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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别非死不可,她愿意拿着补偿金,接受永安侯的安排,悄无声息地离开
    +++++++++++++++
    任昆今天很高兴。
    所有下属都能看出侯爷有喜事,眼角眉梢一直隐藏着笑意呢!
    差事没办利索的,居然也没被训!
    众人纷纷私下眉目传情:
    哎,知道侯爷有什么喜事么?
    不知道。没听说要升啊
    你个没脑子的!侯爷还在意升一级半级的?没听说陛下早有意,是侯爷自己不想动
    那,还会有什么事?
    男人,无非就是升官发财有儿子嘛!
    有儿子?莫非侯爷家中有喜事?夫人有喜?
    想什么呢!没听说男人会生儿子的!
    这个猜测引起一众白眼,丫还能说个更靠谱的吗?
    虽然前有长公主否认,后有侯夫人当众辟谣,不承认永安侯的取向问题,但实际上却没有人怀疑任昆的弯直取向——
    大家当然都没有听过墙角,不知侯爷在榻上是否真的分桃**,那,你说,水无痕是做什么的?
    为何要金屋藏娇啊?
    瞧瞧,水无痕、井梧轩,这明摆着拿金屋子藏着阿娇嘛,欺负我们不是读书人?
    任昆天朗气清过了一天,众僚心情大好,津津乐道猜了一天,等到下班时分,永安侯离开时,还破天荒含笑挥了挥手,大家辛苦,早些回府歇息吧
    这是,什么怪天气?
    众面面相觑,不敢置信:
    侯爷笑了?侯爷中邪了?
    任昆刚进府门,就见柳嬷嬷迎上前,侯爷,殿下有事请您去正院。
    柳嬷嬷是母亲身边得力的心腹嬷嬷,又曾教过锦言琴技,永安侯带了几分客气:“嬷嬷可知是何事?”
    派心腹嬷嬷到府门等着,这种事有阵子没发生过了,难道真有急事?
    他原先想直接去榴园的,不知小丫头看到那些东西,是不是又惊又喜?一整天都在想象她的表情,恨不能亲睹,遗憾之
    还是先去看看母亲有什么事,否则她会连锦言一起迁怒的。
    “去榴园传话,本侯先去正院,晚膳与夫人一起用。”
    “今儿你差人往榴园送东西了?”
    长公主面色平静。
    !!急吼吼地让人到大门口拦自己,问的竟是这个?
    任昆哭笑不得:“是啊,尽着她喜欢的挑了几样”
    “你打算做什么?”
    做什么?
    有些摸不着头脑,送东西还能做什么?
    “昨天在库房,有几样东西还算入她的眼”
    既然来了,就解释一番,也免得母亲对锦言不满:“这两年,她安份守己,没给儿子惹麻烦,还帮忙不少”
    “哼,合着你还知道她安份守己,不惹麻烦?”
    冷哼一声,长公主的不满在加剧。原来你不是看不到,而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这,是什么节奏?怎么风向不对?
    难道永安侯自以为弄明白了,女人就是小心眼!
    “母亲,库里还是有些东西的,几时您得闲,看看有没有入眼的,儿子孝敬您”
    “本宫可不敢收你的东西,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短,你这个套儿,本宫岂会明知故踩?”
    去他的私库挑东西?以前怎么从来没开这个口?前脚给锦言后脚给自己,想干什么?
    “母亲见多识广,自然看不上我那点东西,不过,您也别怀疑儿子的诚意,天地为鉴,我可是真情实意要孝敬您的”
    不要就不要,干嘛阴阳怪气的?
    “嗯!也是真情实意有所图谋吧?”
    见他一脸无辜状,长公主干脆点破:“你以为人人都象锦言那个傻瓜?明知金山银山是陷阱,也咬牙收下?”
    什么意思!
    您自己三天两头没少给小丫头东西,您给的就是好的,我给的就是恶意,是陷阱?
    我哪里就图谋不轨了?
    ++++++++
第162章 建功受禄() 
“说说看,你想做什么?”
    长公主语气凉淡。
    我想做什么?
    任昆气极反笑:“我能做什么?母亲大人以为我要做什么?”
    无非给榴园送几件东西,怎么就又被阴谋论了?
    莫非,她也是这样认为的?
    任昆的心一紧,脸色就沉了下来。
    “锦言跟您说什么了?”
    “她?你觉得她能说什么?自然是欢天喜地的收下了!”
    长公主嗤笑:“那孩子,就是个傻的,你要卖了她,她铁定还建议你找个出价高的”
    永安侯的脸黑了:
    哪有您说得那般不堪?她只是脾气好,不愿意计较而已!
    真要论起来,您那点心眼哪够看的?她闭着眼也能把您卖个高价!
    去什么乱七八糟的!
    “母亲您是觉得这件事做得不妥当?”
    任昆懒得再跟她叽歪,到底想说什么,您直接点儿,别来回兜圈子了。
    “我问你想怎么安排锦言?”
    长公主也不含糊,直接是吧?那咱娘俩就好好说道说道。
    怎么安排锦言?
    这问题太简单,若搁在以前,他有随口就出的答案,已经娶了,正室嫡妻,正经侯夫人,还有什么好安排?
    自然是好好做她的诰命夫人就是!
    任昆却顿住了——
    她之于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莫名不受控的情绪与欲念,何去何从?
    千头万绪,纠结一团,一时竟理不出头,什么叫怎么安排?
    长公主见他沉默,显然是理亏词穷,心头的火就刹不住!不管谁,都比不得那个小相公?
    锦言多好的孩子,乖巧懂事,性子最随和不过,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算让她去给那个小倌倌打下手,都没吭个不字!
    这样的妻子,他竟还不满意!心心念念的还是怎么能休了去,不把那小相公扶上妻位,他就不能安生!
    明明知道这不可能,偏还想把妻位空出来!锦言这般不争不闹的,只是占个名份,他竟还容不下!
    “有本宫在一天,你就别想称心如意!”
    长公主直接红眼了,若不放些狠话,他真动了念,哪还有半分脸面?她也不用见人了,找根绳上吊或吞金,都是一条路!
    任昆自己心正烦着,见母上大人放出这样的话,也恼了,强逼着娶妻成亲的是您,让对锦言好的也是您,不就是往榴园送几样东西,他还没想好怎么与锦言相处呢,怎么就不能称心如意了?
    “您,您真是不就是一时回话慢了,我还没想好下一步怎么做,怎么就不能如意了?”
    咳,这女人太有脾气也让人受不了还是小丫头那样温和地好不,她那幅不温不火客套十足的样子,也不好
    “没想好?合着你还真有下一步的打算?”
    长公主大为光火,就说这混小子没打好主意。
    “您,您能不能”
    一时没想好措词,能不能别这样疑神疑鬼的,整天阴谋论?
    小丫头有个风吹草动都会来正院汇报,母亲这般凡事不往好里想,会带坏锦言的。
    想到母亲会往歪里影响锦言,他决定暂忍了恼意,好好解释:
    “您真想多了,这下一步的安排,不也是您先问的吗?送几样东西到榴园,也是因为锦言听话,帮我做了不少差事,她是内宅女子,有功也不能赏。赶巧与她一起去库房里选件送老叔公的寿礼,见她喜欢些稀奇物,就挑几样”
    “当真如此?”
    长公主不太相信他这套说辞:“无功不受禄,什么样的功劳当得这份重礼?”
    “大大小小的忙,帮了不少,再说,也不是外人,这两三年我也没给过她东西,平时您不是常说她乖巧,就多添了几样。”
    早知这么多麻烦,他就每天送一样,自己带去好了。
    “行了,您别操心了,若没别的事,我先告退了未更衣先赶着上您这儿来回话了”
    若知道是问这件事
    知道是这件事,也得先来啊,不然母上大人会火烧连营的她现在就对父亲一个人好脾气。
    任昆决定找时间与父亲好好谈谈,让他好好管管自己的女人,以前是没办法,现在都以他为天了,还夫纲不振的,哪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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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言在小厨房忙活,听说侯爷来了,忙跑出来迎接。
    任昆一皱眉:“去那里做什么?更衣!”
    知道这位刚回府就被殿下叫去,估计是母子会谈不太和谐,明显带着郁气呢
    锦言抿嘴笑笑,没解释。轻手轻脚地服侍他净面、去冠、更衣,上茶。
    永安侯环顾一周,摆设如常,不多不少,没新添了自己送的东西。
    “三福今天没来过?”
    “来了,一早就来过,带了许多东西过来,说是侯爷吩咐送来的。”
    任昆脸上就浮出微微的笑意:“谅他也不敢误事!那些东西可还喜欢?”
    没在她脸上看到想象中的灿烂笑容,永安侯心里有点小失落,那些都是她喜欢的,在库房时她称赞过的
    “超喜欢!谢谢侯爷!”
    锦言哪里会让他失望,一个超喜欢让任昆放下心,脸上的笑意更浓:“怎么没见摆出来?都收起来了?”
    他记得有几样摆件,还有几个花觚插瓶都可以用的。
    “今日时间紧,没想好怎么摆,等想好了一块布置”
    锦言可不会明着说您老的东西我没敢用,全都收库房贴封条了。
    “也好”
    任昆来了兴致:“过几日天热了,把那白玉屏风换上,碧绿釉高花觚插一两枝粉荷,再把鲛纱帐换上,又凉快又透气”
    “侯爷说得是,清凉又有韵致,”
    锦言连连点头:“那白玉屏风太过贵重,拿来用了有些可惜,不若留着,备一时之需”
    那么一整块白玉雕的屏风,放宫里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她哪敢真给用了?万一以后要用或者是磕着碰了的,到哪里再弄个赔他?
    她话说得委婉,任昆的笑意却淡了:“有何可惜?给你的,就是你的”
    是,是,锦言点头称是,打趣自己:“东西太罕见嘛,是我福薄缘浅,怕用不起这么贵重的”
    不知为何,任昆此时最听不得福薄缘浅这种话,先是母亲说自己别想称心如意,接着又听锦言说福薄缘浅
    酝酿发酵了一天的期望值,被接二连三的消减,已低至负值,心情不好,直觉上这些都不是想听的好话
    “怎么就福薄缘浅了?莫非,你也觉得我别有用心,无功不受禄吓着你了?”
    脸上的笑彻底消失了。
    亏他还以为她会高兴会有惊喜!
    “怎么会?”
    锦言露出一脸诧异,就是真觉得别有用心,打死也不会当面承认啊
    “无功不受禄倒有那么一点点,侯爷慷慨大方以我小指甲盖大的功劳,确实受之有愧”
    无功不受禄?这话,任昆也不爱听!说来说去,就是没有惊喜反是惊吓!
    “无功?”
    他冷哼一声,“那你就好好地建功受禄就是。”
    他想说“那你就好好地对我”,话到嘴边,又改了。
    建功受禄?
    锦言有点小懵,她若是个男子,也就罢了,她一内宅妇女,要她建功受禄?
    建什么功?
    天下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