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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我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我真的为了什么利益跟陪某个女客户睡了一样,这种错觉让我忽然迸发出了一种吐槽的冲动,于是我接着说了一句:“我不想一辈子过穷逼屌丝的生活。这就是我陪客户睡的理由,你爱怎么着怎么着。”说完,转身就走。
我还没走出去两步,就听方珊珊在后面叫了声“于乐!”,然后她从后面抱住了我。虽然这里是一个墙角,但是这里毕竟是一个写字楼集中区,即使是墙角也时不时的会别别人注意到,这种在校园里才常见的场景发生在写字楼集中区,实在容易让人贻笑大方,想把方珊珊箍住我腰的手拿开,没想到她用的劲儿还挺大,我好不容易才挣脱开来,我转过身去,看方珊珊竟然掉了眼泪。
“于乐,我们都是选错了路的人……以后我们在一起,再也不走错了。好么?”
本来我以为我狠话一里撂,她爱咋想咋想,爱走就走人,她跑掉我都不带追的,但是实在没想到,方珊珊方才还气势汹汹、一副捉奸要捉双的气势,不到一分钟又变成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真的,我方才说完‘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之后,已经下定了决心,她要再追问,我就把我和林音的事情告诉她,告诉她其实我只是一冲动睡了她,根本就没想过做她的男朋友,只想做她的一个默默无闻的芸芸炮友而已。
但是,偏偏她没有再追问,也没有再强硬,而是这么一脸悲悲戚戚如同琼瑶剧里思念书桓的依萍一般。竟然让我开始考虑是不是我无情,我冷酷,我无理取闹?
于是我只好“嗯”了一声。
过方珊珊态度既然已经软化下来,我也不便再提起事实的真相从而引来另一场麻烦。又跟她慷慨凛然地讲了几句我要奋斗我要赚钱之类的大道理,她听了竟然乖乖的点了点头,一副‘你说的我都听’的样子。靠,早知道这样她一开口我就该大骂她一通:老子就是去找女人了你爱咋咋地。害我还费了那么多脑细胞来编一个故事,这许多脑细胞要是用在打牌上,一定会可以赢到不少钱。
方珊珊的妈妈还没走,把她哄好了,她连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回去了。我送走了方珊珊,胡乱填了口饭,下午公司一堆破事事,手机放在抽屉里,一下午也没看。一直到快下班,才总算抽出空来,见手机上有几个未接电话,两个是林音几十分钟前打的,连忙回拨,却发现无法接通。见到还有好几条她发给我的微信,打开一看,倒是把我看乐了:她说她想我了,已经从澳门上船,说是八点前到深圳,让我去接她。这条微信让我下班前的十分钟变得分外难熬,整个人坐都坐不住,一下班就一溜烟跑了,直奔蛇口港而去。路上一一看其他未接电话,发现多数都是不认识的号码,再看其他未读微信,却发现一个叫‘全村的希望’的号给我发了好几条。我记得这个奇葩的名字是昨天诈唬被我抓的浓眉哥的号。微信里,他给我打电话打不通,让我给看到了给他回,说是他有事找我。
这让我大感惊奇:浓眉哥找我?我跟他除了牌桌上的一面之缘,再无交集。他找我干什么呢?想向我讨回那天他输掉的那几千的彩池?要求我打牌别再诈唬他?或者那天诈唬被抓之后很不服,要找个地方跟我约架?又或者他想找个什么理由骗我点儿钱以弥补他的损失?
他到底想干什么呢?想不明白,我还是给他打个电话好了,如果他胆敢跟我约架,我就跟他诚恳道歉,说那天不该抓他诈。但是他要是想要跟我讨回他输的那些钱,没门!不过……按说他该不会提这种无理的要求吧?
我于是回了浓眉哥微信,结果微信刚发出去还没几十秒,电话就响了起来,来电尾号三个六加三个八,看起来倒是蛮装逼的。接起来,果然是浓眉哥,我依稀记得那天他要我微信的时候他说自己姓朱,却不知他管谁要了我的电话号码,或许是小马给他的。
电话接通,浓眉哥寒暄了几句,随后想要找我吃个饭,问我方不方便。我顿时警觉起来:该不会他安排了五百个刀斧手准备抢回他输掉的五千块?不过这样平均下来一个刀斧手才能拿到10块的工资,现在人力资源没那么廉价的……
如此胡思乱想着没说话,浓眉哥却似乎猜到了我的疑惑,说他觉得我打牌打得挺好,他平时玩一个100/200的局,局里其他玩家打得都不怎么样,但是他说因为他自己水平不行,也是赢不了,说想找我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可能让我去替他打几次那个100/200的局,想跟我吃个饭,具体商量一下这个事……
原来是这么个事,看来我真的是想多了。不过按照我这几年来对投资人的了解,这种事还是不做为妙,曾有一个客户拿三十多万的资金,在事前没咨询任何人的情况下,购买了分级基金,结果他也够倒霉,股市跌了几天,分级基金触发下折,然后他的三十几万一下子就变成了十多万,这客户得知之后大闹营业厅,上至证监会下到我这等小职员统统恶毒谩骂了一通,声称我们没有尽到告知义务,要求我们承担他的损失,为他开户的那个女员工被他什么骚比骗子的骂得那叫一个难听。最后扬言要到法院告我们……
当然,谁的钱都是辛苦赚来的,我很同情他的遭遇,但是分级基金本来就有下折风险,他自己竟然花几十万买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清楚属性的东西,赔了,就只怪我们?话又说回来,他赚了,难道会记得我们做业务的好?
而眼前的浓眉哥的要求就是这么一个情况,我如果替他打牌,一旦输了,天知道他会怎么对我,说不定他就是放高利贷的黑社会埋伏在牌场的鱼饵,专门钓我这种鱼的,我才不会去呢。
第一百九十章特区的音乐()
因此我婉言谢绝了这个请求,并解释称我只是运气好,又跟他讲述了我在澳门输钱的经历,为了让他相信我是真诚的,我发挥了自己的职业特长,添油加醋把在澳门输惨的经历夸大了几倍,夸大几倍的意思就是先把数额夸大几倍,然后再把后来吃腌黄瓜和馒头的时间延长几倍,最后再把打工过程的艰难夸大几倍,说到动情处,我自己都信了。
一大通说完,公交车已经走过两站,浓眉哥除了偶尔问一两个确认性的问题,一直在静静的听着。直到我这一大通说完,浓眉哥却一嘴风轻云淡的语调,表示再高的高手也有输的时候,我输过不代表我水平差,反倒是他认为输过大的的人,才能赢大的……
但是我跟他实在太不熟了,不但对他不熟,我对这座城市也太不熟了,尽管这许多日子以来,体会到了很多属于这座城市的美好,但并不代表这个城市一切都是么好的,对隐藏在这个城市之中的罪恶,我几乎一无所知,天知道这个浓眉哥是什么来路,又是什么居心?拿他的钱替他打我自己都没怎么玩过的100/200,这个突兀的要求实在让我没法答应。不过话说,他能提出这么个要求也算是够奇葩,或许真的是输多了着急往回捞,就像病急乱投医的人一样。
浓眉哥在被我婉言谢绝后还是不愿放弃的样子,说是这几天有机会一起吃个饭再细聊。放下电话后我忍不住回忆了一下浓眉哥的牌风:爱反扭,爱诈唬,更有趣的是他虽然这么爱反扭爱诈唬,在读出他牌力不强的时候反而容易被打掉,是该把他归类为松弱?可是他一旦砸起码来就是满池,超彩池,半点儿也不弱。真的是牌打得越多就越觉得德州扑克那四个经典的玩家分类无法概括种类繁多的牌手类型,总有很多牌手风骚飘逸的牌风,难用现有品种概括。
没一会儿到了蛇口,试着给林音打了几个电话,最后一个终于打通了,林音说她马上就要到了。于是在出站口盯着出站的人群守着,终于等到林音,人海之中高挑靓丽的林音,林音也看见了我,冲我微笑着招了招手,一边走了出来。
林音能来深圳找我,我还是非常高兴的,她一出来我就拉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林音也是有趣,我问她怎么忽然想起来看我了,她说她本来要去香港的,可是在码头,看到威尼斯人娱乐城的广告想起了我,就改变主意来深圳了。说的我感激涕零,心想下次一定去威尼斯人好好消费一下,以谢宣传之恩。不过,澳门人来深圳的确比深圳人去澳门要方便多了,我看了林音拿的那个类似身份证大小的‘港澳居民来往内地通行证’,是可以无限次往返内地和港澳的,而且也没有时间限制,证件到期之前都可以用。相比之下,大陆居民的往来港澳通行证不但把次数限制到极少,又把停留时间限制在了7天之内,不过,考虑到大陆人口的庞大基数,这种政策倒也无可厚非,只是像我和林音这种情况,的确会给我带了诸多麻烦。
本想带着林音先回我的酒店,可是时间有点儿早,回去待着也没事,再加上我猛然想起房间的桌子上还放着三盒没开封的TT,床头柜上还有两盒开封的。这一旦被林音看到这些令人难堪的TT,决然无法解释,说不定她发起她的柔道神功把我痛揍一顿也是大有可能,想想那天被她死死按住无法挣扎的情景我竟然还都有些还安排。哎呀……我忽然觉得最近的生活似乎是有些Y乱,我堂堂金融界的青年才俊,怎么可以过着这么Y乱的生活呢?不过……我还是有些不解——在我没做这些Y乱的事情之前,在公司的业绩和打牌的成绩都没有现在好,会不会是Y乱提升了我的个人能力?倒是不排除这种可能呢。
正好林音没吃晚饭,带她去购物公园吃了顿日本料理,又在购物公园的商场里逛街,中途机智的我借去厕所打掩护,给酒店前台打电话,要求他们派人去我的房间把那些个该死的TT还有方珊珊丢在那里的一套睡衣给收起来藏好,并反复嘱咐一定不要留下痕迹,为了表明事态对我的重要性,我开始跟酒店简要解释了一下事情的原因,不料解释的话还没说三句,酒店的接线员却一副风轻云淡的语气:先生您不用跟我们解释,我们一定会按照您的要求把事情处理好的。
听了他这话,拿着电话的我甚至有些感动:看看,这就是特区的酒店行业的从业人员,就是这么专业!其自信的口吻和丝毫不见异常的语气,让我十分相信酒店方面一定处理过很多类似事件,有丰富的操作经验,我丝毫不必为此担心。
逛街的时候看到一件不错的连衣裙,林音穿上超级好看的那种,于是直接买了下——虽然接近两千的价格有点儿小贵,尽管林音本来打算自己拿钱的,但是我怎么可以让林音自己掏钱,人总是要为自己喜欢的事情花一点钱的么!
一边抢着把钱交了,一边自信满满的跟林音讲述我昨夜打牌赢钱的过程:“你不知道昨天我在那儿打牌遇到一个人,这个人牌打得很好。本来我打不过他,但是他可能是看我相貌俊美、骨骼清奇,对我心生仰慕,所以先是主动输给了我三千,本来我以为这就罢了,但是当我把你的照片,你的照片,就这张……”我说着把手机里存的一张林音的照片展示给林音看,嘴上却没停下来:“我就拿着这张照片给他看,说这是我女朋友,他看了之后目瞪口呆,磕磕巴巴地说‘天下竟然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