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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婧不置可否,“好说好说。就是不知……”
晴夫人看了一眼不敢做声的齐皇后,笑道:“是这样的。公主娘娘您也知道,玉皇后的凤体还在黄钟殿尚未下葬呢。今早臣去给皇后娘娘敬香时,居然发现殿中有一具礼器失窃。”
程婧一听就知道坏了。
晴夫人只是拿齐皇后来探路,她的真正目的,是拿玉书南压人!
给亲生母亲用的礼器失窃,要是她不答应查,那就是真不孝了。
果然,只听晴夫人继续说:“这是皇后用的礼器,不是小事。臣在第一时间上报礼部后,就找齐皇后商量,我二人决定搜宫。黄钟殿属中宫,中宫外,齐皇后的西宫已经搜完,礼器没找到,臣就只能带着人往东宫来了。”
方才她说给元福落的所有话全部被推翻,程婧根本拒绝不了晴夫人!
好毒的计谋。
程婧往后退了一步,觉得晴夫人这个女人是真的可怕。
她不由得问:“你想做什么?”
晴夫人端庄地笑道:“臣只想尽快找到那件礼器。”
程婧道:“我皇兄不会答应你们这样乱来的。”
晴夫人面不改色,“就算是十二皇子殿下,也不好不孝吧?”
程婧转头,对齐皇后怒目而视,“你是诚心想打我们兄妹的脸!”
齐皇后只把头低下,一声不吭。
晴夫人则又笑了一声:“娘娘不用觉得丢脸,这件事臣已经请示过皇上了。”
程婧不信,“你就是趁皇兄不在……”
晴夫人不愿与程婧做多纠缠,她对带来的一队嬷嬷下令道:“去搜吧,注意避开皇子殿下的房间,不许把东西弄乱了。”
几十个老婆婆同时躬身答道:“奴婢遵旨。”
“不准去。”程婧转身想去追,却有几个留下来的老嬷嬷把她拦下来。她气急,无奈回身,指着晴夫人道:“我还没同意,你就敢下令……你这是以下犯上,我皇兄不会放过你的!”
晴夫人完全不把程婧的话当回事,语气冷淡,“事出紧急,臣也没有办法。娘娘放心,能皇子殿下回来,臣会向他请罪的。”
程婧不听,只望着晴夫人说:“你要搜,为何不亲自带着我等看着?本宫要看着你的人搜!”
晴夫人一脸无所谓的转头看了眼齐皇后,“皇后娘娘觉得如何?”
齐皇后扯着嘴角,憋了半天才道:“公主说得其实很对。”
“嗯……”晴夫人思忖一番,点头道:“那我等便跟着去吧。”
程婧一听,就伸手把挡在前面的嬷嬷推翻:“滚开!”
她提着裙子,在晴夫人出来时,扯下腰间的玉佩递给闻风过来的问章宫总管童宪,“快去红枫林把皇兄找回来!”
童宪连忙带着人退下。
程婧回身,看着晴夫人和齐皇后出来,元福落一脸无辜地跟在身后。她为了掩饰,大声地冷哼一声,“哼,本宫就看看,你们能从问章宫找出什么东西!”
赵氏嬷嬷们第一个搜的,是元福落的屋子。
她的寝殿连着宫女们的卧室被翻了个底朝天,这让她自己的脸上也有些不好看。
第二个搜的是程婧的屋子。
程婧不用那群嬷嬷动手,自己把自己的箱笼打开了。
有个嬷嬷从她的箱子里翻出来一个破旧荷包,刚拿到手,程婧就抢过来拽在手里,“怎么,这个也是你们丢的礼器?”
嬷嬷瞟了一眼晴夫人,见她眉头都没抬一下,只得陪笑。
第三个屋子,晴夫人带着齐皇后去了季长芳卧殿偏殿。
翻箱倒柜半天,嬷嬷们从衣箱底下抓出来一个娃娃。
她献宝似的拿给晴夫人看,“夫人,你看,这个娃娃身上不仅写了字,还扎着针呢。”
程婧的脸色当时变得煞白。
“看来问章宫确实治宫不严,居然有人大行压胜之术。”晴夫人小心拿着娃娃,看着程婧问道:“敢问公主,这里是谁的房间?”
程婧咬紧牙,突然起身指着嬷嬷说道:“什么压胜之术?本宫不知道!这个东西为什么不能是你的人放进去故意陷害的?”
她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在问章宫服侍的宫女跪下道:“回夫人话,这是离巧姑娘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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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花,我也不想的。太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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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毒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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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时; 程婧看着赵氏嬷嬷从离巧房里搜出来的娃娃; 以为衣服上面写的生辰八字是季长芳的,没想到后来晴夫人说; 那是季祎的。
这下事情想小事化了也解决不了了。
局面已经到不能控制的地步,晴夫人当即带着一干人等; 直接去了季祎理政的勤政殿。
离巧刚从外面回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一队麒麟卫拿住。
她认得这是季祎的卫队; 不敢乱来,冷静下来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因有季祎的示意,今次来拿人的正是罗郇。他三言两语说清事情始末; 离巧听在耳中; 心里一阵发凉。
中原的宫廷不管是怎样的仪制习俗; 对巫蛊之事皆是同样的闻之色变。若那布娃娃身上的八字是季长芳的; 说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 可那是季祎的……
离巧若不认; 污水就能泼到季长芳身上去!
若是事后推手再有心闹大; 她的族人也将得不到安宁。
她怎么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想到刚失去母亲的季长芳; 离巧心痛难忍。被麒麟卫关进静室的时候; 她闭上眼睛,心道她这辈子; 该是走到尽头了。
季长芳收到童宪派人传来的消息; 匆匆赶回奉阳宫; 还没入正殿; 就遇到了史官曹钦。
他是刚好遇到季长芳,表情惊喜得很,“殿下,您今日出门怎么又不带臣?”
季长芳举手示意他收声,她脚下生风,快步朝前走着。
方才有个小太监传话来,说皇帝传她入勤政殿,她如今正为此事发愁呢。
也不知道问章宫是出了何等大事。
走在后头的翘威八面玲珑地安抚曹钦,顺便在他这里探些消息,“是陛下有急事找,殿下才着急赶回来的。大人可听到什么风声?”
曹钦摇头,“我今日未进内宫,同样不知。”
季长芳点了点头,脚下不停,“那你先去别处坐坐,等孤一会儿。”
说着,前面四阶的楼梯她撩开衣摆,一步跨了上去。
翘威没这个底子,小跑着才能追上她,“殿下,您慢些……”
曹钦望着这一主一仆的背影,总感觉有些风雨欲来。
因着圣上大怒,今日勤政殿职守的奴婢们,身子都比往常躬得要低。
季长芳脱鞋入殿,上前还没行礼,季祎就抓起手边的茶盏砸在她脚边,大声骂道:“你这混账东西!”
程婧发出一声低呼,生怕砸到她了,忍不住唤道:“皇兄……”
秋静淞瞟了她一眼,跨过碎片汤水,望着季祎直直地跪下,“儿臣给父皇请安。”
齐皇后见他面色平静,以为他心里有数,便忍不住帮着说话:“陛下,这件事十二殿下也是受害者,您也不要太着急了,总归,得先问清楚再下定论吧?”
晴夫人抿起嘴角,脸上的神色难以用言语形容。
季祎打开齐皇后的手,抚着胸口,指着三禾喝道:“去,去给他看,让他好好看看,他手底下的人做了什么好事!”
三禾一惊,大气也不敢出,快步走到季长芳跟前,“殿下,您瞧。”
季长芳抬头,看到托盘上的那个写了人生辰八字的布娃娃,脸色都变了,“这是哪里来的?”
“你还有脸问?”季祎大手在桌上一拍,把上头的奏章都震了起来,“你手底下的人都咒到你老子头上了,你居然都不知道吗?”
季长芳心里一阵慌乱,转头看向程婧。只见后者一脸难过的说:“晴夫人说是母后棺前的礼器不见了,要搜宫。这个是从巧姐房里搜出来的。”
她差点失力跌在地上。
离巧?为什么会是离巧?
居然还刻意拿厌胜之术生事!
季长芳挥开三禾,往前爬了两步,着急地解释道:“父皇,此事定有误会。离巧生性天真浪漫,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天真浪漫?”晴夫人忍不住冷笑一声,“殿下莫非还不知道,你喊得极为亲热的这个姐姐,是苗疆人。”
她怎么会知道的?
这世上知道离巧苗女出身的人,明明不下十个……
程婧或许是怕季长芳误会自己,听完就大喊着辩道:“是晴夫人派嬷嬷给巧姐验了身,嬷嬷说巧姐的手臂和后背上均有刺青。晴夫人又说,这世上,只有苗女才会在这种地方纹刺青。”
离巧身上确实有这种洗不掉的刺青。
但是,晴夫人是哪里来的底气这么肯定离巧出身的?
季长芳想不通这个问题,一口气憋在心口,喘气都已难了。
偏偏季祎此时还在大声发问:“太子,你知不知道离巧出身?”
季长芳仰头看着他,在他眼里看到了考验。
这算什么?
一旁的齐皇后,在用力地给她使眼色。
季长芳只觉得可笑。
真可怕。
她这一开口,就是生与死的差距啊!
晴夫人见她不动,发出一声低叹,“殿下也不要不敢接受现实。巫蛊之祸,向来是内廷大忌。臣现在怀疑,陛下近日身子不好,都同此事有关了。也幸好今天查出来了,发现得也不算晚,不然听之任之,让这等祸事乱了宫闱……”
“朕的后宫要是到了这等地步,第一个就拿你开刀!”季祎横了她一眼,又看着季长芳喝到:“孽障,难不成,你还真存了心想让朕早死不成?”
“儿臣没有!”季长芳乍然开口,嗓子都破了音。她双手撑着地面,伏地把头贴在冰凉的地上。再开口时,浑身都在颤抖,“父皇明鉴,儿臣对此事……根本不知!”
季长芳听到自己说的这句话,犹如一根根针在往身上扎。
而当时,包括季祎在内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倒还真怕季长芳在这个时候脑袋犯倔。
幸好……
季祎晃了一眼面露讥色的晴夫人,抓着手里的另一个娃娃,缓和了语气说:“傻孩子,你知不知,这个离巧,连你都想害!”
这个娃娃,是后来麒麟卫搜出来的,上面写着的是季长芳的生辰八字。
晴夫人不管这第二个娃娃的出处,只说道:“可惜,十二殿下竟把这等财狼虎豹当做至亲。”
程婧见季长芳低头,就知道离巧是难保了,当时忍不住哭出了声,“这是我们兄妹二人的事,与你何干?”
晴夫人把眼睛往上一挑,说道:“臣只是好心劝谏罢。”
“都别说了!”季长芳�