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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个女人是对自己的哥哥有自信还是对他的专业抱有怀疑态度,皇甫剑晨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剑晨,若菱,你们在说些什么呢,为什么我听不懂?我感觉你们被皇甫剑旭抓去的这段时间好像多了什么秘密”
    “没有!”
    “没有!”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米瑶,
    “米瑶,凤月冥已经在总统府里得手了,乐亦双在酒杯里下了药,皇甫剑旭不行了,这个天下凤月冥唾手可得,米瑶你考虑清楚了究竟要不要我带你走,留下来你就是总统夫人了。”
    凤月冥已经得手了啊
    那就祝他君临天下吧。
    “剑晨,我们走吧。”
    “好。”
    看着米瑶跟着皇甫剑晨走了,若菱迅速上前,她去拉米瑶的纤臂,“米瑶,你真的不能走,我不会让你走的”
    阿真上前推了若菱一下,“若菱小姐,请你退后!”
    若菱哪里抵得上一个男人的力道,她向后踉跄了两步,纤柔的腰腹直接撞在了尖锐的桌角上。
    额头覆上一层冷汗,她却是一声没吭。
    “阿真!”
    阿真回头看,直接撞上了皇甫剑晨的怒颜,男人是生气了,那双眼睛跳跃着两蹙幽然警告的火苗。
    阿真心头一跳,什么时候自家主子对这位若菱小姐这么上心了?
    “阁主,对不起!”阿真退到了一边。
    “若菱,你没事吧,有没有撞到哪里?”米瑶关心紧张的问。
    皇甫剑晨的目光也流连在了女人的身上,她单手护着小腹应该是痛了,长长的秀发遮住了她半张苍白的小脸,清丽里平添楚楚。
    她那个腰
    他是摸过的,那日在沐浴间里她将他抵在瓷面上亲吻他,他心头一动单手扣上她的纤腰,当真是盈盈一握,又香又软。
    他的目光里露出几分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怜惜。
    “米瑶,不要走,我哥那么爱你,如果你走了,他会受不了的,到时他会天翻地覆的找你,如果找到了,以他的性格又要发脾气,难道你们真的要这样周而复始的虐下去么?”
    “若菱,如果换成你是我,你的男人在你怀孕的时候跟别的女人出…轨,他怀疑你不洁,还狠心的打了你的孩子,你还会跟他在一起么?他有心结,我有芥蒂,终其一生我们都无法再在一起了,勉强在一起两个人都会痛苦。”
    “我哥他”
    “你们都站在这里干什么?”这个时候欧白碟从房间里出来了,她整个人有点神志不清。
    若菱面色一变,“妈,你怎么出来了,楼梯小心,不要下来。”
    她迅速跑上前要去搀扶欧白碟。
    但是来不及了,欧白碟一只脚已经踩了下来,而且是踏空,“轰”一声,她从楼梯上滚落了下来。
    “妈!”
    “伯母!”
    欧白碟滚落到了地毯上,她的身体本来就不行,这一滚直接去了她大半条命,她的瞳仁都开始涣散。
    若菱和米瑶当即上前,两个人将欧白碟的脑袋抱在了怀里,“妈,别怕,没事的,我现在就去叫医生!”
    “阿菱,别去,我知道我不行了!”
    若菱的眼泪一瞬间都下来了,“不会的妈,不会的,你陪了我这么多年,还要一直陪下去”
    不是她陪欧白碟,不是她将二十年的时间都花在了照顾欧白碟上,而是欧白碟一直陪着她。
    她的人生太过于漫长,前方是漫步尽头的清冷黑暗,欧白碟就像是前方的一盏明灯,一直照耀着她。
    她需要妈妈。
    “伯母,”米瑶想伸出小手摸一摸欧白碟的手,但是她已经颤抖,“对不起,伯母,都是我害了你”
    欧白碟是听到客厅里的动静才下来的,所以她间接的成了凶手,内心的愧疚和悲痛汇成了滚烫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瑶瑶,”欧白碟伸出手帮她擦拭着脸上的泪珠,“女人坐月子是大事,不能哭,要不然老了眼睛会不好”
    米瑶从来没有得到过母爱,这短短的几个月欧白碟给了她温暖,在她心里欧白碟也是她的妈妈。
    “伯母,你坚持一下,医生马上就来”
    “瑶瑶,不要走,好么?月冥很孤单,一直很孤单,小时候的生长环境和磨难铸就了他略显扭曲的性格,没遇上你,他不懂爱,遇上了你,他又不会爱,其实,他很苦。”
第496章 离开(5)() 
面对着欧白碟悲伤的哀求,米瑶泣不成声,“伯母,我不知道我和他哪里出了错,这一路走来好像全部都是错,就像现在,我这么敬爱你,但是我却害了你,这种感觉很糟糕,我多呆一秒都觉得窒息”
    “可是,他爱你啊,你舍得丢下这个放在心尖爱了整整十二年的男人?”
    “伯母,一切都会好的,时间是良药,他功成名就,也有乐亦双这样与他势均力敌的女人站在他身边,而我,我无法忘记过去的那一切,我不能满足他的需求,我不能再做妈咪了,伯母,我的心这么痛。”
    看着米瑶无助颤动的香肩,欧白碟的眼角就流出眼泪来,她这一生有过三个男人,尝尽了这世间的情爱之苦。
    但是她不后悔,现在她甚至感觉到解脱,“我懂了,瑶瑶,那你走吧。”
    “妈”若菱出声。
    欧白碟看着米瑶,露出了慈爱的微笑,“孩子,你现在需要做的事情是将自己治愈,所以,你走吧。”
    米瑶用细白的贝齿咬了咬水润的唇瓣,“伯母,我走了。”
    “走吧。”
    米瑶站起身,她走到了皇甫剑晨的身边。
    皇甫剑晨握住了她冰冷的小手,然后看了若菱一眼,若菱没有看他,她纤长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现在一颤一颤的,这个清冷而无情的女人,此刻哭的像一个孩子。
    他抿了一下薄唇,然后带着米瑶离开。
    “你们谁都不许走!”这时别墅的大门被打开,墨少元带领着人手走了进来。
    “墨少元,不要动手,放他们走!”欧白碟气虚游离的命令道。
    墨少元面色一变,“夫人,抱歉,我不能听从你的命令,少帅有吩咐,绝对不可以让太太跨出这里一步。”
    米瑶心里一紧,她暗下扯了扯皇甫剑晨的衣袖,她真的不希望皇甫剑晨和凤月冥正面冲突。
    皇甫剑晨安抚的看了米瑶一眼,然后看向墨少元,“你以为你可以拦下我?”
    “三殿下,你是九幽阁阁主和你意图将太太带走的事情我都会如数向少帅禀告,我不想与你发生冲突,现在请你退下去。”
    “呵。”皇甫剑晨笑了一声,然后他的手里多了一个黑球球。
    “这是什么?”墨少元戒备的问。
    “这是我的最新发明,今天就用来试一试。”
    总统府。
    皇甫剑旭倒下了,他双目怒红,心有不甘的瞪着凤月冥和乐亦双,“你们这两个狗男女竟然里应外合坑我,我要杀了你们!”
    凤月冥一身黑衣,高大英挺,鼻锋俊朗,外面皎洁的月光给他立体的五官镀了一层光,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皇甫剑旭,然后漠然一笑,“皇甫剑旭,成王败寇,你输了。”
    皇甫剑旭咬牙切齿的看着乐亦双,“为什么,为什么背叛我?”
    乐亦双英姿飒爽,“皇甫剑旭,你许诺我的好处,我自己就能办到,我乐亦双缺的是一个男人,一个让我心甘情愿的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凤月冥了。
    “哈,哈哈,乐亦双,你不要傻了,他爱的是米瑶!”
    乐亦双侧眸看向凤月冥,男人面容如水,毫无波澜,她挑着柳叶眉笑开,“爱他,是我自己的事。”
    皇甫剑旭,
    “叩叩”,这时有敲门声响起,墨少元在门外开口道,“少帅,大事不好了。”
    墨少元来了。
    墨少元竟然来了。
    凤月冥英俊的五官顿时变得阴霾,将薄唇抿成一道森冷锐利的弧度,他开门就出去。
    “说,怎么回事?”
    “少帅,太太被三殿下也就是九幽阁阁主带走了,他手上的新型火药我们没能抵抗住!”
    凤月冥狭长的眉眼迸溅出渗人的寒气,她走了,她还是走了,这锦绣万里都不能挽留她的脚步。
    “少帅,这是现场留下的。”
    墨少元的手里多了一条钻石脚链,这个一直戴在米瑶的脚上,怎么都拿不下来,但是今天自己断了。
    相爱的人戴上这条脚链永远都拿不下来,除非不爱了
    凤月冥将钻石脚链紧紧的攥在了掌心里,拔腿就走。
    “少帅,夫人逝世了!”墨少元在后面喊了一句。
    凤月冥的脚步一僵。
    “少帅,夫人留了遗言给你,四个字,放米瑶走。”
    凤月冥的狭眸里一瞬间涌出了万千情绪,最后被巨大的悲恸和痛苦取代,他迈开了脚步。
    “凤月冥,你去哪里,你是不是疯了,这个时候你怎么可以离开?”乐亦双大喊大叫,但是男人英挺的背影还是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繁华的大街上,一辆吉普车将油门踩到了底,一路疾驰,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这个人开车不要命的。
    凤月冥坐在驾驶座上,紧紧攥着那条钻石脚链,他想给米瑶打电话,问她在哪里,但是他突然想起他没有给她手机,他联系不到她了。
    他不敢给她手机,也不敢将李千蕊的事情告诉她,一个女人是不是真的要离开他,他从她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出来。
    她不爱他了。
    十二年,他将她所有的爱都挥霍干净。
    这时他觉得鼻尖一热,鼻血出来了,骨髓里像是有万千虫子在爬,他抬眸看向反光镜,他额角的青筋暴跳,右半边脸已经变黑。
    他身上的毒素又发作了。
    自从仙踪谷回来,他的毒素就没有再发作过,米瑶身上的血是他的药,现在她走了。
    他缓缓勾起了一道薄冷而自嘲的弧度,视线突然一黑,吉普车冲出了红灯与迎面而来的一辆大卡车撞在了一起。
    轰
    意识迷糊的时候,耳畔响起很多人慌乱的脚步声,好像是花弄影的声音………
    “快点准备手术,这血流的不要钱似的哎,凤帅,我觉得我快成了你们一家三口的专属医生,总是围着你们团团转。”
    “喂,凤帅,你可要给我挺住了,你死了,你儿子怎么办?”
    “那个小不点生命力真是顽强,怎么弄都不死,流出来的时候竟然还有气,不过情况不容乐观,六个多月的孩子很难养活,现在还在保温箱里观察着呢。”
第497章 离开(6)() 
东郊的一处民房,砖砌的大屋,外表看上去就像是平民百姓住的,但是里面别有洞天。
    房间里,李千蕊躺在床上睡觉,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感觉床上塌了一块,然后她的小脸被一只大掌拨在了掌心里,唇上软软凉凉的,男人的唇覆着外间的寒气很冷,碰上的时候她抵触的往里面缩。
    那只大掌从她的脸颊顺势滑入了她的乌发里,霸道的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允许她退缩,然后男人张嘴探进她的口舌,滚烫一片。
    现在是深夜里,外面候着两个女佣,女佣互视一眼,听着里屋的动静,然后臊红着脸跑远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