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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便见苏墨颔首,桃花眸子有坚毅之色浮现:“我会去将喜乐带回来的多谢你,司言!”
若是美意司言的这一番话,苏墨想来依旧会迟钝下去,一直到某个时候,无法挽回一切他才会明白什么是悔不当初!
“不必忙着离去。”司言没有回应那句感谢的话,只神色寡淡,冷冷道:“先向子衿学了酿酒的方法。”
分明的冷峻的一张脸容,可在那一瞬间,却仿若天人,看的青烟忍不住暗暗竖起大拇指,只佩服司言的冷静与算计这样厉害的人,难怪乎主子会对他上心!
而苏墨闻言,显然也是略显错愕,只不过,司言的话到底没有出错,喜乐素来爱酒如命,若是能够用酒来‘诱惑’必定事半功倍。
苏墨不多时,便离开了。等着他走了以后,司言才转身,回到了回到了屋内。
只是,等着他回去的时候,苏子衿已然起身,此时正半倚靠在窗边,神色倦怠且妖娆。
“饿了么?”司言见此,便上前去,低沉的嗓音缓缓而起,仿若浓郁醇香的陈年佳酿,自带一股令人微醺的韵味。
“怎么会,”苏子衿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灼灼如桃夭一般的脸容,极致美艳:“我方才不过小憩一会儿罢了,睡之前吃了午膳,哪里会这样快就饿了?”
一边说,苏子衿一边伸出手,打算掀开身上盖着的锦被。
然而,不待她自己动手,便见司言倾身上前,大掌将她的素手焐住,轻声道;“要喝水吗?我来就好。”
这话一出,便是惹得苏子衿好一阵无奈,她红唇微微一动,便道:“阿言,你大概是将我当作猪来圈养了。”
如今她也算是恢复的不错,可司言却日日给她喂食,三不五时的令孤鹜出去买些吃食回来,趁着战王妃等人不在,便偷偷的带回与她。且日常时候,便是一步路,也不愿让她自己走着。
不过短短几日,苏子衿便私心里觉得,自己这般,大概过不了多久,身形就要走样了。
“你太瘦了。”司言闻言,却是一脸认真,回道:“猪圈没有这样好看的猪。”
说这话的时候,司言神色很是平淡,言语之间,却是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只一瞬间,便让苏子衿深觉好笑,忍不住嘴角上扬,神情愉悦。
要说司言这是在夸她,倒也不是那么回事,可要说他在损她,却俨然像是在夸赞
嗔怪的看了眼司言,苏子衿抿嘴笑道:“你这般会撩拨女子,难怪乎方才给我大哥出主意,那么头头是道。”
方才她在里头,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尤其司言让苏墨学着酿酒这一招,便是苏子衿,也有些五体投地,毕竟喜乐爱酒,只要抓住她的口腹之欲,便相当于抓住了她的七寸,想来苏墨要拿下喜乐指日可待。
司言闻言,染了风华的眉眼一挑,便倾身上前,双臂撑着窗台,将苏子衿圈在怀中:“你可知我为何给苏墨出主意?”
“为了什么?”苏子衿微微侧过脸,心下跳的骤快。即便两人有了孩子,但这般靠的太近,也实在是令人脸红心跳,尤其司言这样的举动,撩拨的太过厉害,便是苏子衿想要镇定,也有些力不从心。
“他们太烦了。”见苏子衿如此,司言凤眸幽深至极,有笑意一闪而过,快的令人无法捕捉:“这几日天天来探望你,我有些吃味了,子衿。”
说着,司言倾身上前,一把将苏子衿纳进怀中,整个人低下头去,轻轻将脸埋在她那优雅的颈窝之中,深深嗅了嗅她身上传来的那股令人心动的木樨清香。
温热的气息,一阵又一阵,喷洒在她的脖颈上,苏子衿微微红了面颊,推了推司言,嗫嚅道:“阿言,你怎的连大哥的醋也要吃?”
“嗯。”司言没有多说什么,只应了一声,随即就在苏子衿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他忽地伸出手,轻而易举的便捉住她的手腕,低低凑过薄唇,附耳道:“子衿,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一言落地,他立即便倾身而去,薄唇落在她的朱唇之上,极致温柔的便含住那诱人的唇瓣,轻轻吻了起来。
在司言这般突然的举动之下,苏子衿深觉猝不及防。只是,不待她深思,那灵巧的舌尖便立即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暧昧的气息,一时间溢满屋子。
好半晌,司言才缓缓起身,深邃迷人的凤眸,含着一丝尚未熄灭的火光。只他依旧沉默着,什么也没有说,便转过身,为苏子衿倒了杯水,声音有些暗哑:“先喝些水,我去给你买些吃食。”
说着,他将手中的杯盏递到苏子衿的面前,微微凝着眉眼,等着苏子衿接过那杯盏。
瞧着司言那有些怪异的神色,苏子衿先是一愣,随即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便下意识朝着底下看去
“噗!”苏子衿忍不住笑起来,妩媚的脸容婉转而美妙:“阿言,你这是怎么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直勾勾的瞧着某处,眼底戏谑之意,极为明显。
司言闻言,不禁窘迫,然而这个时候,他早已被方才那个吻,撩拨的有些把持不住于是,他倾身上前,吻了吻苏子衿的额头,才附上她的耳畔,清冷的嗓音,暗哑撩人:“等这阵子过了,我们再继续。”
所谓这阵子,自然就是苏子衿坐月子的时候,司言知道,坐月子对一个女子,有多么重要,所以在这段时间,他丝毫不会逾越半步。
可过了这阵子一时间,苏子衿脸色红了起来,那不自然的模样,看的司言有些好笑。
轻轻含住那珠圆玉润的耳垂,在明显感觉到苏子衿微微一颤的时候,司言才勾起唇角,在苏子衿看不见的方向,露出淡淡笑意。
第259章 番外:墨白篇(上)()
我出生在墨门,自小便是命定的钜子,一生顺遂,从未有过挫败。
相较于其他人,我其实并不知自己父母何人。就是整个墨门,也许只有师尊知道。
师尊抚育我成长,教习我机关,但凡作为墨门钜子该会的,我统统都必须掌握。
五岁时候,师尊曾为我算过一命,他说我命中注定有一劫难。我问他是何,他道:情劫。
情劫?
我那时懵懵懂懂,不知情为何物,只心中思量着,既是要我为情劫丧命,那么我便不沾染凡尘俗世好了。
也不知是我的想法被师尊看透,还是师尊本就是有这个意思,没过多久,我便被送进了寺院之内。
离开前,师尊同我说:墨白啊,你今后务必要护好自己,便是手段花样多一些,也好过白白被人坑害。
师尊素来最是疼宠我,尤其是师叔的事情发生以后,师尊便将墨门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那时,我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自此在心中画上一条界限,从此隔绝万丈红尘。
在寺中,我度过尤为漫长的岁月,多年恍然而过。再回首的时候,我已然如松如竹,不再是从前那个毛头小子。
只是,我出了寺院,回到墨门的第九日,百里家的宗主夫人忽地找上门来,说是他家儿子被丢在战场之上磨砺,想着能不能从我这里求一道附身符。
百里家和墨门,其实算是千百年来的至交,就是师尊和百里宗主,也是极为要好。我自小识得百里家的人,比如宗主夫人口中的儿子,百里家的少主,百里奚。
然而,即便是识得,我也不得不对此觉得汗颜,毕竟我虽是在寺庙中度过多年,却不是什么得道高僧,那些在外头打的极响亮的名号,也都是别人自发要给我冠上,一切到底是与我没有丝毫干系。
如今她要我给她一道护身符,妄图庇佑什么委实可笑至极。
心中虽那般想着,但面上,我却还是丝毫没有显露,有模有样的造了个所谓的护身符与她,便打发她离开了。
等到她走了以后,我才悄然出了墨门,寻着踪迹,来到了东篱。
东篱这个国度,可谓是连年征战,无休无止。我山顶之上,俯瞰着那些芸芸众生,眼底自然而然的就流露出怜悯的神色,可心中更多的,却是嗤笑。
为了不损毁自己的名声,我耐着性子寻找,想着看能不能从数十万人的两军阵营中,找到百里奚的身影。
显然,我大约是高估了自己,这密密麻麻的人群,莫说是看见一个记忆中不知变了还是没有变的少年,便是想要瞧见熟悉的面孔,也是极为困难。
无奈之下,我乔装打扮,入了军营。
第一眼,便可见高台之上,少年红衣张狂,戴着獠牙银制面具,透过那面具,我几乎可以看见一双孤傲而神采飞扬的眸子,只如此,便好看的让人心中颤栗。
“今日一战,我们必须拿下这座城池!”红袍微微一动,少年将军仰着头颅,气概如山,威武至极!
随着那声音落下,底下一众将士,齐齐回应热烈,场面一时间有些震人。
只不过,彼时的我,唯独匆匆看了眼那少年将军,便侧过脸,视线落在不远处小个子的少年身上那灰头土脸的小子,不是百里家的少主,百里奚又是何人?
见百里奚安然无恙,我心中便顿时稳了几分,想着只要今后的时日,我派了人暗中保护,要让那护身符‘起作用’,并不是问题。
几乎没有多作停留,我立即便离开了东篱,回到了墨门。
离开之前,我安排了黔竹,暗中护着百里奚,也时不时的收到黔竹的消息,只言片语之间,除了一句百里奚安好,便皆是与容青有关。
可那时,我并不在意,即便是对百里奚,也丝毫没什么情谊。
百里家的宗主夫人,也就是百里奚的母亲,终归是因为担心百里奚,让宗主将其带回了百里家。听说在那之后,百里奚闹腾了许久,一哭二闹三上吊齐齐上阵,整的百里家头疼不已。
不过最后,百里奚还是没有如愿以偿,而是被他的父亲劝服,开始勤练武艺。
而我,也在之后的一年,走上了疆南国师这条道儿。
师尊曾说,但凡要成为墨门钜子,便必须在时间磨砺,这是最后的考核,只要扶持疆南的新皇上位,一切皆是无恙。
没有人知道,墨门最初,其实是在疆南衍生,并效忠于疆南。只是后来时移世易,墨门机关术法太过厉害,四国纷争不断,在经过几十年的血雨腥风之中,墨门退出了天下逐鹿这场战役,开始独立于人世之外。
也不知何时开始,为了履行最初的诺言,墨门开始将既定钜子送到疆南,作为国师暗中辅佐有才能的皇子登基为帝。只这件事,除了届时登基的皇帝之外,再无其他人知晓。
然,我怎么也没有料到,到了我这一代的时候,疆南也出现了特殊的情况,那就是疆南的皇帝,独宠一个儿子。
如此一来,我的责任不再是择优而辅佐,而是教***,成为合格的储君!
我在疆南的几年,算是平静十足,只除了偶尔南洛会闹出些动静之外,其余的倒是无妨。
这期间,我一直谨记着师尊的话,不知为何,便成了历代中,墨门最假正经的钜子。只这些,我一概不管,唯独想着的,只是当年师尊算的那卦象总觉得那一卦,实属出了错。
直到两年前,南洛犯了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