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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卡刷开房间门,他把她推进去后就抵在了门板上。
衣服从门口脱起,鞋子,袜子,大衣,丝巾,等到了房间中央的大床上,顾云初上下就只剩下一件白纱裙。
裙子的拉链也给拉开,松松的挂在肚子上,景薄晏一面亲着一面把手机给她,“给辛甘打电话让她照顾悠悠。”
顾云初点着头,指尖点了好几次才摁住号码,等那头辛甘接起来,她却喘的不行。
“云初,你怎么了?”到底还是黄瓜大姑娘,辛甘没太明白意思。
“没,没什么,辛甘,我今晚可能要回去的晚点,你帮我照顾悠悠。”
景薄晏在她的肌肤上咬了一口:“是不回去。”
甜腻的嘤咛差点溢出喉咙,顾云初赶紧捂住电话,“一整晚,我说不出口。”
景薄晏抢过手机,“她今晚不会去了,帮着照顾孩子。”
辛甘这才明白过来,她给景薄晏拍马屁,“二叔,祝你们幸福。”
顾云初伸长胳膊去抢,“把手机给我,你们都说什么。”
雪白的一截胳膊正好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景薄晏眸子一眯,“宝宝,我来了。”
也许是离婚了心里没有负担和压力,也许是对他的思念盖过了对这种事的恐惧,也许是他极致的温柔终于让她打开了防线,她终于,深深的拥抱到了他,没有一点阻碍和距离。
……
顾云初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觉得脸上有条舌头在动,她抱着头去躲,眼睛睁不开,嘴里胡乱说着:“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食髓知味的男人舔过她的耳垂,手又伸到她的睡衣里,“宝宝,再一次好不好?”
“你昨晚说了多少个最后一次,景薄晏,你八辈子没碰过女人吗?”她索性把头钻到枕头底下,浑身都在疼,特别是大腿根儿那样,估计都受伤了。
昨晚,他像只不知餍足的野兽,一次次要她,最后她的嗓子都喊哑了,眼睛也困的睁不开,整个身体几乎罢工了,他还是自娱自乐在她身上动。
大手摸到她受伤的地方,顾云初下意识夹紧了。
依着景薄晏的意思还真想再来一次,可看顾云初的样子也是真累了,昨晚给她洗澡的时候发现大腿那里红成了一片,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淤青。
压下欲念,他按摩着她的细腰,低声在她耳边说情话,“宝宝,哪里疼?”
又迷迷糊糊睡着了,顾云初声音模糊的说“你离我远点就好了。”
一直睡到中午,顾云初才醒过来。
床上空荡荡的,房间里也大概的收拾过,没有景薄晏的身影,也没有昨晚的疯狂,要不是一身的伤,感觉就像做了个惷梦一样。
顾云初爬起来,揉揉老腰,恍惚了几分钟,才慢慢回忆起他好像在她耳边说沪城的项目出了问题,要马上过去,对,他出差了。
虽然知道他是去干正经事,但是顾云初还觉得委屈,第一次呀,就这么让她像个弃妇一样呆着,太没人性了。
既然他走了她也赶紧回家,顾云初披着睡袍起床,去浴室里泡了个澡。
其实不想泡的,但是缓解酸痛的精油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底下好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宝宝,用这个泡一泡。”
顾云初心里涌上一阵甜蜜,她想了想,趁着放水的时候给他打了个电话。
他电话背景音很嘈杂,好像是在工地上。
“喂,你忙吗?”手指按着手机,眼前全是昨晚的疯狂片段,顾云初红着脸有点不敢面对他。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急促,“云初,我这里在忙,等晚一点给你打电话,吃饭,听到了吗?”
不敢给他添乱,顾云初挂了电话。
洗澡,换衣服,服务生把午餐送到了房间,顾云初简单的吃了一点,赶紧打车回家。
到家的时候辛甘正在客厅的沙发上捧着笔电看韩剧,一见顾云初刺溜就从沙发上跳下来,熟练的拉开她的高领毛衣。
顾云初下意识去挡,却晚了一步。
辛甘啧啧有声,“这是我二叔弄得吧,好激烈!感觉怎么样?他那里大不大持久性怎么样?”
“去你的。”顾云初推开辛甘,她问自己叔叔的尺寸,怎么就这么别扭。
去房间里看睡午觉的悠悠,辛甘却不放过她,跟着到了卧室,她斜斜靠着门口,继续问:“你们昨晚做了几次,带套了吗?”
经辛甘这样一提醒,顾云初才想起来昨晚景薄晏没用任何措施。
她转身就往外走,辛甘拉住她,“你去干什么?”
“买避孕药,对了,你帮我查一下吃什么药好?”在这方面,顾云初虽然生了一个孩子,经验却并不一定比辛甘这个处懂得多。
“紧急的是毓婷吧,不过这个也不能常吃的,那种持避孕的吃了会有副作用,以后你还是让他采取措施。”
以后俩个字听着挺暧昧的,顾云初赶紧关上门下楼去。
小区门口有个药店,但是今天没开门。
顾云初再也摸不准哪里有药店,她随便跳上了一辆公交车,沿路看到药店就下来。
不过三五站,她还真看到了药店,赶紧下车。
这种事她没脸开口问服务员药在哪里,自己猫着腰在一排排货架上仔细的找。
忽然,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问:“治性病的药在哪里?”
…本章完结…
097:你在外面要乖乖的()
忽然,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问:“治性病的药在哪里?”
从货架的缝隙看过去,顾菁菁正捏着手里的一盒药看,她的脸色很不好,是一种不健康的黄。
许久不见,顾云初本来想出去问她鸾风盛宴的事情,可一是现在她不方便,二是顾菁菁捏着一盒药已经向外走,还跟人解释似的自言自语,“我这是给我们家泰迪买的药。”
泰迪得性病,顾菁菁你也忒能编了。
顾菁菁走后顾云初马上出来,她问服务员,“那女的买什么药?”
按理说顾客的**是不该泄漏的,但买这种药的人都特别让人不耻,服务员撇撇嘴,“就是这个,专治性病梅毒尖锐湿疣,好好一个人,没想到是出来卖的。”
顾云初没说话,她知道顾菁菁以前的私生活很滥但也不至于得病呀,再说了她现在怀着宝宝,不会对孩子有伤害吧。
回家,顾云初按照说明书吃上药,然后把药店里看到股顾菁菁的事跟辛甘说了。
辛甘咬着酸梅干说:“你也忒善良了,她得脏病是她咎由自取倒霉活该,你替她担心什么孩子呀,孽种一个,早说了生下来也没有屁一眼儿。”
顾云初没说话,她的眼睛落在了悠悠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是跟悠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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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这天,挺应景儿的下起了雪,雪花儿挺大,洋洋洒洒的从天上飘落下来,渝城难得的安静和纯洁,特别在大学里,红装素裹的,美的不像人间。
圣诞节这个泊来节日在大学里过的相当隆重,顾云初收到了很多平安果和鲜花巧克力,都堆在办公室里。
女人嘛,总有点虚荣心,更何况这是学生对她喜欢的一种表现,顾云初把这些拍下来转发朋友圈儿,写着“我的圣诞节礼物。”
第一个点赞的是辛甘,她在图片下嘤嘤嘤,“你过节有礼物收,我特么的要加班。”
顾云初没理她的无病申银,什么加班,陪着总编出席酒会算加班吗?是谁前几天拿着高额的制装费乐开了花,还要去婚纱店租个敬酒服穿。
令顾云初意外的是二哥也给点了赞,还给了评论,“男的?”
这句话看着好费劲,半天顾云初才明白过来是景薄晏在问他男同学还是女同学送的礼物,她刚想回个男的刺激刺激他,谁知他的电话跟着来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握着手机顾云初心里小鹿乱撞,她快步走出办公室,找了一间放设备的房子走进去。
“喂。”
刚说了一个字,电话那边传来景薄晏醇厚的低笑,“云初,干什么才接电话?”
“找个没人的地方呀,要不你让我面对着一办公室的人接?”语气绵软娇俏,眉眼间俱是醉人的风情。
景薄晏心痒难耐,恨不能把人从电话里拉过去狠狠的亲,他气息有点急促,声音也含着一丝丝沙哑,“宝宝你可真够色呀,找空屋子是不是想跟我电话做一爱?”
顾云初一张小脸儿红透了,见过流一氓可没见过披着优雅高贵外衣又流一氓的理所当然的人,她摸着发烫的耳朵,娇嗔道:“讨厌,不和你说了,大色魔。“
景薄晏还来劲了,“不大怎么满足你?宝宝,你还记得那晚我要了你多少次吗?开始你都说不要了后来又勾着我的腰让我快点深点,对不对?“
顾云初脸红的都要烧起来,按理说这些话听着本应该觉得恶心,可是从自己爱的男人嘴里说出来就引发了无数遐想,他引导着她回想起那晚上的疯狂,心里就像着了一团火,烤的皮肤都发热发紧。
“宝宝,想了吗?”最后几个字他像是咬着舌尖说出来,充满了肉感的旖旎。
顾云初夹紧了腿,声音小的像叹息,“二哥,我想你。”
就这一句,景薄晏差点爆炸,他真想丢下手上所有的问题立刻飞回去,可眼下他也只好伸出了五指姑娘。
“乖,叫二哥。“
顾云初不知道他的勾当,乖乖的叫“二哥。“
甜软的嗓音就像蜜听在耳朵里甜在心上,最后全汇集到某一处。
“宝宝,再叫。“
顾云初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仔细想想就觉得不对劲儿,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她捧着脸尖叫:“景薄晏,你在做什么?“
一声低吼涌到顾云初耳朵里,随后景薄晏粗喘着低笑,“你猜。“
猜你妹呀,顾云初气的要挂电话,可是又不舍得,一时间握住听筒不说话。
景薄晏抽出纸巾擦着手,嘴角愉悦的勾起,发泄后把这几天的紧绷情绪一扫而空,他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拿起桌子上精致的小盒子把玩,声音低低徐徐,“宝宝,你猜我在哪里?“
顾云初忽然想起这事大白天,天啊,他不会是在大街上的某个地方吧。“
“你不要脸。”
“别瞎想,我在这边的办公室里。宝宝,圣诞节不能陪着你过了,对不起。”
顾云初听到他终于有了个正经模样才说:“没事,一个外国人的节日而已。”
“外国人的节日有那么多礼物收呀。”果然是秋后算账,他还记得这一茬。
故意气他,也算对他刚才不要脸的小惩,“是呀,都是男同学送的。”
不用看也知道男人那边肯定恶劣的扬起眉,接着戏谑的低笑便滚入耳朵里,“文学与新闻传播专业有多少男生,我得去你们学校查一查。”
顾云初气的跺脚,甜腻的小声音缠绵婉转,“景薄晏!”
“好了,不闹了,我这里拿着送你的礼物,回去亲手给你戴上。”
小小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古老的蓝宝石戒指,辜青斯基的一个爱情神话,这是景薄晏妈妈的遗物,他偷偷的量过了尺寸,送到欧洲去做了修改,准备这次回去就向她求婚。
顾云初浅浅的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