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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城墙之上刀光闪烁杀生冲天,所有的卧牛山兄弟都怀着为死去兄弟报仇的绝大仇恨,对每一个敢于抵抗的杆子给以无情的杀戮,在绝大的战意面前,那些杆子只要丢掉刀枪跪地求降的份。
耿奎跟随着赵大海也想杀向城头,但被这些一把拉住,赵兴大喊道:“来人,随耿奎头领抢占城门,迎接城外军师进城啊——”
被这一提醒,耿奎高举着大刀直接杀向了城门洞,打开城门迎接城外兄弟才是当务之急。
城门洞里有五十几个杆子守军,正惊慌失措的看着呼啸奔来的卧牛山兄弟,当发现这些人不是援军而是敌人的时候,立刻推出拒马,将城门洞死死的堵死,然后面色惨白的将长枪架在拒马之上,惊慌失措的展开防御。
耿奎新降,没有尺寸之功,正想用这次战斗表现自己的战力和决心,于是一马当先,呼喊着挥刀杀上。
原本的人马里,立刻有五个红巾小队长嚎叫着紧跟这个陌生但骁勇的兄弟上前。
赵兴一个书生,这时候也把长袍下摆一把撩起,左右找寻兵器想要加入厮杀,但可惜,现在的地上光滑无比,就是一把刀枪也没有,正急的跺脚,却看见不远前面一块板砖,二话不说,上前捡起,也要加入热血沸腾的喊杀战场。
这时候,身边窜过一个红巾小队长见状,上去一脚便将赵兴这个文弱书生踹翻在地,对身边两个兄弟大喊道:“按住赵兴先生,拖了出去,战斗是我们这些爷们粗汉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书生上前?”也不看后果大喊一声,杀向城门战团。
赵兴还要举着砖头冲上,却不想身边冲过两个兄弟,一左一右不由分说,架起赵兴就往回跑,任由赵兴踢打叫骂也不闻不问。
将赵兴架到安全之地,一个兄弟对赵兴急切道:“先生大才,军师所说的那个世界还要你去帮衬扶持,却是万分出不得差池,你且待在阵后指挥,厮杀事有我们兄弟。”
但看看赵兴已经血红了眼睛,挥舞着砖头依旧要往上冲,另一个兄弟二话不说,在身上解下捆绑护腰腰带,直接就把暴跳如雷的赵兴绑在了街旁大树上,然后道声:“得罪。”再不管暴跳如雷的赵兴,兄弟二人发一声喊,杀进战团。
耿奎凶猛,但他面对是却是定满尖刺的拒马,不沾泥杆子在拒马后用长枪奋力刺出,使得所有人不能靠近,这时候,城上的杆子已经反映过来,拿着弓箭纷纷向城门洞前,猬集一团的卧牛山兄弟开弓放箭,利箭如蝗,纷纷呼啸而下,身为骑兵,都没有头盔,并且来时紧急,也没有棉被淋水防护,一时间不断有兄弟被射中脑袋,惨叫倒地,这一刻,城门洞前已经是一片血花飞溅。
但是无论众人如何努力,就是越不过那长着尖刺的拒马。
这时候一个站在后面怎么也杀不上前去的红巾小队长抬头一看城头,当时亡魂皆冒,只见城头上面对着这面的不沾泥杆子越来越多,而且已经有人大呼:“快拿热油,快,倒下热油,烧死他们——”
热油一下,这挤成肉蛋的兄弟,立刻便陷身火海,不但自己兄弟死伤惨重,抢夺城门的计划也将化为乌有,但见这红巾小队长跺跺脚,咬牙红眼,奋力推开前面挤成一团的兄弟,大喊道:“散开,散开,我有破拒马之法。”
正在焦头烂额的兄弟们闻听,立刻给他散开了一条通路,那红巾小队长大喊一声:“不抛弃,不放弃,兄弟们为我报仇啊——”合身扑向了那刺猬一样的拒马。
万刺穿身,血流如注,但一时不死的那个小队长双手死死的把住拒马大喊道:“兄弟们,从我的身上跳啊——”
那扎在他脖子上的红巾就在这疯狂的战风中,在自己的鲜血里如一面高傲的旗帜般飞扬。
第149章 胜利会师()
那位红巾小队长的壮举再次激发了卧牛山兄弟们的战意,耿奎也没想到卧牛山的兄弟会这样甘心赴死,这与他见过的所有军队不同,但战场形势不容许他有半刻犹豫,对着那位高呼不止的汉子大喊一声:“得罪。”飞身而起,踩在那位兄弟的背上,挥舞着大刀跳过拒马,扑进不沾泥杆子的群中,刀光过处,鲜血飞溅人头滚滚,又有兄弟踏着战友已经冰冷的尸身跳进了城门洞,如疯虎一般亡命砍杀。
其实在那红巾小队长舍生忘死一扑的时候,战斗就已经结束了,试问,还有什么人能在这样慷慨赴死的战士面前能够再起战斗之意?被耿奎等砍杀了几个之后,不沾泥的杆子立刻丢下刀枪,跪倒在地投降。
耿奎抹了把脸上的鲜血,大吼:“开门。”
米脂厚重的城门在几十个壮汉的努力下,再次对卧牛山吕世及其兄弟打开。
大队人马源源不断的涌进城门,刀枪如林,气势如虹,战意高昂。
如潮水一样的卧牛山兄弟轰隆隆奔跑进城,看到依旧趴在拒马上的兄弟遗体,没有人停住脚步,只是面对那遗体低下原本高傲的头颅致敬,而后继续前进。
吕世和过天星打马奔来,见到耿奎,直接问道:“盖叫天和下山虎情况如何?”
“我兄弟陈策已经劝导,不知道现在结果如何。”耿奎喘着气道。
这时候赵大海也杀散杆子跑下城墙,吕世上下打量了下赵大海轻轻一声:“我们来了,你还好,还好。”
只是轻轻一句便代替了千言万语。
这时候远处一个声音高叫着:“军师,快放我下来。”
大家看去,只见赵兴还被绑在树上乱跳,手中依旧拿着一块板砖。
放下赵兴,大家会和,吕世和过天星也不啰嗦,兄弟会和也没机会感慨,现在最需要抓紧办理的就是联系盖叫天和下山虎,三家会和,干涉不沾泥和一只虎的火拼。
现在卧牛山人马是二千,而这两千全是百战余生的老兵猛士,加上过天星带着的五十马军亲卫,和上赵大海的骑兵兄弟,就是二百余骑兵,这是一只绝对不可小看的力量,这二百骑兵就能抵上三四千乌合之众的杆子人马。
想来盖叫天也有养精蓄锐四千兄弟,下山虎也应该有人马四千,这一算来,已经有了和任何一家抗衡的资本,更何况现在城内喊杀声也不如原先那样沸反盈天,看来已经损失惨重疲惫不堪了。这时候以上万养精蓄锐精锐应该压服得住。
“现在我们先以大军压服盖叫天。”吕世决断道。
众人点头,催动大军轰隆隆直接奔城东盖叫天驻地。
盖叫天清理了内部,还在等待双方火拼结束好加大要价筹码,紧守街垒的一个杆子连滚带爬的冲进了院子,直接扑进大厅,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不好了,大当家的,卧牛山,卧牛山的杆子杀来了。”
盖叫天闻听,脑袋嗡的下子,当时手脚冰冷呆在地上。
卧牛山来啦?那卧牛山可是强兵,那战力战意可是自己亲眼得见的,再有,上午还得到汇报,言道他们将出兵为大家打退官军,怎么这一会就打退了官军?那又是什么样的战斗力?那是自己能对抗的吗?
看看站在身边的二当家,有点颤抖的问道:“我该如何?”
二当家一听卧牛山进城,也是大吃一惊,当时就知道自己与老大的打算落空了,现在最迫切需要解决的是和卧牛山的关系。
“对方来了多少人马?”
“步军不下三千,马军还有不下二百。”
“他们现在到哪里啦?”二当家的赶紧问道。
“就停在咱们的街垒前面。”
盖叫天和二当家的互相看了一眼,满脸疑惑。
要是卧牛山心怀渔翁之意,那就应该和自己开战了,咱们停在了自己街垒前,白白的给自己有调兵遣将的时间?
那报信的杆子见两位大当家的犹犹豫豫,连忙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道:“那卧牛山的吕世就在街垒前,请大当家的去,他说他有话说呢。”
两人互相看了眼,盖叫天还要犹豫,二当家站起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大当家的,咱们就去会会那吕世。”
“可是,万一——”
“大当家的,我看这吕世不是来寻事的,要是找事,早就趁我们不备和我们开打了,哪里还用等到现在?现在人家摆出这个阵势,我们就看看去。”
盖叫天想想也是这个情况,当时把手一挥招呼院子里的十几个亲兵道:“走,我们去看看去。”言罢,抓紧腰刀带着大队人马,如临大敌的赶奔街口。
一群人远远的就看见卧牛山的兄弟们在街垒前肃穆而立,虽然各个身上鲜血未干,但那昂扬的战意,坚毅的神情就已经显示了,卧牛山,已经是一个绝对的百战精锐,根本就不是自己这些乌合之众所能抗衡的了。
吕世远远的见盖叫天带着亲兵众将敢来,当先下马,就那么潇潇洒洒的拿着马鞭站定,他一下马,过天星耿奎等也跟着下马,但是其他兄弟却依旧握紧刀枪全神戒备。
吕世一下马,在街垒后面密密麻麻的杆子一阵骚动,都不由得悄悄出了一口气,但是每个人都以为自己的一口气声音不大,但上千人一起施为,动静却不小,呼的一声,当时就把自己人吓了一跳,站在最前的一个头领不由老脸一红,赶紧借着大当家的到来,回身大骂道:“还愣着干什么?你们这些腌臜的东西,还不给大当家的让个路出来?”
所有高度紧张的杆子这才慢慢放松了下来,呼啦啦人群分开,给盖叫天等人让开一条通路。
见吕世下马,盖叫天也舒了口气,老远就皮笑肉不笑的拱手施礼,打着哈哈道:“先生远来,有失远迎,罪过罪过啊。”然后就在离着街垒很远的兄弟们群中站定,再不上前。
吕世心中不由一笑,但面色恭敬亲热的上前几步道:“大当家的,别来无恙?吕世这里见礼。”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古代人讲究这个。
盖叫天再次还礼,看吕世身后战意高昂的兄弟,再看看身边畏畏缩缩的自己杆子,,但行家眼里却是一眼看出,就自己这四千杆子不会跟人家对阵上半个时辰就能杀的自己落花流水,当时不由心虚,于是轻轻捅了下跟在自己身边的二当家的,让二当家的上前搭话,自己就留在兄弟们的中间,还是把握一点。
二当家也知道这大当家的,心眼虽多,但却是个胆小的主,玩玩心眼还行,若论上阵厮杀那绝对不行,于是大步上前,与吕世见礼,然后也不寒暄,单刀直入直接问吕世等的来历。
吕世就将自己如何伏击官军,如何审问俘虏,得到官军欲要用这米脂钱粮悬赏围剿,同时分析了眼前局势,这一番有理有据侃侃而谈,不要说盖叫天,二当家这等聪明人,就是那些听到吕世说出道理的杆子,都感觉这样下去就真的是大祸临头,都知道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结束争斗火拼,大家守望相顾,保住得到的钱粮,保住自己的山寨,大家的性命。
吕世最后微笑言道:“各位当家都是聪明人,为了能够自保,为了能保住得到的钱粮,请您盖叫天山寨与我等联手,调节了不沾泥与一只虎毫无意义的火拼,我们化干戈为玉帛,互相支援一致对外,与官军乡勇对抗,共度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