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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园咽了口唾沫:
“那他也不是易容的白衣人?”
七七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了,戏谑道:
“我觉得不是哦。”
沈园的面色又变得煞白,只听见身下的人呻吟道:
“死八婆,你再不从我身上起开,我就要直接变成骨灰盒了……”
沈园支支吾吾的:
“你……你你你……你真是蓝思琳?”
蓝思琳一脸的生无可恋:
“难不成我还能是你爹……”
“我我我……我不信!你证明给我看……”
“哎……”蓝思琳叹了口气:“我偷了你的奶糖……”
“你说什么?!!!!!!!!!!!!!!”
“呃……啊疼疼疼疼要死要死要死别别别别停!爸比!我错了!停!”
……
蓝思琳痛苦地挨到了墙上,幽怨地长长叹出一口气:
“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他娘的就不该来救你的……”
七七小姐笑意嫣然:
“这可未必哦,刚才我去救小妹妹的时候……”
“停!!!!!”沈园的脸顿时变得通红,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极羞耻的事情:
“
…0…0……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
…0……0…小……说……这是华丽的分割……
怎么样都好,唯独这件事情七七小姐一定不能说出去!!!”
七七很辛苦地掩饰着脸上的笑意,便真就不说话了。
“哎,所以说……”蓝思琳挠了挠头发:
“七七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七七道:“我当然是来救小妹妹的。”
蓝思琳叹了口气:“你果然不简单。”
七七笑道:“你不也是吗,这几天来我一个个地方排查了整个雾城,才辗转找到了这里,你又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蓝思琳无奈道:
“稍微动用了一点关系,让谢老板帮忙,得到了整个雾城的监控录像,发现16号当天这八婆跟着白衣人转进了街道的摄像头死角就没了踪影以后,就以那里为中心,检查周围的所有录像,将能够确认的所有死角在地图上一个个标记出来,然后再划出半径三公里的圆,再用排除法将不可能藏匿的地方一个个排除……最后就只剩下这家动物园,还有一个研究所。”
沈园疑惑道:
“那你干嘛只来了动物园,万一我被关在了研究所呢?”
蓝思琳道:
“你以为我是像你这样的白痴吗?我和谢老板再加上皆破先生的几个心腹早就兵分两路去了两个地方,至于我选择来动物园就纯粹是感觉,总觉得像你这样的母猩猩被关在动物园比较没有违和感……”
“你说谁是母猩猩?!!!”
“谁说话谁就是母猩猩!”
“你……我才不是母猩猩!”
“那我现在脸肿的跟他妈猪头一样,不是母猩猩打的还能是什么打的?”
“那是你活该!谁叫你穿了一身白!”
“那是伪装啊!白痴!我混进敌人老窝还不能伪装一下蒙混过关啊?!”
“那……那也是你活该!”
“对!我活该大老远跑回来救你!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你什么意思啊!”
七七小姐看着不断犟嘴的两人,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插嘴问道:
“跟你来的还有谁?”
蓝思琳想了想,道:
“一个叫‘猴儿’的,身手真厉害,不过我俩潜入这里的时候,看见了地上到处都躺满了白衣人,我就大概意识到情况有变,所以才让猴儿先去通知谢老板加派人手,自己就先进来了。”
“哦,对了……”蓝思琳伸手进斗篷里,掏了掏,取出了几件物什,丢到了沈园怀里:
“你的。”
沈园下意识地一把接过,赫然正是她被拿走了的水胆玉石项链,海螺手串,还有那支无坚不摧的……笛子。
沈园感动得眼里都有泪花要溢出来了
“小海螺……还有笛子……项链……太棒了!!!”
七七看见沈园手里的物什,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头。
蓝思琳挠了挠鼻子:
“我在地下一层的尽头房间里找到的,还被锁紧了保险箱里,恰好学了一点溜门儿撬锁的本事。”
沈园一脸幸福地蹭着怀里的饰品笛子,早已听不见蓝思琳说的话。
蓝思琳长长吁出一口气,道: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我们就先回城主府通知一下谢老板吧。”
他的语气有些沉重:
“……现在是十点半,留给我们的时间实在不多了。”
距离八月十九,还有一个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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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进行FLAG结算……
解锁FLAG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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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结算界面……
——跳转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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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99。“先生”原来是小姐 “猩猩”呆萌似笨猪()
谢老板回到城主府顶楼的时候,看见眼前的混乱景象,愣了一愣。
本是空旷的房间里竟然热闹异常,足足有七八个人在各处或坐或立,做着自己的事情。
名为猴儿的瘦小年轻人正和蓝思琳蹲坐在墙边,两人像是久别重逢的老烟鬼般相谈甚欢,还在不停地吞云吐雾,地上摆放着皆破先生的烟灰缸;醉鬼像具尸体一样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手里还不忘握着一瓶没喝完的酒;老实憨厚的纤夫站在门旁看着混乱的场景傻傻地挠着头;饥肠辘辘的沈园正和老饕风卷残云般地抓着满地的食物往嘴里塞。
……还有倚靠在窗边悠悠看着天边夜色的七七。
谢老板皱紧了眉头:
“猴儿,老饕,你俩都给我消停点,这里是皆破先生的房子。醉鬼,赶紧给我起来。纤夫,人怎么还没到齐?箭奴和铁面呢?花猫也不见了……虎爷呢?”
纤夫挠了挠脑袋,嘟囔道:
“没见着啊?”
“没来的,应该都不会来了。”蓝思琳掐灭了烟头,站起身来,沉声道:
“时间已经差不多快到了。”
沈园艰难地咽下了嘴里的东西,一脸开心地对谢老板笑眯眯道:
“皆破先生,好久不见!”
蓝思琳道:“他不是皆破先生,他是谢老板。”
“诶……诶?!谢老板?那是什么啊?”
蓝思琳没有回应,深深地看了一眼谢老板,慢慢说道:
“真正的皆破先生……就在这个房间里。”
整个房间顿时一片死寂。
沈园的眼睛越瞪越大,嘴边还沾着薯片的碎屑:
“咦——咦?!!!!!!!!!!!!!!”
“你说什么?皆破先生?在哪儿?在哪儿?!老饕!是你吗!难道真的是你吗?!诶?!不会吧……”
除了沈园一个人在那喋喋不休,东张西望以外,其余的怪人们都眼神复杂地看着蓝思琳,似是对蓝思琳突然说出的话语深感震惊,始终没有说话。
除了一个人。
七七。
七七慵懒地抱着臂,转过身来,摄人心魄的眼眸饶有趣味地看着站到了房间正中心的蓝思琳。
蓝思琳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转过身来,神情凝重地看向了七七:
“……我说得没错吧?七七小姐……”
“……或者说……皆破先生?”
场上忽然响起笑声。
七七终究没有忍住,捂住嘴轻笑起来。
银铃般的笑声。
七七摇了摇头,感叹道:“你还真是个让人意外的男人呢。”
蓝思琳也摇了摇头,叹气道:
“你才是最让我意外的人……一开始的时候,我根本没办法想到,真正的皆破先生,会是一个女人。”
皆破先生,也就是七七,冲他俏皮地眨了眨眼:
“你也没有想到,真正的皆破先生,竟然会亲自去勾引你。”
皆破先生话音刚落,房间里顿时炸锅。
“哈?!”
“不是吧!”
“什么?”
“我刚刚听见了什么?”
“猴儿!猴儿!你怎么没气儿了,喂!别死啊猴儿!”
“诶——诶?!”沈园终于反应了过来,战战兢兢地用手指着七七:
“你……你你你……你你才是皆破先生?!!”
蓝思琳虚着眼道:
“你的反射弧是用赤道做的吗?”
“诶?!诶?!”沈园的表情越来越震惊:
“刚刚……七七小姐说了什么来着?勾……勾……勾……”
眼看着沈园的脸越来越红,蓝思琳当机立断否认道:
“没有!绝对没有!我跟七……皆破先生什么都没有!绝对没有哦!!”
七七笑意盎然,戏谑道:
“对哦,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哦,只是稍微嘴对嘴喝了口茶而已哦……”
场上再次掀起惊涛骇浪。
“什么?!!”
“我聋了!啊!!我聋了!!”
“皆破先生……啊!!”
“猴儿!!猴儿!!你怎么活了?猴儿!!猴儿你冷静!!不要轻举妄动!!”
“不要拦着我!我要去宰了那个混蛋!!!”
沈园的面色由红转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喝……喝……喝喝喝喝……喝喝喝喝……”
谢老板终于忍受不了,头痛地捏了捏眉心,出声呵斥道:
“你们几个白痴都给我消停点!”
蓝思琳生无可恋般地揉了揉脸,无奈道:
“咱们还是说点正事吧……”
七七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走到厅里的方桌后,坐到了那个本属于她,本属于皆破先生的位置上。侍立于侧的谢老板从墙上衣架取下了一件披风,恭敬地披在了她的肩头。七七慵懒地倚靠在椅子上,拿起桌子前奇长无比的怪异烟斗,嘴角带着笑意:
“好啊。”
蓝思琳微微眯缝起眼睛,内心忍不住由衷地感到赞叹。
先前当他和沈园第一次进入城主府,看见谢老板所假扮的皆破先生时,心中总觉得有一些不对劲。
这不是气势的问题,谢老板面容俊逸,满头白发,说话时的语气神态也没有什么破绽。但是蓝思琳总在心底隐隐约约地觉得……这样的“皆破先生”,太过于清冷了。
谢老板饰演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逍遥散仙。
但是,总有那么一丝违和感。
直到七七坐上那张躺椅的那一刻,蓝思琳才彻底意识到了那隐隐约约的违和感究竟从何而来。
皆破先生,从来都不是什么逍遥散仙。
恰恰相反……平生最喜烟火热闹的,才是皆破先生啊。
真正的皆破先生,与谢老板的气质完全不同。那是一种完全融入在烟火中的和谐气息,不会不近人情,相反的,眉眼中更有情绪万种。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之间,都显得无比自然和谐。
而正是这种自在感,让皆破先生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一缕真实的烟火。
这种烟火气息所带给人的飘忽不定的感觉,在清冷程度上,又远胜于谢老板。
仿佛是登上了万丈高楼,眼前飘浮的云雾仿佛触手可及,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