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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钵传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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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忆往昔秘方复得() 
“呦,世琦想家了呀。”立身端着酒盅笑呵呵地。

    “有你小子衣锦还乡的时候。”伯玉垒站起身来,拍拍世琦的肩膀。

    席间,伯玉垒说起伯家的酿酒秘方,基本上每代有传承,也有改进,改进的都写在最后,所以这秘方越传越多。酿酒秘方当你读懂了,就发现它不单单是秘方,还是家族精神,这里头讲究阴阳平衡、因时制宜、知止后定、性静情逸,妙不可言。这秘方是伯家精神和财富的传承,是祖上留给后人安身立命的宝藏。可是,它在伯玉堂引起的大火中化为灰烬了。本以为伯家秘方,世间再也没有,自己是家族罪人,好在上天有惜物爱人之心,多年以后,伯玉垒发现了秘方副本。

    伯玉垒讲,他的妻子去世之后,偶然机会,他晾晒妻子留下的给孩子们包衣服的绸布包袱,往晾衣绳上一搭,他发现有点不对劲,里头好像有略硬的东西。他把包袱从晾衣绳上扯下来,细细端详,这本是一整块红绸子,无一处破损,但正中却有一个补丁,隔着阳光看,补丁里头厚厚的,摸了摸,有略硬的东西。

    伯玉垒赶紧拿到内屋,小心拆开补丁,发现是一沓用线订好的手抄书,翻开一看,竟然是伯家秘方抄写本,全部是妻子的笔迹,显然是妻子生前,悄悄抄了一份秘方副本。

    伯玉垒两手端着秘方,仔仔细细从头到尾读了一遍,自言自语道:“没错,这是璇玑的笔迹,就是伯家的秘方,现在独此一本,多亏璇玑远见卓识。”说完悲喜交加,老泪纵横,自此以后,伯玉垒将秘方随身揣着,再不肯离身。

    秘方副本最后,有一个五加皮酒调制方法,不是伯家的,而是伯玉垒老丈人林家的,妻子注明了来历。

    原来,伯玉垒的老丈人林明德,走南闯北买卖药材,有一年冬天走到广州西关,因湿寒突然腿痛,到一家药铺买五加皮。因是同行,跟陈姓老板说得投机,药铺老板非常热心,教了他五加皮调配白酒法。

    其实这个老板并不姓陈,而是姓黄,林明德不知而已。

    这个黄老板是乾隆朝的黄太医,有一年随乾隆帝南巡,当时的皇子永琰,也就是后来的嘉庆帝,犯了风邪湿毒病症,黄太医根据本草纲目精心调制了五加皮酒,治好了皇子永琰的病,乾隆帝龙心大悦,封五加皮酒为宫廷御酒。后黄太医厌倦宫廷斗争,隐姓埋名,来到广州西关开药铺,才遇到了林明德,将此法传授于他。

    伯玉垒按照伯家酿酒秘方,又教了他们近半年,立身、世琦几个酿酒技术大有改进,他们酿出的白酒,醇香甘冽,回味无穷。

    眼看要隆重开张了,衣伯两家商量后,给酒槽坊取名“聚福堂”,确定这件事,只用了一刻钟。然而,关于谁做东家管事的事情,双方僵持了好几天,差点吵起来。最后的结果,是伯家吵赢了。

    伯玉垒说,自己太浪荡,立身说,自己爱喝酒,会误事,都不肯做东家。大家都推衣传广做东家,衣传广扶了扶帽子说,自己岁数大了,黄土埋了半截,还是让下一辈年富力强的做东家,自己帮忙就是了。于是衣世琦做名义上的大东家。

    世琦问,掌柜的从外边聘几个,世珍笑说,我们这么多人,不用外人做掌柜,有什么,你尽管吩咐就是。

    立身也笑,说,世珍就是大掌柜。

    定了东家和掌柜,大家又继续喝,伯玉垒说,这回,咱们可要喝个不醉不归。

    酒桌上,衣传广说,开酒槽坊,衣家从来没有经验,还是伯家出的力多,结果还让衣家做了东家,这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从来没有过的事,衣家真是沾大便宜了,股份四六开,伯家分六。

    伯玉垒说,任何事物都会从无到有,也会从有到无,天下没有什么东西是一成不变的,老子的“有无相生”就是这个道理。这个东家,若是让我或者立身做,于我们父子来说,是枷锁。世琦做东家,他聪明仁厚,又有衣老爷指导着,非常合适。世珍老成,顶好几个掌柜的。咱们按人头分股份就好,这样,你家三人,占三个股份,我家俩人,其实只能算一个人,占一个股份。不要讲谁家吃亏谁家沾便宜,两家和气一条心,比什么都重要。请你们千万记住,任何时候两家人不要相互比较,比较付出的或者得到的,什么时候开始计算开始比较了,那就长久不了了。

    衣家父子坚决不同意,说伯家的秘方都能算一个股份了。

    最后吵来吵去,两家商量好,就算两个股份,每年利润两家均分,再按槽坊里的人头发年俸,世琦做东家,每年拿年收入的百分之十,世珍做掌柜,每年也是年收入的百分之十。立身闲散,不能在槽坊长呆,每年拿年收入的百分之八。以后两家人还有谁要来做事情的,请大东家来定年俸就是了。衣传广衣老爷,本来也要有一份年俸,被他拒绝了。

    伯玉垒酒喝得不少,又高兴,话有点多,他说,创业难,不会一帆风顺,今后遇到什么变化,都要始终如一,长久坚持,不忘初心。伯家祖上有句家训,叫做“至真至善多读书,取财有道变中来。”还有条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儿孙要务农经商或做官自己选,酿酒秘方要代代传。祖上几代人都经营酒槽坊,节俭持家,打下江山,只有他和哥哥是个特例,躺在富贵堆里,不求进取,只顺着自己的心意喜好,追求自我和自由,做了两个浪荡的乡下人,没给后代留下钱财,这可谓是家训中的一个“变”。

    伯玉垒又说,伯家的秘方,祖上有个规矩,只许本家男子看,娶来的媳妇或者家里的女儿都不能过目。这个规矩,早就被我破了。我拿给我的妻子看了,她不仅看了,还帮我抄了一份副本。凡事有两面,要不是我破了这个规矩,恐怕秘方再也看不到了。今天我把话放到这里,以后如果因为酿酒需要,衣家的成年男子也可以跟伯家人一起看这个秘方,只是我有个要求,不能再向衣伯之外其他姓氏的扩散,不能抄录,不知衣老爷和两位公子,是否愿意。

    衣传广带着两个儿子,举起酒杯站起来说:“能一睹秘方之容,已是奢望,何求其他。定遵守约定,我们先干为敬。

    “你们越是不奢望,我越要想方设法让你们看。反倒是那些对秘方求之若渴的人,我歪嘟泥钱就一言不发了。歪嘟泥钱就是这么疯癫。”伯玉垒自顾自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伯爷爷,我们敬重您的人品。”世琦端起酒杯起身敬酒。

    “小子哎,坐下,坐下,我整天没大没小,嘻嘻哈哈,疯疯癫癫,不讲人品,只顺本心行事。”伯玉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衣家沾了你们大光。”衣传广说。

    “你们再这么见外,不跟你们一个桌上喝酒。”伯玉垒故作生气,端起酒杯站起来。

    衣传广忙拉住伯玉垒的袖子作揖、道歉、挽留。

    伯玉垒由怒转笑,因为秘方的事情,伯玉垒又想起了早逝的妻子,借着酒劲儿,讲起了原来的故事,衣家父子如听传说,立身听得眼泪婆娑。

第9章 猴山遇猴险丧命() 
原来,四十多年前,伯玉垒父母相继染病去世,那年伯玉垒15岁,哥哥伯玉堂也才18岁。他家偌大的酒槽坊无人管理,兄弟两个身处外地,举目无亲,只有一两个他父亲生前好友,时不时来帮忙。但那两人到汉南并不久,尚且自顾不暇。伯玉垒兄弟两个都喜好老庄,淡泊名利,喜好恬淡安逸的生活,无心经营酒槽坊,只得将在湖山省顺昌府汉南县的酒槽坊贱卖,买主同是直隶省人,叫钱竹坡,比伯玉垒大不了几岁,却精明能干。

    随后兄弟两个扶柩还乡,靠家里的五百亩良田收租度日。伯玉堂娶了从小指腹为婚的表妹秦金莺,此后五年,连生一儿一女,儿子叫立德,女儿叫小满。

    兄弟两个都无甚志向,伯玉堂喜好研读老子,性格又偏激,虽说有了孩子,他自己还跟小孩一样,秦金莺忙里忙外,温柔贤淑,管着家里大事小情,好在婆子丫鬟们都勤谨,家里正常维持着。伯玉垒痴迷武功,一听说谁武功好,就赶紧去拜师,结果却连一个正经师傅也没遇到。

    兄弟两个人整天自由散漫,还像往常一样大手大脚花钱。

    秦金莺是伯玉垒的嫂子,也是他的表姐,时不时到伯玉垒这里,看看他在做什么。她常常劝说伯玉垒“改邪归正”,要么读书,要么经商,总不能天天混日子。

    每次伯玉垒听完都嘿嘿一笑,说:“我哥你都管不了,更别提我了。”

    秦金莺气得跺脚:“五姨和姨夫都不是这样人,怎么你们哥俩就这样呢!”

    伯玉垒见秦金莺真生气了,就赶忙堆起笑脸,又作揖,又捶背。

    秦金莺仍生气。

    伯玉垒赶紧找一本书,坐在椅子上看。

    秦金莺变怒为喜,转身离去。

    伯玉垒偷眼一瞄,秦金莺走远了,放下书本,又在房中演练拳脚功夫。

    伯玉垒跟哥哥一样,早年在安禄县订过亲。亲家姓安,人称老安头儿,开个香蜡铺,有个女儿比伯玉垒小六岁。老安头见伯家家道衰落,兄弟二人不懂节衣缩食,早晚坐吃山空,就来为没过门的女儿退亲。伯玉垒本来就无心男女情事,爽快答应了,他小小年纪,看透世态炎凉。伯玉堂知道此事后也不干涉。

    倒是秦金莺,愁眉不展很久,随后就是不断央人给伯玉垒说亲。

    随后,陆续有人来提亲,都被他拒绝了,他想找个真正武功高强的师傅学习武功。

    哥哥得知弟弟的想法后,不进不加以劝阻,还建议他去少林寺。

    伯玉垒倒是去了,结果没多久又回来了,少林寺的方丈不收他,说他年龄大了,资质也不好。

    伯玉垒整天在家垂头丧气,看谁都不顺眼,打狗骂鸡。

    伯玉堂见弟弟无事可做,就取出父亲留下的家传酿酒秘方,让弟弟整理,说父亲对酿酒方法颇有领悟,可惜没来得及整理就去世了。

    伯玉垒想着这是一件正经事,事关家族传承,爽快答应了,二人约好每天必须整理,不得偷懒。

    可是,兄弟二人的性子,都是懒散拖沓,白天各自闲逛,到了晚上,实在没办法了,两颗脑袋凑在灯下整理秘方,哥哥整理父亲零散笔记并口述,弟弟提笔誊录。很是有“白天游湖走四方,晚上熬油补裤裆”的意味。

    俩人磨磨蹭蹭,不急不慌,一晃,又十年过去,才将酿酒秘方整理完毕,秘方由伯玉堂保管。

    这年出了正月,伯玉垒忽然想起,父亲离世前曾说起未了之事,有个叫岳钟璜的成都府人,在他家买酒,钱不够,寄存过一串十二颗上好珍珠,曾说次年送还酒钱后就取回,可惜一直杳无音信。

    伯玉垒决定到成都府送还珍珠,顺便求访高人学武,便向哥哥说起此事。

    伯玉堂一想,确有此事,忙让秦金莺把那串上好珍珠找出,交给弟弟。

    伯玉垒揣好珍珠,向哥嫂告辞。

    哥哥说山高路远,让他多带几个仆人,他坚决拒绝,说有仆人跟着,还得记挂着仆人,自己浑身上下不自在,还是一个人的好,无牵无挂,无忧无虑。

    伯玉堂夫妻没办法,只得同意。

    一路颇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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