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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拿起茶杯吹了吹,然后喝了一口茶,他在喉咙里呼噜呼噜大概漱口,然后竟然咽下去。
把叶翘恶心的差点吐了,她几乎想夺门而逃,“吴科,要是没事我出去做事了?”
老吴黑豆似的眼睛看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做出长篇大论的姿势,“小叶呀,你们这些在国外接受过资本主意荼毒过的一代呀,真不懂你们是怎么想的,结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这样会让人产生误会的,看看昨晚,我们刑警队一直和海城法检所的关系不错,幸亏人家季所不和我们计较,否则以后工作会不方便……”
老白把头伸进来,“小叶你出来,这里有些英语的资料需要你翻译一下。”
老吴其实很畏惧老白的,他是整个法检科的灵魂人物,他把叶翘叫出去也不好在说什么,挥挥手让叶翘出去。
叶翘从老吴的办公室出来后就进了老白的办公室。
不必对老吴的冷淡,叶翘很尊敬老白。
叶翘很拘谨的站在他办公桌的前面,“师父,您也觉得我昨晚太不懂事吗?”
老白的小眼睛从镜片里抬起来,“谁跟你说那个了,昨晚那顿饭本来就不该去吃,姓季的小子一看就不是个东西,我叫你来是真的有资料翻译。”
叶翘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的椅子里,“师父,你就不能说但为解救我而去吗?”
“说到这里我还真有话问你,结婚都不跟师父说一声,不把我当爹了?”
叶翘笑,“您才40哪能当我爹呀。”
这话刚说完叶翘自己也愣了,原来老白才四十呀,跟容修拓同龄,可是拓叔高大挺拔肌肉结实,看着也就30出头,而师父一头白发满脸褶子后背都不挺了,人不胖肚子倒是不小,看着比容思吾还老,这人比人,气死人呀。
“大白天想什么呢,我的话听到没有?”
叶翘忙点点头,“师父,您说了什么?”
“我让你下午和我一起去海城法检所去检验郭静的尸体。”
一般女孩子经历了昨晚那么尴尬的事肯定是要避免和季梵见面的,但叶翘不是,郭静-也就是那个话剧演员强女干致死案她研究了有段时间了,加上那天容修拓给她的提点,她现在特别想早点见到尸体,早点知道事情的真像,看看徐浩是不是给冤枉的,现场到底有没有第二个男人。
叶翘对老白很实诚,把容修拓说的话毫无保留的都跟老白说了,最后还模仿着容修拓的口气说:“师父,我们翻了这个案子会惹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老白笑了笑,“那你怕吗?”
叶翘摇摇头,“不怕,我更希望给死者一个交代,徐浩如果是冤枉的,更不该在牢狱里耗尽青春。”
“好孩子,我们专心做我们的工作,《洗冤集录》云,倘检验不真,死者之冤未雪,生者之冤又成,顾一命而杀俩命数命,仇报相循何底止。我们法医,最重要的就是提供医学上的证据,帮助检察官、办案者找出案件的真像,还原真像,保障死者的人权。”
师徒俩人和刑警队队长赵一恒赵队以及俩名刑警是下午两点去的海城法检所。
在我们国家,并不具备充分的法医坚定资源,于是就有了许多社会鉴定机构,司法鉴定的社会化不可避免的导致了商业化,为了追求利益昧着良心出具和事实不符的鉴定结果,这种**的现象不是出现过一次俩次,但是海城法检所一直口碑很好,在业界排名第一,一直没有出现过什么纠纷,很多人都信赖仰仗这里。
当年话剧演员郭静被强女干致死就是海城法检所一室内的法医做的尸检,而尸体也保存在这里,而老白他们要做的是对去世五年的人再做一次尸检。
人,最不想面对的就是死亡,而死亡里最可怕的,就是今天的红颜明天的枯骨。
话剧演员郭静生前的剧照以及生活照叶翘都见过,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身材好,明眸皓齿,笑起来还有俩酒窝。
现在,泡在马尔福林药液里那个面目模糊浑身灰败,是对曾经活过的青春最可怕的证明。
叶翘心里不舒服,深吸了一口气。
大概也是尴尬,季梵这次竟然没出现,只派了上次一起吃饭的人接待他们。
老白手套早已经戴好了,对他们说:“开始吧,借你们的解剖室一用。”
再次出现,这次叶翘要和女尸近距离接触。
赵队也跟着进了解剖室,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而且他也可以帮着捉到蛛丝马迹。
一把把手术刀雪亮,今天他们的任务就是让死者说话,还原最真实的案发经过。
几个人一直忙到晚上8点多,但是尸体已经给完美的处理过,他们没找到任何和案件相关的证据。
这个房间,到处有摄像头,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老白灰心了,他对赵队摇摇头,“今天就到这里吧。”
叶翘忽然抬头,一双眼睛燃动火光,“师父,等等。”
…本章完结…
010 有你的地方,我总是管不住自己()
叶翘忽然抬头,一双眼睛燃动火光,“师父,等等。”
他们很有默契,翘翘一说话,赵一恒立刻站过去,他身高近1米9,长得高大挺拔,这么站过去,除了正上方的,其他的摄像头几乎全部挡住。
老白探过身体,他一招手,赵队立刻心领神会,学着他的动作围在叶翘身边,这样摄像头只照到了黑乎乎的人头,别的什么都看不到。
叶翘也不说话,抓着死者的手给他们看,然后从小拇指的指甲里用镊子挑出一块儿类似钙质的白色硬块儿。
老白把装证物的透明袋子递过去,叶翘把东西放进去,然后分别从别的指甲里也发现了同样的物质,而且还有一条衣物纤维。
老白的小眼睛瞪的比核桃都大,他慢慢的在脑海中勾画出当时的场景:强壮的男人压住女人,女人拼命反抗,脚后跟不停的蹬着床单,双手在男人身上抓挠,然后隔着衣服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掰开死者的嘴,他对叶翘示意,其实叶翘也想到了,果然,他们从死者嘴里找到了他们需要的东西。
季梵一直在办公室里看监控,开始他很得意,尸体处理过而且过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再发现问题,可当看到他们挡住镜头的时候他心里没了底,问身边的人:“他们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对方倒是能沉住气,“不会,尸体当年是我亲手处理的,不可能还有问题,就算他们发现皮屑什么的,过了五年,又被马尔福临泡过,没用。”
季梵点点头,表情却一直放松不下来。
老白做了死者的牙模,收拾东西表示可以离开。
这个时候季梵却出现了,他先表示有事没能接待怠慢了,然后问老白检查的收获。
老白撮着牙花子四两拨千斤,“也不是一无所获,发现了一条衣物纤维,还不知道是谁的,而且这么多年了,要查太困难了,其实就等于没有收获,五年了,按理说死者早该入土为安,为什么一直泡着?”
季梵摇摇头,“我接手法检所的时间不长,而且所里的事情太多,这个也没注意到,翻了一下档案,好像是死者不满当时的判决,觉得意外致死不是歼杀太轻了,所以才一直保存。”
老白谢谢:“谢谢你了,我们先走。”
叶翘跟在老白后面,她后面是赵队,就这么和季梵擦肩而过。
季梵看着叶翘苗条的背影,眼神深下来,像古井般幽寒。
在车上,几个人开始聊今天的发现。
老白问叶翘:“小叶,你觉得今天的发现有用没?”
叶翘从上车就处于思考状态,听到老白这么问忙说:“有用。”
赵队的小眼神儿一直闪着叶翘,“小叶,这么肯定?”
叶翘点点头,“虽然我不知道指甲里的是什么东西,但是当年他们没有发现不是说他们的检验不够细致,很可能当时死者指甲的东西根本用肉眼看不到,但是后来遇到了某种物体发生了性状的改变,才呈现这种钙质。”
老白很同意她的看法,但是赵队还有疑惑,“那性状改变还能还原出是什么吗?”
“能的,不过会比较麻烦。”
看着叶翘笃定的那张小脸儿,赵一恒竟然感觉到了神的光芒。
老白慢悠悠的开口:“赵队,我觉得那个季梵不地道。”
叶翘没想到师父会说这个,顿时一愣。
赵一恒却点点头,“老白看死人看的准,没想到看活人也有一套,那个季梵是个标准的凤凰男,他是前法检所所长程河的女婿,也是郭静案子法医李群的外甥,李群介绍外甥娶了程河的女儿,后来老程一家三口车祸全死了,季梵理所当然成了财产继承人,你说这事儿有多神奇。”
“结过婚还死了老婆,这个王八羔子还敢装成未婚男人到处招摇撞骗。”老白狠狠的淬了一口,心中却说好险,幸亏叶翘不是那种肤浅的女人,否则还真给他骗了。
叶翘心里也没多大感触,不管他结不结婚,反生她都不喜欢他,不过这个季梵太恶心了,以后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几个人都没吃饭,有刑警问:“赵队,也算是有突破了,请客。”
赵一恒瞪眼睛,“吃吃吃,就知道吃,回去吃方便面去。”
大家一片唏嘘,方便面果然是警察同志的最佳拍档呀。
到了刑警队门口,前面的警察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停在门口的宾利。
“谁的宾利慕尚,可够牛x的,停到刑警队门口了。”
叶翘本来还在沉思,听到这话抬起头来,她不认车但是认得车牌,正是容修拓的车。
她预感,今晚要发生一些事情。
果然,他们一下车,容声就从车里下来,抬手招呼她,“叶医生,这里。”
另一名警察瞪大了眼睛,“找叶法医的呀,不过这人看着也配不上我们叶法医呀。”
赵队瞪他,“怎么当的警察,没看出那是司机?”
叶翘什么都没好意思说,赶紧跑过去。
她对容声点点头,然后打开车门弯下腰,对着车里的男人说:“你怎么又来了?”
这个又字,挺伤拓叔的心。
他大手轻轻擦过自己的膝盖,嘴角挂着宠溺的笑容,“你在的地方,我总是管不住自己。”
叶翘的脸腾的就红了,他今晚舌头舔了蜜吗?情话甜的她都不好意思。
见她羞窘,他醇厚绵长的笑声从胸腔里溢出来,“从6点就开始在等你下班,到现在都没有吃饭,要不你陪我去吃个饭?”
6点,到现在都过了2个多小时,叶翘挺歉疚的,“你再不用这个,我又不是不能自己回去。但是我今天不能陪着你吃饭,一车的同事都没吃呢,我一个人走掉不太好。”
“那大家就一起吃,我请客。”
看着容修拓嘴角温柔的笑容,叶翘觉得自己的拒绝非常残忍,“不必了,我们吃方便面还快些。”
“翘翘,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丢人。”这句话说得从善如流,容修拓语音温柔清淡,但是经历了昨天他在书房里苦练那件事,今天在叶翘耳朵里怎么听都怎么觉得很落寞。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