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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道阴阳录-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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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正纳罕,那边已有几个穿戴体面的妇人抬了轿子拥着一个老婆子,接李五入府。

    管事的老婆子打起轿帘掺着李五上了轿,另外几个妇人便抬起轿从偏门进了府。

    李五在轿中只觉得行程缓缓,当真是比爷们儿抬的轿子平稳。也不敢出声,又不敢掩开轿帘。

    过了片刻,也不知行至何处,便觉被人放下,又听得那老婆子唤她。“到去处了,姑娘起身落脚吧。”

    然后那婆子把轿帘掀开,扶她下了轿,便有几个大丫鬟早就侍立在两旁,纷纷道着。“姑娘万福。”

    李五从未见过如此气派的人家,便单单是那些丫鬟也比旁人家里的小姐俏丽几分。便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站在原处,行也不是,不行也不是。

    此时紧把头一个穿红衫的大丫鬟挥手让那老婆子和几个抬轿的妇人退下。一个穿青衫的大丫鬟便上前扶在李五的身侧,请她入了偏院。

    却说李五随着几个大丫鬟入了偏院,又转了两个回廊,到了一处极为偏僻肃静的小院。那红衫丫鬟便对李五道。

    “这是咱们老太太的住处,夫人说直接请您来这,先给老太太瞧看瞧看。”

    李五进了院,几个丫鬟先是带她去厢房小坐。又过了片刻,便有老妈子过来通报,说是太太请李姑娘去正房一叙。

    那李五闻言,便又跟着来请她的老妈子去了正房,刚到房门口,刘氏便迎了出来。

    但见刘氏,四十出头的模样,细长脸,身量不高,一身淡紫色旗袍,端庄中透着精明。

    那刘氏见了李五,先是推说自己礼数不周,怠慢了贵客,又是抬举李五道。

    “瞧这姑娘,生的当真是标致,怎的出落了这么个美人胚子模样,可惜我福薄,没个一儿半女,不然我定要讨你做儿媳妇。”

    那刘氏三言两语却把李五说红了脸,那刘氏在厅堂内让丫鬟备个蔬果点心,先是拉着李五诉家常,又谈到了刘府最近的蹊跷事。那刘氏便唉声叹气的道。

    “或是冲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是惊动了什么神呀仙呀的。这府里自从婉儿走后就不太平了。老太太也跟撞了邪似的,整日里神神叨叨的,怕是时日不多了。”

    李五又详细的问了老夫人的状况。刘氏便一一道来。两人又喝了半盏茶,便一齐去瞧看老夫人。

    刚一进房间,便看见老太太盘腿坐在软塌上,嘴里嘟囔着。

    “冤有头,债有主。原来表面光鲜,实则豺狼恶虎,什么红瓦墙院,都是新鬼烦厌旧鬼哭。一家子不长眼的东西,偏往这乱坟岗上眠。还不一把火烧了痛快。”

第27章 洋画() 
那老夫人一人絮絮叨叨仿佛真的若有其事。唬的几个丫鬟也不敢近身,只得在一旁杵着。

    李五见了也只是立在门口,并不往屋里进。

    那老夫人见了刘氏和李五,便更起劲起来。指着客房处便说是占了人家吊死鬼的坟,又指着一个高个子的大丫鬟道。

    “好好的娘们生那么大的脚,你踏在那痨病鬼的饭盆里,还让人家怎么受用。”吓的那高个子丫鬟忙跳起半个身子高,哭嚷着逃出了门。

    李五见状,也不道只言片语,只把宝葫芦拿起放在耳边。片刻,竟回身出了门。

    那刘夫人见了忙追问过来,李五道。“小女方才观老夫人面色,倒还红润,我见刘府靠山,怕是被山鬼冲撞了。我先给老夫人开副方子,暂且先吃着。过些时日,我再来瞧看。”

    那刘氏听了也不好多生言语,只得遂了李五的意。又让下人给其送去了偏厅大堂。

    那李五跟着几个老婆子先是去了一所偏院,纷是刘府的客房,李五捡了一间僻静的。便又同那老婆子去了偏厅。

    苏肆安和周得意见李五迟迟才来,忙问她是何情况,是否真的有鬼神作怪。

    那李五见刘府的丫鬟仆人都在厅外,便起身掩上了门,放出了大黄。

    大黄悠悠道。“我看那刘家老夫人是装病。”

    “不能吧,那老太太图什么呀!”周得意坐在藤椅上,翘着二郎腿问道。“你说,她都快入土的人了,天天装神弄鬼的唬人玩,黄大仙儿,你是不是看走眼了。”

    大黄听了撇着瞪了周得意一眼。“我法术就算再不到家,也不至于有病,没病的分不清。方才我去瞧看那老夫人。只立在房门口,便看见那老夫人面色红润,中气十足。她虽是满口说着胡话,可有铺有垫,有里有面。条理顺着呢!”

    苏肆安闻言,思虑片刻,便问道。“那我们该如何,神仙也难治装病的人。你怕是要砸了招牌了。”

    大黄听了只回道。“且行且看吧。”

    一连几日,大黄只是给老夫人开了协调理气血的药。那老夫人的病自然不见好。

    大黄每到刘府都会觉得浑身不适。那刘府虽没有鬼魂妖邪作祟,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浓重的血腥味。

    这日,大黄和李五又去给刘老夫人瞧病。刚一出正厅,便感觉有人在暗中监视它们。

    大黄让李五先走,自己施了个隐身法在后面看探。

    果然一直有个人在跟着他们。不是别人,正是看大门儿的那个跛脚老头儿。

    “你这老鬼,跟着我作甚?”那李五打第一眼见这老头时,便没什么好印象。

    那看门老头见被人发现了,倒不是被人发现那种见不得光的事情而感到害怕。脸上却显示出一股局促难为情来。

    “姑娘,听说你认识活神仙!我跟着你不为别的,就是想请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你且说来我听听。”

    那老头闻言,面容有些僵硬,缓缓述来。

    原来那个老头叫白守禾,膝下有个独女,名字叫白绾,年芳十七。

    那白守禾自年轻时就在刘府看大门,去年初春时,白绾去给刘府给白守禾送饭,正巧被刘府老爷刘千水看见。那刘千水见白绾年轻貌美,便欲收为第六个姨太太。

    那时的白绾已与同村一个姓孙的人家定了亲,悔亲再嫁,白绾自是不肯。

    那白守禾早年便死了老婆,就这么一个花儿似的女儿养在身边。怎肯让她嫁给一个半大老头子当小老婆。

    无奈刘千水家大势大,白守禾跪求刘千水放过他的女儿,那刘千水一怒之下竟然下令命刘府家丁打折了白守禾的腿。

    白婉生性孝顺,不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受苦。便自己去同那孙家退了亲,心甘情愿的嫁给个刘千水做小。

    可白绾过门不过两个月,竟然在一天夜里失踪了。

    “他们说我的绾儿自己跑了,可我知道,我的女儿不会白白丢下我一个人的。就是他们,他们一定是把我的绾儿害死了。”

    那白守禾伸出干枯的双手不停地摩挲着两只泪眼,语气呜咽道:“已经几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去报官也无人理会。便是死了也得有个尸体吖,我活了半辈子,眼看半截身子入了土,怎么能让我白发人再去送黑发人。”

    李五闻言,见那白守禾着实可怜。便把此事应承了下来。

    李五和大黄回道苏府时,苏三虎不知怎的竟发了脾气。几个姨奶奶和下人们连大气儿都不敢喘,整个苏府好像一个活生生的闷热蒸笼。

    “你爹这又是怎么了?”李五回府时顺路买了一屉包子去看苏肆安,还不忘调侃一番。

    “你爹脾气真是臭呵!他一打雷,整个苏府都得跟着下雨。”

    “多少年了,我爹他老人家真是难得的为了公事操心。”苏肆安也跟着打科。“听说上面分配下来赈灾的银两,到了地方都不够数,差的太多。以至于饿死了不少灾民,上头正开罪此事呢!”

    李五也不懂官府的这些公务,她只知道十官九贪。

    从前在东北时也是,但凡是闹个灾荒,官府发出个说要开仓放梁的檄文。多半是雷声大雨点儿小,顶多是设一两个粥棚装装样子,那帮当官儿的自己都还没吃饱呢,怎么会让老百姓填饱肚子。

    李五给苏肆安留了两个包子,茄子肉馅儿的。她带着大黄特意拐了两个街才去买到,咬一口包子,溢出满满的一嘴油脂,味道相当不错。

    “你尝尝,是不是比你爹做的包子好吃?你爹也是,还号称是祖传的厨子呢!做菜能打死卖盐的。”

    不时,李五便带着大黄回房午睡。常言说的好,人是越待越懒,越吃越馋。

    那李五和大黄自打进了苏府,睡的是高床软枕,吃的是山珍海味。整个人便愈发的懒散了。

    不止吃鱼嫌腥,吃肉嫌臭。这二人每日不在被窝里躺上整整六个时辰,便浑身难受。

    那李五和大黄二人回房后,周得意却派下人给苏肆安送来一副新鲜的西洋全裸美人画。

    那西洋画确实与中国画不同,不只是色彩方面艳丽了不少,那图上的美人也更为逼真,竟如同真人一样活灵活现。

    咦!怎得有些似曾相识?苏肆安仔仔细细的端详着图画上的女子,那画上女子大约十六七岁,皮肤白皙通透,眉目含情,身材纤纤。那一双小小的三寸金莲的脚腕上竟带着一只金黄色的铜铃。

    铜铃?苏肆安那日梦里的情景忽的映入眼帘,这画中的女子,岂不就是那天梦里的女子吗?

    苏肆安想到此处,忙命小厮去周家请周得意。

    “你这画从何处得来的?”苏肆安问周得意道。

    “你是不是也瞧着不错。”周得意洋洋洒洒道:“这是我花十个大子收来的。”

    “从哪儿收来?”

    “你这是怎了?”周得意随手拿起一颗烟叼在嘴里,点着火。

    “有一个姓孙的小子,西洋画画的不错。我原先收过他几幅画,转手都卖了个不错的价钱。这幅是我特意去他家里挑的。起初他还不愿意卖呢!”

    苏肆安闻言忙把梦里的情境跟周德意说了个大概。周得意见状,忙开车带苏肆安去了孙家。

    孙家在衢州府尽北边八道河旁,一间还算阔错的砖瓦房,独门独院。

    那个画西洋画的小子叫孙恩,年岁二十出头,模样不错。家里祖籍也是做生意的,到了孙恩的父辈才没落下来。

    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孙家便是没落了,也还算殷实。只在两年前,孙父孙母相继去世后。孙恩一无手艺,二没力气,寻不到挣钱的营生,日子才变得艰难些。

    孙恩自幼喜欢画画。七八岁时,家里给他请了一个教书的毛先生。那毛先生擅长西洋画,孙恩便跟着他学了几年。也是他悟性好,画的西洋画尤为逼真,尤其是人物画,画中人物的表情,神韵皆能掌握的完美之至。

    苏肆安和周得意到孙恩家时,家里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火炕也是凉的,灶台更是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整个屋子都被孙恩的西洋画给堆满了,真的完全没有丝毫可以立足的方位。

    “孙公子,我是想同你问问这画中的女人是谁?”苏肆安拿着那副***,直言问道。

    孙恩看着那张***,忽得眼含深情,泪水都在眼圈里打转。

    苏肆安见状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票递给孙恩道:“有劳了。”

    那孙恩见苏肆安拿出了银票,竟看都没有看一眼。

    “把房子打理一下,画画也得要个好环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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