扶她坐起来,对准她后背用力一拍,一洼血痰自魏雪梅嘴里吐了出来,吐得满被子都是。
翡翠在一旁看呆了,更多的是欣喜,开心得扑到床上,也不管满床的脏污,涕泪横流,“呜呜夫人您醒了!太好了,奴婢还以为您呜呜呜”
“我没死么?”魏雪梅也很奇怪,“我还以为这次死定了,气儿也喘不过来胸口又痛又闷。只觉得眼睛疲累无比,以为再也醒不过来了”
“卡着您呼吸的血痰已经吐了出来,你会没事的。”凤惊云的语气淡漠如水。
魏雪梅侧了下脑袋,看着座在床边,在背后扶着自己的人,“云儿”
“我在。”
“听翡翠说你去找太子请大夫来替为娘看病,大夫找来了?”
“没有。”凤惊云摇首,不着痕迹地将魏雪梅身上用过的缝衣针拔下扔了。
“那,方才是谁给为娘看诊”
“是我。”知道瞒不住,凤惊云便直说了。
第11章 偷钱也没人信(。com)
魏雪梅满脸疑惑,“不是跟娘开玩笑吧?你何时学会的医术?”
“此事说来话长。”让魏雪梅靠坐在床头,凤惊云站起身,故意打了个喷嚏。
“云儿你怎么全身湿透了!”魏雪梅已有些泛黄的眸子里布满了心疼,急切地交待翡翠,“快快去给云儿烧热水洗澡换身衣裳云儿身子骨本来就弱,冻着就不好了。”
“是,夫人。”翡翠刚要离开,凤惊云说道,“热水我自己烧就可以了,去给”瞟了眼魏雪梅四十不到,却已像六十老妇的憔悴病态面孔,她的眼里虽然对自己有疑问,却仍旧是满满的关心,“去给娘抓几副药,再买些补身子的药材。顺便帮我们一人买三套换洗的衣物。”顿了下,把难以出口的娘字说了出来。
翡翠满脸的为难,眼泪瞬间又掉落了下来,“小姐奴婢也想买这些”
魏雪梅叹了口气,“云儿,你不是不知道,长乐候府是大夫人当家,已经好些年没给咱们拨钱饷了。咱们是连一个铜板都没有。连翡翠悄悄地做了些针线活儿卖,被候府下人发现了,也给抢光了。”
“不,夫人,奴婢有钱。”翡翠哭着从怀里拿出几个铜板,“可只有五个铜板,买不到衣服也买不到药,只够买两个半包子。”
“翡翠,你哪来的钱?”魏雪梅脸上又现疑问。
“呜呜”翡翠神色划过一缕伤心,哽咽着说,“奴婢捡捡的。”
“噢。”魏雪梅不疑有它,“藏好,免得又给长乐候府的下人看到,抢了去。”
不像捡的。凤惊云虽然觉得有问题,也没问出口,直接将一包银子塞到翡翠手上,“这里面我看了下,有一万两银票,四锭五十两的银元宝。”
翡翠打开钱袋一看,傻了,“小姐,您哪来这么多钱?”
“云儿,为何你会有如此巨额的钱?”魏雪梅也讶异地道。
“偷了太子君承浩的钱袋。”凤惊云老实地回答。
两张嘴同时张成了个“o”形。
“小姐,您疯了!太子的钱袋都敢偷!这可是杀头的大罪!”翡翠回过神,吓得浑身直哆嗦。
“云儿,该不会是”魏雪梅眼里闪过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