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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池-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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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林音走进了里面的大包房,开了门,看见了好久不见的Kim正叼着烟,和一个之前没见过的人在玩扑克,桌面上扑克摆了一桌子,对我这种见过世面的人,一眼就认出他们在玩那个叫‘大菠萝’的游戏。

    “Kim哥,好久不见。”

    Kim抬头看了我一眼:“呀,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你上哪去了?”

    “在深圳。”

    Kim一拍脑袋:“啊对,那次你还问我深圳牌局的事,在那边打了么?”

    我捡了把椅子坐下,把手里拿着的iPhone5s放到了桌子上:“打了几次。”

    我正在等待他问我‘打得怎么样’,我也好痛快的吹嘘一通我如何苦战鲨鱼于澳门新濠、如何智斗紧鱼于深圳华侨城、如何戏耍肥鱼于广州天河、如何激斗疯凶土豪鱼于南海的歌苏盛言号之上的传奇经历。结果Kim开口倒是开口了,但是说得却不是我想要的那句话,他说的是:“哎别动别动!我中道的花成了!”这个赌棍,就知道打牌,就不懂沟通的艺术么?

    “你这玩大菠萝呢,Kim哥?”

    Kim注意力明显不在我这边,听了我问,只是盯着牌面,也没转头看我:“嗯。”

    他还是没问我在深圳战绩怎么样,不能痛痛快快的吹嘘一场,好失望。

    Kim和对手的这局牌还没打完,刚才被耗子吓的半死的小惠端了茶水和杯子过来,她一个一旁看热闹的,现在脸色还未恢复,而坐在我身边的林音却一脸淡定。我想,这就自幼修习武学和自幼修习广播体操所带来的精神状态上的区别。

    坐着看了五六分钟的热闹,包房门又开了,进来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穿一件浅色的女式衬衫,齐刘海扎着马尾辫,脸上只画着淡淡的妆,比之几个月之前,她的变化倒是不大。

    “呀,这不菲菲么?你怎么来这儿了?”——她是之前在三条场子里发牌的菲菲。

    菲菲看了我一眼,认出了我:“于乐哥,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

    林音在一旁坐着,不能显得我一脸泡妞相,于是我跟菲菲介绍:“这我女朋友,林音。这是菲菲……你叫什么菲来着?”

    菲菲跟林音打了个招呼,说:“不是什么菲,我叫李雨婷。他们那里有个发牌的晓婷姐,我就用我网名菲菲了。”

    “三条那个场子黄了后你就来这儿发牌了?”我随口问道。

    雨婷点了点头:“是啊。”

    “今天下午没课?”

    “我毕业了。”

    我想起之前在三条的场子里发牌的时候,雨婷好像已经上大四了,算起来这会儿的确是应该毕业了,于是随口问了一句:“现在在哪儿工作呢?”

    “现在暂时在人保那边干。”雨婷答道。

    “这买卖可得费劲了。”身在金融行业,我自然知道这年头保险推销员的艰难。

    “雨婷,叫我说,你干脆别在保险公司干了,没前途。你就跟肥君商量商量,在这儿接保险得了,肥君肯定能让你卖,一边发牌一边卖保险,不比你上班挣得多?”一旁的Kim向雨婷提议。

    雨婷摇了摇头:“我才不卖保险。卖保险太容易赔了。”

    “长期来看,肯定盈利。”Kim笃定的说道。

    “但是短期赔钱是高概率,我毕业论文还有一段是写这个。”

    我听雨婷说完这话,一下想起来,之前听雨婷说过她是数学专业的。数学专业毕业了出来当一名保险推销员,可真是资源浪费。这要放在以前,她说她写数学论文,我定然会说一句佩服,但是现在我这样从特区回来的人才,在经过邵老师和季教授的教育后,数学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境界,比如我已经知道了‘贝叶斯定理’、‘纳什均衡’、‘非合作博弈’,虽然我还是不明白那些究竟是什么,但是知道了名字,起码会显得我很有文化。于是我故作淡定的笑了笑:“喔?那你是用贝叶斯定理推测出保险容易赔钱的么?保险是正EV,而且正EV很大,怎么会赔钱?”

    雨婷摇了摇头:“贝叶斯定理?不用那个。而且,我不是说保险一定会赔钱,我是说,保险一开始赔钱是大概率事件。”

    我又没搞清楚她想表达的具体意思,本来想用那几个术语蒙她一蒙,显得我很有文化,可是她却说没那么复杂。回忆起上次在深圳的咖啡馆,邵博对我讲述的那一通‘王道诡道’的理论,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升腾起来。我很想知道眼前这个女孩的理论,于是就追问她为什么是大概率事件。

    “我打个比方吧,就拿4张出牌来说,保险赔率1赔8,两家推,河牌出那张牌的概率是1/11。保险就很容易赔。”

    “啊?为什么呀?为什么1/11就很容易赔?”我觉得这姑娘的阐述能力和邵博以及季教授并不在一个水准上,感觉不够透彻。

    “你想,1赔8的赔率,1/11的出牌概率,他想前期不赔钱,就必须有一个pre…condition。”

    普瑞……啃滴神?我听雨婷说完这个词,觉得,我好像有点耳熟。我的英语四级差260分就满分了,按说英语是非常出色的,毕竟这个分数已经及格了。但是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词的意思。

    心里犯着嘀咕,表面上假装听懂了的样子,点了点头。就听雨婷继续解释:“这个Precondition就是,在前8次卖保险的时候,不能发出特定的那四张牌。发出来你就赔。前8次发不出来的概率连一半都不到。而且Pot越大,出牌越少,玩家就越爱买满Pot。剩1张出牌,所有人都买满Pot。1张出牌比4张更夸张,1赔30的赔率,两家推,河牌是1/44的概率。前30次发不出来是一半一半。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我明白了,前置条件。”我猛然想起了Pre…condition的意思,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雨婷问的不是这个,连忙补充道:“我……那个,其实,还是不太明白,一半一半怎么了?”

    “一半一半就是说,你只有一半的概率能赚到钱。”身旁坐着的林音却听懂了,向我解释道。

    “是有一半的概率,在前几次就赚到钱。要是加上别的因素,根本就不到一半,能有个两三成就不错了。”雨婷补充道。

    “怎么会这么低?这不可能呀?”我满腹狐疑。

    “几百的小Pot,一张出牌都没人买,上万的大Pot,一张出牌,换谁谁都买了。赚不到小钱,赔就赔大钱。他们卖保险的自己还上去打,赶上他们落后,别人再一买保险,那卖保险的就百分百只有输钱。”

    雨婷说的自然都是事实,但是我还是觉得她这个理论太离谱,争辩道:“但是长期来看,卖保险是不可能赔钱的。”

    雨婷又摇了摇头:“三条哥那儿卖保险的,好几个人都赔了,你在那玩的时候,是黄哥接保险,卖了两个月一共还亏两万,他不干了。又换小钟哥接,小钟哥上来卖保险第一天就炸了个一张出牌的同花顺,三万一的Pot。到最后场子关了都还没爬回来。”

    三条场子里那个叫小钟的倒霉蛋卖保险第一天炸了个同花顺这事已经广为流传,我早有耳闻,但是无论如何,我还是很不明白,因为我觉得事情无论如何不该超出数学概率的控制范畴:“但是这……没道理啊。”

    “没有不可能啦,这个问题我都问过我们教授,他说手牌数要足够大才行,而且也要足够多的资金才能应付波动。”

    我心想你们这群搞数学的真是神神道道,足够大?足够多?那到底是多少呀?于是追问道:“那什么才叫足够多?”

    雨婷此时已经打开筹码盒子准备分筹码,听了我问,想了想;“起码要五位数才行哦。不是要发一万次牌,是要卖一万次保险,而且最好还要每次卖的保险Pot都一样大,每次领先的玩家,都买满Pot的保险,那才行。哪里找那样卖保险没风险的牌局啦?所以呀,我还是做我的小荷官咯。”

    我听了她说,想来想去,觉得听着倒是颇有道理,但是仍然没能完全相同。不过我仔细回忆一下,的确是很多卖保险的都在哭说他们如何如何赔钱,这种明显不科学的事情既然在那么多人的身上发生了,定然也有什么神奇的道理隐藏其中,倒不如等我回了深圳,再去跟邵老师讨教一下,看看他对此有何评说。嗯,像我这样能调用深大教学资源的人,办事就是这么方便。

第二百三十六章岂曰情殇(1)() 
暴风码头的牌局是2/5的局。听说起初这里也有个卖保险的,但是亏了5000块之后,再也不卖了。这种事实在是太违背科学常理了,保险的概率优势起码超过百家乐四倍以上。百家乐一样也是每次下注额度不一样,然而整个澳门布满了百家乐的赌桌,也没听说哪家赌场因为玩百家乐的人多赔钱了。天知道卖保险怎么就这么容易倒霉。

    闲聊了一会儿,又来了四五个玩家,我邀请林音也一起上桌打牌,现在我的资金量已经能掌控2/5的牌局,而且,比起离开这座城市之前,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水平的提升,也深刻的感受到了后手资金对操作的心里影响,你后手只有100BB,和你后手有1万BB,在桌上的心态是完全彻底不同的。在这张牌桌打牌的时候,很多时候我都能准确的读出对手的手牌,但是德州扑克毕竟是一场赌博,有句话叫‘只要运气好,技术算个鸟’,这一场下来,我感觉就像是一个做证明题的中学生——我用亲身行动又再一次验证了这句话。运气实在差极了,连一直觉得很旺我的荷官雨婷都变得一点儿也不旺我了:领先几乎每次都被追死,买牌总是不中,诈唬就被抓。如此从三点打到九点,尽管后期运气稍微好转了点,但还是输了2500。不过林音运气还算不错,赢了一千多,我这是第一次和林音打牌。我发现林音还真是够聪明而且进退有度,打牌比方珊珊强太多了。

    这一输,输得心情很差,决定假期不再打牌。接下来带林音在大连玩了两天,和大伟吃了个告别饭——我真是有点儿受不了大伟和赵彤无时无刻的腻歪,都是快三十岁的人了,至于搞得跟中学生初恋似的么?不过,大伟这家伙有时候脑子也有点一根筋,劝我是劝不了了,只希望那个赵彤,真的有大伟说的那么好,不会把大伟引进赌博的深渊。

    在机场告别了前来送机的大伟和赵彤,我和林音进了登机口。林音这次直飞回的香港,我则飞回深圳。林音的飞机比我早起飞一些,待我目送林音进了登机通道,总算才敢把手机从静音模式调成声响模式——自从在哈尔滨接到了林音,我总是觉得我的手机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这些日子谨小慎微,还好没出什么问题。想到自己和自己说好,回去要跟方珊珊摊牌,但这些日子以来,很多不经意的瞬间,就会想起方珊珊,想起在原公司和方珊珊初见时候的惊鸿一瞥,想起在仁爱医院方珊珊空洞的眼神,想起欢乐谷方珊珊欢快的尖叫,想起江南大道星巴克里枯坐的身影,想起那些个缠绵夜晚里她的内心独白,想起她开心的样子,想起她撒娇的样子……这些日子脑子里每次闪过这些的时候,林音都在我身旁,这让我充满恍惚和彷徨——我应该并没有爱上方珊珊呀,怎么会总想起她呢?

    但是,回忆起那些林音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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