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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朋友都是她的次要,家庭才是最重要的。我们每个人不都是如此,能陪你到最后的那个人,不会是你的父母,他们要先于你们老去;不会是你的子女,他们有更精彩的人生。在你身边那一个,能伴你到老,扶持一生的人,只能是那一个人。那一个人是谁,真真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郎临溪笑起来,你的感慨倒比我还多,往常你可不是这样的。
景杨也笑了:想得多了,感慨就多了。
她随即有点忧虑,南荣熙一手一个抱着孩子大踏步而来,景杨将他拉到一边,南荣,瞳瞳的喜帖你去帮忙送给郎暮言吧?
不是有二哥可以带回去吗?
安然的事情,我始终搁在心里,虽然对瞳瞳来说不公平,但是你是不是再试探一下,郎暮言到底知不道这个孩子的存在?若是他完全不知情,两人就此错过,岂不是遗憾终身?
南荣熙想了想说:好。不过要到时候有什么事端,我可是真的要被傅开和芙蓉恨死了。
哎,儿子,喝完汤。郎天白行色匆匆的从大厅里穿过,林淑秋在他身后喊,又是嗔又是抱怨,这几个真是不知道一天在忙什么,好不容易回来吃顿饭,还没等吃完就跑开了。跟火烧眉毛似的。还是带女儿贴心,芙蓉,要不是你经常还到我眼前来转转,我真是这日子都过得没滋没味起来。
芙蓉笑道:您不嫌烦,那我就常来,呆到您烦为止。
到了你和老三结婚的时候,你怕是想搬出去过小日子呢,哪里还管我这个老太婆?
伯母,您真是会开玩笑。我巴不得住在人多的地方热闹,何况有您帮我照顾暮言,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林淑秋被她哄得开怀,大笑起来,一会儿又问:这老大老三都在忙什么呢?
听说是齐家的外长孙方想要订婚了,大哥和暮言都忙着这事呢。
哦?连那小子都要订婚了,几岁了呢?
芙蓉伸出指头来:二十有五了,还不快结婚了啊?
哪家闺女啊,怎么之前也没听人说起啊?
是苏剪瞳。芙蓉笑着告诉她。
林淑秋想起那日方想确实是带着苏剪瞳一起来参加郎暮言的订婚典礼的,点头又摇头地说:这样啊。这么个事情,也值得他们全都这样上心的?不过也好,订了好,订了事情就了了。芙蓉啊,你帮我也准备份礼物,到时候送过去,这可是看齐浩天那老头的份上。
好,一定的。
男孩子就是不省心,我有三个儿子一个孙子,没一个贴心的。芙蓉你可怎么都要给我生个乖孙女儿
芙蓉低头直笑。
郎暮言几次打安然的电话都是关机,他干脆驱车到了幼儿园,直接去找他。
老师满脸花痴地望着他,你说安然小朋友啊?他请假了,本来幼儿园也快要放假了,所以要到下学期才能看到他了。你找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郎暮言摇头,老师见他满脸落寞和寂寥地走开,转身进了幼儿园。
他也正要离开,忽然电话响了,正是安然。安然气了几天,这会儿才消气,打开手机看到他的n多未接电话,打了过来,他喂了一声,童音清脆地说:郎暮言,我给你一个机会吧。
抱歉,那天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好,我能约你出来聊聊吗?
安然看了一眼苏剪瞳说:这会儿没空,我一会儿打给你?
好。他应声道,挂了电话。
苏剪瞳正和景杨一起挑选东西,苏剪瞳的电话响了,她接起来听到郎暮言的声音,轻声问:有事吗?
听说你要订婚了,我有点东西要送给你。等你典礼那天,我有事来不了,就提前送你了。
好,我一会儿回你电话,再约时间。
嗯。
景杨见她挂电话,问道:是他?
苏剪瞳点头,指着一条裙子问:杨姐姐,那个好看吗?
瞳瞳,他知道安然的事情吗?景杨看着她问。
杨姐姐,这个穿着会漂亮吗?
景杨扳正她的身体,瞳瞳,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苏剪瞳咬住唇,他不知道。可是我不能让他知道。如果他知道而不认安然的话,对于安然是一个很痛苦的打击,我经历过有父亲却不能相认的痛苦,我这么多年渴望一个父亲的肩膀和拥抱,我父亲他却从来没有抱过我。孩子也是有自尊心的,那不如不让他知道。
那他认呢?景杨带着企盼的说。郎暮言的什么样的人,她还是有点把握的。
对不起,我很自私,如果他认,我真的很怕他会抢走孩子,我抢不过他,我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安然。苏剪瞳低头,何况,认了又怎样,我和他,芙蓉和方想,我们四个人甚至四家人的平静都要被打破,我承担不起这样的责任。我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将四家人的平衡打破。方想现在和安然很好,他对安然,就像南荣熙对夏天一样,他们可以承担起父亲的责任,也会护孩子周全。
景杨看着她为难的眼神,也静默了。苏剪瞳笑着说:好了,我们不看这些了,我都看累了,咱们出去吃东西吧。
郎暮言在幼儿园门口走出了几步,老师想了想又从里面折回身,跟在他身后追了一路,郎先生,郎先生!
郎暮言停住脚步等着她,还有什么事情?
本来呢幼儿园是不能随便透露孩子的信息的,但是看在是你面上,我告诉你怎么找苏安然吧。老师脉脉含情地看着郎暮言。
苏安然?苏安然?他姓苏?郎暮言咀嚼着这个名字,心中有什么极速翻涌起来。
是啊,安然小朋友姓苏。平时除了他父母来接他,夏天小朋友的父母和他也很熟,虽然我不能透露他们的联系方式给你,但是你可以等等看能不能遇上他们,找到安然小朋友。老师见郎暮言落寞和寂寥的样子,心疼极了,一股脑儿的告诉了他。
南荣熙、景杨、夏天、苏剪瞳,所有的人都联系起来了。郎暮言点头,眸子中起了层层波澜,谢谢你,老师。
正在此时,安然的电话打过来,大声说:你来商场吧,我请你去游乐园玩。郎暮言,你要是再失约,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郎暮言急切地想要见到他,哪里还会有二话,马上上车前来。
苏剪瞳拿着包准备和景杨一起去吃东西。安然正在收电话说:瞳瞳,我约了朋友,你们去吃东西,我出去见朋友。
好啊,我陪你走到大门口吧。
景杨说:你们先出去,我把买好的东西寄放好就过来。
苏剪瞳牵着安然的手,走到大门口。安然推她进去,瞳瞳你们去吃东西吧,我一会儿就回来,很快的。
那你记得电话开机,我一会儿打给你啊。
好滴,瞳瞳妈咪的话,我哪里有敢不听的?安然亲了亲她的脸,转身跑开。
郎暮言下车看到安然朝他跑来,心里一阵恍惚。安然长得像他又像郎怀瑜,林淑秋在家里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了,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瞳瞳肚子里的孩子还在,从来没有想过安然会是他和瞳瞳的儿子。
他并不是喜欢孩子的人,也很少温情脉脉,却屡次对安然产生莫名其妙的亲切感,这本来就非同寻常。安然的模样,安然的谈吐,安然唇边的酒窝,安然学习的小提琴他早该想到的安然身上带了太多苏剪瞳的影子,带了大哥的影子。
第962章 欣喜()
可是,瞳瞳却是大哥的孩子
郎暮言很欣喜,同时也很苦恼,心中反复拉扯纠缠。
再一次看到安然,他一阵晃神。安然跑过来牵着他的手说:还好你没失约,你要再失约,我真的不指望我们之间的友谊了。
郎暮言想笑却笑不出来,低头抱起他。这还是他第一次抱他,平常他对安然,都像是对真正的朋友一样,不会因为他的年龄就对他另眼相看。他抱起安然,轻声问:瞳瞳呢?
安然毫无防备地说:瞳瞳和景杨一起吃饭去了。咦,郎暮言,你也认识瞳瞳?
嗯。认识。果然,他的预感没有错。郎暮言抱着他的手紧了紧,你几岁了?
四岁了。哈,你呢?
我?三十六。
安然笑道,原来你比我大这么多,那个词怎么说的,忘年交
嗯。你什么时候的生日?郎暮言问。
快要过生日了。瞳瞳是在快过新年的时候生的我,我出生的那天,下了好大的雪。若不是有方想在,瞳瞳说我一定不会安然出生的。所以我叫安然啊。
苏剪瞳当时离开去德国的时候,正是十月。五月初她被送到云海大酒店,十二月末生下安然,真真正正足足的怀胎九月。所以她才会在那个时候嗜吃嗜睡,站在小枣树下掉口水,所以才会胖成那个样子,被他十足的嫌弃她怀着他的孩子,却告诉他她已经拿掉了!
先是骗他吃了避孕药,后是骗他吃了堕胎药,这个女人让他愤怒又让他恼恨!他说过会为此负责,她却逃到天涯海角,根本不给他机会!
如果当时他知,纵然是血脉之情又如何,纵然是有违伦常又如何!她是他想要的女人,有天大的责任,都由他一个人来扛便是!
安然偏着头看着他,郎暮言,我也不追究你那晚失约的事情了。咱们还是朋友,我生日prty的时候,跟瞳瞳说,一定邀你参加。
好。郎暮言哽声说,你刚才说要请我去游乐园玩,还作数吗?
当然,我说话从来算数。我们去那边。安然从他身上跳下来,往前跑去,回头说,我也不骗你,其实是我想玩,瞳瞳和夏天都是胆小鬼,从来不陪我玩云霄飞车,方想也有事不陪我,我想玩好久了。
郎暮言陪他过去,安然和他性子像,要么不玩,要么就要玩刺激有味道的。在游乐园里一圈玩下来,安然出了一头的汗水,高兴得大呼小叫。
他高兴地对郎暮言说:谢谢你。
我们是朋友,说什么谢不谢的。
瞳瞳说了,每个人的时间都很宝贵的,一个人愿意抽出自己的时间来陪你,就是将自己的世界分给了你。一个愿意和你分享世界的人,一个愿意为你付出时间的人,都值得我们用心去感谢。
郎暮言沉默着,她心里倒是什么都清楚。安然笑着说:我们去吃饭吧!正好看看瞳瞳和景杨还在吃没。
好。郎暮言应声。
我来给瞳瞳打电话。安然的小背包寄放在出口的地方,郎暮言掏出怀里的手机递给他,他拨了电话给苏剪瞳,瞳瞳,你们还在吃饭吗?我和我朋友马上过来,和你们一起吃吧。
苏剪瞳听到儿子的声音,幸福地应道:好啊。
然后恍然一惊,电话上显示的是郎暮言的号码,说话的却是安然,她豁然一声站起来,杨姐姐,我有事马上要出去一下。
也不等景杨应声,抓起手机和包冲出去,一边拨打郎暮言的电话,电话通了,她声音又惊又惧,郎暮言,你把安然带到哪里去了?
我和他正一起过来。我看到你了,先挂了。
苏剪瞳眼见着郎暮言抱着安然一起走过来,两人同样的眉眼,同样的栗色软发,连看到她的时候眼神的角度都是一样的,她心中的害怕情绪渐渐取代了刹那的温馨,跑过去从郎暮言手里接过孩子,安然,安然宝贝,妈咪在这里,不要怕!
安然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瞳瞳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