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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订这桌酒席,就是向他们赔礼道歉的。
接着,马耀武又摆出一副很江湖哥儿们的架式,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揽过史鸣的肩膀,粗声大气地道:“史鸣,这两年你为公司做了很大贡献,我马某是心知肚明的,你不仅是我公司的一员得力干将,从今天开始,也是我的好兄弟了。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以后你放心,我再也不会对丽珠有半点歪想法了,如有三心二意,走在大街上,让车子撞死!”
史鸣听他发出如此毒誓,信以为真。事后,马耀武又说北方有一批业务需要处理,希望史鸣明天去一下。
史鸣哪知道这是马耀武的调虎离山之计,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就在史鸣离开公司的当天下午,马耀武就以谈工作为名,迫不及待地命人将秦丽珠叫进了他的办公室,守在他身边的那两名保镖,都识趣地退了出去,站在大门外。
秦丽珠一看办公室里只有自己和他两个人,大门也被反锁上了,情知不妙,嚷着要出去。眼看是到手的鸟儿,马耀武岂肯轻易放掉?
“嘿嘿,丽珠,今天你就从了我吧,我这办公室是密封的,任你怎么叫都没有人来的!”说着,他一脸的邪笑地扑了上来,抓住秦丽珠,一把将她按在办公桌上,动手扯她的裤子。
“你这个流氓!”秦丽珠急了,抱着马耀武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妈呀——”马耀武疼得直跳起来,“你这个臭女人,敢咬我?老子不给点厉害让你瞧瞧,你还不知道马王爷长了三只眼!”
马耀武顺手操起旁边的一只大花瓶,恶狠狠地冲秦丽珠的头顶上砸了下去。随着一身惨叫,秦丽珠一头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躺在了血泊之中
起先,马耀武以为秦丽珠是故意装死,待他用手拭了拭她鼻息时,竟然没有出气了。
马耀武根本想不到秦丽珠被自己给打死了,他慌忙按了一下桌子上的声控铃,守在门外的那两名保镖听了,忙不迭地闯进屋来,可是,他们一看地上躺着的秦丽珠,也都吓呆了。
“快,你们给我将这个女人的尸体给处理掉!”
马耀武吩咐他们找只麻袋,将秦丽珠的尸体装了,弄进车里,趁天黑绑上石块扔到城外的清水河里去。
老板发话了,那两个保镖也不能不听啊。
那两名保镖在处理好秦丽珠的尸体后,已经快半夜时分了。他们来到马耀武的住处,马耀武扔给了他们一叠钱,嘱咐他们一定要守紧口风,千万不要将秦丽珠的死让任何人知道。
随后,马耀武给自己倒了一杯压惊酒,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特么的,这丫头片子居然不服我,死了活该”
哪知马耀武的话还未落音,只听得耳旁边似乎传来一阵风响,好像有一根木棍冲他砸了过来。
马耀武顿时吓得下意识地朝一旁闪了过去,可是胳膊肘儿还是结结实实挨了一家伙,疼得他像杀猪似的发出一声惨叫,抱着胳膊肘儿在地上又蹦又跳的,嚎了起来:“妈呀,疼死我了,哪个吃了包天的胆了,敢用黑棍冲老子下手!”
站在一旁的那两名保镖全呆住了,两双眼睛四处搜索,空荡荡的屋子里,哪里有人啊!
偏偏这当口,那马耀武的胳膊好像又挨了一棍,只见他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打起滚来,嘴里“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
那两名保镖看着这副场景,就像丈二的金刚,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屋子里明明没有其他人,是谁打了他呢?
两名保镖急忙将马耀武架上车子,送到医院一检查,他的胳膊肘儿竟生生的是被人打骨折了,医生给他上了夹板,打了绷带。
马耀武究竟是怎么被打的,一直没查出来。他这次受伤,真够诡异的了。谁料想,更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过了两天,史鸣风尘仆仆地从北方出差赶回来了。回来的当天,他少不得要到马耀武的办公室到去一趟,向他汇报工作情况。
哪知一见面,两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全傻在哪儿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原来两人右胳膊肘儿都上了夹板,同时都在脖子上吊了绷带。
史鸣望着马耀武发愣儿,马耀武看着史鸣也傻了眼儿。
马耀武顿时懵圈儿了,心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这史鸣怎么也受了伤,而且跟我是一样的?
“史鸣,你这是怎么了?”马耀武好奇地问道。
第798章连体婴的血咒(二)(。com)
听马耀武这么一问,史鸣连连摇头叹气。
史鸣告诉马耀武说,他那天到了北方那个城市,下车时已经是小半夜了,路上他竟遇到一个小流氓欺负一个小姑娘,他路见不平,上去理论,遭那伙小流氓打了一棍。
当时,史鸣受伤时,正好和马耀武挨打是同一个时间。
马耀武听了,心里惊诧不已。当史鸣问他是怎么受的伤时,他一时慌了,吱吱唔唔地不知道如何解释。
“对了,”
史鸣没再问下去,将话题一转,“马总,我刚回公司去车间找了一下丽珠,她的朋友说她两天没来上班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呵呵,你不提她,我差点将这事给忘了。前天她给了我一张请假条,说她有事回老家了!”马耀武说着,顺手从身上掏出一张纸条儿,递到了他的手里。
其实那张请假条,是马耀武找专人模仿秦丽珠笔迹写的。史鸣看了后,揣在身上转身离开了。
望着史鸣远去的背影,马耀武抹了一下额角上的汗。那料史鸣就此竟然不辞而别,一连几天都没到公司里来上班
谁知事情还未出一个月,有一个打鱼的,竟在清水河里打捞出了一个年轻姑娘的尸体。马耀武听到这一信息,顿时吓白了脸,他知道这一定是秦丽珠,将两名保镖叫到身边,狠狠骂了一通,怪他们没处理好,怎么让一个打渔的将她的尸体打捞上来了。
好在那具尸体已经严重腐烂,公安接到报警后,一直没有查出那姑娘的真实身份。
马耀武总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天,他约了一帮狐朋友,在一家酒楼吃饭,从中午一直闹到傍晚,一伙人正要散去,坐在桌子上首的马耀武突然像发神经似的直跳起来,惨叫道:“我的头,有什么东西在撞我的头”
在场的人全愣了,别人谁也没看见有什么东西撞他的头,只见他的一颗脑袋像乌龟似的,一伸一缩,额角由青变紫,慢慢沁出一缕鲜血,如同蚯蚓似的,由他脸上蜿蜒而下。
又好像还有人揪他的头发,一缕缕头发从他头顶上飘落而下别人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人,全吓得像泥塑木雕似的傻站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马耀武独自在那儿蹦着,嚷着
半晌,有人像从梦里醒过来似的,上前按住马耀武,将他送回到了家里。
马耀武的母亲早已经过世,父亲早在几年前离家出走了,他一个人不敢在家里住,硬让那两名保镖陪着睡在身边。
可就在天快亮的时候,正睡的好好的马耀武冷不丁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又叫了起来,嘶吼道:“谁在我胸前打了一掌?”接着好像他的胸口又像被打了两拳似的,从床上滚到地下,痛吟不止。
那两名保镖吓坏了,联想起上次马耀武在办公室里被弄折胳膊肘儿的事,他们蓦地打了一个冷颤,莫不是秦丽珠死不瞑目,他被她的冤魂缠上身了?
这么一想,那两个保镖顿时只觉得屋子里冷气嗖嗖,黑雾弥漫,一缕缕阴风扑面而来。
两个保镖都吓得扑嗵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道:“求求你了,快快离开这里吧,我们的马总已经做下这事了,后悔也来不及了,你想要什么,吱个声儿,但愿你早日投胎吧”
他们这一嚷嚷,马耀武好像明白出什么来了,一张脸唰地一下子变得像一张白纸,他颤抖着声音,问他们道:“现现在我们怎怎么做,才能打发走那个死鬼啊?”
其中一名保镖眼珠一转,说:“依我看,能不能请个道士来家里,作法驱鬼,否则这样被死缠下去,总也不是法子啊。”
听那个保镖这么一说,马耀武吓得更是一个激凛。他叹了一口气道:“好吧,这事交给你去办吧!”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马耀武被鬼缠身的事很快传了出去。别人虽然不知道秦丽珠的事,但对他平日的所作所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人说他坏事做多了,一定是得到恶报了。
就在第三天,那名保镖总算在大街上给他找来了一个道士。那道士鹤发童颜,穿着一袭粗布道袍,声若洪钟,倒也显得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哪知马耀武一见那道士的面,吓了一跳,失声叫道:“啊,怎么是你?”
那道士听马耀武这么一说,笑了笑,自称是从崂山而来的,第一次到益州,人称“崂山居士”。
说罢,道士又道:“马总,刚才听你的口气,好像认识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与贫道有过一面之缘的?”
被那道士这么一问,马耀武顿时张口结舌了。半晌,他抓了抓头;“呵呵,不好意思,是我认错人了!”
道士的脸色突然严肃了起来,他二目如剑,向马耀武逼视过来,道:“马总,我看你印堂发暗,脸如菜色,相有晦涩之气,怕是这段时间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吧?”
“啊,是是,是的。”
马耀武忙给道士让座,赔着小心地说道,“崂山居士真是高人啊,马某正为这事烦恼,今天请你来,就想让你替我化解一下,至于钱嘛,你要多少,开个口好了!”
道士一听,哈哈大笑道:“先在不是提钱的时候。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要贫道替你化解,倒也不是难事,问题你得将事情经过说出来。如贫道算的不错,从你身上笼罩的阴气来看,你是被一个屈死的女鬼给缠上身了!”
马耀武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这个道士竟一语中的。可他对这个道士的身份总还有些怀疑,吱唔着不肯说出真相。
那道士见了,冷笑一声,道:“嘿嘿,你既然不肯说,贫道这就走了。实话告诉你,不出三天之内,你必有性命之忧!”
听道士这么一说,马耀武吓坏了,为了保全性命,他也顾不了许多了,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他如何将秦丽珠惨害致死的事,一五一十地交待了出来。
“真是作孽啊!”那道士听了,一声长叹,半晌不语。
“求你了,崂山居士,你是一位世外高人,一定得救我一命啊!”马耀武两腿一软,跪在了那道士的面前。
当看到马耀武这模样时,那道士又是一声叹息,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儿,在他的眼睛里竟有泪花闪耀
第799章连体婴的血咒(三)(。com)
“求你了,崂山居士,你是一位世外高人,一定得救我一命啊!”马耀武两腿一软,跪在了那道士的面前。
当看到马耀武这模样时,那道士又是一声叹息,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儿,在他的眼睛里竟有泪花闪耀
此时此刻,那道士伸出双手,扶起马耀武,一声长叹道:“唉,即有今日,何必当错啊。贫道既然来了,自然是不会袖手旁观的。也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随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