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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法神-第8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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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也不过就是“小雅”而已,如何能和忠顺王爷这种天天在古玩圈子里厮混,又有皇家秘赏的老巨头一样的眼光眼界?因此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忠顺王爷再次巡视一圈,越看这些似乎越发气愤,切齿道:‘本王潦倒了快一辈子,每每见到其他人拿着那么好那么好的彩瓷显摆,宴宾客,羡慕有之,嫉妒有之,惆怅有之,原本以为这次总算对了一回皇帝的胃口,逮住这个机会,可以从偌大一个崇王府里收获一两件不错的东西,也能有脸面拿出去示人了!结果!结果!!一件能看的都没有!!’

    说到最后一句,忠顺王爷不禁咆哮起来,说着从花梨大理石案上抄起一柄先皇赏给老太君的金丝编就嵌有珊瑚玛瑙猫儿眼祖母绿的如意,用力一掷,骂了声:“废物!”扭身便走。那如意先砸到一座西洋国自鸣钟上,将钟顶的旋转尖塔击落,又带倒了一架玻璃炕屏,再滑落到桌下的象鼻三足鳅沿鎏金珐琅大火盆上,敲敲碎了数寸珐琅,只听得嚯啷啷一片响声,吓得詹光,卜固修二人脸色惨白,两股战战,却是不敢吭声了。王爷朝外走了几步,越想这事越是心思反乱,故而又迁怒道了美王那里,便突然停步,铁青着脸道:“罢了!明日回了美王那小子,将你们这两个废物赶走!本王再自个儿寻点好的去吧!”

    二人听了,登时色变,惨白的脸色都瞬间变成灰黑色了,詹光跪下磕头求饶,而卜固修却急中生智,道:“王爷,在下奉旨查抄崇王府的时候,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崇王府二世子赵玉衡,据说私藏了一只岳窑五彩小盖钟,比成窑的那些稀世珍品更珍贵,据说,是发光的灵宝呢!”果然王爷一听这话,转过身来,一双祖传的暗绿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卜固修,满是贪婪之色,问道:“那东西在哪?你能得来?”卜固修立刻跪倒在地,恭声道:“原本那岳窑五彩小盖钟,相传是赵玉衡送给了林绚尘姑娘,可无论是林绚尘姑娘还是银尘侯爷,都不承认见过那东西,奴才又托人问了一下审女眷的皂吏,结果得知就在王府事发不久期,崇王的一个小妾下令管家抄捡了百花园和各处公子小姐的住处,还拟了一张抄单,那抄单上,写明了岳窑五彩小盖钟并未送出,还在赵玉衡的红香园中。王爷,林绚尘如今身在神武侯府,那里是铜墙铁壁,不好办,可老天不负,咱们也没有必要去触及那霉头,直接找赵玉衡要那岳窑五彩小盖钟就行了!王爷”

    “岳窑!”忠顺老亲王的眼神炽热起来:“这次若是成了,你可就立了大功了!那岳窑五彩小盖钟,想来是第三王朝的那个岳窑?不是第五王朝的成窑?好!好!好!卜固修啊卜固修,你不仅说出一个本王感兴趣的,还选了一个本王够得着的说,很好!以后你就留在本王身边吧本王亲自给美王小子写信要人”忠顺王爷感觉好受多了,便背着手大摇大摆地去了,不久便听到他的声音在内仪门外远远传来:“来人,将那过厅里的青铜器物,一个个搬出来,摆在大堂里面!余者不用!”

    得了保障,卜固修自然眉开眼笑,那詹光却依然愁眉苦脸,心里惴惴不安。

    风源大陆天下第一城潘兴城铁匠街

    昭和九年九月初八上午。

    初秋的风夹杂着木红色的落叶,仿佛木红色的湿漉漉的些许寒意,窜过宽广的街道,却被许多的人阻挡住,大幅度地削弱着,最终筋疲力尽地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第九百二十八章。 光天() 
    没有了东海秘境的惨烈厮杀,没有了四卅之时的武装暴动,没有了查抄崇王府的一夜惊魂,没有了红雀楼里的风波诡谲,也同样淡退了琴中圣手的盖世琴音,潘兴,这座被认为永不可攻破的天下富饶之极,又恢复到了往日里的熙熙攘攘,歌舞升平。

    “万国”的朝贺,将在三天后开始。

    与东海秘境相连的“世子奇祸”已经过去了至少一个月了,什么样的风波也都该平静下来了,哪怕这个帝国的最终统治者再心情郁闷,此时也应该动用那健忘的大脑,将这一切抛却,直面新的骄奢淫逸的未来了。“该死的人没有死成(尊,真,崇三王世子),不该死的人却损失惨重(几乎团扑的炽白芍药,直接团扑的兰波斯菊,还有青年第一高手方天航),还差点被北人抢了秘境!”的咆哮声,如今再也不会于深宫大院之中响起了。无论是装作没有主见的陛下,还是装作太有主见的凌华皇后,他们都将这一页翻过去了,集中精力面对着九月的中间十五天。

    那是藩国进贡的日子,是正式的帝国大典,而六月十四的那场银翠楼的宴席,不过前站,不过是一场预演和娱乐。

    还有三天,每十年重新册封一次各路藩国的圣典就要在巍峨高耸又神圣不可侵犯的潘兴皇宫的正大门前举行,让整个世界的百姓都好好看看帝国的威仪了,因此包括陛下在内的满朝文武都十分的忙碌。

    尽管,从这次打前站的四个小藩国的情形来看,这次接受册封的藩国可能是历史上最少的一次,甚至是千年文明以来最少的一次,可是一切规矩,用度流程,和十年前没有却别,也不能有任何区别!

    这是一个帝国的颜面。

    而这样的颜面,还在持续不断的挽回之中,东海秘境中纳兰野望的死,以及北人“青龙决战营”团扑的消息还是流传出来,成为全天下人的谈资。许多小国又开始左右摇摆,“做两手准备”,而北国皇帝,那个年轻又睿智无比的男子,也正在进行着一项并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损失的计划——示敌以弱。

    他甚至愿意遣送几位使节,带上可怜巴巴的几样贡品来“朝贡”,当然这背后还滚动着无穷多的阴谋,这是显而易见的,哈兰玄奇是个精打细算的皇帝,递出去的礼物是要算成本的,如果收益不大,他绝不会给灵皇任何好脸色看。

    至于那些突然变了卦,吵嚷着要来朝贡的小国,究竟打着怎样的心思,也只有那些精于外交辞令的使节知道。

    这是另外一场交锋,而帝国能够反败为胜的筹码,正因为各种各样的因素而一点点累积着,尽管这根本不是灵皇和后党的功劳,却依然免不了喜庆的忙碌。

    比如——

    铁匠街的最深处,那似乎并不起眼的尽头,一间们门店前面,挤了无数的人,甚至于这些人豪华车驾都只能放在铁匠街的入口处,免得堵塞的交通。

    鞭炮噼里啪啦地响着,轰轰烈烈又没完没了,这鞭炮的长度,其实已经算是非常之逾制了,因为就连放鞭炮这种事情,也是有圣旨撑腰的,一堆顶着贵族冠冕的小孩子运起培元五重的稀薄罡风,顶着鞭炮的脆响,在渐渐腾起的灰蓝色硝烟中钻来钻去,嬉笑打闹,平添一份喜气,这并非什么大红喜事,也并非什么大富人家添了新丁,而是开业的大吉大利,宾朋满座地来捧场。

    陛下没有来,破天荒地没有参加铁匠街里一位锻造大师的开业庆典,因为那位锻造师“宣誓(目前没有人看出来他是不是假的)”效忠皇朝,一生只做臣民,因此不需要为君者亲临现场,只要派个官员代表一下就行,于是便有了远超森严等级规定的超长串的鞭炮,超规格的请帖,以及在大风天气里沾满一条街的各路王公贵族,官绅豪强,还有几乎让半个城市的闲杂人等都往这里拥的强大吸引力,铁匠街的那些老朽了的锻造大师们,也自己组成了一个团队,站在显要位置,甚至就和那位代表陛下的大内总管太监并列着,静静等候着数千年来,又一个锻造界的君王“驾临”。

    这些老锻造师的脸色都很难看,和这里喜庆的气氛格格不入地难看,他们这些人被两个很扎刺的人夹着,虽然表面上豪气干云地排成一个方阵,可是实际上他们被两个人夹在中间里外里的不像人样。他们的左边是慕名而来还有一堆人脉手段的新罗使节,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那件光器储物戒指的红蓝黄三色光芒,而他们右侧就是全权代表陛下前来监督整个开业流程的大内总管夏公公(夏守忠),他身上那光器储物戒的光亮更加耀眼,这两个发光的人形原罪“贪婪”,此时正辐射出无穷的光和热,将整整一个方阵的锻造大师挤得几乎没了形状,眼看着就要被放逐到时间的夹缝中去了。

    这些老锻造师的脸色都很难看,和这里喜庆的气氛格格不入地难看,当然他们的心情,此时更是不可言语的难看。他们的时代已经结束了,他们却还活着,还能动,还能打造出那些精美华贵的中品甚至上品灵器,甚至还打算套着天赐的运气打造出人生第二件可堪一用的玄器,然而,他们要面对的,却是一位在锻造一途上早已超越了前人,超越了世界,甚至超越了整个时代的君王,一位真正的,不含丁点水分的光器锻造师。

    光器!

    哪怕即使最下等的用过一次就扔了的光器,那也绝不是这些老锻造师们能够仰望的高度,他们大概连光器的模具都设计不出来,甚至根本不知道什么样的材料能锻造成光器。

    长长的,完全逾制的霸道炮声总算结束了,硝烟却还未散尽。另一边,雪泉大师带着一众法华寺的高僧开始作法祈福,按照默认的规矩,他们祈求的是平安,而非红火,因为铁匠街上任何一间店铺都不可能红火起来——消费门槛在那里摆着,没有数百万铜板的购买力谁敢踏进那些锻造大师高高的门槛?

    “来来来!工部尚书,去将那御赐的大匾请上去!快快!”夏公公的阴阳嗓子在一片佛经声中突兀响起,刺耳难听,却并没有让任何人感到不妥。工部尚书潘仁贵亲自带着几个三品大员,轻手轻脚地将灵皇亲笔书写的大匾挂在空无一物的门梁上,许多老锻造师看着,不由得心里冷哼一声“趋炎附势!”却不知道他们这么多年来锦衣玉食的太平日子,还不是那位陛下所赐?

    这些人中,有多少看不惯北人的粗鲁野蛮,受不了北人那相对清苦的条件,不愿离开南国富庶的王都?

    这些人中,有多少人恪守祖宗不变之法,几十年来埋首所谓的“上古锻造之法”,不求创新,不讲寸进,终其一生也没有对那不可能的领域发起一次试探性的冲锋,甚至呐喊叫嚣上一句?

    传统,或许是装备制造业谋求高质量的某种保障,但绝不是材料科学研究和工艺技术研发需要的品质!只有打破传统,否定曾经的‘不可能’,才能真正迎来进步。

    “敕造光天锻器”六个烫金的大字被高高挂起,而整个锻造房里,在没有任何别人的匾额,甚至连大幅的墨宝都没有,那匾额挂上去,简直真的像陛下一样居高临下。

    就是从最公平客观的角度来讲,那六个字也是十分美观的,少一分苍劲,却多了许多倍的温润典雅,灵皇,这个没什么主见也干不成什么大事的帝皇,却是这时代比较著名的书法家,不过这时代著名的书法家并不值钱——真王赵光怡,崇王赵光冲,甚至尊王赵风雷都深谙此道,更不要说书画之圣手十斗才了。

    匾额既上,那么大体上,这间锻器房也算是成立了,锻器一道讲求黑漆大门,朱红门框,因此那黑色的挂着两个铁兽头的大门也就在外面三声重重的炮仗声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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