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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住的也只有现在。
没听到菲儿服从的回答,景子墨已经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这段时间太疏远她,以至于孩子完全被那个女人控制。完了,最后一点牵绊都完了,他冷哼一声,挂了电话。
“叔叔,叔叔。”菲儿喊了几声,却听到那边的忙音,她失落的挂了电话,她喜欢爸比喜欢叔叔,也喜欢安好,为什么她喜欢的人就不能相互喜欢,大家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
她忽然觉得好委屈,想哭,她找出悠悠的电话,给打了过去。
电话铃一直在响,却没有人接电话。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遍,菲儿很伤心,连郑悠然都不理她了,小姑娘第一次尝到了挫败的滋味。
安好过来找她,看到她一个人偷偷的哭,坐在她身边摸着她的头,“菲儿,你怎么了?”
景子墨的话毕竟还是有点影响,见到安好她没有像平时那样缠上来,反而戒备的往后缩了一下,抱着胳膊说:“我没事。”
安好猜了个大概,她心里很难受,明明是自己的女儿,却不知道该怎么相认。
一时间俩个人都没有说话,坐在花园秋千的俩端。
“郑悠然没接我电话。”菲儿终究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可能是没听到吧,他们家军事化管理的,很严格,这样吧,我打他爸爸的电话给问问。”
菲儿点点头,眼巴巴看着安好打电话。
郑浩南几乎在电话响第一声的时候就接起来,安好问他:“郑队,悠悠呢。”
郑浩南对面前站的俩个人挥挥手,“按照我说的去办。”
等人出去后他才对安好说:“悠悠被送到部队集训去了,找他有事?”
安好差点给气死,“又送部队,他才多大,郑浩南,你还是不是人家的爹,你以为这样就会训练出一个i超人来吗?”
郑浩南好脾气的笑,“安好,你这样子还真像我以前的二嫂,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句话的意思含义太深了。
安好不敢去往深处想,也许郑浩南早就看透了她,也许……
安好打了个激灵,她忙收住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对菲儿说:“悠悠是去部队集训了,不准带手机,过几天回来你再找她玩,好吗?”
菲儿无精打采的点点头,“嗯。”
“那我们下去吃点冰淇淋,然后写作业好不好?”
安好站起来,拉住了菲儿的小手。
菲儿没动,那双清纯又妖异的大眼睛看着安好,有一种到达灵魂的震撼,“安好,你到底是谁?”
安好看着她的眼睛嘴角含笑,其实心里苦的要命,她多想大声告诉她,“我就是你的亲妈妈。”
话在喉咙里滚了好几次但最后还是咽下去,在没有征求景薄晏的意见之前,她不敢贸然认女儿。很多事成年人都难以接受,更何况她还是个孩子。
“菲儿,”她蹲下,看着她的眼睛,“你觉得我是什么人就是什么人,要用自己的心去看,而不是眼睛。”
菲儿似懂非懂,这样的选择题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难了,安好也不忍心让她面对。
“好了,烦恼就让它抛在脑后,我们去吃冰淇淋,有你最喜欢的蓝莓口味。”
菲儿没有再拒绝她,可是安好的心却一直难受。
景薄晏在卧室找到她,她正站在窗口那里,呆呆的。
从背后抱住她,把她纤细的身体纳入怀里,他亲着她脖子上细小的绒毛,哑声说:“怎么了?不开心?”
安好摩挲着景薄晏的手指,担忧的说:“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告诉菲儿我是她妈妈?”
景薄晏的脊背一僵,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但是真的很难说明白,满怀歉意的安慰安好,“再等等吧,等孩子彻底接受你。”
“这个我明白,但是我很担心景子墨在她那里再动什么手脚,菲儿今天的情绪不对,估计是给景子墨打电话了,”
“你放心,孩子是我们的,谁也抢不走,你乖乖的,别多想。对了,我让你跟辛甘说的去gk工作的事情怎么样了?”
原来,左然郴拜托景薄晏让安好说动辛甘去gk工作,反正全是私心。
安好摇头,“她不去,她是铁了心要跟左然郴撇清关系,当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景薄晏摇摇头,“不清楚,不过辛甘现在挺不好找工作的,来gk也是一条路子。”
“这个你不用担心,她找到工作了,去一家电台当主播,以前报社的编辑给她介绍的,人家不嫌弃她有前科,虽然钱挣得不多,好歹也是她喜欢的。”
景薄晏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默默替左然郴点了跟蜡烛。
不过他也想到了自己,把安好的身体扳过来,他问:“云初,你告诉我实话,你就一点都不恨我吗?”
手指爬上他的脸,描摹着他五官的每一寸精致每一处棱角,安好动容的说:“是真的不恨,刚开始你把我送到医院的时候我是恨得,我恨你被人懵闭,把我放在那么恐怖的地方不管。可是当景子墨找上我,得意的跟我炫耀着他这些年对你的所作所为时,我就不恨了,反而觉得你可怜。被身边的人算计,却还一直傻傻的对他好,这对你来说该是最大的侮辱和打击。”
“云初”景薄晏紧紧的抱住她,这个时候都没有语言能表达出他的心情,太感动了,都说顾云初能遇到她是她的幸运,其实他景薄晏才是幸运的那个,被这么一个女人爱着,这一生也值了。
轻轻的推开他,她问他,“那你能告诉我你那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景薄晏尴尬,“真的没什么,就是车祸的后遗症。”
这个说话也算合理,但安好总觉得有点问题,正好景薄晏的手机响,他去一边儿接电话,逃避了这个问题。
对方一说话他就捂住了听筒,然后离着安好更远些。
对方说:“秦放已经开始行动了,而且我发现安好派的人也开始行动了,那我们……”
景薄晏看了安好一眼,很宠溺的眼神,他轻声说:“既然她想享受复仇的块感就让她来吧,你在后头帮着推波助澜,记住,别让她找的人发现。”
“我有分寸。”那人说着,挂了电话。
这时,安好也接到了电话。
容家老大给她找的那个私家侦探小刀打给她的,对她说:“鱼已经上钩,今晚可以收网了。”
安好有些按奈不住,越到最后关头越是容不得一点差错,她说:“你要小心,一定能够保护好自己,秦放可不是普通人。”
小刀安慰她,“你放心好了,不过这次也是奇怪,我总觉背后有人帮咱们,难道是哥哥太帅有人看上了?”
安好扑哧一乐,“得了,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小心。”
“给谁打电话这么开心?”男人的唇贴上耳畔,痒痒的,安好差点撂了手机。
迅速挂掉,“一个朋友,你今晚不出去吗?不出去我们就去找菲儿一起玩游戏好不好?”
“又是成语接龙?顾老师,你饶了我好吗?”
“不行,三个人才有意思,菲儿国文底子太差,我们必须帮她补补,赶紧的,再不去今晚可不准偷进我房间。”
景薄晏觉得非常命苦,四年前有悠悠在,想和她睡需要偷偷摸摸,四年后有菲儿在,怕她心里不舒服,安好一直睡在客房,景薄晏只有等菲儿睡着了溜进去然后早上菲儿起来之前回到自己房间,像偷情一样。
最可气的是她还说风凉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现在他们就是偷不着的状态。
距离上次野外的疯狂,景薄晏没再好过。
————
刘毅跟景子墨约好了在酒店里交易,他一再让步,一百万,把当年的录音给他。
却没有想到,刚到酒店房间,就没人给抓住按在地上。
刘毅好歹也是见过市面的人,可被那人一看,他的腿肚子都颤抖。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秦放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露着一身鼓囔囔的腱子肉,他手里玩着一把小瑞士军刀,一咧嘴,露出俩颗尖尖的虎牙。
“在这里等景子墨?”
刘毅以为这是景子墨派来对付他的,自然骂不出好听的,“那个践人呢,他怎么自己不来?你是他的新姘头吧?小子我告诉你,那就是个没心的东西,不要以为活儿好有腹肌就能把他给勾住,那就是个白眼狼,他谁也……”
啪,一个巴掌打在刘毅的左脸上,秦放剔着眉看他,“你这个没家伙事儿的娘们儿,他也是你鞥你说的?看看你这个骚样儿。”
刘毅并不知道自己遇到的是什么人,只以为是景子墨的相好的,于是可劲的腌臜他,“你以为他好到哪儿去,还不一样跟娘们似得,看着他长得人模狗样,那东西就是个废货……”
说这些,更引起秦放的妒火来了,一想到景子墨清冷高贵的样子竟然还跟这么个烂币搅合,他有一种深深的背叛的感觉,对手下人大喊,“给我打,往死里打。”
这些人都是经过训练的,几下下来人都不动了,有人跟秦放说:“死了。”
“死了?好,打电话给景子墨,让他来带尸体。”
秦放不是第一次玩死人,压根不当回事,而且他也打定了主意这次个给景子墨个教训。
人迅速溜走,死去的刘毅瞪着惊恐的大眼被放在沙发上,手还按着插在胸部的瑞士小军刀。
100万对景子墨来说不算什么,可是他不能给刘毅一次次得逞,否则这辈子无休无止,他带着药,打算给刘毅放在酒里,这药跟酒一起吃下去会让人心脏跳动过缓猝死,而且查不出死因。
按照刘毅提供的房间号他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应答,他推了推,门竟然开了。
他走进去,看到刘毅坐在沙发上,从他进门的角度当然看不到刘毅胸口的刀。
“刘毅,你在挺什么尸,赶紧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刘毅并没有反应,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景子墨也觉出不对劲儿,他上前一看,心一下子跌下来。
“刘毅,刘毅”叫了俩声对方并无应答,他这才看清插在他肚子上的刀竟然是他刺伤秦放的那把。
“完了,中计了。”刚准备走,忽然门被打开,外面进来一个推餐车的服务生,他看清了眼前的情形,吓得大叫,立马引来了好几个服务员。
那一刻,景子墨几乎看到了四年前一起一模一样的案子,只是凶手换成了死者,而背后的主谋成了这次的凶手。
这事儿是秦放干的又不像他干的,虽然他那样的bt是什么都能干出来的,但是他又怎么知道要回放一桩四年前的谋杀案。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来在审讯室想的,他开始充满体会到了当年顾云初被抓后的感觉。
不过他倒是生出一种畸形的快乐,觉得自己就是顾云初,被景薄晏深爱的那个女人。
景氏最近风云不断,先是景子砚走私被抓,现在还没有审理,又是景薄晏卸任景氏总裁,现在又成了新总裁景子墨酒店杀人,一时间众说纷纭,非常热闹。
秦放倒是不急,他在里面放了话儿,好好的招待景子墨,等他来求他。
但是,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